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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请恪守夫道(原名:凰途)-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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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他最怕的,便如当年一样,即便是萧恪对秦瑟有情,也能冷静地分析,判断,利用,甚至在必要的时候,挥刀斩断这份情。
所以他即便再厉害,也挡不住秦瑟飞蛾扑火的决心。而当年萧恪恰恰拿捏到了这一点,利用了秦瑟,也控制了他。
他俩皆是这天下的博弈者,智谋才能,阴毒狠辣,他从未输他半分。即便是当初同为秦瑟的父妃,萧恪为则天女帝所喜,荣宠至盛,外面又有秦瑟扶持,打点,却也从未在他身上占得半分优势。只不过,算来算去,他算漏了的,是萧恪会对秦瑟如此绝情,而秦瑟对他用情却如此至深。
萧恪捡起脚下的竹竿,眼睛却瞥见一旁还未放入湖中的花灯。他将它小心拾起,仔细地看了一遍,花灯上面隽秀的字体他再熟悉不过,当年为了行事方便,他甚至能模仿得丝毫不差。
萧恪望着湖中点点星火,微微蹙眉,那好看的眉眼带着几分迷茫,有些无意识地将花灯上的字慢慢重复在心底念了几遍,才喃喃开口,“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么……”
胸口仿佛有什么轻轻碎裂开来,软软地,带着几丝麻痛。
这是……什么?
这条帝王路上,总会有人被舍弃,她,只是太不幸成了那人而已。
如果说他心中对她有愧,便要放弃……
怎么可能!
他缓缓张开左手,掌心,一点朱砂,赤红。
这是蛊。
秦瑟给他下的蛊。
那也终须她来解……
作者有话要说:(^o^)/~收藏我哟……情节渐渐要明朗了些了
☆、闻君有它意
交错的树荫里,洒出斑斑驳驳的阳光,水光反射出粼粼的波光在树荫下灿如金子。两只莹白的纤足有一下没一下地掠过水面,漾出圈圈水纹。锦瑟一袭白裳,斜倚在青石壁上,微微阖眸,唇色绯艳。她腮边酡红,长发只挽起些许,用一支白玉簪束了,墨发披散下来,滑落至肩头,甚至有些已经垂落至水中她也毫不在意。
她的妆容很精致,一反她以往只抹的淡妆。柳梢眉细细勾勒,挑起一丝魅惑,长睫宛如羽扇,浓密而纤长。只是她眼下的那抹青黑即便是花了心思用脂粉掩去,可在阳光下也透出一丝淡淡的黑影。
女子的声音在柔风中微微扬起,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清浅缓慢,却足以扰人心神。
“渺音,你似有心事?”
原本幽远的琴音刹那止住,青石阶上渺音抱着琴缓缓起身,朝锦瑟微微躬身,敛眉道:“渺音心中确实有事。”
锦瑟睁开眼,懒洋洋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追问,汲起一旁的木屐缓缓站起身。
她步上台阶,撩了撩微湿的墨发,漫步经心地问道:“如何?”
她话音一落,便有人从树上掠下,却是一身红衣的朗月。
朗月微微皱眉,诚实地回答:“他们还没有动手。”
“哦?”锦瑟嘴角漫上笑意,沉吟了一声,悠悠道:“那就等他们找到了再报。”
朗月眉头拧得更深,十分纳闷道:“姑娘为何以为他们一定会寻到?”
昨日刚下过雨,那座悬崖壁上有很多石块脱落,所以即便是在石缝里放入白玉珏导致周围石块松落,也和那崖壁上数百处石块剥落的地方别无二致。况且去藏玉的是无忧城轻功最厉害的池酿公子,即便是崖壁上长着青苔,也没有留下半点脚印,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仅凭一己之力根本无法在一日之内搜遍整个崖壁。
可是姑娘为何如此自信王夙与萧恪能找到白玉珏。
锦瑟冷冷一笑,转身拖着木屐“嗒嗒嗒”地往前走,不紧不慢道:“就凭他们现在还没有动手。”
朗月苦恼地挠挠后脑勺,还是不懂,可又不敢追上去再问。
如果清风在就好了,他的头脑自小比他聪明,鬼点子也多,一定能听懂姑娘的话。
“姑娘的心思,又有几个人能明白呢,你也不必烦恼。”
朗月闻言惊醒,回过神来,立刻朝渺音行礼,却发现那人已经走远。
他一身广袖黑袍,怀抱一张琴,慢慢行着,微风拂起他的墨发与衣袍,竟似要归隐而去的仙人,飘逸,高雅。
但也,孤寂,冷清。
“嗒……嗒……嗒……”
木屐敲击着脚下光洁的大理石砖,发出清脆的响声。锦瑟轻轻勾唇,又踏了一步,堪堪打在箫音的转折处,将箫音生生打断。
箫音刹那止歇,锦瑟却不意为意地一笑,曼声道:“抱歉。”
竹意缓缓放下唇边的竹箫,却没有回头,淡淡道:“无妨。”
锦瑟嘴角的笑意愈发深了,折了身侧的一片竹叶捏在手中把玩,散漫道:“世人皆以为无忧城渺音公子的琴技出神入化,五音乐理更是无人能及。他们却不知道竹意你的箫音比起渺音的琴技来,还要略胜一筹。”
竹意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竹箫,语气依旧温润淡然,“阿锦来,不会只是要与我谈论这个吧。”
“怎么,不叫我姑娘了?”锦瑟嗤嗤一笑,眼睛微微眯起迸发出危险的冷光,慢悠悠道:“还是你的忍耐已经达到极限了?”
她顿了顿,故意拉长了声调,“萧慎!”
竹意的身子几不可见地一晃,沉默了一会,最后才有些无奈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将手中的竹叶一折又一折,然后将它丢弃在地上,锦瑟这才拍了拍手,解释道:“三年前,萧恪对兰陵萧家动手,大力扶持有能力的庶出子弟,之后又派人打压嫡出一脉,而萧家新任的家主萧慎更是没能幸免,据说是死在了一伙流匪手中。说起来你还是他嫡长的亲哥哥,他可也真的下得去手。之后,我便在丰州城的花满楼无意间救下了你,将你带回了无忧城。唔,不对不对,或者说这原本就是你早有预谋更为贴切。”
竹意眸色清冽,却依旧淡定从容。他低低一笑,道:“不错,是我预谋的。那年,萧恪派出了大批刺客在我南巡的路上刺杀我,护卫和家仆都死了,而我自己也身受重伤,跌落悬崖。之后,我被人救起,送到了那家象姑馆。我堂堂一介男儿,竟然要被人如此羞辱。我受的伤极为严重,想要自己逃出去并且顺利回到兰陵根本不可能,所以我就想到了当时在丰州城最为特别的你”
所以我就设计了一出当街被打的苦情戏码,也不过是要引起你的注意,让你将我带回无忧城。果然,之后你当真向花满楼的老鸨开价要了我。
“不是我特别,是你知道,当时只有我能救你。谁会那么傻,花天价买个要死了的人回家。”锦瑟汲着木屐向前走了几步,伸手拿过竹意手中的竹箫,细细端详着,最后她淡淡一笑,将竹箫递回去,叹道:“在我面前,你一直做得很好,几乎没有一丝破绽。只不过,这支萧一开始就出卖了你罢了。”
竹意原本的从容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他不敢置信地看向身侧的女子,愕然道:“你说什么?”
显然,他万万也不能相信,第一次见面,她就看出了破绽。可为何,她还要救他?
锦瑟神情平静,丝毫不为所动,慢慢道:“这支萧,材质的确很普通,而且也不是什么上品,甚至街边工艺稍好的竹箫都比它好。只不过,在这之前,你是把上面最值钱的东西取下来了吧。”
竹意脸色瞬间苍白,显然已经想起了锦瑟所指的东西。良久,他才镇定住心神,手却仍旧紧紧握住竹箫,自嘲般地一笑,道:“不错,为了不引人耳目,我将竹箫上的蓝萤缨络取下来了。”
蓝萤缨络出自闽南,是苗疆人从一种昆虫身上提取发光物质并将其溶于缨络的彩丝之中编制而成。它制作工艺十分复杂困难,名贵非常,所以常人根本不可能拥有。更为奇特的是,蓝萤缨络在阳光下也能发出淡蓝色的幽光,想来当初也定是有些许发光的粉末遗落在竹箫上而发出幽光,才引得锦瑟起疑的吧。
锦瑟看不见竹意毫无血色的脸,继续道:“后来你说自己叫做是竹意,我便装作毫不怀疑地这样叫你。只是在你身上,我多放了份心思。竹,萧也,意,心字为慎,你当初可能是随口编了这个假名,可是却没料到这恰恰再一次暴露了你的身份。人往往在心理上有一种潜意识的行动,谁都不愿意去冒充他人,所以你这样随意的一个举动,恰恰是你心中最原始的想法。竹意,便是萧慎。”
竹意哈哈一笑,目光灼灼地看着锦瑟,叹道:“果真是女中诸葛!阿锦,我萧慎从未佩服过任何一个人,即便是萧恪也是。可今日,我承认,我服了,而且服得心服口服。”
这个女人,他第一次见她,还是在那场琼林宴上。那时,他还不是萧家家主,与王夙等世家弟子一起参加琼林宴,斗文。比试过后,他与王夙的文章在状元与榜眼之间争议颇大,大家都拿捏不住,而她却在状元榜上毫不犹豫地题上了王夙的字,子恒。宴罢,他还颇为不服气,怀疑她因着萧恪故意如此让他难堪,所以心中也一直对她有所不满。在此之后的所有宴会,只要有她,他便从来不去。
而他们人生中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她却救了他。
他在街上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锦瑟姑娘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世间哪有那么相像的人。后来,她将他带回无忧城,渐渐地他才真正确定了她就是秦瑟。
他摔下悬崖,面容被毁,神医的传人歌九幽便给了他另一张脸,才有了现在的竹意。他知道,如果贸然回去,不仅凭着这张完全不同的脸进不了萧家,甚至连命都不保。所以,他决定留在锦瑟身边,等待机会,伺机而动。而锦瑟就是他报仇最有力的武器,他要守住她是秦瑟的秘密。
可是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这一待,他便待了三年。
锦瑟哼哼,似乎仍旧不在意他是萧慎的事,将刚刚就想问的问题问完,“你刚刚故意与渺音琴箫相和,引我过来,不会就是想告诉我——你,现在想要去报仇了?忍耐不了了?”
听了锦瑟的问话,竹意笑了笑,恢复了以往的淡定从容,缓缓道:“不,是我查到了些东西。有关于……内鬼。”
“唔?”锦瑟这下到来了些精神,目光灼灼地看着竹意,抿唇笑道:“我倒还不知道我身边还有这样的人。”
竹意对于她毫不在意般的笑容心中微微生出些许烦躁,正色道:“他在香雪红杏上动了手脚,为的就是你早点病发。”你难道不担心么。
锦瑟沉吟了一声,一笑,悠悠道:“看来还真是自己人呢。既然你还没打算报仇,那这事就交给你了,有你在,我不担心。”说着,她还象征性地拍拍竹意的肩膀,示以自己对他的信任。
看着转身就要走的锦瑟,竹意心中一紧,不知为何,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一抓之下,掌心温润的触感立刻让竹意惊醒过来,她现在穿着薄如蝉翼的雪绡,甚至连那腕间柔腻的肤质都能感觉出来。发觉到自己的失态,竹意这才缓缓放开了锦瑟的手臂。
他尴尬地咳了一声,吸了一口气,才轻轻说道:“小心渺音。”
我不想你受伤,阿锦。
锦瑟抬眼看着今日颇为反常的竹意好一会,才微微点了点头。
她其实并不在意他是不是萧慎,谁没有过往,谁没有隐秘,有些事她也不愿去追究太深。她留他在无忧城,一直以来都知道迟早有一天他会离开去找萧恪报仇。只是这三年,两人相待的情谊,却也不可抹灭。他不是渺音,即便是真心待她却也留了一分。如果说这世上,谁能当得起她最深的信任,那必定是竹意,但也仅仅是这个在她面前的竹意,不是萧慎。至于渺音与他的身份,就再等等吧……
总会知道的。
她的身边还真是“能人辈出”,当初随便捡回家的这几个,到底有几个是简单的。
作者有话要说:决绝没那么快,只是内鬼似乎不止一只呦……再找找!
☆、十步杀一人
果真如锦瑟所料,天刚擦黑不久,清风便回来禀报萧恪与王夙都找到了那半块白玉珏。
原本坐在锦瑟房顶上无聊看星星发呆的朗月一个跟斗栽了下来。他也顾不了疼,一把抓住自己的哥哥,迭声问道:“他他他,他们是怎么找到的?难道趁着天黑,瞎摸?”
清风给了他一记爆栗,骂道:“笨蛋!”
朗月捂着头,不服气地瞪着他,大叫道:“你又说我笨,你又说我!”
说着,直接冲着自己的哥哥而去。
两人瞬间战作一团。
锦瑟抱着小娃儿,让媚色搬了椅子坐在园中一起欣赏兄弟反目的好戏。
朗月和清风都配了剑,打起来的时候也听得到叮叮咣咣的撞击声。可是没过多久,不知是谁的剑飞了出来,接着又飞了一把,那两人拿着剑鞘缠斗在一起,也打得好不热闹。朗月双手握着剑鞘,朝清风一阵猛砍,清风被他逼到花丛中,吃力地拿着剑鞘相抗。
朗月得意,这位双胞哥哥虽然头脑比他好用,可是说起蛮力却远远不如他。清风喘着气,伸手抓了一把花丛中的花泥,朝眼前的俊秀的脸上毫不犹豫地抹去。
“唔……”朗月不防他出阴招,被抹了满嘴满脸的泥。他“啊”地嚎了一声,扔了剑鞘,瞬间将清风扑倒在花丛里,也往自己哥哥脸上抹了好几把花泥。
小娃儿见到两猫相扑,欢喜地哈哈哈大笑,拍手叫好。
媚色也已经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
现在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来帝都姑娘要带上这两个冤家了,他俩这两天一小闹,三天一大闹,也给大家添了不少乐趣。
锦瑟也被他俩逗得发笑,却强忍着笑意,去喊两人停手。
“你们这两只花猫要再打下去,恐怕我院中的花木都要折了。还不快停手!”
朗月还没撒完气,却也没有拂了锦瑟的意,气呼呼地哼了一声,从清风身上起来。
清风也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也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现在他俩脸上都是泥巴,倒真有些花脸猫的样子。
朗月朝锦瑟行了一礼,立刻打小报告,“姑娘,清风又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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