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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佳人周小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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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习武上,他看似身体娇弱,却悟性过人,很快便学会了许多兵器的操持要领。
今日与司马邺、施笙一同出外狩猎,小史也乐得想见只识一番自己的箭术、骑术。
没有选择专为皇宫贵族开辟的狩猎场区,司马邺说此地兽禽均是每月按时捕入,犹如将猎物钉在箭耙上射。于是众人便出了皇宫,准备前往郊外山林。
入宫以来,小史头一次走出皇宫。一身贴身的骑马装将他纤美的身形勾勒得清晰可见。
司马邺仍是一身黑衣,坐于一匹墨色骏马之上,既便褪去皇子袍,盛气依然不减。
施笙则换穿了一件便于行路但还显夸张精美马装,骑上逐风仍是媚态尽现。
其余侍从均是民间衣饰打扮,众人行至城门,只见城门外一群衣衫褴褛,看似不像京城之人的百姓正与城门的士卒理论。
“长江一带已是瘟疫四虐。民不聊生,官府不肯开仓镇灾。我们历经千山万水赶至京城,但求见皇上一面,让他知晓知晓这天下的疾苦。”
一个一脸憔悴的鹤发老者边说边用柱杖的木棒叩击着地面,神情极为激动。
“滚滚滚!”城门前的士卒挥手打发道,“皇上也是说见就见的,放你们这些浑身是病的人进城,京城岂不也要闹瘟疫?”
百姓们又想进入却被狠狠推倒在地。一个妇人见自己孩子的手被人踩踏于地上,连忙扑过去抱住士卒的脚,欲将它抬起,口中骂道:“司马炽,你这个无用的昏君,两年不理朝纲,司马家的江山迟早毁在你手上!”
城门内的众人目睹这一切,司马邺轻轻挥手招来副官,耳语几句。副官立刻跑向城门外的士卒。即刻士卒们脸色大变,立即扶起倒地的百姓。
副官这才正色道:“江南一带闹瘟疫,邺殿下已批下公文开仓镇灾。日后还陆续会有草药良方运抵江南。吾皇忧国忧民以致龙体虚弱,无力勤政。子民应当惜君护君。如若有何不满,天下自有公道之处。”
看底下百姓面露感激,副官又道:“你等旅途劳顿,也无落脚之处。就随我入宫歇息,住于邺殿下寝宫。”
百姓一听,立刻如蒙大恩地跪拜谢恩。
“谢邺殿下!谢邺殿下…………”
随后副官便领百姓入城向皇宫拆返而去。
司马邺待他已将人领远才命众人出城,城门口的士卒已猜出此人便是当朝一手遮天的邺殿下,纷纷跪拜在地,不敢吱声。
司马邺行于前方,施笙骑于小史身侧轻云:“殿下爱民如子,天下必定太平!”
此话感觉有些帮腔,小史淡道:“得天下不难,但要天下服你,得尽天下民心却并非易事。殿下此举也只是笼络人心而已。”
施笙“咯登”一下,不想学了几日朝政之术,小史竟会领悟如此之深。
行至郊外山林,三人便开始分头狩猎,其余随从分开待侍,收捡猎物。
半个时辰后会合,小史所狩猎物虽量数上不及司马邺但从所剩箭数来看,也是箭无虚发。
到是施笙与众不同,带回一只被箭插穿,载满雏鸟的鸟窝回来,笑道:“我可不比你们。最多也只能射射这现成的鸟窝。”
司马邺托起连着箭的鸟窝道:“你此箭射得精妙。穿过却又不破,连窝中雏鸟也一只未伤。看来箭术又有所长进。”
施笙未瞒过司马邺的眼睛,嫣然一笑。
忽听天上一声悲凉的鸟鸣,司马邺取过弓,不上箭道:“此鸟鸣叫悲凉,定是受伤。无需用箭,弹弓之声便能将它击落。”
小史抬头见它不断在空中盘旋,像是在寻物,开口道:“不用弹弓之声,它也会落下。”
众人一致看向小史,他又说道:“它正在寻找那窝巢中的雏鸟。应该是要喂食,待它看到,便自会下来。”
其料,飞鸟发现地上的窝巢果真飞下,所有人都感叹小史洞察敏锐,唯有司马邺微扬起上唇,默然不语。
大鸟着陆后将长喙对上雏鸟,众人以为即要喂食,不料它竟一口将雏鸟吞了下去。
刹那,一只飞箭离弦而出,着实射中正在吞食雏鸟的大鸟。
一切改变得太快,众人个个目瞪口呆,司马邺收起箭走向小史。
“它原来就负伤,无力寻找食物。回来是要找寻雏鸟,但并非喂食,而是将它们当食物吃下去。天下间根本毫无骨肉亲情可言,这个道理你可懂?”
小史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高高在上的司马邺,最终他仍是失算于他。
“殿下,那边有只好漂亮的白狐!”
几个侍从高呼,小史与司马邺同时转头,只见一只通体纯白,绿色瞳眸,浑身散发着灵气的白狐向林间窜去。
“莫要伤它!”小史骑上马,飞快追赶而去。
又是这只白狐,小史深深地感觉到在林间、华山还有很久很久以前,他所见到的都是同一只白狐。
你屡次都可带我找到我想要的,今日你又要带我去哪儿?
白狐极通灵性,见小史独自扬鞭跟来,便放慢步履,双方向山顶迈进。
等它停下时,小史一望,已到达山顶。稀薄的云雾就处周身,伸手便可触及。
小史跨下马,白狐即刻靠近小史,轻蹭着他。
“你要带我来此地?”
小史向山下俯望,顿时整座山林连至四方微小的城镇尽收眼底。站于此处犹如站在整座江山之上。天下迷蒙、清晰的脉络都聚集于此。
“司马家的江山……”小史口中喃道,“你要我更异这司马家的江山?”
低首瞰望,小史看见白狐绿色的瞳眸中闪烁蛊惑的光芒。他蓦然闭上双眼,又是那一幕。
纤瘦却又威风凛凛的身影站于销烟、血海之上。
他是谁?是谁?为何让自己觉得如此熟悉?
三尺白绫、仄长的麻绳、冰冷的井水同时向小史袭来,他立刻睁开双眼。
他闭上眼睛有多久了?为何天色已经昏暗,身边除了他的马匹外,已经没了白狐的踪影。
小史想起姐姐的书稿,与司马邺登上正殿顶端那日后,他便遗失了书稿。虽已是四处寻找,仍是毫无踪迹。
小史心中难过,这毕竟是姐姐留下的遗物,竟因自己大意而遗失。但想到还好放在最里层的若林所写的“周小史”三字未掉,又觉庆幸。
身体向后一倾,掉入一双有力的臂腕中。昏暗中小史看到了司马邺英俊的脸庞。
“这晋朝的江山你可喜欢?”司马邺俯身,吻上小史的薄唇。
感觉被灌入深深的气息,小史微微皱眉,缓缓点头。
修长的手指摸索到衣襟前,轻易撩解开脆弱的华衣。底下露出的白皙肌肤光滑剔透,仿若正在邀人品尝。
司马邺且放开小史的双唇,转而抬高这醉人的胴体,噬咬舔弄。
“莫急!不待多日,我便将它送予你。”
时值冬日,夜晚山顶气温骤降,小史的身体却被燃烧待尽。
送予我?何需你送?它迟早玩转于我的手掌之中。
小史没有挣扎。这正是得到一切所要付出的代价。感觉身体被人一寸一寸地进入,那幅站于销烟上的画面也越发清晰。
底下的人儿衣衫尽褪,纯白的胴体横卧面前。正是回首了千百次所要寻觅的美景。
上天怜你命不该绝,特命你来与我相会。
司马邺轻按住小史的上身,分开柔嫩的玉腿,不由分说,直接挺入这密处的花径。
“若……”
撕裂般的疼痛袭卷而来,小史想要呼唤那萦绕心头千百回的名字,但施笙的话却突然窜上心头。
“你会害死若林的…………”
反复纠缠,小史紧咬住下唇。
不能说,绝不能说。
司马邺顾不上小史的疼痛,再次深入,感觉到那细小温热的花径将他完全包围。胯下仍不断摆动,逼得小史吐出呻吟。
风声卷着淫靡的呻吟在山间翻滚,司马邺啄吻住那洁白胸膛上精小的红色花苞。
天下势在必得,你也势在必得。
“说!你可是我的?”
小史无路可走,听到此言的同时,他好似又听到若林在说“你若入宫便永远不是我的”。
“是……我是你的……”
眼泪在心底狂流。
不!若林,我是你的。永永远远只属于你一个人。莫说入宫,天上人间我都是你的。
尽管如此,小史仍觉得背叛,他对若林的背叛。
虽并非第一次被人进入,但相较起褚楚那次。小史觉得此次他更付出了身体以外的某些东西。
迷蒙中,天空仿若又降下细雨。
司马邺慢慢抽离那温热的禁地,搂起小史,将衣袍为他穿上。抱上马背,在怀中亲吻片刻。一挥马鞭,骏马飞奔起来,另一匹也跟了上来。
“明日是我父王的忌日,你来我的聿宫!”
颠簸的马背上,小史恍惚听到这句话。
※ ※ ※ ※ ※ ※ ※ ※ ※
回到夜笙殿,施笙早就候着,见了一脸疲惫的小史也不说话,立刻带他到准备好的浴水沐浴。
怕小史晕厥,他又坐于旁边照看。见小史累得无力抬手,便上前新自为他洗浴。
小史本想拒绝,但又毫无力气赶走施笙,只能虚弱地躺在浴盆里。
“害什么臊?过去都是我替若林洗的。”
当作没有听到,小史轻轻开口:“笙儿,能否让我见若林一面?”
施笙慢慢地擦拭着小史雪白的脊背道:“不可。”
“为何?我如此爱他,真的好想见他,为何你不让我见?”
小史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转身,激起的水花泼了施笙一身。
施笙一扔浴巾,突然站起来。
“爱爱爱!你又怎知若林定会爱你?”
“他爱我的,他说过要带我回家!”小史大声反驳道。
施笙淡笑:“逐云原本是原是若林的爱马。你可知他为何杀它?”
见小史不再嚷嚷,施笙又道:“你可听过马能识途?当时若林奉命前去匈奴,骑得就是逐云。回宫后邺殿下问他是否断了所有后路,他即刻明白话中意思。连跟随自己已久的逐云也毫不心慈地一剑劈开了马首。他的心中根本毫无血性可言,又怎会去爱人?”
小史心中漾起波澜,他才不管如此多。若林永远就是若林,是那个邂逅时温柔似水,仿若天神的若林。
转而一想,又觉蹊跷,便问道:“北方匈奴蠢蠢欲动。邺殿下派若林去那儿做何?”
施笙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岔开话题。
“明日是吴孝王忌典,你可要去?”
“嗯,去的。笙儿可去?”
“她或许会在,我便不去了。”
小史没去想施笙最后一句在说何人。忆起司邺提到让他参加他父王的忌典,又陷入沉思。
第十四章
相较其他宫殿,聿宫显得更为奢华。似镜地砖,如生壁画,宝瓶玉器,镶玉书镇将之点缀地富丽堂皇。
但今日的聿宫却极为不同,处处张白挂麻,无数白蜡烛吐着星点的火焰将内堂照得如同白昼。
今晨清早,聿宫就派人来夜笙殿接应小史,帮他换穿上孝衣。他所穿的并非普通孝衣,而是只有亡者亲属才能穿戴的麻质孝衣。穿戴完毕,便跟随同样披麻戴孝的侍从来到了聿宫内堂。
堂中央已跪满了专程前来忌典的朝中百官,还摆放着皇上命人送来的忌品。小史跪在司马邺旁边,堂前摆放的是邺儿的父亲,吴孝王司马晏的灵位。
从所跪的位置来看,司马邺已把小史视为亲近之人。想起司马邺对自己的独占欲,或许已将他归入囊中之物,势在必得了。
侧目打量着司马邺,头顶高束的王子冠下扎结着不羁的长发,鼻梁高挺,星漆眉目,愈发衬托出鬼斧神工也无法雕刻的俊美轮廓。
而那身素色孝衣下的英挺肩膀正在微微颤抖,小史察觉出这并非全因悲伤,似是一份未达成的承诺、一份不可动摇的坚毅……
从夫子口中探知吴孝王司马晏乃武帝由为疼爱的一名皇孙,八国之乱时为剿灭乱臣贼党,扶持其弟司马炽登上王位,最终战死沙场。
司马晏此生只在武帝的指婚下和原配夫人生有邺儿一个孩子。宫中甚传福晋在与司马晏结为连理前便与另一皇子情投意合。指婚后,虽都无比思念对方,却碍着繁紊礼节而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夫子也不愿细讲,这些传闻不少是小史听夜笙殿的侍女们闲来无事,翻出陈年的皇氏琐事来嗑牙时听得。
而传闻中最令他吃惊的是当年的福晋,邺儿的娘竟是当今的……
方思及此,户外正巧袭来一阵寒风将内堂的烛火吹得摇曳不定。
“娘娘请留步!殿下并未邀请娘娘前来,请莹妃娘娘自律回宫!”
忌典何有邀请之说。殿堂外,面对严辞拒绝的侍从,梅莹妃面露苦色。褚楚见主子踌躇不前,便欲自行前去劝说。今忽听要来聿宫,邺殿下处,他早就亢奋不已。
正欲上前之时,从内堂走出一个英挺的身影,褚楚顿觉心头似被燃上了一把火。
又见到他了,依然令自己心神向往,甘愿为此人粉身碎骨。
可司马邺身边之人的出现却又如一盆刺骨冰水彻底浇熄了心中的火苗。
小史同样望见了一身素衣的梅莹妃和褚楚,但他已学会掩藏情感,不外露声色。
对于面前这个曾经无猜于彼此的男孩,他是想问他当日为何弃下情谊舍他而去?是想问他近日过得可好,有没如己般时常忆起童年往事?
但今非昔比,小史明白或许他再没有此等机会了。
小史和褚楚对视着,褚楚发现小史的眼中已经怯懦不在,从前看他,他总会羞怯地低下头去,可如今取而代之地却是一股高高在上的气质。
司马邺缓缓步下台阶走至不安的梅莹妃前。
“邺儿,今日是你父王的忌日,我……”
僵持数秒,好容易等至梅莹妃开口却又被打断。
“娘娘贵为后宫之首,父王屈屈忌典怎敢邀你大驾?”司马邺轻笑道,眼中闪过一抹不屑。
内堂中的文武百官也陆续出来,梅莹妃眼圈一红,缓缓道:“我若是不来,怕又见不王了。”
司马邺淡笑:“父王早已过逝,又怎会见到?”
他句句听似用词恭敬,却如一根根尖锐的针直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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