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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主到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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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的包间门。
“姑，一会儿要不要吃宵夜？”方卉在门外中音调的跟方景岚说。
“要吃的，你和宝贵先去大厅里等着。”方景岚在房间里回应道。
方卉应声道：“姑，你快点啊。”然后带着我，来到了大厅下茶座间。
我和方卉相对坐着。
方卉给我倒了一杯茶。“来，这是茉莉花茶，喝了提提神。”
我象征性的端起茶杯，到嘴边抿了一口。不是书本上经常说，茶是用来品的，而不是喝的。
过了半个多小时，大爷和方景岚走了过来。
大爷还是大爷。方景岚可就大变样了。
方景岚算是成熟中的美女一枚，很会穿衣打扮。好像是自己一贯的习性，或者是完全就是为了给男人看的。女为容己者悦，方景岚非常自信。也的确，她有资本炫耀，有资本打扮。
“去哪里好，宝贵，你要想吃什么，尽管说，今天我请你们。”方景岚讨好着我。
“你怎么可以，还是我请吧。有方卉在，我得有点大爷的样子嘛。”说完，哈哈哈大笑起来。
“就你那点工资，算了吧，别和我争。方卉照样领你的情，是吧，小卉？”
“那当然喽，大家都是一家人嘛，姑妈和大爷谁请都一样。”方卉这丫头很会见风使舵，一番话让方景岚心花怒放。
“就是嘛，走吧，去夜排档怎么样？”方景岚说着看我。意思要我决定。
“宝贵啊，你要吃大排挡，咱们就去。不愿意的话，就去酒楼。”大爷看我有点不好意思，就主动说道。
“那就去大排档吧。”我声音很低。
“那好吧，隔一条街就到。”方景岚挎着背包，率先出了门。
所谓的夜排档，不外乎就是街面的小吃。炒菜和烧烤主营两大类。
我们选了一家看上去人不是很多，店面挺干净的档口。
“哎呀喂，是景岚来捧场啦！”女店主和方景岚年龄相当，然而形象和气质，却不能同日而语。看得出来，方景岚在这个镇上挺有威望的。
“方老板，进屋里吃还是在外面吃？”女店主的男人忙陪着笑脸迎了过来。
当今社会就是和现象，不管是开发廊的，开饭店的，开歌厅的，开麻将馆的，还是开小卖店的等等，都是女的出头露面，当老板收钱。男人们只有干活，搭个下手，听命令，然后言听计从。虽然这部是绝对的，但是大多数的家庭都是女人说的算。
“我们在外面吃就好，屋里太闷。”方景岚说玩看着王老二，“你说呢？”
王老二倒是不计较这个。“随意，随意。”
我们找了个一个环境相对宽敞的空地。小饭桌是现成的，桌子上有一本破烂不堪的菜谱。
方景岚温柔无限的对我说：“宝贵，你想吃什么，尽管点吧。听你大爷说，你口挺叼的。”
我不好意思的看看大爷。
大爷没有看菜谱，冲女店主道：“两条明太鱼，要干的。两手豆皮，再烤两个馒头。这是宝贵最爱吃的，其它的咱们随便点吧。”大爷突然想到方卉也是孩子嘛，不能让人家感觉被冷落了。“方卉，你有忌口的么？”
“呵呵，我没有忌口的，什么都吃。”
“那就好办了，咱们一人点几个爱吃的。”
“不要炒菜么？”方景岚提醒着大爷。
“算了，炒菜就不要了。既然是夜排档，咱们就吃大众烧烤。”
方景岚点头，拿过菜谱，随便点了几个。
“对了，酒是必不可少的。来一瓶白的，两提溜啤酒，再来点饮料。行了，先这些，不够了再说。”
店老板娘咧着嘴笑：“别着急啊，我会很快做好的的，你们先喝点茶。”
茶水倒是没有谁喝，话题可是一直不断。
过了小二十分钟，我们要的菜，陆陆续续都端上来了。
王老二打开了白酒，给方景岚倒了一杯。
“老二，今天看你高兴，我都半年不喝白酒了，今天就算破个例了，我陪你喝。”方景岚真的让人既羡慕又感佩。
王老二很开心，“那好，以后大爷对你会大大的好。”
“哼，大大的好，也没有看到你的行动。”方景岚的意思，无非要和吴老二登记。
吴老二装着傻笑，又往我的杯子里倒白酒。我忙用手捂住杯子。“大爷，这个场合——就不喝了吧。遇到熟人看见了，影响不好。”
王老二一拍脑门，“哎呦，好悬耽误了我家宝贵。是啊，这地方人多嘴杂的，看到了跟老师打个小汇报，那不是大爷害了你么？算了，啤酒你也别喝了，你和方卉喝饮料吧。”
“哎，看你说的，不至于那么严重吧。喝点啤酒很正常嘛。”方景岚说着，就给我杯子里我倒啤酒。我这一次没有用手捂住杯子，因为方景岚说的没错，喝点啤酒再正常不过了。
“恩，那行，只要你小子认为没事就好。”大爷说着，就问方卉，“你喝什么酒？”
方卉显得有点腼腆，看了看方景岚。
“你也喝啤酒吧。”方景岚说。
王老二似乎看出了门道，“难不成你要喝白酒？”
方景岚毫隐讳的说道：“是的，能喝着呢。”
“那赶紧的，大爷给你倒白的。”
“算了老二，毕竟一个姑娘家，又不是参加什么喜宴，就别让她喝白的了，喝啤酒就行了。”方景岚一旁劝着。
“那随姑娘自己的意思吧。”王老二把白酒收回。又启开了一瓶啤酒。方卉赶紧接过来，“我自己倒就行，你是长辈，哪能让你给我倒酒。”
“呦，这姑娘这么懂事，一定是你姑妈平日调教的吧？”王老二调侃道。
“不是的，她天生就聪明懂事，所以我就愁呢，一定给她找个好男人，方卉年龄也不小了，这事儿一定要提上日程。”方景岚说完，用那双狐媚的眼神扫描着我。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惆怅离合
更新时间：2013…9…28 10：40：37 本章字数：3097
这事情在我看来应该就这样过去了。可是，买栗平却不这样认为。
他蛊惑秋瑾，大致讲了一下来龙去脉。于是，哥两个第二天早晨把我堵在了被窝里。
我对他们的到来，明知其意。不过作为哥们儿死党，总要有一份尊重的。
秋瑾一本正经的说道：“怡潭，人啊还真的要信命。甚至命运摆布的我们都防不胜防。有那么多无奈，我们是要面对，可是总会要有理智，要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秋瑾，我明白你的意思，”原本惺忪的睡眼，这会儿精神多了。
买栗平极其认真的说道：“难道饭店的那个女孩子很差么？比不上许娥？我看不见得吧，除了学历，人家长相和那股清纯的模样，简直可以用迷人来形容。”
“你白天在饭店怎么不这么说？”我抢白道，“一会儿我的确要去所谓的折腾一番了，可是你能说，翠翠的出现，带给我的是机遇？”
“你这么说也行，美好的结果放在眼前，你可以可能得到的地方。反之，踏上征程，一路迷茫不说，一切尚是未知数。”买栗平到底是结婚的人，对人生哲学间断性的也很有见地。
“我和老买的意思，你能不能放弃先前的想法，剩下的，目前的，不管怎么样，我们哥两个全力促成你们。”秋瑾好意的劝着。真真的替我着急。
“是这样，我们的关系已经多少年了，我们能之间都相互非常了解。但是只有一点是肯定不同的。”
“什么？”买栗平非常好奇。
“我们的人生观，爱情观，世界观，肯定相去甚远。”
买栗平一听就不高兴，“怡潭，你总整那些没有用的，我现在和你谈的是现实。”
“我说的就是实际情况。”
“唉，真拗不过你，那随你吧。“
我感觉自己真的过分，人家完完全全是为了我啊。什么都不图，就图个我们三个都能过上好日子，娶上心仪的妻子。”
“这样吧，我答应你们，同时也恳求你们。我不会像之前那么坚定了，但是，这份责任心，或者是说我的个性，决定了我的行程。”
“那你的意思还是要去？”
“我拜托你们千万不要让翠翠知道。我最多三天回来，找到了或许当天返回，找不到我再折腾折腾。你们就帮我最后一次。”我让秋瑾给我倒了杯水，一口喝干后，接着道，“那边实在没有结果了，我会请你们一心一意帮助我。”
“这么说，你还是看上那个翠翠了？”秋瑾质问我。
“我的确很喜欢她，就如你们所说，除了学历，其它的真的不比许娥逊色。”
我始终这样认为：不管什么理由，如何强辩，如何客观，这样做就是缺德行为，痞子行为。尽管我们三个从来都不承认自己是属于痞子那一类。
“那你好自为之吧。”买栗平无奈道。
“放心吧，叫翠翠的那个女孩儿我们会给你经营好。”秋瑾诡秘的眼神看着我，“总要留下后手吧。”
“别太深入了，不要给什么承诺，到时候又拔不出来，我们受的住，被伤害的女孩可扛不起。”我叮咛二位一定要把握尺寸。
秋瑾打电话给车行，说明意思。对方听说钱不是问题，立刻答应半小时派车派司机过来。
秋瑾和买栗平又简单跟我交代了几句，两人先行离去了。
不到半个小时，我的电话响了。车行通知我，车已经在楼下了。
我走下楼，看见一辆白色“宝马”停在楼口前。
“我们去车行办手续吧。”我张罗着。
司机是个帅男子。很年轻，三十岁左右，“不用了，你的哥哥已经给你办利索了。我们现在就可以走了。”
我听了越发惭愧。这哥两个对我真的没有二话。
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给司机引路。
车子很快驶离市区，直奔县城。
一路所有的经过，都是那么的熟悉，无不勾起我的点点回忆。
司机车技娴熟，尤其是跑长途，车行一定都会派顶级司机来掌控。
一路无话，说了无非也是家常里短的一些废话。
司机倒是主动的搭讪了几句，这许是他们车行的要求和规定吧。我也象征性的回应了几句。司机看出了我不搭理他，或者认为，我性格孤僻，或者说我是一个很深沉，很有内涵的人。其实都是狗屁。
我摇开半截车窗，纷纷扬扬的落叶，预示着秋天快来到了。风驰电掣的车速却没有划走我的记忆。路边两旁是那么的熟悉，曾经的大树，依然干枯，形同一个个不规矩的木雕。
我的心在隐隐作痛。蓦然间，泪水居然在眼眶里打转。我深深的知道：自己非常爱许娥！！！
临近村口百米处，我让司机在此等候。我一个人步行向深巷走去。却再也嗅不到酒香，只有无限的落寞和凄凉。
我初始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因为自己寻着记忆，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原本挂着“北来春”饭店的酒幌和牌子。目前我却什么也看不到了。
巷子里来爱往往的人很多，有的对我莫不关注，有的对我若视若离，有的对我指指点点。
我看到了一对老农夫妇急匆匆的走着。大概是秋收时节了，人们忙得很。
“大爷，请问哪个饭店那去了？”我陪着尴尬的笑脸，一边掏烟孝敬老汉。
老汉接过烟，刚要讲话，被他身旁的老妇人呵斥道：“都几点钟了，赶紧去地里收活。”又把烟从老汉手里抢过来递给我，“不好意思啊，他早就戒烟了，你问问别人吧。”
我非常困窘，一时不知所以然。这也许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的事。
我又尝试着问了几个村内或忙活计或闲置的村民，无一例外，都要问别人。我心想，幸亏那个两儿没来，不然早已经惹出事端，这样的答案，村民给不出，他们怎么会答应？
我突然看见一家小卖店，灵机一闪，走进卖店。
店面很小，十平米左右，柜上的东西，比如什么罐头啊，蛋糕啊，酒烟之类的，我估计早已经过期了。我清楚的看到上面有一层灰尘。
“同志，我要买东西。”我又赶紧补充道，“买罐头，烟酒，还有其它的。”
店主大娘立刻笑逐颜开，“好啊好啊，买几样什么，你说吧。”
店主大娘煞有介事的背对着我擦拭这柜台上的灰尘。
在我胡乱点了一大堆垃圾食品后，店主大娘早已经笑得合不拢嘴。
“啧啧，不愧是城里人啊，我们这里的人哪里会买得起这么些东西啊。”
店主大娘拨拉着算盘。
我很淡然问道：“大娘，以前那个‘北来春’饭店怎么不见了？”
大娘先是一愣。继而有些苦笑，又看了看眼前一大堆东西。四周瞄了下，确定没有人后，这才强挺着无奈说道：“早就黄铺了，你我认识，上次来了三个闹得很凶。”大娘心里头明白，她不说实话，我是不会买单的。换句话说，我用买这些垃圾食品的钱，找别的村民，一样可以换来我想知道的消息。
“就这些，没有了？”我很不屑。
“你还想知道什么？”
“你这话问的也奇怪，我问店当然就是想问人了。”我属实很不耐烦，“春婶和许娥呢，她们人在哪？”
“哎呀，小伙子，你可不要闹事了。那姑娘命苦的很，上次差一点死掉。”
“什么？你说什么？！！！”我几乎惊晕。
“那姑娘特别要强，在十里八村不仅模样数第一，人品也第一，口碑好着呢。你们上回那么折腾，小娥子怎么经受得住，趁春婶不在，喝农药自杀了。”
我的天！我此刻简直神经要崩溃了。当然，这一切都是因我们而起，凭什么去让一个无辜女孩去承受。
我急得眼泪都要流下来。
“后来呢，后来什么情况？”
“幸亏人家大林子，派出所下来巡逻，大林子看见店里没有人，以为有什么情况，进店里一看，小娥子正口吐白沫儿，眼看着不行了。大林子那天发疯似的抱着小娥子，上了摩托车。一路开的飞快，总算医院离我们这里不算远，医院里急救后，终于把命保住了。后来春婶雇车去医院，疯癫了一样，哭得死去活来。当时就决定把饭店关了，带小娥子回老家。”
“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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