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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燕王王夫争宠事件簿-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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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燕王.王夫(Q_Q|||)争宠事件簿
三人床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歌管楼亭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沈沈。
……如此良辰美景夜,稍微通点人情的人也知道不应该去打挠别家夫妻正常的“睡眠”时间。可是现在,却偏偏就有这麽一个不通情理的霸王!而且被他打挠到的,还是燕国名副其实的第一夫妻──燕王和王夫!
此刻,小霸王正四仰八叉地酣睡在燕王的御榻上,粉嫩的小嘴一张一翕发出“呼……呼……呼……”动听的鼾声,给这个暧昧的夜晚注入了完全不能和协的低音。
“为什麽他又在这里?”风星野皱著眉头,冷冷地看著床上的小人。虽然燕王的御榻尺寸是有够巨大,但如果床的正中心被人四肢张开地霸占了,怎麽看其他地方要想同时睡上两个大人再做点什麽运动,面积都有点不太够用。
更何况,事情的重点,是为什麽要让这臭小子睡在他们夫妻的床上!
“因为他是你儿子啊!”云岫出从卷宗里抬起头,眯著眼睛,很自然地回答,眼角已经有了淡淡的倦怠。今天的奏折特别多,看了半天还剩下不多的几份,想著风星野已经在等,於是就带回了寝宫。
“我当然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臭小子是他唯一的儿子,是银雪城唯一的继承人,是父亲、母亲、二叔、二婶、毅叔(以下自动省略长达三百字的一连串名字)……捧在手里怕冷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心肝宝贝,他早八百年就把臭小子扔出宫外,还能容忍让他一再爬上老婆的床?“他不是有自己的寝宫,自己的床麽?为什麽又让他睡这里!”
“嗯,因为雨箫半夜醒了见不到自己喜欢的人会哭!”虽然这个问题已经向同一个人解释过N+1次,不过因为那个人好像还是完全不能理解的样子,所以云岫出耐心地又说了一遍。
“那就等他哭呗!”怨怼的话语冲口而出,虽然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子,可是风星野对臭小子的怨气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云岫出因为政事繁忙,属於他的时间本来就不多,现在连两夫妻最珍贵的私密空间也硬生生让臭小子给横插一脚,害他都很久没有很尽兴地跟老婆恩爱过了!难道就因为臭小子偏偏跟他一样最喜欢的就是云岫出,他就要从此把老婆也分一半出去?不过说起来云岫出也确实有孩子缘,不说当年云恋雪是如何的粘他,就现在,亲朋故旧家里大大小小的十几个小毛头,见到他都比见到自己的亲爹娘还要热情。当然风语箫就更别提了,整个一云恋雪小时候的翻版!
“他才三岁!姓风的你稍微有点爱心好不好?那个是你儿子耶!你把他移到边上去不就可以做了?”就这一会儿工夫,云岫出已经看完奏折,站起身,白了他一眼,一副你那个脑袋里除了会想这事就再没其他的表情。
得到老婆首肯“做”的许诺,风星野心情才稍稍有些好转。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臭小子移到床的最里面,还是不放心,又撕下一小块布条分成两半堵在臭小子的耳朵里面。回过头,云岫出已经解开了外衣。
灯下看美人脱衣,别有一番滋味涌上心头。温暖荡漾的烛光,给凝脂一般的肌肤染上淡淡的色泽,娇的脸颊在飘摇的烛影中像月下缓缓绽放的那枝夜花,神秘蛊惑而又诱人采撷。星辰般的眼眸映出晶莹的光泽,慵懒而又漫不经心。烛光里的岫出,任是无情也动人……
云岫出本意并没有想挑逗风星野,他可能只是想快点做完了好睡觉。被风雨箫连著打挠了几天,风星野的眼底眉间全都是欲求不满的饥渴。今天连鲁大海都在委婉地提醒他,最近是不是太过关注於国事而忽略了风星野?云岫出嗤笑一声,忽略是有一点,不过可不是为了劳什子的国事!
云岫出天性喜欢小孩,只有小孩子可以抱著又轻又暖手,身上的奶香闻著比女人的脂粉还要甘甜,皮肤滑嫩地摸著都感觉养手,而且……小孩子单纯,就单是拐著来玩儿也让他感觉开心!所以忙完枯燥的国事回到寝宫後,逗逗憨得像头小豹子的风雨箫无疑很能调剂他的心情。再说风星野和风雨箫毕竟是父子,从风雨箫的身上怎麽都能找出点风星野的痕迹。想到风星野小时候遇到这种情况也可能会有相同的反应,他就觉著好玩,於是也就更加热衷於试探起风雨箫在各种突发状况下的本能反应。比如说被他突然亲了一下嘴唇,咬了一下手臂,打了一下屁屁,抛过宫墙,扔进湖里,放在树上……结果还真让他发现了一点端倪:虽然只有三岁,但风雨箫的肢体协调能力和爆发力已经不同寻常,从这点看风家的遗传果然是有品质保障的!他玩得不亦乐乎,与风语箫的感情也突飞猛进,不到两天就成了风语箫最喜欢的人,才有了风语箫半夜醒来看不见他就哭的後果。
这样一想,云岫出也承认自己是有点忽略了风星野,所以今天他才早早地回到寝宫,并且主动想补偿一下“老公”!
衣服脱下一半,半解罗裳,莹白如玉的肌肤乍隐乍现,回眸时正好一眼瞥见风星野炽热的眼光。他停了手,轻轻蹙眉。嫁给风星野已经快有四年,凭他的了解,以现在这双眼睛的温度……绝不是做一次就可以算了的……手指一颤,轻轻系上刚刚解开的衣带,绽放出颠倒众生的笑靥,星光流转的眼眸,是蛊惑的光芒。
他微笑著缓缓走到风星野身前,轻轻舔上他的唇。柔滑的舌尖带著颤栗的感觉,在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滑过,如同飘飞的白羽掠过潋滟湖面,漾起一圈圈细碎的波纹。那一霎那,风星野感觉连心脏都在随之颤动,为了这一刻他仿佛已经等待了一生一世。他伸出手将他圈进怀里,低头反吻,云岫出却倏而逃开,在他耳畔喃喃地诱惑:“星野,星野,今晚让我上好不好……”
“不好!”风星野脑中顿时警哨大响,一口拒绝掉。和云岫出生活这麽久,如果还搞不清他脑中什麽时候会转什麽念头,那就永无“翻身”之日了。“这个月你已经在上面过了……”
“嗯……”虽然是这样没错,云岫出却笑得更加甜美,更加魅惑,“可是……我们之前不是还有一笔旧账一直没清麽?再加上星野你自愿要付的驴打滚的高利息,星野,如果再不还的话,以後你就是天天让我做,这辈子也还不清了哦!”
云岫出说的是当初他们在逃出晋国的路上发现风月怀孕,风星野自愿认的惩罚。讨论这件事时两个人本来就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只说了从那时起十个月都让云岫出在上面,但具体怎麽执行却没有明确。後来他们因为战事关系聚少离多,难得在一块儿时风星野却用先欠著以後付利息的方法搪塞了过去。现在云岫出旧事重提,风星野长叹一声,如果连这个也应付不了,他还怎麽做“老公”?於是邪邪一笑,“既然已经是还不清的阎王债,那就留著下辈子再慢慢还好了。”
“堂堂银雪城主怎麽可以这样?欠债不还可是下三滥的做法哦!”被公然赖账,云岫出稍稍有些不满,虽然这笔账从来也没真的想过要全部收回来,可是被赖掉就又不一样了。
“别人的债求我我也不欠,不过岫出你不同,你的债我欠几辈子都愿意。不管是情债、钱债、欢爱债,有债才有羁绊。等我们这一世过去,下一世转生时,我要留著让阎王斩也斩不断的羁绊把岫出你牢牢拴住,让他们没办法把我们分开。所以……岫出,这笔债你就别指望我会还了……”他俯在云岫出耳边喃喃说出,低沈的嗓音煽情而炽热。
虽然明知风星野是为了赖账,云岫出的心还是随著他的话加速跳动了不只两拍,白皙的脸庞浮现出一层朦朦的粉色,仿佛春天绚烂的樱花。他别扭地板起脸,讽刺的眉眼看上去却有说不出的妩媚。“看不出来啊,风城主如今口才也这样好了,连这麽无赖肉麻的话都能大言不惭地说得顺溜,还真不是一般的天才!如果风城主肯放下身段去哄哄女人,我看一定能无往而不胜。”
风星野低低闷笑,笑声在他胸膛回旋,带著轻微的震荡。“多谢大王夸奖!大王金口玉言说出的话定然是不会有错。不过这世上除了大王你外,还有谁能值得让我这样费心费力地来哄骗?”
云岫出不觉有些傻眼,什麽时候风星野已经被他锤炼得这样“唇枪舌剑”了?他伸出手,微凉的手背贴上风星野额头,然後虚著眼睛,狡黠得像只刁钻可爱的小狐狸。“姓风的,你确信你的银雪神功没有退步麽?当年你的狠、冷、酷,怎麽现在一点痕迹都见不著了?知道你的毛病麽?你现在已经退化到市井混混的水准了!”
风星野剑眉一轩,唇边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在他耳边低低叹息:“……岫出,知道你的毛病麽?你就是聪明得过了头,连实话你也以为是在哄你……就算是哄吧,有时候让自己笨一点点,被我哄哄有什麽不好吗?”他伸出手,穿过云岫出松散的衣襟探了进去,覆盖在心上,手心炽热的温度直直地传进心里,温暖如春,让他的心都要融化了。低沈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如同低低琴音在倾诉:“你这里明明就喜欢听的……”
沈寂。没有人再想说话,没有人再说话。几年前云岫出就已经明白,天生万物,从来都是相生相克。风星野就是他命中唯一的克星。风星野并不比他聪明、比他强势、比他有心机,可是风星野却牢牢占据了他心中最柔软的那块地方……风星野说得对,就像所有陶醉在幸福中的傻女人一样,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其实正是他想听的。狡黠的眸子慢慢慢慢变得柔和,最後是溶溶春水般的温柔。沈溺。春宵苦短,芙蓉帐暖……
“爹爹,云叔叔,你们在做什麽?”风语箫睡眼惺忪,一脸迷糊地翻身坐在床上,两只胖胖的小手一手拿著一截布条,正是风星野刚刚撕下塞在他耳朵里的。
“怎麽醒了?”云岫出推开压在身上的风星野,若无其事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装。
“坏人给雨箫耳朵里塞布布,雨箫不舒服。”风雨箫举起手中的布条展示给他看。
云岫出回头埋怨地瞪了一眼风星野。风星野愣愣地看著稳坐床头的风雨箫,无话可说。他也终於明白了,天生万物,从来都是相生相克。儿子就是生来克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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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计
即便是克星,风星野也决定一定要将风雨箫这根硬插在他们夫妻生活中的“刺”给剔出掉。
翌日清晨,云岫出去上早朝,风星野抱著还睡得稀里糊涂的风雨箫出了王宫来到九门提督府找风月。
从哪儿来的东西,还是送回哪儿去吧!
风月如今已经三十出头,浑身没有一点妇人青春消逝的伤感与憔悴,反而多了几分雍容的威仪。生了风雨箫之後,风月就不再担任风星野的侍卫,而在云岫出手下做了九门提督。这个职位官衔虽然不算高,却极重要。整个京都城的城防治安都归她管,不是燕王最信任的人绝无可能委以这样的重任。所以,风月对发生在燕王宫中的事也不是一无所知,看著风星野抱著儿子找上门来,不用说她也明白了几分。
对风星野行了礼,才伸手接过儿子,看著风雨箫甜甜的睡颜,风月眼角眉梢都是浓浓的爱意。“怎麽,城主,雨箫惹祸了?”这样问著,风月嘴角已经忍不住抿出淡淡的笑意,燕王寝宫里发生的事,她过去的三个死党早就或多或少地透露给了她知道。
“是啊!”风星野不是不知道风月的揶揄,他和云岫出的那点生活琐事在风月面前已经完全没有什麽秘密可言。过去的四大侍卫情同手足,到现在也依旧没变。风雨被云岫出作主嫁给了鲁大海,有家有夫有工作,现在正“贤慧”得紧,大约每十天来看一次风月;风雪和大内总管金鱼两人不清不楚地拖了三年,乌七八糟的事情就显得多了一些,大约每七天到一次提督府;风雷孤家寡人一只,从小到大都很照顾风月,现在更是觉得风月一个人孤苦伶仃,所以大约每三天必去送一次“温暖”。在这种情况下,想要风月什麽都不知道,那才是天方夜谭。“风月,这段时间你就辛苦些带一下雨箫,等他不再那麽粘岫出了我再来接他。”
“这个当然没问题。”风月慨然应诺,哪个母亲不想儿子呢?如果不是因为风雨箫生下来就注定了要成为下一代的银雪城主,风月根本就舍不得让风雨箫离开自己。
“不过,城主,您将雨箫送回来,不怕大王另外又将简亲王的双胞胎儿子接进宫去玩儿麽?”风月跟云岫出做事的时间,相比其他人要稍长一些。做为云岫出平时恶整人的主要受害者之一,对他们这位燕王兼城主夫人这方面的恶趣味也有更高的认识和警惕。
对啊!风星野猛然惊醒,眼睛一虚,凌厉的寒光自双眸中迸射而出,他怎麽从来就没有从这方面考虑过?如果不是云岫出故意而为之,风雨箫夜哭的毛病真就非这样才能解决麽?想到岫出耍人的恶点子,他不觉手心有些潮湿。岫出耍人从来不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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