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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穿越时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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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河当然也很细。
两河在湖泊处交会后,再通过从湖泊流向东北方向的河流渐渐远走。在短河和那条河之间的三角洲上住着的据说是能兽化出鱼鳍、以水中的鱼类为主要食物的水族。短河的上游听说则是居住着一个不能飞行但是很有手艺的行族。不过,他们和水族一样,一般不会越过短河过来。
在山脉环抱下,被长河、湖泊和短河与对面辽阔的平原隔断的这一大片坡地和平原因为只有我们一个部落,可以说这一大片谷地都是我们部落的领土,估算起来大概有一百来平方公里,不过即使如此,我们部族的雌性的活动范围还是小的可怜。
我也曾奇怪为什么这里的人不去捕鱼,不过目测一下,从部落走下坡地到湖边估计最近就要有二十公里以上,就算直线走到那条河边大概也要有七八公里,而且这片坡地和平原上还有好多个野牛群,早听说原牛就跟象那么大,大野羊基本上也有家养的小牛那么大,看看这里的人的块头再推测一下这里的原牛和野羊,就能想到没有枪之类的东西一个单独的人在这片土地上走是多么危险的事。这么多年来,部落里的猎手们对它们的狩猎也让它们很容易对人类有戒心,虽然不至于主动攻击部落,但是一个人不小心撞上它们,只怕跑也来不及。
虽然对雄性来说这些是猎物,他们有翅膀可以飞,不过对不能化形、没有武器的雌性来说,绝对是可以致命的威胁,因此少有雌性会穿越坡地和平原到河边或湖边去。而要雄性不去狩猎山上的鹿、野猪或者去抓平原上的野牛群和野羊群,去河里扑腾着捞鱼,对于在天上飞还行,在水里游就不知道怎样的雄性来说,似乎狩猎要好得多。再说,翼族的兽形多数是像老虎、狮子、狼、豹子之类,要老虎和狮子、狼、豹子之类的在吃鱼还是吃红肉之间选择的话,我估计它们也会选择狩猎的。
站在山腰往远方看的时候,我有种豪情万丈的感觉——这也许就是我和我的后代的帝国的起点,当然,前提是我能混下去,并且要有后代,而且我的后代要有才干,并且有机会,综合起来说,并不容易,所以只是一时豪情而已。
沿着山一直向斜上方走了估计有两三个小时,我才发现我已经逐渐偏离了预定的路线,我答应了族长尽快赶回去,虽然心里不认为有什么关系,但我不想一开始就给人以不好的印象,还是往采盐的路上绕回去。
中途又发现了一小丛估计是姜的玩意儿,至少那叶子和茎的样子以及散发出的味道是这么告诉我的,虽然那么大块的姜很少见。我也没管是不是,照旧拔了几颗用几片树叶包着丢在了兽皮袋里。
我还摘了一些像是毒鱼藤的叶子,当然这个不是为了吃,这里的蚊子虽然没有进化过的毒,不过也挺讨厌。还有还有其他的虫子,我打算放在家里驱虫。其实如果能找到除虫菊就更好,不过现在已经大概像是八月末了,除虫菊估计也没有花了,比较难找。
经过一片小树林的时候,我看见了一小群野鸡,大概它们一向面临的威胁都是来自那些会飞的或是会爬树的生物,对于我这种走的,它们甚至没怎么反应,我先后用了七只箭,打下来三只,每只大概有四五斤。成果已经算是可喜可贺了,印象中,这大概是部落里雌性中最大的收获了——才没几天,我就已经适应了自己雌性的身份了,可见,太强的适应能力也是很可怕的。
不过这个身体的耐力却并不是很好,估计只比我过去那个长期亚健康状态的身体好那么一丁点儿,所以,我估算了一下,为了回来的时候去挖红薯,我并没有背很多盐。三四斤盐就足够我一个人吃几个月了,就算这段时间要开始做腌肉,几斤盐应急也够了,加上为族里背的,有七八斤左右也够了。更何况我还打算接下来要隔几天就出来一趟。把铲下来的盐块装进单独的兽皮袋,又吃了几根肉干补充了体力,我便踏上了返程。
背的盐不多,走的也就比较轻松。到达红薯地的时候又发现了几只野兔,而且这些兔子个还都挺大,大的估计有十来斤。这次用了四只箭,不过只抓到一只兔子,估计也有八九斤。兔子肉吃起来不错,皮子也可以用。
我打算下次来这里布陷阱,这么想的时候,我就顺手就着挖红薯的坑洞挖了几个小型的陷阱,因为是沙壤地比较好挖,没挖多久就挖了三个四五十厘米高的陷阱,在附近的树林里捡了几根小木棍搭在上面,又把挖出来的红薯上的叶子铺在木棍上面,我便背着今天的收获往回走。
这些东西再加上族里分配的食物,基本够我吃个两三天了,那么如果今天罗雷送肉食来,就请他自己带回去好了,不能总是让别人省下给我,谁都不容易。如果他愿意,我还可以请他吃点红薯什么的,也算是对他的感谢。
走到快要接近部落的山麓,我忽然听见路边的草丛里有什么响动,悄悄地把装了十来斤红薯、几斤土豆的袋子和吊着的三只野鸡、一只野兔解下来放在一边,打算要是情况不好就赶紧逃,又冷静了一下,一手抓着用兽皮系在腰间的十字弓,一手抓着从旁边的树上掰下来的长树枝拨开一看,才发现是两只小野猪,说是小野猪,其实真不算小,比我想象中的半年左右的家猪都要大,不过从毛皮来看,应该是还没断奶的样子。
它们先前在草丛里拱来拱去,发现草丛被拨开就呲牙咧嘴地对我发出了威吓的吼声。可惜很遗憾,如果是大野猪或其他的大型野兽,也许我会落荒而逃,可是对两只还没有断奶的小野猪,我却起了抓住的心思。
两只小野猪一前一后朝我跑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快速地把装着盐的兽皮袋拿到了手里,有一只冲过来的时候,我便把手里的盐袋狠狠地对着它的脑门砸了过去,里面的盐虽然不重,但是它自己冲过来的速度,加上我把盐袋抛过去的力度,还是让这只小野猪晕了过去。另一只被我闪开的小野猪,之后又跑了一段路才停下来,喘着气对我发出尖锐的叫声,它想吓跑我,正因为这样的时间间隔,我已经稳定了心神,只等它再冲过来。
这一次,只留下孤军奋战的小野猪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在我和它对峙一段时间后终于扑了上来。可惜它现在还是太小了,我把手里没被它的兄弟(或者姐妹)撞坏的盐袋对它的脑袋加了些力道砸过去的时候,它不负我望地撞到了袋子上,自然也是跌落下去,好一会儿缓不过起来。
我从缠在手上的兽皮绳上割了一节把两只小野猪的前脚都捆起来,只留下后腿可以走,又把刚才放下的红薯等收获又背到背上,才半拖半背着的小野猪回部落去……
我回到部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族里出去狩猎的猎手们都回来了,几乎全部落的人都聚集在部落中央的广场下在分配今天的猎物,人声鼎沸,热闹的很。发现我的时候,高声谈笑的人们都放低了声音,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我,甚至还有人在悄悄地指点着站在族长身边的罗雷、罗烈以及站在罗烈身旁的阿星。
族长正在分今天的猎物,看见我很有些惊讶,又有些生气,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怎么才回来?没什么事吧?”
听说族长过去和阿诺的阿爸关系非常好,情同亲兄弟,又因为阿诺的阿爸是因为救罗烈才受伤而亡,所以之后一直对阿诺和他阿么都非常内疚,这么多年也是真的把阿诺当成自己的孩子在照顾,经常也省下自家的食物送来给阿诺和他阿么。
所以我笑笑,把背上的盐袋取下来拿出了一半:“没事,族长,这是给族里的盐。”按照规矩,凡是自己去背盐的,要将背来的一半给族里,对这个我也没什么意见。看族里分配的猎物有一头大野猪,我忽然想到这也许是这两只小野猪的母亲,这两只小野猪也许就是这样才跟过来的。
我的猎物本来就是不参与分配的,但是我还是把手里牵着已经被我蹂躏地不像样子、吱吱尖叫的两只小野猪和肩上挂着的野鸡和野兔放到了族长面前:“我在路上抓了两只小野猪,还打了三只野鸡和一只兔子,族长你看怎么处理。”
看到小野猪、野鸡和兔子的时候,族里的所有人的脸上都出现了些惊讶,有的还带了些羡慕。毕竟从来没有雌性对上野猪,就算是小的。它们跑的很快,要抓住他们是不容易的,如果不小心被他们拱到也是挺可怕的。至于野鸡那是能飞的,只能在地上跑的雌性自然是很难抓到。
当然,我是不会说这都是因为这些雄性过于保护雌性才会让他们连这点事都做不来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穿越众,又因为这里的雌性本来就比雄性少,雌性的出生率比雄性低,夭折率却更高,又肩负了繁衍壮大族群的任务,更宝贵些也是自然的。于是,我只是低下了头,族里会分配给我肉食,我还有背上的十多斤红薯和类土豆,这些给族里,给大家改善点印象也是好的,毕竟我以后也要在这个部落里、依靠这个部族生存下去。
族长也是惊讶了一下,开口问:“这是你自己抓的?”
我点点头:“嗯。今天运气好。”
也许是看出来我不想多说,族长也不再多问,我的猎物本来就是全部归我自己,现在我愿意拿出来,他自然是表示了一下高兴,然后对我说:“这野猪还是小猪,分了也没多少肉,这个野鸡和野兔是你打的,我们族里从来没有分雌性的收获的事,按道理你的猎物本来应该都归你,所以我也把这些继续分配给你,但是因为你今天自己有猎物,你又只有一个人,为了照顾其他人,今天分给你的猎物就减少一半,你愿意吗?”
有一半的猎物分给我,我自己的猎物又全归我自己,我还是可以吃饱的,于是我点点头表示同意,看我同意了,族长又问其他族人:“你们大家都同意吗?”
族里有些人有些惊讶,还有人小声地说怎么能让雌性自己打猎还减少人家的食物(这个多数是雄性),当然也有用小声羡慕我能捉到那么大一只兔子和两头小野猪的(这个多数是雌性),但是从总量上来说,我也没有少分,当然作为雌性,我也没有占族里其他人的便宜,甚至还算是把自己应得的部分转给了大家。所以基本上也都点了头。
族长便割了一小块野猪肉、又割了一小块野牛肉,又在中间的大天平上称了称,便递给了我。我也曾经想这里的族长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来把这些东西分清楚的,虽然我也知道这里也有自己的度量标准。实际看到,我才发现这里的原始人的智慧也不容人轻视,他们用石头和兽皮做了一副天平,天平一边放要称的东西,另一边放的是几块被切割的差不多大小的石块,旁边还放着一些大小都有标准的石块。
我后来观察了一下,大的重量正好是十块小石头的重量,而一块小石头的重量和我们平时使用的一斤相差不多,大概稍重一点,有500多克,大概是因为他们的测量没办法很标准。但是这样的巧合还是让我很高兴,毕竟要让我使用其他的计量单位还是不如使用习惯的那种来的好的。不过这里叫做一箕,据说他们测定这个标准是用石箕装水测来的,不过因为箕和斤的音差不多,所以到后来反倒大家都跟我一起叫斤了。
这两块肉合起来大概有三斤多些,算是我今天分到的食物,我双手接过,又对周围的小声议论的族人点点了头便打算带着我的收获先回去。
、被调戏的未婚夫
4、
说实话拎着血淋淋的野猪肉和野牛肉,又要背着三四斤盐和二十来斤的红薯、土豆,背后还晃晃荡荡地吊着二十来斤的野鸡和野兔,再去拖那两只小野猪就有些吃力,我正一步一步往外走的时候,手上却忽然一轻。
我回头看见的便是半张英俊的脸以及另一半被一块斜圆形的牛皮盖住了上半脸,只露出坚毅而有些锐利的唇角的脸——这是罗雷。我是第一次亲眼看见他的脸。
说实话我并不觉得很可怕,他的棱角很分明,很有些少女漫画主人公的英俊,不知道是脸刮得干净,还是本身的毛发就不浓厚,虽然他阿爸族长大人有一圈很像绘画中的中世纪欧洲人一般的小卷胡子,他脸上倒是比较干净,也没看见很明显的胡渣子,比我记忆中那些图片上胡子拉碴的原始人要好看得多。
因为阳光晒得多,皮肤呈现出小麦色,有些锋利的眼神和紧抿的唇角,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披肩的长发遮住了他的大半左脸,加上眼罩,那伤疤自然也是几乎看不见,除了从额角和鼻梁处露出的一小点肉疤。
他的个子很高,在临近傍晚的阳光下显得更加地高大。听说他的眼睛也没有瞎,打猎的时候他会把眼罩收起来,平时为了族里的雌性们才会带着眼罩。从这一点上来说,我觉得他是个相当体贴的人,而且是那种善于行动不多表现的人,我不知道为什么族里的雌性要把他说得这么难听。
因为他接手我的东西,族人又有些议论,不过他回头对族长说:“族长,我帮阿诺把东西送回去,晚些再来取我的。”
族长也就点头同意了,再说他与我本来也算是定亲了,虽然他定亲的那个是阿诺,不过我这个身体就是阿诺,所以大家也只是议论一下就不多说了,很多雄性和年长的雌性甚至抱着善意地调笑,悄悄地说着“开始培养感情了”“感情真好”之类的。
反正到哪里都会有八婆,恶意的八卦我都听过了,这种善意的我就只当是大家吃饱了没事干,实际上他们是没吃饱也没事干,所以我一点也不在意。
有人帮忙我自然是乐意的,于是把手里的两只小野猪都交给他拎着,又把那两块让我感觉腻腻的肉也扔给他,把野鸡和野兔接下来拎在手里,又对族人们笑笑,我便在罗雷的护送下往自己的帐篷里走。
罗雷把肉给我放到家里用来储存肉类的石盆里之后,便站在了一边,直到我把其他东西都放在了角落里,才示意我两只小野猪要怎么办,他大概以为我要杀了小野猪吃,已经掏出了他的骨刀,我冲他笑笑,开口道:“这野猪我打算等养大些再吃。”
他似乎有些惊讶,不过那张面瘫脸还是几乎没有变化,只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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