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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的诅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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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的诅咒21
对方的身体还在尽力绷紧,只是没过几下就松弛了下来,也许是昏过去了……但这并不能影响他的行为,只要视线盯著对方挺翘窄小的臀,还有那已经被自己反复侵犯过的小小的洞口,他胯下的炙热就无法自控的继续深入那个极乐之地。
为了节约体力,他只管放任自己横冲直撞,对方完全失去知觉的身体随著他粗鲁的侵犯不断摇晃,淫靡的撞击声在宁静的房间里听起来十分刺激,他干脆把对方的臀用力向後拖,以便更加适应他冲刺的节奏。一阵频率极快的猛烈进出之後,他察觉到身下的男人似乎又醒了,被堵住的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他俯身下去贴紧对方的背脊,突然有爱抚对方的冲动。於是他凑近对方的耳朵,伸舌舔吻那厚实又柔软的耳垂,身下本来毫不抵抗的人却猛地偏开头部,躲避他这个亲昵而温柔的动作。
“……妈的!”文纳森难得骂出了一句脏话,被这个丑男人拒绝的滋味令他火冒三丈,在他骂出这一句的时候,对方瑟缩著向前挪动,他用力拉住对方颈间项圈上的铁链往回猛扯。
“唔……”对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叫,被他整个拽回了怀抱里,他就著交合的姿态扳过了男人的身体,转为面对面的强力撞击,手也伸到男人身下去触摸对方那个与自己一样的男性器官。果然……即使是这样粗暴的行为里,那卑贱的男人还是挺起来了,只轻轻揉搓了几下,前端就冒出湿润的液体。
他的动作让男人再次哭了起来,被塞得紧紧的嘴里持续发出哽咽的声音,努力摇动著头部抗拒这种屈辱的快感。
他没法控制那诅咒的威力,又想对这男人说情话了,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回应,俯下身体开始在对方耳边轻声重复那些老掉牙的甜言蜜语。
对方哽咽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脸色越来越红,头部摇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他正把那些情话说得十分动听的时候,身下的男人竟突然软倒了下去。
难道又晕了?他稍稍愣了一下,试探著取下了男人嘴里的口球,同时伸手在对方脸上轻轻拍打。对方仍然一动不动的躺著,任他怎麽拨弄都没了反应,连呼吸好像也停止了。
他这才稍稍有点惊慌,俯身帮这脆弱的家夥做起人工呼吸,也给对方拉掉了眼睛上的遮盖。那张并不好看的脸上全都是眼泪和汗水,看起来确实很可怜,而且还残留著快感和痛苦交杂的表情。在交易还没完成之前,他可不能让这个家夥死掉……文纳森的动作变得更加急迫了。
过了不到一分锺,男人在他的努力之下睁开了眼,一看清他的脸就发疯似的叫起来,微弱的声音却只有小猫那麽大。他竟然没能控制住自己的高兴,对著男人颤抖的嘴唇深深吻了下去,对方神志不清的一阵乱咬弄伤了他的舌头。
他痛叫一声,迅速推开了对方,扬起的手臂在空中停顿了一下,却没有再打下去。因为那男人正在极力缩成一团,眼神也根本没有聚焦,嘴里小声说著一些含混不清的话,完全失去了一个正常人的神态。
他有点尴尬的放下手臂,顺势抓住男人的手压在床头,凑近对方耳边低声安抚,“……好了,我不会再打你了。你冷静一下。你看,我们都很累了,好好睡一觉怎麽样?”
男人发著抖躲避他的靠近,可疲软的身体使不出什麽力气,他把男人抱在怀里紧贴著自己,“不准再抖了!睡觉!只要你愿意听话,我会试著对你好一点。”
对方持续的抖了一会儿,终於安静下来,贴在他胸膛上的脸还是湿湿的,显然并没有停止流眼泪。他皱眉往下看了一眼,那张脸上已经不再有扭曲的神情,眼睛也闭上了,似乎沈入了睡眠……或者昏迷之中。带著泪痕的眼角又红又肿,被自己打过的脸颊也凄惨不堪,他悄悄伸手摸了摸那肿起来的地方,对方在睡眠中也瑟缩了一下,脸上又浮现出欲哭的表情。他赶紧收回了手,对自己这种带著恶意和某种怜惜的小动作备感困惑,可能又是因为那该死的诅咒……
他并没有意识到,他中途终止了自己的欲望,并且完全忘记了这件事。
玫瑰的诅咒22
第二天在他怀里醒来的甄帅,变得跟之前有点不一样了。不再抗拒他的任何命令,眼神也柔顺了许多。
医生上门来为男人检查身体的时候,对病人满身的伤痕和呆滞的表情有些吃惊,但并没有多说什麽。高出平常太多的诊金本来就不正常,他既然收了钱就不会多嘴,只是简短的交代了一下付给他诊金的雇主,这个病人不能再接受任何虐待,精神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而且有纵欲过度的迹象。他委婉的向文纳森建议,病人最好能修养一阵子,尤其不要再频繁的性茭。
文纳森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对於这个话题毫不感到罪恶或羞耻,病人乖乖配合的态度也让文纳森很满意。整个检查和治疗的过程里,甄帅竟然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在听到那些与性有关的字眼时,眼神还是会瑟缩躲闪,注意到这个细节的文纳森又感觉到情欲的滋生,但马上就强行压了下去。
送走了医生,文纳森再次命人给甄帅穿上那个套装,对方一看到它们就开始发抖,口齿不清的对文纳森说自己要先去洗澡。
在浴室外等了很久,甄帅还是不肯出来,甚至隔著浴室的门哀求文纳森,说他不想再穿著它们。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文纳森反问他,“如果不再给你穿著这身东西,你会继续尝试逃走吗?”
沈默了好一会儿,甄帅终於畏畏缩缩的回答──“不会”,文纳森根本就不相信他,命令属下强行踢开浴室的门把他拖出来。当好几个男人一齐闯进浴室的时候,那愚蠢的家夥手上捏著刮胡刀不放,不知道是要自杀还是打算伤人,但终究没有勇气挥动它。
文纳森大发雷霆,却没有再对他动手,只是在那个套装之外又加了几样禁锢的道具,把他的四肢都铐在床上,封住了几乎所有的感官,随後拉上窗帘,带著属下离开房间,把那男人独自留在黑暗和寂静之中。
现代的那些见鬼教育早已让贱民们忘记了服从於贵族的义务,要彻底让一个贱民听话,就只能通过禁锢和调教的方式,就像当年那个可恶的女巫,只有砍掉头颅才会知道惹恼他的下场,虽然他现在也不得不被那个可恨的女巫要挟,去完成那个该死的交易……不过,那个贱女人的最终下场仍然是消失,他却能毫发无伤的获得自由。这全都因为他是永远只会被爱的文纳森王子,凡是爱上他的人,都是倾倒在他脚下的失败者。
他并不讨厌不能去爱上任何人,也许他天生就是如此,跟那个诅咒无关,爱那种东西……他从来就没有体验过,也根本没有需求过,他只是讨厌孤独的不老不死,活像个传说中的怪物,而且他喜爱那些美丽的面孔和身体,在几百年前,那是他宫廷生活里必备的娱乐,那个可恨的女巫把这一切都毁掉了,那些美人们全已化成时光中细碎的辰砂。
单独的禁锢维持了半天的时间,文纳森觉得应该差不多了,才返回自己的房间,吩咐管家安排午餐送进来。
解开男人身上的锁链时,对方完全不再有挣扎的行为,连发抖的反应也消失了,而是一动不动的任人摆布,只有红肿的眼睛显示他曾经哭过很久。
玫瑰的诅咒23
文纳森仔细观察了他几眼,伸出手去碰触他的脸,同时试图与他交谈,“怎麽样?想通了吗?是继续反抗,还是接受这个交易?”
甄帅满是伤痕的脸上浮起一个近似嘲讽的笑容,看起来非常古怪,嘴唇动了一下,但最终什麽都没有说,只是用力的点了一下头。
“你这算什麽?我要你开口说话,只有我叫你闭嘴的时候,你才能闭上嘴。”文纳森面无表情的盯著他,将他的头部扳正了面对自己。
“我……应该……说什麽?”沙哑的嗓音配上不自然的节奏,仿佛语言能力已经遭受了某种破坏,但身体仍然是柔顺的,不再有任何拒绝文纳森碰触的小动作。
“……好吧,现在吃饭。你应该饿了。我说过,只要你听话,我会对你好一些的。你有什麽特殊的口味偏好吗?我会尽量满足你的需求。”
“我……没有。”甄帅看了文纳森一眼,茫然摇头,话声也有点含糊。
“那好,开始吃吧。这是营养师给你开的菜单,对你的身体很有好处。根据医生的诊断,你没有太严重的伤,我也会听从他的建议,尽量减少跟你同床的次数……三天一次,你觉得怎麽样?”
文纳森优雅而温柔的语气就像在跟自己的老朋友和平商议某件事,听著这些话的甄帅脸上又闪过了那种近似嘲讽的表情,但马上就转变为平静与漠然,顺著他的语意再次点头,“……好。”
“既然你没有意见了,明天就启程,我带你回我的城堡……在那里举行婚礼。”
“……好。”
男人每一句话都及其简短,大口吃著食物的姿势可称为狼吞虎咽,文纳森看著对方这种鲁莽的吃相,忍不住微微皱眉,却压制住了开口训斥对方的欲望。这算是对男人听话的一种奖赏吧,忍受这种平民的粗野习俗。文纳森如此想著,慢条斯理小口吞咽著嘴里的食物,除了在床上有著“猛兽”的美誉,他在其他方面一向都很绅士,只要被他控制住的人对他足够顺从,他可以是最文明的控制者,他的仁慈和慷慨在几百年前就是一时楷模。
在表面的和平下吃完午餐,男人用卑微的音调请求他不要再绑住自己。他稍一犹豫,就答应了男人的恳求,只留下了男人颈间的皮圈和铁链。信任尚未建立之前,这根链子还是必不可少的,他把铁链的另一端锁在床头,唯一的那把钥匙则挂在自己的腰间。
男人蜷缩在床上看著他腰间的钥匙,虽然不敢开口要求,眼神里的渴望却十分明显。他微笑著对男人摇动手指,“只有这个不行……在交易完成之前,你都必须接受它。”
“……你要这样锁著我……一年?”男人颤抖著嘴唇发问。
“对。但是之後,你会得到很多实际性的补偿,房子,金钱,随便你挑。”
“我……”男人似乎还想说什麽,最终仍然没有说出来,也许知道说出来也会被无视,干脆闭上了自己的嘴。
此後的事情进展得非常顺利,第二天文纳森就带著这个被绑住的准新娘上了私人飞机。与他同行的只有贴身的那个老管家,其他临时雇佣的人员都被他以高额的遣散金打发回家了。那栋临时买来的别墅也随之空置,他打算一年以後把它送给这个与他交易的男人。
玫瑰的诅咒24
一下了直升机,他就抱著动弹不得的准新娘走向城堡的大门,出来欢迎他的下人们早已聚集在走道上,对他怀里看不清头脸的人投以好奇的目光。
他面无表情的扫视了一下四周,以威严的语调吩咐所有人,“我很快就会娶他,你们以後要尊称他‘夫人’。任何人都不准冒犯他,也不准不得我的允许去接近他。如果你们的舌头不听话,就切掉舌头;手脚不听话,就砍掉手脚……明白了吗?”
下人们赶紧收回诧异的目光,集体点头并大声回应。
瑟缩在他怀里的男人微微一动,喉间发出一种古怪的声音,他俯下头审视男人的表情。对方身上虽然早已被他用一件长风衣挡得严严实实,此刻还是红了那张并不好看的脸,没有完全消退的青肿和淤伤透出几分脆弱,他竟然鬼使神差的一口亲了下去,嘴唇准确无误的找准了对方的,还连舌头都忍不住伸了进去。
下人们一起发出了倒吸凉气的声音,男人蜷著的身体剧烈震动了一下,却没有试图躲开他,而是温顺的任由他长驱直入,眼睛也闭了起来。结束掉这绵长的一吻後,男人发出了细细的喘息,整颗头都往他怀里缩得更深,他愉悦的抚摸了一下对方红透的耳朵,跨开大步继续前行。
文纳森回到城堡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安排甄帅签下一纸受到法律承认的婚书,正式的婚礼要等到甄帅彻底恢复健康之後。另外,还有“自愿签署”的第二份协议,标明甄帅一年之後的所得。
甄帅完全放弃了抵抗一般,看也不看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他有点好笑的询问对方,“你不看看内容?”
“……反正我也不认得。”甄帅平淡的回答他,脸上只剩下逆来顺受的表情。他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这男人也未免太听话了一点。
“……我带你去卧室。”文纳森俯身准备抱起男人。
“我……可以自己走吗?”对方并没有躲开他的手臂,只是很小声的问了一句。
“不行。你带著这个怎麽能被下人看到?”文纳森执起他颈间的铁链,把他整个抱起来,照样用那件长风衣遮住他的身体。男人就此沈默了,直到被锁在卧室里也没再开口多说一句话。
这样的“和平”维持了好几天,文纳森每天都安排自己的管家达尼给男人送去食物。他很少再出现在那个房间,因为只要一靠近那个男人,他就忍不住想要扑上去。这对那男人的健康不好,在婚礼之前他会尽量让对方得到休养的机会,城堡里属於他自己的私人医生和营养师也频繁的出入那个房间,有特殊情况再随时向他报告。
只是三四天没有跟那男人上床,他的身体变得寂寞和饥渴,可惜现在还不行,他对其他的人仍然毫无性趣。只有专心结束那个诅咒,他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那可恶的女巫似乎再也没有出现过了,也省去他强压著杀掉对方的冲动。
熬到了第五天,他料想男人应该已经恢复得不错了,於是选了一个月光明亮的夜晚悠然进入那个房间。
躺在大床上闭著眼的甄帅四肢都以极不自然的姿势蜷在一起,文纳森打开门的声音令他挪动了一下身体,随即微微抬起头看向前方。
玫瑰的诅咒25
文纳森高大的身躯慢慢走了过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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