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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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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瞪他一眼,凶狠的呲出一嘴牙。他笑著捏住我的下巴:“嗯,有颗虫牙!” 
  我作势欲咬,他笑著缩手:“行了行了,我请你吃晚饭,开心点。” 
  摇摇头:“不用……你可是大忙人,去陪锺大经理吃饭吧,我不用人陪。” 
  他顿了一下没说话。我警觉的抬起头:“是不是他惹你生气了?我揍他去。” 
  他摇摇头:“不是的……有些事情……没说清。” 
  我茫然的看看他,重新趴下。 
  “别再睡了,看看你,脸都凹下去了,你开学这麽多天到底都吃什麽了?”0B66寞局涯著的风:)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我努力的想了又想,居然真的想不起来。 
  “起来,我带你去吃海鲜。” 
  “我吃垮你!” 
  他点个头:“好,尽管放马过来。” 
  下楼时碰到律超,点头打招呼就过去了。剑平和他的关系,单用兄弟和朋友来概况都不合适。总之剑平从小就在他家里长大,两个人的关系真的是铁的刀都劈不开。 
  不过从我认识剑平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就有点古怪。我冷眼看著,大概是看一点出来。 
  律超那个人太正统,剑平偏偏和锺千羽谈起恋爱,他肯定是很难接受的。 

  走路的时候总有点怪怪的感觉,象是有视线在窥视著我们。可是回头去看又什麽人也没有。 
  剑平要了好几个菜,我最爱海鲜粥,一勺一勺挖的好不痛快。他只是笑,一面把拆的蟹钳蟹腿放进我碗里。 
  “你怎麽知道我喜欢吃夹子肉?” 
  他只是笑。 
  我把姜醋碟拉近一些……那种感觉又来了。 
  我抬起头看,餐厅里人不少,但是并没有人往这里看。 

  “怎麽了?” 
  我转过头来:“没事。” 
  “快吃,凉了不好。” 
  我答应一声,低下头去专心和蟹腿奋斗。 
  忽然清脆的鸟啼声响起,剑平慌忙在菊叶水里涮一下手,抓著纸巾就掏手机。 
  他一向镇定,难得这麽忙乱一次。我不怀好意的凑上去:“怎麽了?是不是锺大经理有找?” 
  他扫我一眼,大大方方承认了:“嗯。” 

  我只看到临江公园四个字,信手一挥:“那你还不去。有什麽话说清楚不就好了。” 
  “好。账我结过了,你慢慢吃,回来再带两盒小萝卜团子,让你们宿舍的人也尝尝。” 
  “才不给他们。” 
  “小孩子,”他站起来:“不给他们些好处,下次晚回去他们可不给你留门了。” 
  唔,倒也是。剑平一脸温雅,但是人情世故倒很通达。 
  他笑笑揉揉我的头:“慢慢吃,我先去了。” 
  我瞪他:“别老揉我的头!去揉你家锺经理。” 
  他扔下一句:“他没你可爱。” 
  我不满的挥著蟹腿嚷嚷:“那也不行!”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你没洗手!啊啊啊──你个坏蛋!”天哪,现在我头上肯定一股子蟹腥味儿! 
  他朗朗笑著出了餐厅,我恨恨的盯著他背影咬牙。 
  忽然白影一闪,有人从窗外人行道上走过。 
  我一怔,手里的蟹腿掉在了海鲜粥里。 
  那个穿白衣的少女长发飘飘,轻灵娇俏,居然……居然…… 
  竟然是姚依依! 
  怎麽会是她?她现在不该还在国外的吗? 
  这个女人是我很久的恶梦,因为浩子在她父亲的公司工作,这个女人又任性又偏执,甩不掉赶不走。偏偏我和浩子的事又不宜公诸於众,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最後居然…… 
  我说不上来为什麽,心里特别不安,手都没来及洗就往外跑。 
  姚依依的样子和从前不同,可是我绝对不会看错。 
  她看起来一点那种变态样子也没有,穿著双枣红小马靴,一件白色的羊绒大衣,黑发飘飘,左顾右盼走的并不快,时时趴到街边的橱窗上去看陈列商品。 
  真是奇怪。 
  不过,一切或许都和以前不同。浩子他们可以出国,姚依依自然也可以提早回国。反正他们现在遇不到,我也不用怕。 
  她兴致真好,从步行街一直走到玉容湖边上了,人越来越少,不过环境是越来越清幽。 
  天都黑了,跑湖边上来玩,真亏她大小姐有耐性,我远远跟著都觉得脚酸了。 
  算了,我也是瞎紧张,跟著她干嘛,她现在可不是杀人凶手了。 
  我坐在堤边的长椅上捶捶腿,想起被我扔在饭店里的一桌美味海鲜,直骂自己笨蛋。被往事的阴影吓得现在还象只惊弓之鸟。 
  忽然远远一声惊叫,很短促,象是只刚出声就被什麽给捂住了。 
  我一愣,是姚依依的声音。 
  她怎麽了? 
  我不假思索,站起来就冲那边跑。这一段路灯不知道为什麽不亮,湖岸边栽著成排的常绿灌木,我跑到了应该是发出声音的地方,一个人影也没有,姚依依呢? 
  我的视力不算太好,在这里简直就是两眼一抹黑,心里不安越来越浓,可是却看不清。 
  忽然东边树丛里喀的一声响,象是谁一脚踢在了树上。 
  我两手拨开树丛,脚踢到一块砖头,弯腰抄在手里。 
  长草灌木中间有两团黑影在扭打,我睁大眼看到一角微微的白。脑海中立刻跳出来的就是姚依依的那件大衣! 
  那居於上方的黑影听到我靠近的声音,直起身向後看。下面的那个应该是姚依依了,挣扎的动静更大。 
  心跳好象停了,只觉得口干舌燥,看那黑影手抬了起来,姚依依尖声喊:“小心刀──” 
  我抬手就拍了上去。 

  咳,狭路相逢,勇者胜。 
  那个家夥晃晃就倒地下了。我怕没拍闷,上去又狠踢了两脚。 
  手臂一紧,却是姚依依挣扎著爬起来抱住了我,牙关直颤却说不出话来。 
  我也有些後怕,眼睛渐渐习惯一些黑暗,看到那个家夥脱手掉了一把匕首,刃白白的在草里,很是显眼。 
  我把刀捡起来,对她说:“带手机了吗?拨110。” 
  她答应著,蹲下去哆嗦著摸,好半天才拾到手机,拨通号码。 
  我听她带著哭腔报警,心里觉得真荒唐。 
  怎麽转了一圈,我倒救她免於一劫。 
  这叫什麽事儿啊。 

  远远看到巡警的车过来了,我挣脱她手,飞快的说:“行了,你安全了。”转身就跑,她在後面追了几步,喊了两声,我早跑远了。 
  就算浩子不会遇到她,我对这个女人的印象也好不起来。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摆明了少脑子。我莫名其妙就见义勇为了,可不想再和警察打半夜交道。 

  跑出去好远,捂著腰坐地下,喘几口气儿。 
  呼~体育真的不是我的长项。 

  等气倒回来,我倒愣了。 
  得,我一通跑,这里更荒了,路灯只有远远亮了一盏,一点车声人声都没有。本来也是,天冷,谁大晚上跑湖东岸来玩呢,除了姚依依那个脑子有病的。 
  这可好了,拦不到车,我得一路再走回去! 
  碰上这个女人真的没好事儿! 
  咦咦?有车声! 
  我赶忙站起来,最好是的士,要不,和人说搭个便车,大不了我给油钱。 

  那车离我还一段距离时便停住了,有人打开车门下车。 
  我慢下来。怎麽脑子有病的人还真不少呢,还有人瞎七抹黑的来赏湖。 
  下车的不止一个,然後是开後备箱的声音。 
  脚步声挤成一团似的,越来越近,有点凌乱,象是抬著什麽。 
  那些人走到堤边停下来,接著我听见了重物落水的声音。 



  19 

  那些人的动作真快,从重物落水声响起,他们的脚步声响一路延伸到车边,到车子开走,几乎不到一分锺,车子根本就一直没有熄火在等著的。 
  大晚上的开车到湖边来扔东西,我怎麽也不会猜他们是来扔垃圾的。 
  难不成? 
  也许是今晚的别的事情一起发生,经过姚依依的事情,我几乎有了被害反应神经,马上只想到两个字:抛尸。 
  天哪,不会运气这麽好吧,先遇到劫财劫色的,又遇到杀人抛尸的。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可是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腿脚,一步步往堤边上移动。 
  这个…… 
  这个,我当然知道这世上没有鬼,而且那些人走的这麽有效率,应该不会再返回来看。 
  是不是…… 
  也许人家真是来扔垃圾|||||…__… 
  这个理由太幼稚三岁孩子也不会信。 
  脚底下突然喀的一声响,似乎踩到了什麽脆质的东西。 
  我伸手在地下摸摸,借著手机屏幕的光看了一眼。 
  一颗淡粉的袖扣微光点点,我只觉得脑子里嗡了一声,似乎全身的血液一下子被抽走了。 
  就在刚才吃饭的时候,给我掰蟹壳的剑平,手腕上就闪烁著这一模一样的光泽。我很识货,这种东西不是大街上人手一副的,他那副多半是锺美人用来讨好的礼物…… 
  我霍然站起,趴在堤边向下看。 
  湖面上黑乎乎的,这里的水比较深,没有什麽景点当然也没有灯,什麽也看不到。 
  肚子上象被狠狠打了一拳,胃里直翻腾酸苦的味道。 
  来不及再多想什麽,猜错的话,我没有损失。 
  可万一是剑平…… 
  我脱下鞋子甩开外套,一头扎进了冰凉的江水里。 
  冰寒的感觉象一块厚重的布,紧紧的毫无间隙的裹上来,手脚的温度一时还没有被全降低。湖里不象江里,这时候也没有风,没有什麽大的水流。 
  还有,刚才那落水声後没有一点动静,没有挣扎的什麽声音。 
  一方面说明我的寻找范围可以缩小,一方面…… 
  心里的温度降的可是比手脚和身体要快多了。 
  有可能剑平已经…… 
  我深吸一口气,深深潜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五分锺,或者十分锺。 
  摸索的手终於触到了柔软的,在水中飘荡的布料。 
  心里一紧,反过手去,握住了一只手腕。 
  来不及多想是或不是他,我只知道他落水的时间已经不算太短了,再泡在水里,就算刚才他还是活著的,恐怕也会溺水而死。 
  拉著那具身体踩水,头从湖面上冒出来,托著那人的肩背使他的头部能露出水面。 
  尽管湖上还是昏黑一片,可是用手大略的探了一把,已经知道没有弄错。 
  真是剑平。 
  呼吸似乎已经没有了,但是胸口还在隐隐的跳动。 
  我吐了一口水,水里太冷了,再不上去我和他都糟糕。 
  可是抬头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不妙,这一带的堤修的高,根本没有可以攀上岸的缓坡和石阶。 
  我一手托著剑平,脚下费力的踩水,一手划著沿著湖岸移动,时间多过去一秒,危险就更大一分。 
  身体渐渐被冰冷的湖水泡得刺痛发麻,力气消失的更快。我心里急的象火烧一样,可是这里太静了,连一点人声也没有。 
  终於在我快要绝望的连自己也沈进水下的时候,发现眼前的堤岸塌掉了一块,露出一个豁口。那一瞬间心里的感觉,几乎能和发现自己回到十七岁的时候相比。 

  因为身体都快不听使唤,头脑里也什麽别的念头也来不及有,我後来怎麽想也想不起来,我到底是怎麽把自己和剑平,从那处坏堤弄上来的。上来之後我把他放好,先控水,然後做人工呼吸。 
  他的身体已经僵冷的找不出什麽生命迹象了。我快要哭出来,一遍又一遍的不停的重复做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终於他喉咙咳了一声,从鼻腔里呛出气来。 
  站起来的时候几乎一头栽倒,步子象喝醉了酒一样,跑开几十步找到扔在地上的外套,打电话找救兵。 
  锺千羽的电话无法接通。 
  妈的,我手指冻得僵了,按键都不好使。 
  然後只好拨120,但是救护车什麽时候能来,真的说不准。 
  把剑平的湿衣服脱掉,用我那件没沾水的外套包住他,拖到公路边上,用力给他揉搓手脚,一面象等待世界末日一样的等待著救护车到来。 
  远远的有车灯亮,我心中一喜,不管是什麽车,跳起身站在路中央就用力挥手。 
  那车速度很快,离我还有三步远的时候嘎然停下,有人打开车门跳下来,一脸惊异:“你怎麽了?” 
  我也来不及发愣了,姚依依怎麽会又过来不是现在应该考虑的问题。 
  “去医院,最近的!” 
  我的意志力只够支撑到现在,只觉得那一对车灯亮的人发眩,什麽都没来得及做,就眼前全黑。 


  我醒来的时候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头重脚轻,浑身象泡在水里,还是热水。 
  大概是虚脱,受寒,发烧。反正左右就是这些小毛病。可是剑平怎麽样了?姚依依现在和我没仇,既然能把我送来,剑平也一定不会丢下。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有点站不稳,扶著墙慢慢的走。这间病房只有一张床,条件真的不错。不过现在一切都没有剑平的生死来的重要。 
  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了,我在电梯门口的护士那里询问,有没有一个叫林剑平的人,可能是因为溺水一起送来的,应该和我入院时间一样。 
  护士帮我查过,微笑著说:“有,和你一起入院的还有一个人,不过名字没有写,大概是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叫林剑平吗?应该是在三楼311号病房。” 
  啊还好还好,还在病房就好,如果她直接让我去太平间,我想我会受不了的。 
  我谢过她,再谢过她要送我的好意,搭电梯到三楼,311是很好找的,当然病房条件没有我刚才醒来的那间好了。 
  他安然的躺在床上,还没有醒来。额上缠著纱布,嘴唇有些苍白,有些发干。 
  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我和救人有缘吗?先救了姚依依又遇到剑平。 



  20 

  他的睫毛很长,简直象个女孩子,皮肤白!柔腻,脸庞就象是晶莹的美玉雕出来的。 
  忽然他嘴唇动了一下,睁开了眼。 
  我忙欠起身凑近他:“怎麽样?” 
  他眨了一下眼,很迷茫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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