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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穿越时代-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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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而结婚,或者只是因为某些原因结合,都应该以此为前提。这是对我的另一半的要求,也是我对自己的要求。
所以,当阿源跟我说,他要做我的伴侣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意外地愣住了,下意识地就说:“我已经有伴侣了。”
阿源的笑容在月光下却显得有些让我难以理解的快乐:“没关系。”
我倒是知道这里的社会对伴侣的一对一制度执行只是因为这里的雌性非常稀少。迦南甚至有一次在吃饭的时候跟我说,根据动物的本能来说,其实如同狮子这种就是一头公狮子和很多母狮子组成组合,让罗雷当即反驳说苍鹰永远都只有一个伴侣,甚至到最后话题从讨论到底一条蛇有多少个伴侣到狼群的配偶模式,又转变到蜥蜴的伴侣原则,又变成蝎子的,最后就连火焰熊、火鸡等等完全无关的东西也中枪。
阿源说没关系,我也能理解。就如同阿蛮曾经跟我说的,比较强的人,确实可以保护更多的伴侣。就连雌性本身也承认,更强大的雌性,多有几个伴侣也没关系。所以我甚至觉得,也许等生活更好了,这里的雌性也变多了,是不是也会出现辜振甫说的一个茶壶就应该配上四个茶杯的理论。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许这也是社会进展的必然。这也确实如同迦南说的,这是动物的本能。从我来说,一对一是人类在条件不成熟的状态下所制造出来用于约束人类的一种道德准则,即使,这违背了人的本能。就好像,为什么有钱的人会想要更多、漂亮的女人,这是一个人的身体的本能提现,而他能守住自己的原则保证一对一,则是他的道德在约束他的结果。
但即使我在理论上多明白这种道理,这种事听在我心里就怎么听,怎么就有种膈应的感觉。
所以我只好摇摇头看着阿源:“呃,我已经有伴侣了。”又上下打量他一眼,“我跟你一样,都是雌性。”虽然不想承认这是什么合理的理由,就好像我刚来时,还想着就算外表不一样,但是都是男人,结亲有什么用一样,不过,我心里还有有些不理解,雌性跟雌性结亲,这是为哪般呢?
也许是我不理解的表情太明显,阿源忽然就笑了起来:“我知道你也是雌性。不过,其实雌性与雌性结亲也没什么。你可以和你现在的伴侣再加上我,一起组成家庭。我并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啊!我心里简直有一万只叶加跟我说过的笑羊,也就是我想象中的草泥马踏过!
看着阿源果然是一副一脸也不介意的样子,心里就更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思想,虽然脸上还是保持着笑容,心里早就苦哈哈了:“你以前真的没有过伴侣么?”
也许是我用来转移话题的这个话题太过于突然,或者这个话题是阿源非常讨厌的话题,总之,本来还在有些恶作剧一样笑着的这个人,瞬间就收敛了笑容:“祭司,是不会有伴侣的。”
深知自己这句话问的太有失水准,我也只能点了点头,生硬地转过话头:“说说你过去的部落怎么样?”
从阿源以前给孩子们讲他以前生活过的伴侣来看,他对他的部落并没有非常深的怨恨,反而有一种轻松和解脱的感觉,只是绝口不提他的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所以我想,部落应该不是不能提的。
果然,听我说起他过去的部落,阿源就有些惆怅般地叹口气,伸手指了指他面对的远方,和我们要去的地方不同方向的那边:“我过去的部落,在那边,我们族里多数是没有翅膀的雪狼和白熊。如果雄性们都兽化的话,看上去就是一片白,所以我们自称是雪族。雪族的冬天很冷,会不停地下雪,夏天也比这里凉快,树林一到秋天就光秃秃的,冬天河里结着冰的时候,用石头也砸不穿。从这里走过去,大概要四个月的时间才能到。我原来是个小祭司。我们的祭司年纪很大了,已经不怎么离开帐篷了,很多事,都是我和另一个小祭司做。另一个小祭司也需要照顾老祭司,所以很多事情也是我代老祭司做。有一天,我在祭祀的时候疼晕了,醒过来……”
他摸摸自己的肚子,又看看我,笑容有些冷然,却又有些悲伤,“就知道肚子里有这个了,幸好部落还是没杀了我,只是让我离开部落,所以,我就尽量远地到这里来了,累了就到树上睡觉,饿了就吃些野果,偶尔到河里抓两条鱼,然后就碰到了你们,剩下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阿源说的很简单,似乎他的故事就是这么几句话涵盖了,也丝毫没有提起让他肚子里有孩子的雄性。但是我却知道在一个部落里,能代老祭司做大部分事,基本上他就是下一任祭司了,除了没有结亲,也不会有孩子,基本上就可以走到如同大祭司那样的未来。服侍老祭司的那个小祭司,很可能会成为他的助手,或者如果他自己愿意,就卸去祭司的光环,以后可以结亲生孩子。所以,我对能让阿源放弃很快就要有的地位的那个雄性是很感兴趣的。
不过看阿源也不像是有兴趣说的样子,所以我也没有问。后来阿源也跟我说,他就是喜欢我这种适时就会停下的个性,所以才想要和我一起生活。不过,我还是告诉他,他的个性是我很不能消受的那一类型,所以我才坚决地不要和他一起生活。
就好比现在,他看看我不像是又继续说下去的样子,就有些艰难地起身,扶着腰转身进帐篷:“你如果实在拿不定主意,就去问问你的伴侣也行。”甚至,第二天,他还自己把这个告诉了罗雷!
我实在想不通,才晾着一个水族的尤溪,又来一个雪族的阿源!都是水属性的。都是雌性。这让我深刻地觉得,我是不是跟水犯冲!也让我深刻地认为,世上唯雌性与小人难养,甚至下定决心要离雌性们远一点。
你说罗雷,至少他的桃花还是个漂亮又不多话的尤溪,虽然也许不叫的狗更可怕。但是,我怎么就尽遇到这种想要破坏别人的人呢?雌性的雌性,这个词,阿源是怎么想出来的?雌性的雌性,到底应该叫什么呢?
一个罗雷就够让我纠结了,现在再来一个阿源!我开始觉得天神其实是想用这么来郁闷死我!
只是,我也没多少时间来思考这个。因为自从阿源在第二天早上对罗雷说“阿诺叫我做族里的药师,我同意做药师,为大家看病治疗,但是我也想要一个家庭和伴侣,我想了想,觉得阿诺最合适,但是阿诺不想离开你,所以,我同意和你还有阿诺一起组成一个家庭,你可以享有两个雌性,我也可以和阿诺组成家庭。希望你仔细想清楚。”之后,罗雷就陷入了低落中了……
我也不知道族里的这群人都是什么心思,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热衷于看热闹,还是怎么。
总之,从那天开始,族中上下就非常热衷于看着我、罗雷和阿源坐在一起吃饭,还非常热衷于看阿源叫我扶他吃饭。如果我不动手,他们也没有一个人动手。就看着肚子已经很大,估计随时都有可能要生的阿源自己挣扎着起身,然后看着我不忍心地扶他一把,又看着正在望天的罗雷盯着天上打转的苍鹰不眨眼。我都不知道我招谁惹谁了!
最让人郁闷的还有一直以来对罗雷有些余怒的红达他们,只要看到这种场景就几乎都是偷笑。就连本来比较严肃的冷酷的迦南都笑着跟我说,其实我和罗雷,再加个阿源也不错,族里的问题也解决了,阿源的孩子也有阿爸了。
我都不知道他说的阿源的孩子的阿爸是谁?我?罗雷?开什么玩笑!我虽然没什么兴趣做孩子的阿么,可是要我就这么给阿源的孩子做阿爸,我也不乐意的,倒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如果阿源只是想要我养孩子,我还心里舒服一些。否则,不行就是不行!
族里,对此最不喜欢的,除了罗雷,大概就是罗纳和阿瑞了。罗纳是什么话都不说,但是也不看阿源。阿瑞原来还很喜欢阿源,但是从这以后也不理会阿源了,甚至因为他抱着阿幸的时候,阿幸伸手要阿源抱,他也因此不太愿意带阿幸玩了,就连原本一起玩的阿雀,因为不停跟他说“阿源阿么说什么什么”的,也被他以沉默打败了。
看着族里这种诡异的气氛,我很严肃地告诉大家那是不可能的、要大家收敛一下,别再继续起哄的同时,也很想严肃地跟阿源讨论一下关于他做药师之外的其他途径。也做好打算,如果他还跟我提那个要求,就放弃他做药师,另外找人选。
就看到,有人在我之前爆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改变之后的番外,一周两次赠送:
阿诺的育儿日记一、
新历二年九月X日
据阿源说,我应该是也……
好吧,后面那个词,绝不是我应该听到的!
总之,就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我很笃定地这么跟一脸惊愕,随意又兴奋地不知所措的罗雷这么说了。
但是他完全没听我说什么,出去抓泌乳的母羊了==
这怎么可能呢?阿源,一定是在报复我!就算是把他跟迦南凑成对了,他也不能这样嘛!
算了,我还是去跟迦南说,要他好好管管他家的阿源吧。
实在不行,就让阿瑞去跟叶加说!——这个似乎太超过了……
总之,有宝宝了什么的,一定,绝对,是骗我的!
欢迎大家扔评论留言,外加包养。对于包养我的姑娘非常感谢。
、囧人囧事
61、
罗雷那几天起先都很沉默;似乎还颇有一些避着我的感觉;虽然还是一起吃饭;晚上他也会靠着我睡着;就是觉得他似乎有些什么在瞒着我。
我想他是不是对我没信心,可是我已经很明确地跟阿源说了;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甚至也已经决定了;如果阿源实在要这样,我就宣布,我们另外找药师;这样一来,阿源想要在我们族里好好地生活下去,势必也会有压力。即使这回让族人失望,大不了就是我们双方都讨不到好,我还不相信,这在族里对我有多大的影响。只是有些想不通,阿源这么做的理由何在?
不过,看这几天阿源似乎也没有改口的打算,我也做好了打算,这两天就挑个合适的时机宣布这件事,就听到了罗雷和阿源在天神面前结为兄弟的消息。
我一直在想阿源和罗雷为什么会结为兄弟,不过看起来,阿源对这个也挺满意,甚至还笑着跟我说,以后他就叫我哥哥了。罗雷也什么都没说,想一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于是耸耸肩,我也没有多问,只是说他们自己决定就好。这事也算是揭过了一页。
沿着山脚一直往前走,很快,我们就到达了一块浅滩。
说是浅滩,大概是因为这里的河床非常宽阔,而且交织下游来说,这里的水量也更少。因此,整个河床上都遍布着打磨地非常光滑的鹅卵石,水也只没到脚腕的样子。
虽然多数雄性都能飞过河去,雌性也可以由雄性背过去,但是牛和牛车没办法这样过去。
所以我还是跟迦南商量,准备大家淌水过河。
因为是淌水过河,所以东西也就不卸下来了。这几天天气不错,而且据迦南说,这里离我们要去的地方也不过三四天的路程,包括过那条河也不会超过五天,我也不担心轮子一泡水就玩完的事,五天总还是能坚持的,这个牛车到了那边之后估计也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所以我们最后决定是由雄性把部分好搬的东西搬到河对岸,减轻牛的负重,阿雀和阿瑞还是带着阿幸坐在牛车上,由雄性牵着牛拉着牛车淌过去。至于其他大一些的孩子和雌性们,可以跟在牛车旁边淌水过去。
为了防止河滩下面会有暗流和流沙什么的,我还告诫走在前面的人手里要拿好一根木棍,一边探路一边前进。
大概因为河水比较浅,而且很幸运地我们也没有遇到流沙和暗流之类,所以我们顺利地到达了对岸。
休息了一小会儿,就继续往前走了。
虽然那边的平原也不熟悉,不过那边至少曾有我们生活过的地方。
过了那条河,那片山也越来越小的时候,我发现辛穆和贝罗他们还是有些动容,就连罗雷也在我们整理东西的时候望了好一会儿那片山谷的方向——这代表着,我们真的离开赫族了。
这种情况下,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在收拾东西的间歇停下来,拍了拍罗雷的手。本来想拍他的肩膀,不过他比我高太多,最后也只能拍拍他的手背作为安慰。
罗雷回头看我的时候,我总觉得他的眼睛有些红——虽然他回给我安慰的眼神,但我在心里还是希望,即使将来他们不会为因为我离开他们的部落而后悔。
也许,我们只有努力建设一个更好的部落。
因为听迦南说,还有三四天就可以到达我们的目的地。大家的情绪都比较高涨。过河之后的晚上我们还好好地庆祝了一下。
虽然觉得还没到目的地,庆祝有些为时过早,不过看大家这么高兴,我也不好泼冷水。于是我们烤了肉,做了肉汤,还花了些时间找了比较多的野菜煮汤,又尝试做了些烤野菜——其实并不算非常丰盛,不过,对于一路上风餐露宿的人来说,也算是一种鼓励。
甚至这两天前进的路上,大家都感觉轻松了很多,谈笑声,偶尔还有不成调的,据说是他们这里的歌曲声,一路都跟随着我们。
不过,这两天我也有所担忧。
迦南说,这一块草原上,是从来没有过部落的,而且看起来附近十多天路程的地方都没有过部落,自从行族也离开河对岸的山脚之后,估计这里方圆步行三十天的地方都没有任何部落的踪迹,这里的动物应该都能比较好地生息。
罗雷也告诉我,他总感觉过河之后没多久,就似乎有东西跟着我们的感觉。
一边让他们时刻注意附近的动向,我还是让族里的雄性都提高警惕。
这边因为没有人迹,连草也比对岸深,谁也不能保证路上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凡事还是小心为上。
然而,即使我们已经非常谨慎,我也让红达他们轮流兽化到天上去查看附近的情形,我们还是遇到了一件非常惊险的事。
虽然罗雷也跟我说过,所谓的尖角狼就是卢克斯没有翅膀,大概就是那样。真正看到面前的这群狼的时候,我还是吓了一大跳!
谁说尖角狼就像是卢克斯的兽化!撇去他的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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