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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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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危险,快逃开! 
我的理智这样告诉我,可是肉体并不由理智支配。 
我走了进去。 
“香先生!”一屋壮汉倒吸一口凉气,不由自主的让开,任我走到那倒地的男子面前。 
“他是我的人。因为贵所的节目十分精彩,所以我让他拍一些纪念片子。”我冷冷的用眼角扫过他们。“业内交流。不行吗?” 
“既然是香先生的人,自然怎样都可以。”领头的立刻换了一副面孔,“只是下次您只须吩咐一声,我们自会将录象送上,不劳香先生费心。” 
“还不出去!”我厉声喝道。 
保镖门不敢违抗,向我一鞠躬后默默离去了。 
那东方男子挣扎的要从地上爬起来,我急急走过去扶起他。 
“你没事吧。” 
“别碰我!”他挥开我的手,怒目以对。“别想要我感激你,你和他们不过是一丘之貉。”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说话! 
一片好意竟被人拒绝,淡淡的怒意升腾。但是看到他站立不稳,摇摇晃晃的向外走去,我的怒意却又瞬间云散,情不自禁的追过去。 
我亦步亦随的跟在他身后。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好吗?” 
话一出口,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贱了?虽然操持贱业,但是向来只有人求我,哪有我求人的份? 
我究竟是怎么了? 
那男子猛的转过头来,象是要怒骂。此时我们已来到灯光下,他初次看清了我,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惊艳,终于把口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可我却被自己的异行吓到,无心去注意他的表情。 
我们一前一后的走在阴暗的街道上,谁都没有说话。 
走进龌龊的贫民区,我脚步愈发沉重。角落里饥饿的孩子狼一般饥渴的目光让我冷汗直冒。这里我不是没有来过,但是每次都是坐在高级房车里。这还是我第一次用脚上定制自意大利的|乳白色小羊皮鞋踏在这肮脏潮湿的地面上。 
我不属于这里! 
奢华糜乱的世界使我厌倦疲惫,但是那是我所熟识的生活,在这个充满饥饿、贫穷的陌生世界里,我无所适从,恐惧万分。 
是什么令我跟着他来到这里,是一见钟情吗? 
我太傻了! 
逃吧,现在还来得及。逃回我奢华的卧室里,喝很多酒,然后钻到海浪般的雪白真丝衣服堆里醉生梦死,就当一切不曾发生。 
就在我正要转身逃开时,那个人开口了。 
“请你喝杯酒。”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再一秒钟,我就可以逃走,当做从来不曾见过他。可是只是他一句话,我的肉身就不由自主的跟他走进街头的小酒吧,无视心中越来越深的恐惧。 
一进门,我就觉得眩晕。刺鼻的酒味、汗臭混在污浊的空气中,喧哗的音乐、人声,混乱不堪,仿佛集中了这个城市所有的污秽。 
我的衣饰、气质,一切都显示了与他们不是同类。不怀好意的目光象针一样刺着我。 
那男子的眼里有一丝嘲弄——他在打量我。 
我坐了下来。 
我不能让他看不起我,所以我坐了下来,用最高贵的姿态坐在他面前,无畏的直视他的一双黑眸。 
我要用我的一切告诉他——我是不一样的。至少,我还有仅存的一点点卑微的自尊。 
他终于露出欣赏的神色。 
推开他放在我面前的啤酒,我掏出一只小小的银制扁酒瓶扭开盖子喝了一口,然后推到他面前。 
酒一入口,他唔的一声眯起了眼睛。 
“真是好酒!” 
“当然。”我微笑。 
我自然不会告诉他,那酒是我为最痛苦的时刻准备的,是我日复一日的煎熬中唯一的安慰。 
他毫不客气的几口喝光瓶里的酒,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 
“你这个人,还有点意思……交个朋友?”他咧齿一笑,伸出了一只大手。 
那么污浊的地方,他的笑容依然干净健康,一口牙齿整齐洁白。 
危险,不可以! 
我浑身发冷,但是仍伸出手与他相握。 
他的手温热,我的却冰凉。 
“我叫香华。” 
“你姓香,”他有点惊讶,“你也是中国人?” 
“我父亲是。”我轻轻说。 
“呵!”他很高兴,脸上似发出光芒来。 
“我,中国人,孙建辉。” 
接过他的名片,上面只有寥寥数字:自由记者,孙建辉。 
孙?SUN! 
啊,我绝望的苦笑,终于明白了自己恐惧的来源。 
原来你是太阳,与我最最无缘的太阳! 



(四) 
那天,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汗湿重衣,手中却还紧紧捏着他的名片! 
夜莺的忠告我一刻不敢忘记,可是事到临头我竟这样把持不住自己。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彻日难眠,脑海中尽是他阳光般的笑容。 
孙建辉,来自中国的大男孩,远赴重洋,立志要在这个城市里闯出一番事业来。 
“我发誓要揭露那些权贵们灵肉交易的黑幕!”他喝了不少酒,激动得双眼泛红。“金钱的外衣遮不住他们丑恶的面目,我迟早要将他们揭发出来。” 
血气方刚的热血男儿哦,我无言。 
在他的世界里,黑是黑,白是白,界限分明,公平与正义永存。殊不知在我的世界里,这些早已浑浊成一滩污水。 
他问我为什么在那里,我说是朋友带我去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些人似乎很怕你。”他有点怀疑。 
我不动声色。“他们不过是看我朋友的面子罢了。 
我欺骗了他。 
不然还能怎样?告诉他我其实是他深恶痛绝的灵肉交易中的货品;告诉他我其实是权贵们的玩物? 
我做不到,所以只有欺骗他。 
不能再和他见面了,我们真的不是生活在一个世界里的。他在物质上匮乏,但是精神上是光明的,而我在物质上富裕,却生活在社会最黑暗的浓雾里。 
孙,你是太阳,但是我偏偏是见不得阳光的幽魂! 
“香先生,该起身了。”秀准时过来叫我。 
夜幕降临,黑暗中的魑魅召唤着我象平时一样融入其中。 
可是今天,我不想。我为这份受到孙唾弃的职业感到羞耻和自卑。 
“去,说我今天不舒服。” 
“可是华特先生……” 
“出去!”我忽然忍无可忍,抄起床头的水晶花瓶向她扔去,险些打中她的额角。 
秀吃了一惊,默默退下了。 
我钻进雪白的丝被里,尽量的蜷成一团,渴望能回到幼时,回到母亲腹中去,漂浮在温暖的羊水里,安全无忧,回复最初的洁净之躯。 
可是不能够。肮脏了,回不去。 
我想哭,又想笑。 
但愿就此一睡不醒…… 
“香!”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有无限威严。 
我浑身一颤——是如姨! 
“起来!”她的声音不容反驳。 
我轻轻自被中坐起。她是我的老板,反抗他的代价我负担不起。 
一向不动声色的如姨现在却克制不住怒意。 
“你居然敢推掉华特先生的约会?我不允许你这样!现在我让水晶替你应酬一下,你即刻起身,随我去向华特先生道歉。” 
我一言不发,立即起床梳洗更衣。 
其实我一向任性,推掉客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如姨从不过问,有时男人首要吊吊他们胃口的。但这次,她的反应居然这么激烈。华特先生温和而且有度量,我说不舒服,他决不会勉强我。道歉,想必是如姨单方面的主意吧。 
我可不是初出道的雏儿,难道还学不会看眼角?那个不露锋芒的华特先生,怕是位少有的大人物,原来我从前竟走了眼。 
这就是我的工作,孙你见到了会怎么想? 
我苦笑着,兴味阑珊的跟在如姨身后。 
水晶也是极乐的红牌——仅次于我。所以如姨才会叫他替我。他想必已经得到指示:要尽力讨好华特先生。所以当我到时,他几乎全身都挂在华特身上。 
其实,华特最讨厌这一套。 
我暗暗好笑。 
还没等如姨开口,华特就已经撇下水晶,走过来搂住我的肩。 
“不是说不舒服吗?快坐下。” 
我在华特身边坐下,淡淡扫一眼脸上变色的水晶和惊讶的如姨。 
如姨火眼金睛,立刻知道根本不需要什么道歉。她没有多说,领着水晶走了。 
我疲惫的靠在丝绒沙发上。 
这里是大堂一角,由半人高的绿色植物隔开的一方小天地。 
华特捧起我的手,送到唇边亲吻。 
“不舒服就别勉强了,你很累的样子。” 
“不能不勉强,如姨把我骂了一顿。” 
他立刻知道我已对他的身份有所了解。“别理她,”他笑,“把我当你的第一千零一个追求者好了,尽量践踏我吧。” 
我心情再不好都不禁笑出来。 
“华特先生……” 
“叫我威尔森。” 
“威尔森,今天有什么节目?” 
他温柔的凝视我半晌。“请让我参观你的房间。” 
我如释重负。今天实在没有心情陪他吃饭跳舞,我心中暗暗感激他的体贴。 
回到房间,我松一口气,立刻将鞋子踢得天一只地一只。 
华特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在床上东倒西歪。 
“随便坐。”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来。 
我有气无力的倒在床上。不要紧,华特不在乎。 
不为什么,我就是知道。 
他坐在床边,伸出手来轻轻拨开我的头发。我将头挪一挪,枕在他腿上。他像是很高兴,改为抚摩我的脸颊。 
我眼前又掠过孙的笑容,心中刺痛。 
夜莺,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忘了他,必须忘了他。 
我用手撑起上身,主动吻上华特的嘴唇。 
华特回吻我,舔过我的嘴唇、舌尖。他的大手按在我的腰上,顺着腰线滑下,伸进衣内,抚摸光洁如玉的皮肤。 
我不满意,大力啃咬他的下唇。 
他皱眉闪开。 
我埋首于唇齿间低声呢喃:“威尔森,不要……不要对我太温柔。” 
越粗暴越好,让我痛得哭叫出来,夺去我所有的神智,让我借助这具淫贱的肉体——不再想他。 
华特明白我的意思。 
他转身,将我重重压在身下,野蛮的扯下我下身的衣物,贯革直入。 
一连串的动作,让我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下身单纯干涩的撕裂,剧烈的疼痛自下而上冲进脑中,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紧接而来的痛苦、干涸、跃动。 
我觉得自己象是一条脱离了水,在干刺的沙滩上挣扎弹动的鱼。 
孙,这里是你的阳光照不到的腐臭的黑暗。 
这才是我的归宿! 



(五) 
今天我起得很早,还来得及看最后一抹残阳落下。 
暗红的太阳苦苦挣扎,鲜血染红半个天空。 
我站在窗前,撩起一线窗帘,凝视那血一样的太阳。无意识的将嘴唇隔着玻璃窗轻轻吻上即将消失的光。 
“再见——SUN!” 
太阳在我的视野里消失了,又是夜的开始。 
“香先生……您已经起来了。”秀走进来。 
我没有回头。“都准备好了吗?” 
“一切就绪。” 
我这才放下窗帘,隔断最后一抹残光。 
又坐在妆镜前,机械的描画。夜复一夜,夜复一夜。 
今天是个比较特殊的日子,无数富商大贾、达官贵人花费巨资前来做我的奴仆。 
今夜是个盛宴——销魂的盛宴。 
秀捧来雪白的丝袍。 
露肩、镂空、层纱、滚云边。 
精致华美的刺绣,金丝银绣巧夺天工,衣裳在我身上灼灼生光,似天上来。 
愈是华美,愈见寂寥。 
我对镜审视自己片刻,缓缓驱散眸中的黯然,浮现一丝浅笑,高贵而略带鄙夷的俯视一切,全身似有媚光摄人魂魄,却让观者自惭形秽,可望而不可及。 
看,这根本与心情无关,这个表情我从小在夜莺的教导下练习过无数遍。 
我站在镜前,夜莺站在我身后,纤美的手搭着我的双肩。 
“……抬头、挺胸,拿出最高贵的姿态来,蔑视所有人。这个时候,你是帝王,他们都是你最低贱的奴仆。由你,主宰一切!” 
主宰一切—— 
我斜倚在软榻上,带着嘲弄的怜悯俯视我的臣民。 
一切的布置都按我的意愿:光线柔和的水晶灯下,室中心的喷水池洒下七彩的水珠。身着雪色纱衣,秀美的青年男女频频洒下缤纷的花瓣。两只铜鹤香炉吐出细细的白烟,含有轻微鸦片含量的香料,甜得让人喉头发腻,飘飘欲仙,全心投入这场游戏中。 
我的奴隶们,他们已经失去了外界显赫的光环,在这里,他们只有唯一的身份——我的奴仆。 
厅堂中铺着雪白的地毯,我让他们赤脚踩在上面,但是在这之前,我叫人在地毯上铺了一层玫瑰——带刺的玫瑰。锐利的花刺穿透皮肤,在地毯上留下一点一点红斑。 
真讽刺,再肮脏的血都是纯净的红色,我的亦是如此。 
他们跪在花刺上,恐惧,却渴望的仰视我。 
我懒洋洋起身,伸手,扯下墙上的白幔。 
一双双眼中的饥渴更甚,畏惧、狂热充斥的眼神,紧盯白幔下的鞭具。 
我是公认最会用鞭的“主人”,收集的鞭子也最齐全。占据整面墙的架子上,挂满各式各样的鞭子,粗细长短,各式材质,无所不包,昂然高悬,等待撕开皮肤舔食鲜血。 
“开始今天的第一个节目吧。” 
我微微扬起一只手,秀会意,冷冷道:“格林兄弟。” 
穿豹皮衣裤的壮汉从人群中拖出一对身材结实的年轻男子。 
“你们可知道自己犯下了什么罪?”秀语气中不带一丝感情。 
我只觉得好笑,做得犹如帝王宣判,却不过是那对兄弟付重金让我们上演的一场闹剧罢了。 
“你们的罪是不可饶恕的——近亲相奸。” 
“判决应受‘媚刺’、‘护花铃’、‘九尾鞭’三刑加身。” 
宣判结束,整座大厅成为我的舞台。 
自银盘上取过一双柔软的皮手套,我慢慢戴上。 
受刑的罪人被强行按倒,用屈辱的姿势抬高臀部。 
我捧着一大束玫瑰,一支一支,插入他们紧闭的密|穴中。尖锐的花刺刺穿娇嫩的内壁,流出血来。 
惨叫声不绝,花却开得更加娇艳。 
两根金红线缠成的丝绳,一头在我手中,一头分别将一串小巧的银铃绕在两人性器的根部——我们叫它“护花铃”。 
古有护花铃,系于枝叶上,铃声响叮叮,鸟兽不敢侵。 
现在,这铃非是护花,而是凌虐人欲,不是惊鸟,而是挑逗人心。 
从墙上摘下的九尾鞭,鞭尾分为九支,各带倒刺,能够轻易的一下撕碎大片皮肤。 
时至,执刑。 
两具被捆绑了手脚的男体横陈毯上,光滑紧绷的皮肤富有弹性,太阳棕的色泽带来夏威夷海滩的气息——热情、强悍、原始。 
“多么美丽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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