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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请恪守夫道(原名:凰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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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位少女的期盼中,最先下车的是第四辆车上的红衣男子。那男子一袭红衣,姿容妍丽,一双凤眸流光婉转间,犹如秋之静语,脉脉生温。他的身形倒不高大健壮,反而让人感觉有一种病态的美感,肤白如瓷,步步行来,如扶风细柳,不胜娇羞,就算男子看了也必定心生怜意。
他夺过身边“书童”手上的伞,款款行至第一辆马车旁,却似乎并不打算打扰车中之人,只是那样站着,不说话。
车旁的媚色朝他行了一礼,道:“紫陌公子,您这是何意?”
被叫做紫陌的公子没有看她,连神色都未变,平静道:“阿锦乏了,我在此处等她醒。”
他话音刚落,便听见有人嗤笑一声,接着又有一人自另外车上下来。
那人推开一旁给他打伞的“书童”,却只立在自己的车旁,一脸笑意,佯斥道:“阿锦阿锦,你我兄弟之中只有你敢这样叫她。你虽最为年幼,可她也宠你太甚。你如此等着,她醒来,徒害得她心疼。你还是和哥哥一起先行为好。”
说话的这男子五官深刻分明,剑眉朗目,墨发半束坠于一侧用一根月白发带绑了,带着几分疏狂的味道。他身着一袭宝蓝色锦服,衣襟半敞着露出大片蜜色光洁的肌肤,手中还拎着一白玉酒壶,倒像是月色下醉酒吟诗的文人,谈笑间也皆是豪放洒脱之意。
他的话似乎真的是为他们口中的阿锦姑娘着想,可是说话的声音显得异常地大,震得那些少女们都忍不住捂了捂耳朵,他分明是想借此吵醒了那车里已经乏了的人。
紫陌被他一刺,转过身来怨念般地嗔了他一眼,恨声道:“池酿哥哥,你好坏的心眼。”
池酿却不理会他,朝身后的一辆马车喊道:“渺音,你再不出来,你这弟弟可要被我欺负了。”
回应他的是一阵悠悠的琴音。那琴音无音无律,像是随手一拨,情至而已,却如高山流水般悠然随性,空灵流畅。
车内一人低低地笑,声音却清越非常,“莫不是他不是你弟弟,你欺负去便是,我不管。”
素日里除了锦瑟,就数这位渺音公子最宠紫陌。
听了渺音的话,池酿哈哈一笑,就着瓶口爽快地豪饮了几口,长叹道:“然也,然也。”
而一旁撑着伞的紫陌却似受了极大的委屈,眼里包着一泡眼泪,泫然欲泣,我见犹怜。
“你们若再闹他,今夜恐怕就不得安宁了。”
女子的声音幽幽从第一辆车里传来,倒也带了几分笑意,似乎将刚刚几人的闹剧尽收眼底。
“阿锦,你醒了。”紫陌瞬间瞬间反应过来,眼中的泪意奇迹般地消失,笑灿如花,扔了伞兴冲冲地要往车上钻。
他往里爬的身子还没探入半个,便有人开口制止他。
“姑娘刚醒,你莫要再闹。”
是马车中的那位男子。
紫陌立刻停了下来,听话地下了马车立在一旁,喏喏地喊了一声:“竹意哥哥。”
他似乎是十分畏惧那车中的男子。
渺音下得车来,无奈一叹,这世间恐怕只有竹意收得了这滑头。他朝紫陌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紫陌见有人给他解围,立刻忘了这位哥哥刚刚还说过他被人欺负他不管的话,屁颠屁颠地立刻跑了过去,那速度丝毫不见原先的病弱之态,而那凤眸里立马又堆了一泡眼泪,成了红眼睛兔子,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渺音笑骂,“明知道你竹意哥哥在,你还敢闹她,自找的。”
于是兔子的眼眶更红了,身子也在风中摇摇欲坠。
他们说着,前方竹意已经下车来,正去伸手去扶车上的锦瑟。
站在他们身旁的媚色忙撑伞过去遮阳。
渺音拊掌而笑,叹道:“妙,妙!竹意你这一手的墨竹真是配极了这冰蚕雪纺。”
原是刚下车的竹意和锦瑟皆是一袭白裳,裳上毫无刺绣纹饰,只是在身侧的衣角处个泼了几笔墨竹。两人本皆是天人之姿,如此素裳着身倒不显素淡,却将那身倾城脱俗的气质衬得淋漓尽致,愈发清贵高雅。
众少女心下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撞,一时竟移不开视线。
其中一人惊艳地叫了一声,痴痴道:“世间还有如此眷侣,真真登了仙去。”
有人听得冷笑一声,驳斥道:“眷侣?你没看见这女人有众位夫郎。不过是荡…妇…淫…娃,在这里卖弄清高。”
众少女都喁喁低语,却不意这番话皆入了锦瑟的耳朵。
锦瑟无奈摇摇头,朝竹意他们四人笑骂道:“看你等做的好事,这些女郎们都误会了呢。”
她拂开竹意的手,缓缓走到少女们面前,笑得无比亲和,解释道:“这四位非我夫郎,是我无忧城的四公子罢了。锦瑟有寡人之疾不假,可也没到染指自己朋友的地步。众位妹妹有空随时可以来我那无忧城坐坐,只要你们——带够了银子。”
众少女这才恍然大悟,这位锦瑟姑娘虽爱美男但是更爱钱。她口中的无忧城到底是何营生也就不言而喻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碉堡了。介个我也想坐拥万千美男的感觉。收了我吧O(∩_∩)O哈!
☆、诸般巧心思
少女们神色愈发轻蔑,显然对这位锦瑟姑娘愈发不满。
一女不屑道:“谁和你姐姐妹妹的,我们可都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便是——”她说迅速瞟了眼了锦瑟身后的几位男子,顿时羞红了脸,尴尬道:“便是他们再好看,我也不去。”
她的话音一落,一众少女也都露出一脸不屑,立刻随声附和。
锦瑟只立着,笑而不答。
“众位姐姐如此一说,竟是不愿来看紫陌么?”兔子眼眶红得不能再红,分花拂柳般地款款行至锦瑟身边,望着一众少女,哀怨非常。
众少女被他这样一看,心中突突地跳漏了一拍,竟然不知道如何开口拒绝。
除了紫陌和这些少女们,锦瑟等人齐齐抽了抽嘴角,顿时有扶额长叹的冲动。
这位弱柳扶风泪光点点病如西子胜三分的紫陌公子可比这些少女们大了好几岁,竟然还在这里姐姐姐姐地叫得好不害羞。
可是连锦瑟这样阅美无数的人都会中招,这些情窦初开的少女怎能抵得住。
见她们面带踌躇,显然是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锦瑟一笑,道:“众位恐怕误会了,我们无忧城不比一般象姑馆做那营生,你们尽管放心过来就是。”
“我们即便来了,可是你那无忧城又在哪?这太湖边上禁止建房,你莫不是在信口胡言?”
“这太湖自花神祭开始就会有我无忧城派出的画舫负责接客人到湖中央的那座楼宇,绝不间歇。”
“原来那楼宇是你的。”一人惊呼一声,又低下声去,“我还以为是皇家别业。”
不仅她一人吃惊,其他少女亦是震惊万分。
这太湖是皇家特令禁止在周围修屋建房的,一年前却有人在湖中央的那座小岛上动工建房,大家还都以为建的是皇家别业。且不论皇家同不同意,单在这湖中建房耗资巨大,一般士族大家都是不敢打它主意的。
“那处就是无忧城,那里只有欢乐,没有烦恼。锦瑟和诸位公子就在那里静候诸位姑娘了。”
锦瑟说完,转身慢慢走到竹意一行人中,淡淡道:“走吧。”
紫陌对着众位少女依依惜别,红着的眼眶却依旧不落泪,道:“姐姐们可一定要来,紫陌等着你们。”
他说罢又不胜娇弱地一笑,转身却又迅速追进画舫。
“此人甚邪。”一女望着紫陌消失的方向呐呐。
“妖不过那女子。她今日如此声势浩大地进城,就是给无忧城做了最好的宣传。”其中一人微微拧眉,疑惑道:“三千面首,可为何只见四人?”
“那必在其他车上!”
众少女幡然醒悟,立刻朝其他车辆看去,却只见一群仆夫正从车上往下搬东西,不见一人从车上下来。
一车丝竹乐器,一车名酒琼酿,一车兵剑书籍,五车衣袍冠带。
“此四人之姿,已敌过面首三千。只是这女子真的就如此简单……”
“玉儿姐姐说得不错,要不你回去和你表兄打听看看这女子是何来历?”
谢玉儿轻蔑一哼,嗤笑道:“我表兄是当朝丞相王夙,平日公务繁忙又怎会理会这等小事。那女子再厉害,也不过是个荡…妇…淫…娃。”
众少女随声应着,心中却不满谢玉儿自恃甚高的语气。她一贯仰仗着自己是四大世家陈郡谢氏的嫡女,自己的表兄又是当朝丞相王夙,经常对她们不屑一顾,颐指气使。可是这帝都谁人不知她思慕她的表兄王夙,却多年求而未得。她充其量也不过凭着这些身份在人前耀武扬威,人后的成为别人的笑柄罢了。
只是这如玉公子乃世间的极品美男子,至今未娶正室妻房又位高权重,哪个女子不想嫁与他?不过说来也怪,他今年已行过弱冠之礼,身边竟然连个妾侍也无,莫不是正如传言那般,他当真有龙阳之好?
夜,天际只有一弯月牙,星子疏朗。
池酿斜仰着身子卧于石板之上,手中抓着一壶酒在亭中对月独酌。一旁坐于院里百花之中的渺音正“铮铮铮”地抚琴。
池酿见换了一身青竹衫的竹意缓缓转入院中,面上呵呵一笑,眼中却无半点笑意,刻着满满的担忧,“她可睡下了?”
竹意折了身边一枝夜昙,拿在手中把玩,淡淡道:“未,咳得厉害。”
渺音手指一顿,琴声堪堪漏了一拍,不过片刻,复又“铮铮铮”地响了起来。
池酿霍然起身,缓步走到渺音面前,一把按住琴弦,道:“此音已乱,不堪入耳矣。”
渺音被他点破倒也不生气,爽快地将琴一推,起身叹了口气,“罢罢,非琴声之乱,是渺音心中不宁,不弹了。”
池酿浓眉一皱,仰头喝了一口酒,伸手一抹嘴角的酒液,愤然将白玉酒瓶掷于地上摔成数片。
这酒,是塞外漠北最烈的蝎子烧,一年能真正酿成的不过十多壶,一滴寸金,就连大殷皇帝也不一定有,他竟摔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瞬间,酒香四溢。
“我池酿定要将王家的凤翎珠拿到手。”
他话音刚落,一枝夜昙堪堪擦过他唇际深深钉入亭中石柱之中,依这力道竟然一片花瓣都未落下。
竹意缓缓收回手,看了池酿一眼,声音依旧清润沉稳,似乎看破了人心一般,“王夙不是徒有虚名,你切不可私自行动。”
渺音也赞同地点点头,“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只怕她等不了,近日咳血愈发厉害了。”池酿烦躁地踢开脚下的一块石子,担忧道:“连那冰梨露的效用也愈来愈差。”
“要得他人至宝,必定要费尽心思的。你们说王夙最在意的是什么?所以男人想要的东西他都有了,他还缺什么?”渺音将池酿踢至脚下的石子踢过去,笑道:“竹意,你平日最擅人心。”
一只脚踩上石子,瞬间将其碾成粉末。竹意缓缓转过身,将刚刚折昙的手放在鼻尖嗅了嗅,冷笑道:“他似乎毫无破绽呢。”
渺音也随他冷冷一笑,道:“是人都会有破绽,只是他藏得比较深罢了。在九幽到帝都之前,一定要得到凤翎珠。”
“阿锦,她或许并不同意你们这样自做主张。”
声音带着几分慵懒慢慢传来,一人广袖轻拂,从百花之后转出,却比院中红花更为妖冶。
是紫陌。
现在他脸上哪还有白日里的小孩子气,就连那一身病态的美艳也一并消失了。
渺音看向他,却没有说话。
紫陌脸色并不好,甚至有些阴沉,见渺音看向自己,心中了然他的意思,缓缓道:“喝了冰梨露,现在已经好些,睡下了。”
他说着,顿了顿,看向竹意,笑得异常妖媚,“哥哥们既然心意已决,何不带上紫陌?”
院中几人看向他都没有说话。
他瞬间又红了眼眶,瞪得圆圆的兔子眼里两泡眼泪一鼓一鼓却依旧没有落下,可怜兮兮道:“那你们不要告诉阿锦带上紫陌,好不好?”
虽然屡次被他雷到,已经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可院中三人依旧忍不住扶额。除了一向从容不迫的竹意还站着,其余两人二话不说,片刻也不想停留,转眼狼狈逃奔。
紫陌立刻集中火力看向竹意,弱弱道:“竹意哥哥。”
竹意以手遮眼,咳了一声道:“你刚刚偷吃了的凤梨酥还在嘴角,我留下只想告诉你这个。”
说着,也一溜烟跑了。
紫陌从嘴角抹下一把芝麻,想笑,扯了扯嘴角没扯动,兔子眼更红了。
“姑娘,可还好些。”媚色细细地用锦帕给锦瑟擦去唇角的鲜血,关切道。
锦瑟脸色苍白,答得有些吃力,“无妨。莫要惊动其他人。”
媚色红了眼眶,轻手轻脚地给她掖好被子,“刚才姑娘可是故意装睡?”
“我不这样徒惹他们担忧又有何用?只是这冰梨露的效用越来越差,我怕他们会忍不住动手。”
媚色心疼,哽咽道:“白日里您服了安神丸才肯传公子他们服侍您入睡,可纸终究包不住火。如果哪里被公子他们知道,可如何是好。媚色帮您瞒着,到时候,又有什么脸面见他们。”
“佛曰:种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若天意如此,你我亦不可再强求。此次我同意来帝都,不过也是安他们的心罢了。”
“这里的确比不上丰州城清丽安宁,可是这里繁华热闹,更重要的是这里有能治好姑娘顽疾的凤翎珠。诸位公子当初为选址建这无忧城,可谓是费尽苦心,姑娘您千万不可放弃。而且姑娘与公子个个智慧天纵,媚色相信,我们定能从王夙手中取的凤翎珠。”
锦瑟低低一叹,合上眼,幽幽道:“但愿如此,只是这王夙恐怕是不简单……”
龙章宫亥时
“父皇,父皇,肃儿睡不着,要抱抱。”
一只洁白肥嫩的小爪子伸过来揪了揪萧恪的衣袍。
萧恪的手被揪得一扯,朱笔上的墨迹在奏折上拉开扎眼的一撇。他却不生气,放下笔揉了揉眉心,笑着抱起窝在他腿上的娇儿。
“那肃儿为什么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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