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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图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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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回头瞪了他一眼,心中却皆是这般想法。
公孙策连忙解释:“众位无须担心。白义士伤在筋骨皮肉,头部未曾受创。”
“谁知道啊?”徐庆大嘴巴又嚷嚷上了,“大哥你瞧,咱们到了这么久老五居然都未曾说过半个字,若比平时他还不吵着找那猫儿决斗啊?我看他八成,不九成九是伤了脑袋瓜子!”
蒋平听他越掰越脱节,禁不住道:“胡说,我看这恐怕是心病。”
“心病?”徐庆抓抓脑勺,猛地一拍大腿,“对了!!肯定是哪里又蹦出个护太子啊保皇后的烈女子。老五每次为情神伤不都这副德性吗?!”
他是越说说来劲,竟还凑到床边语重心长地劝慰白玉堂:“我说老五啊,你可千万要想开了,俗话不是常说,天涯何处无……无……无那个什幺草啊?……”
一直事不关己般漠视的眸子终于稍有了活动,白玉堂用明显写着“白痴啊你”的眼神瞥了徐庆一眼,便把头转了入内。
“诶诶诶!!大哥你瞧老五这是什幺态度啊?!”
卢方见二人就要闹起来,连忙拉了徐庆,好言劝了:“三弟,五弟重伤在身,莫要跟他闹了。咱们还是尽快安排五弟回岛疗伤吧!”
“哦。”
徐庆性子虽火,但还懂分先次,应了话后便与二鼠去准备离城驹马。
卢方见三人去了,方才压了声音问那公孙策:“公孙先生,五弟到底发生何事?这伤从何而来?”
“此事说来话长。”
公孙策看了一眼自那日起便再无说话的白玉堂。
却又禁不住想起自那日起便再见不着人的展昭。
被弃之人神伤颓废,弃人之人亦未见好过啊……
卢夫人见状,知此处说话多有不便,便与那当家的使了眼色。卢方会意,请了公孙策出外说话。
二人一走,卢夫人便是一爆栗敲在白玉堂脑勺上。
“疼!!大嫂!!你做什幺啊?!”
她这一拳头可还真是狠,白玉堂几乎疼得蹦了起身。
忽忽悠悠转过来的眼睛眨巴得可怜兮兮,他那个委屈啊活像个挨了娘打的泼皮童。
便只有在这位长嫂如母的女子面前,江湖人传手段毒辣的锦毛鼠才会露出如此孩子气的一面。
“臭小子,瞧你闯的祸!!你这副人皮还要是不要啊?弄成这般模样……你那些哥哥不知,可难瞒我。若是再受个三两鞭,你就得被活活抽死了……便是任性,也需拿捏个限度啊……”
卢夫人说着说着,凶神恶煞的表情忽变垂垂泪下。
白玉堂哪里受得了女子眼泪,顿是着慌:“大嫂、大嫂……别、别哭嘛……我并无故意惹事,只是情非得以……”
“再怎么情非得以,也不至伤成这样!你给我听好了!!在你伤好之前给我乖乖的待在陷空岛上,不许涉足江湖之事!”
翻脸跟翻书一样快,白玉堂心中乍舌,自知不是卢夫人手脚,只得应了:“小弟明白。”眼角看到卢夫人腰间红绸丝带,不禁念起那绝情之人,心下更灰。
罢了罢了,不如归去。
不如归去……
看他神情缥缈,卢夫人轻言问道:“五弟,可是有所牵挂?”
“牵挂?呵呵……”白玉堂扯了扯嘴角,挤了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便是牵挂了,别人还不屑……”
“五弟……”
卢夫人不禁锁了秀眉。
展昭未曾停下来歇息半刻。
包大人之案初现疑情,必须顺藤摸瓜,迅速索线追查。
展昭要应付代府允曹韶的无理差遣,又得到处访察线索。往日尚有开封府内王朝马汉等人以及一众衙役,此时碍于皇上圣旨,展昭不能委办事情,每事只有亲力亲为,更不能让众人知晓。
几天下来,只觉脚步虚浮,眼冒金星。
可他不可停下。
亦,不想停下。
包大人房中灯油经公孙策鉴辨后,竟是混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迷毒。
迷毒燃着之时渗入人体至昏,过后融入血肉再难查验。若非这灯油遇之而失了梓油气味,根本无人能察灯中有毒。
可以肯定的是当晚包大人确曾被迷毒所熏,致使昏睡难醒。但仅此证据不足证明包拯无辜。
展昭又多番打听此种迷毒来源,闻得此毒不至剧烈亦非常见,乃是北疆苦寒之地上一种罕生花种炼制所成。
差动辽使已属不易,又有辽主亲笔书函,加上北疆罕见迷毒,此案必是辽人背后手脚,挖了重重陷阱来害包大人。
念及此处,展昭不禁心寒。
展昭趁半刻公闲,去了一趟开封城内专事打造兵器的铁匠铺子。
常年敲打刀剑面对炉火,眼神已是模糊的老铁匠骤见那一抹红色,马上便认出来人。
“展大人!!”
“张大爷,许久不曾打扰了。”展昭呵呵一笑,人人道这张老爷子眼神不好,却总能一下子将自己认出,莫不是他这身绛色官袍已成了自个标记?
“哪的话!老汉一双昏花老眼,能帮上开封府众位的忙,本就是荣幸万分啊!”张铁匠将黑糊糊的手用力在腰间围裙上擦了擦,“不知这次又是什幺厉害武器?”
展昭敛去笑容,从怀里掏出布包递与他。
“有劳张大爷。”
张铁匠接过打开一看,见绸布之内包裹一枚染有血污、泛了青蓝的透骨钉。
仔细翻看过后,他与展昭说道:“展护卫,这透骨钉平凡无奇,老汉看不到半分特异之处。”
“并非独门武器?”
张铁匠极为肯定:“这只是一枚透骨钉。”
然后便将绸包还了回去。
展昭收了,拱手道:“多谢张大爷帮忙,展某告辞。”
“展大人客气了。”
展昭告辞离开,边走边凝观手中绸包。
这枚透骨钉便是从白玉堂左腿中取出的暗器,遭此暗算令白玉堂在大理寺被擒受刑,那出手之人定是案中关键人物。
可惜查探之下,毒虽烈却普通,暗器更是平凡无奇。
展昭暗一咬牙,那人果然狡猾,故布疑阵,撒下众多有迹可寻的线索,皆是导人岔路。只有迷毒一途,看来是犯人疏忽之处。
脑中思索着案中是否尚有未被发现的线索,脚步自发地前进着。
待发现抬头时,竟已站在悦来客栈门前。
展昭顿是愣了。
盯着“悦来客栈”金漆招牌,俊儒脸上露出一片茫然。
故意的忙碌,为的便是莫要有空去想,有闲去念。
可心里的担心瞒得过人,却又怎能骗过自己?
不知他的伤势如何了……
听公孙先生所说,陷空岛上其余四鼠以及圣手医师卢夫人已在昨日到了,想来应快回去了吧?
只要白玉堂回了陷空岛,便能安妥。有几位义兄看着他,他该是放心的。
但为何……
总有如运功不顺般滞气在胸。
时而又仿佛哽了硬饼在喉,咽之不下,吐将不出。
对了,还有那件雪蚕丝衣。
该已裁成了吧……
案情……偶还是讨厌写案情……通常脑袋没料只懂写言情滴人都是这样…………
为了惩罚小昭滴无情,偶决定让他累死算了!!
龙图案
12
悦来客栈门前停了辆阔座马车,一名胡子大汉扯着马缰与另一名瘦削男子整备行装。寻常看来只不过是过往客商准备离去,出入客人皆无特意注目。
但下一刻,客栈内每双眼睛,包括那阅人无数的老掌柜,无可例外地紧紧盯住马车所在。
无他,皆因有抹犹如白云飘逸的身影,缓缓地在身边稳重男子小心搀扶下步向马车。
云鬓如丝,轻纺若雪。
丽容染了让人心怜的病态苍白,眉眼间随了半分忧郁半分憔悴,魅态如斯,便是当年捧心西施,恐也未及此般惑情。
众人不禁在心中嘀咕,客栈何时住入了这么一位病美人,自己居然懵然不知?!
老掌柜慌忙翻看手上帐册,见适才退房之人登曰“白玉堂”,分明是男子姓名,怎的就出来个绝色女子?
太神了吧?
“五弟,小心走道,可别拉裂了伤口。”
卢方搀了白玉堂,慢慢走近马车。
“大哥!”
白玉堂颦了剑眉,他不过是受个小伤,至于像一碰便碎的搪瓷那般供着吗?
可这声不满轻呼,在他人眼中如同嗔念,其中怨媚更是教男儿心跳,女子生妒。
卢方看了看他这个爱逞强的小弟,相处多年,怎会不知他倔犟本性,便是疼得死去活来,也只肯咬牙隐忍,大事若无。
便是心疼他这般性子,身为兄长的他才如此纵容。却又因为纵容了,宠得他任性妄为,才生了这番祸事折磨。
“五弟。”
“嗯?”
白玉堂正好奇着为何身上衣物如此轻柔,摩擦伤口之时居然不曾有痛。
“应了大哥,离了开封,便莫要再回来涉险。”
“……”
白玉堂一愣,此话仿佛似曾相识……
‘白兄,好生休息,莫要再度涉险。’
话不同,意却近。
言话之人,难道也如大哥一般,心挂于他?
恍惚之间,白玉堂已入在车内。
车帘下时,闻得外面不少莫名其妙的唏叹声响。
马车摇摇晃晃,为了避免加重白玉堂身上伤势,四鼠刻意放慢了脚程。
车上软榻只有白玉堂与卢夫人二人。
白玉堂臀背负伤,坐而不得,只好躺趴榻上。侧了一双迷离眸子瞅着窗外不住后退的风景,魂儿却不知飞了何处云游。
卢夫人看他这般模样,亦自轻叹。
想白玉堂年少气盛,凡事皆任意而行,何曾为他人思量半分。这般模样,恐怕此番开封之行,给他的不止身伤。
便是她再有回春妙手,亦无法解他心中郁结。
不禁又想起开封城内另外一人。
那人也是奇怪,半夜三更悄悄来探,好让她见识了一番不负御猫之名的绝顶轻功。若非她恰巧起身去替玉堂点药止痛,也无缘睹那无人能察的流风身影。
也不知站在窗外能看什么,让他进去却又遭婉言谢绝,莫不是怕了四鼠怪罪他害了玉堂?
倒也难怪,若非念着玉堂受伤需返岛休养,那几兄弟早跑去开封府剥猫皮,那大理寺今儿早上恐也仅剩废墟一摊。
只是二人不约而同地变得奇怪,所以她更是觉得奇怪。
马车突然猛地颠簸数下,车内二人几乎被抛跌落地。
闻车外卢方担心探问:“夫人,五弟,你们俩可好?适才路上有一陷坑,险些把轱辘吃将下去。”
卢夫人看了一下,便应道:“尚保平安,你们可要瞪大了眼睛看道啊!险些把我们甩下车子。”
垂眼看去,见白玉堂似乎被适才颠动震回了心神,一双略有憔悴的眸子百般无奈地凝视着她。
“怎了?五弟,可是哪里不适?我让他们停下来稍是歇息。”
“大嫂……我不是豆腐脑做的,尚未至一抖便碎。”
卢夫人闻言一笑:“倒不是你一抖便碎,是咱们这些当哥当嫂的心脆得很,经不了太多惊吓。”
白玉堂自知他们挂心,略有羞愧颦首低头。
“小弟知错了。”
乖巧的小孩无论几岁都教人爱疼,卢夫人早将这远龄兄弟当成自家顽童,伸了玉手温柔抚摸那柔软腻手的青丝。
轻音怜道:“背上伤口疼么?可需些止痛草药?”
白玉堂摆摆头:“不用了。”
卢夫人柳眉一皱,语气带了严厉:“玉堂,莫再逞强,否则嫂子可要恼了。”
“嫂子误会了,”白玉堂连忙解释道,“真的不疼。之前几日衣服擦着伤口确是疼痛,但今天这身衣衫居然触肤无感,舒适得很。”
“咦?”
卢夫人吃惊,捞起衣料细瞧之下,顿呼:“是雪蚕丝!”
“雪蚕丝?”
白玉堂奇了,蚕丝不是没听过,可雪蚕却是头一次听说。
“雪蚕本生天山,饮雪而生,故名雪蚕。养已不易,且所吐蚕丝虽柔若无物,纺时却易断难续。制成绸料更是艰难。你且瞧来,这衣服看是朴素平常,其实衣料为雪蚕丝料,更以雪蚕丝线编织。造价不下五十两纹银。”
白玉堂方才注意到这衣服原来如此密合身躯,贴肉如皮,丝毫无摩擦之感,无怪穿来之后未觉痛楚。
他不曾记得包袱中有这么一件衣服啊!
“大嫂,此衣是谁人相赠?”
卢夫人愣了一下,忆起赠衣之人叮嘱过莫要告诉白玉堂,便只得装聋作哑地反问:“衣服是你的,你不知道嫂子怎生晓得?”
白玉堂何许人也,这般明显的蒙混怎可逃过一双利目。
他冷哼一声,“此物来路不明,玉堂不穿。”起身便要脱衣。
“等等!”
卢夫人见是瞒不过了,只好据实说道:“是展昭送来的。”
“他?!”
饶他百般猜测,断也料不到那沉闷无聊的展昭居然学了公子哥儿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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