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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油郎 续 七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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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葵挺身坐直,一手撑在浴桶边缘,噬人的目光盯着小老鼠,勾唇不怀好意地命令:「把衣裳脱了。」
「衣裳弄湿没关系。」郝古毅决定以后要自己洗衣裳,会拿去晒干。
低头找寻搓了搓便有泡泡的「肥皂团」〈注〉,拿来就往葵的身上抹。很认真地从脖子开始,又搓又摸,浑然无知擦得花葵一身都上火。
满室氤氲,俊美的脸庞愈渐逼近眼前快一头栽进水里的小猎物,噬人的眼眸闪烁,等不及将小猎物拆吞入腹。
手骤然触碰到花葵胯下的坚挺,「啊──」郝古毅惊呼之余,唇舌已被堵住。
花葵边吻边褪去他的衣衫,急躁地将他拖进浴桶内。
刷!水花一瞬飞溅,溢流出浴桶外。
好不容易才得以喘口气,郝古毅浑身光溜溜地坐在葵身上,股间抵着发烫的硬物,昭然若揭了葵想塞东西。
「小老鼠,换我帮你洗。」不怀好意地勾唇一哂,花葵探手在水里捞起肥皂团往他身上抹,又捏又揉他胸前的突起,惹得小老鼠频频抽气。
混沌的脑子想不透葵为什么又变了……有点坏、有点贼,一双手下滑至小老鼠的腰,只消一扣,欲望瞬间没入柔软的体内。
「呜──」欲望抽撤惹来胀痛感,郝古毅紧蹙眉头,双手抵在花葵的胸膛,闷喊:「好疼……」
花葵捧着他的臀儿上下摆动,轻声哄:「等会儿就不疼。」
眨了眨泪眼,他可怜兮兮地抱怨:「葵喜欢乱塞东西……」
脑神经一瞬受刺激,花葵用力一顶,震得小老鼠发出一声惊喊。
「啊!」
呿,花葵加速摇晃的节奏,控制他一上一下的摆动身躯,同时咬牙声明:「我可没有去对别人乱塞东西,你别乱扣帽子!」
「呜……」葵好像会咬人的大黄狗……郝古毅头昏脑胀的想。
关上厨房的门窗,巡视院子里的鸡窝,后门也上锁,花葵低下头,柔声道:「累了吗?我带你回房睡觉。」
「嗯。」郝古毅打了个哈欠,任葵牵着回房。
爬上床捞来角落的竹筒,数着葵给他的许多铜板,好喜欢的钱有二十七个。睡前,他央求:「葵,明天要买糖给我。」
「好。」花葵慵懒的躺在床侧,神情愉悦地宠溺。
郝古毅搁回竹筒,很宝贝地放着──葵始终不变的喜欢。钻回葵的身旁,处在最安全与无忧的位置,安心地入眠。
两人的生活,不容外人介入的余地,过得既平凡且幸福。
注:肥皂一词源自中国古代的皂荚。
唐初《新修本草》记载:猪牙皂荚最下,其形曲戾薄恶,全无滋润,洗垢不去,应选皮薄多肉,味大浓者,故而后世有「肥皂」或「皂荚」一词以称呼质优肉厚的皂荚。
南宋末年周密所著《武林旧事》卷六小经纪节中提及「肥皂团」一物,指的就是采用肥厚的皂荚经再制加工的丸团。
─卖油郎《亲逝》完
记号《初吻》
尹玄念带着三位儿女来到魏七夫妇的宅院,时至傍晚,王若娇隐约察觉一丝不对劲儿。他向来有话直说:「玄念,翟颖和念生究竟怎么回事?他们俩看起来像有仇似的,人来了这么久,怎连话都没搭上一句。」
经他观察,人是来了大半天,一个在屋外,另一个就在屋内,彷佛刻意闪避对方,迹象实在明显。
「魏大嫂,不瞒你说,这两个孩子不合、不讲话,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哦,我果然没看错。」王若娇翻炒几下锅内的青菜,回头接过他递来的盘子。
「你和冷大爷可有同孩子们谈谈,问他们俩不合的原因出在哪?」
「问过了,两个孩子都说没事。铁生要我顺其自然,别干涉孩子。」尹玄念待魏大嫂盛起热腾腾的青菜,随即端至厅堂。
来回几趟,桌上搁着几道佳肴,他吩咐怜儿添饭,准备筷子,请魏大哥用膳等等。回到厨房,帮忙魏大嫂收拾,话题聊些这阵子发生的琐碎。
王若娇提议:「你那两个孩子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大伙儿攀亲带戚,好歹都是一家人。今晚何不安排他们俩睡同一间房,若有什么不愉快的事,趁今晚上谁也闪不了谁,或许两人吵吵架,不舒坦的事也就讲开了。
「至于怜儿,只好委屈你和她睡一起吧。如何?」
「好是好……」柳眉一拧,他仍耽忧两个孩子万一吵太凶……或是,这法子也收不到效果。
「玄念,别皱眉头了。」王若娇拍了拍他的肩头,笑说:「咱们俩今晚盯着,孩子的事就看着办。」
「哦。」
「走,别发愣了,咱们出去用膳。」
呿!今晚必须和跟高个子同房,冷念生不敢反驳。狼吞虎咽的扒了几口饭,时而偷赏给坐在对面的高个子几道白眼,嗟!愈看愈食不下咽!
「喀。」冷念生搁下碗筷,对长辈们说句:「魏七叔、娇夫人、娘,我吃饱了。」挪开椅子,他摆着一张臭脸离开,不再偷瞧恼人的高个子。
心一沉,翟颖不着痕迹的凝望他消失的方向,不禁感到无奈……
手臂发炎的伤口隐隐作痛,他小心翼翼地不让人察觉,以免长辈们追根究柢,无疑是害念生备受苛责。
莫名的,那夜的记忆盘桓于脑海,始终忘不了他的泪水。
敛下眼,凝住发烫的掌心,翟颖怔忡良久,忽略了身旁的人观察他许久。
丹凤眼眸落在庭院角落的一抹人影,他默默地在心中道歉不下数百次。好几回,试着接近想求他原谅,却换来对方的刻意闪躲。日积月累,他静默地追逐那一道身影,期盼他回过身来,赏给他机会解释当初到娘的书房里换画的动机。
只因有更重要的事待办;也因他曾说过,不让娘的画被贼给偷走。
翟颖伫立在不远处观望,殊不知冷念生兀自生闷气,满脑子充斥着高个子对不起他。冷念生径自喃喃碎骂:「我不会原谅你……绝对不原谅你……」
愤懑的情绪溢满胸口,逐渐发育成熟的身躯锁藏着委曲与难以启齿的伤害,每当忆起过往,他就有股冲动想去砍死高个子算了!
倏地别过脸庞,狠戾的目光射向杵在门口的高个子,冷念生发誓──
这辈子只要没逮着于心痛恨的亲人,他死都不会原谅高个子!
入夜,冷念生大剌剌地霸占床位,大字躺平在床中央,企图再明显不过──高个子滚去睡地板吧!
哼了哼,压根不管高个子会受凉、会被蚊子叮、睡不好……这干他啥屁事啊?
烦躁地抓来棉被,索性纠成一团拧在怀,十指紧扣得咯咯作响,想象手里抓的是高个子的脖子,掐死算了!
翟颖站在房外,内心踌躇了好半晌,不知该不该推门而入。
王若娇躲在自个儿的房门口,悄悄观察那两个孩子的举动。须臾,时机一到,他一把将大美人给推出房外。
尹玄念佯装顺道经过,问了声:「夜深了,你还不进房睡?」
「娘。」
推了门,他存心截断孩子的退路。翟颖怔了怔,进退两难之下,只好硬着头皮越过一道藩离。尹玄念立刻将房门轻轻地合上。离去前,不放心地回眸,内心毫无把握这两个孩子是否会合好。
房内,静悄悄。翟颖随手搁下换洗后的衣物,视线移向唯一的床,隐约可见纱帐内的一道人影,沉默了半晌,才轻唤了声:「念生。」
赫然一惊,高个子叫啥啊?佯装没听见,冷念生闭上眼。
翟颖神色黯然地叹息。回身吹熄桌案的烛火,房内顿时朦胧不清。他趴在桌案旁,迟迟无法入眠。
静躺在床上,冷念生因他的存在而满肚子恼,翻来覆去睡也睡不着。
时间缓缓流逝,直到三更。
冷念生偷偷地踱下床,摸黑至高个子所在的位置,隐约可见那黑压压身影。
啧……此时,逮到机会就该出口恶气,掀翻桌子或踹倒椅子,小心眼地报复一下高个子。
不知高个子睡死了没有?冷念生缓缓地倾身,欲确定高个子的呼吸是否均匀。
警觉温热的气息贴近,翟颖反射性地仰起脸来,一剎那迎头撞上另一张脸。
冷念生愕然,微启的唇贴上了两片温热的触感。须臾,倏地瞠大双眸,惊叫了声:「啊──」同时跳离一大步。他手指着前方,连连口吃:「你……你……」
翟颖随即点亮烛火,丹凤眼眸映入他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
好生困惑他适才究竟想做什么?
「啧!」咬了咬牙,冷念生气冲冲地钻回床上,一瞬揪紧棉被,暗咒在心里:「死高个子……妈的,你敢占我便宜……我跟你势不两立!」脸庞愈来愈热,他好懊恼为什么会这样。
翟颖杵在原地望着床畔,看不透蚊帐内的模糊身影,好半晌,他旋身走出房外,试图沉淀纷乱的思绪。
适才……他缓缓地抬手,指尖轻摩娑着唇,残留的余温教人分不清究竟是谁吻了谁……
─记号《初吻》完
记号《乞巧节》
食肆内,三个大男人聚集在一起,窃窃私语。
「老大,今儿个是乞巧节,你和翟大哥有没有……」阙不平的脸色泛红,感到尴尬──他的阿花竟要他问个别扭的问题,若不问清楚,今夜就休想爬上床。
冷念生纳闷,「有没有什么?」
「呃……就是……是你和翟大哥有没有……」阙不平支吾个老半天,想问的事仍是没说。
冷念生思忖乞巧节又称女儿节,习俗上都是搞些女人的玩意儿。「难不成你问我有没有和颖玩些乞巧的名堂?」
「对对对。」他猛点头,佩服老大一点就通。
兄弟当他吃饱撑着没事干,一个大男人拿彩线穿七孔针,又不是「头壳」坏了。冷念生双手环胸,桌下的脚一瞬踹向阙不平的小腿,他啐道:「你问啥废话!」
「啊!」阙不平霎时怪叫:「老大,你怎踢人啊?」
「呵,真笨!」阙不凡笑道:「老大,不平的意思是问你有没有要送翟大哥礼物以聊表心意。」
「就是这意思没错。」阙不平嗤了声,「我家那阿花说今日很特别,你和翟大哥也需要互相表示一下,就是该在今日送礼给心上人,尚未娶妻或出阁的人就要到月老庙求姻缘等等之类的。」
「哦。」冷念生挑眉问道:「真的?」
下一秒,只见两兄弟一致点了点头,分别从衣袖内拿出小巧的玩意儿;一个是绣得相当细致的锦袋,另一个是香味扑鼻的手绢儿。
啧啧……他们俩挺幸福。冷念生又问:「我要送颖什么?」
「老大,你自个儿想吧。」
「嗯……」他认真地思忖:斯文人在傍晚时候就会来到阙三叔的食肆,两人大不了是在外逛逛,或是到鲜少人烟的小溪边,就这样了。
多乏味……万一斯文人嫌他不解风情、不知习俗,于是……写了张告示往府衙的八字门上一贴──「相亲」,公开将他抛弃,那还得了!
「砰!」他猛地一捶桌面,满脸肃杀之气。颇有把斯文人给砍死的冲动,急急喝道:「你们俩帮我想想该送给颖什么?」
「呃……」老大的脸色真臭……该不会在气闷自个儿不会绣花……
「哈!」阙不平一拍大腿,说:「这还不简单,翟大哥当官,老大你就抓几个作奸犯科的犯人送给翟大哥,他一定会相当高兴。」
「你说的可真简单。」冷念生瞪着这么没建设性的家伙,反问:「现在,你要我临时上哪抓犯人?」总不能要他上街逢人便问:有谁作奸犯科,快快自首?
呿!冷念生撇撇嘴,摇摇头,表示行不通。
阙不凡建议,「老大要抓犯人绝对没问题。」
「咦,真的没问题?」冷念生听出兴趣来了。
他竖起耳朵,整个人趴上桌凑近好兄弟俩,压低音量问:「哪儿有现成的犯人?」
阙不凡朝二楼的阳台外一指,「瞧见对街转角那家新开张的勾栏院没有?」
眼一玻В淠钌钡阃罚盖萍勖堑娜擞腥ナ铡罕;し选弧D羌夜蠢冈豪橡笔俏还幕ǹ炷锇肜稀⒎缭嫌檀妫嶙錾狻!
阙不平悄声道:「老大,最近那勾栏院来了位客人,人长得白白净净,俗称──小白脸。」
「哦,那又怎样?」'幸福花园'
「老大有所不知,那小白脸在嫖妓的时候耍下三烂的招数,对姑娘家下迷|药,分明是洗财劫色来着。」
「真有此事?」冷念生的脸色倏地难看,目露凶光,眉宇间凝聚一股杀气。
阙不凡道出事由,「这两日,老鸨给查出了凶手,也没打草惊蛇,仅是私下告知咱们的人要尽快处理此事,以免更多的姑娘受害。」
「呵呵,这下子,老大的机会来了。」阙不平想得美,「老大一旦抓小白脸送给翟大哥,我相信翟大哥一定会高兴得合不拢嘴,从此对老大刮目相看。」
因为老大在翟大哥的心目中就是「爱惹事生非的家伙」,呵呵,这观念该改改。
「没错。」冷念生想了想──实在有道理!哼哼,他准备大显身手去逮小白脸。不忘问重点:「老鸨有说客人大约何时会出现?」
「人哪,通常在落日时分就出现,咱们就将这事交由老大处理了。我相信有你出马,一切搞定。」
「当然,哼哼……小白脸敢对姑娘家下迷|药,简直找死!」冷念生撂下话,站起身来交代他们俩,「颖若是来找我,就说我上勾栏院去了,其余的统统不准泄漏,我打算给他一个惊喜!」
「喔,」阙不平谨遵吩咐,仍不忘叮咛:「老大,下手轻一点啊,好歹要让人活着。」
「废话!这种事哪用得着你交代。」他可不想隔着铁牢和斯文人大眼瞪小眼,那还谈什么情。冷念生一脚踹开长凳,提气跃上二楼阳台,转眼便消失在好哥儿们的眼前。
冷二爷大驾光临,专为处理「小白脸」一事。老鸨遵从吩咐,将人领至一间别致的厢房,守株待兔。
「妳们都出去,待人来到,我自会处理妥当。」挥了挥手,他不愿与姑娘家同处一室。
「是。」老鸨道了声:「有劳您了。」
她使了个眼色,随即和旗下的姑娘双双退出房外。
房内充斥着浓郁的胭脂粉味,冷念生踱至窗前,深汲了一口气,尔后探头眺望窗外四周的地理;楼下有一条窄巷,瞧尽头是死路,这地带的商家密集,可见巷外直通大街道上。
冷凝着脸色,他等小白脸再度上门来洗财劫色,有一就有二,食髓知味不啻是人性贪婪的一面。他生平最恨采花贼──小白脸敢在他的地盘上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简直搞不清楚状况。抬脚勾来一张椅子,冷念生双手环胸地坐着等。
阴鸷的眼神瞪着房门口,准备将人给大卸八块!
张生浑然不知大祸即将临头。来到「采花楼」外,他手拿一柄羽穗折扇,搧啊搧地模样好不风流倜傥。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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