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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心灵的裸舞-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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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晃连连解释道:“杰哥,杰哥,我收的小弟,绝对可靠,绝对。”
这个房间,任何人在杰哥面前都在俯首,洛渔连忙站了起来,站在一边,然后偷偷地看了小梨一眼,他发现小梨正在偷偷地用一种仇恨的目光,瞪着杰哥。
洛渔有点不解的是,此时,杰哥的表现,与小梨所说的杰哥很欣赏他完全是两回事,杰哥并没有让他点那支烟。接着就对小梨教训开了。
杰哥说:“小梨,哥是怎么教你的,道上的男人不狼就是魔,不能依靠,信不得。”
小梨不答话,仍然瞪着杰哥。
阿晃忙解释,说洛渔入道前是学生仔,不像杰哥想象的那样。
杰哥没有理会阿晃,继续训斥小梨,说:“你已经吃了一次这样的亏了,哥不想让你再来一回。”
杰哥甚至去揭开小梨的旧伤疤,终于,小梨忍无可忍了。怒吼着顶撞杰哥。
“行啦,别人都是狼和魔,那你自己是什么?那你去给我找一个不是狼,也不是魔的男朋友来。”
杰哥望了望周围的手下,没说话,这问题根本不需要答案。
所谓的吃亏,后来的小梨一直不说,是阿晃说出来,没什么更特别的故事,小梨真心向对方付出感情,结果对方却薄情寡义,背叛了小梨,幸亏是杰哥发现的早,没让小梨陷的太深。
阿晃说,梨姐,你怎么能跟杰哥顶嘴呢?
小梨没有理会阿晃,拉住了洛渔的手,往外走,一个杰哥的手下拦住洛渔不让他出去,小梨只瞪了一眼,那个打手便乖乖退下。
小梨出去了,故意把门摔的很响。洛渔发现小梨的内心里有一种凛冽的寒意逼人的气质,是一种极致的倔犟。
杰哥的出面阻止非但没有让小梨收敛,反而更加让小梨对洛渔更加依恋。洛渔不过是反复地告诉自己,曾经与顾琳的那段朦胧的恋情早就不可能了,然后在内心承认了与小梨的关系。
杰哥在无奈之下默认了洛渔和小梨的关系。但是提了一个很奇怪的条件,那就是不准结婚。小梨竟然还答应了。
没有人敢顶撞杰哥,除了小梨。而且,小梨的任何顶撞,杰哥都尽量容忍。这不止因为小梨是杰哥的表妹,要知道小梨可是杰哥一手养大的,有时候,杰哥简直是把他当作女儿来宠,任小梨由着性子不去管她。
杰哥比小梨大十二岁,他所经历的故事,没有人会知道的完全,包括他的拜把子兄弟阿晃也是,阿晃知道的也就是杰哥的父亲被判了无期徒刑直到最后死在狱中,杰哥的母亲改嫁了,杰哥无所依靠,住在姑妈家,但是姑父却死于一次矿难,姑妈也得了癌症,命运和死神将杰哥所能依靠的人都一一带走,却给他留下一个小梨表妹,当时的杰哥,只有十四岁,很难想象杰哥是怎么样把一个两岁的小女孩带大,又靠什么手段积累到这样的一笔财富。
所谓杰哥也是在道上混出来的名字。等杰哥打下了自己的江山,并把这些化成财富,并且急于把他漂白的时候,他发现这些财富竟不能归于自己的名下,因为那时的他也和洛渔一样,已经被警方通辑了。
他只有一个最值得信任的人,表妹。所以杰哥就把他所能漂白的资产归于同一家公司,而表妹小梨就是这家公司的法人代表,而那时的小梨,才十六岁,小梨后来在办户口时硬是多报了好几岁,才当上这个法人代表。也就是说小梨成了这些财富的合法拥有者。所以小梨找个什么样的男朋友,而杰哥的在乎程度,完全比小梨更在乎,只是后来的小梨才告诉洛渔这些。毕竟在小梨的名下,有他用性命和血腥暴力换得的财富,
这也是杰哥不准小梨和洛渔结婚的原因,杰哥说的不准结婚,更准确地说是不准他们办结婚证,而这个对洛渔来说根本就不可能,在遭通辑之后,那个合法的身份就对他“毫无意义”了。
小梨和洛渔之间发展的很顺利,小梨和洛渔甚至都商量好了,不办结婚证其实也没什么,但是可以结婚,可以举行一个婚礼,隆不隆重都无所谓,若是真心相爱能在一起,小梨更不在乎那合不合法的一纸婚约了。
洛渔不再被限制在一个天堂火歌舞厅的范围里了,小梨会刻意带他去其它的歌厅,宾馆等地方去转一转,让杰哥的手下都认识一下。
洛渔和小梨同居是一九九七年的事情,那时候,他们已经开始筹办婚婚礼了,布置新房。甚至在憧憬着婚后的许多情景了,比如生了男孩该取什么名字,生了女孩又该取什么名字。虽然杰哥说他们才二十出头就结婚还早,但是,小梨已经听不进杰哥的劝告了。
两个人的感情在增加,渐渐深厚起来,所谓的小梨也真正的柔情似水起来。有时候会给洛渔讲讲关于杰哥的故事和她孤独悲惨的童年遭遇。正因为有了那样的遭遇,小梨才更渴望着有一个男人能无微不至地疼爱她,正如此刻的洛渔,能让她无比依恋,而她在面前,会把这种依恋表现的非常明显。
洛渔想,从此能隐姓埋名过安稳的日子,已经是算是万幸了,更别提在娶一个像小梨这样的女孩子了。洛渔对未来的最低要求,就是他千万不要落网,被警察抓,小梨说不要担心那个,那是小梨在知道洛渔的真名真姓之后。
结婚,这两个字很有意思,只要把两个字拆解开,仅仅看偏旁部首的意思,并加以解释,就能品出许多意思味来,先是一个绞丝旁,丝,是蚕丝,有缠绕缠绵的意思,而旁边那个“吉”字,再拆开,是“士”和“口”字,“士”是男士,“口”就是男人的一张嘴了,一个男士凭着一张嘴,加在一起是一个“吉”,这样的满嘴“吉”言,再加上左边的“丝”是丝般缠绵缠绕的功夫,直缠到一个女人头脑发了昏,这也就到了一对情侣的大喜之日了,还有那个“婚”字,正好是“女”和“昏”的组合,而这个“昏”字,也是“氏”和“日”的组合,小梨这样说,一个女人架不住男人的死缠烂打,终于到了头脑发昏的地步,那就要结婚了,而“氏”和“日”就是有朝一“日”,随了丈夫的姓“氏”。
洛渔说,我可没有死缠烂打呀,小梨说,是呀,所以她才不要结婚,小梨说她要嫁人,嫁人,解释开来就不一样了,从字面的意思上看就主动多了,“嫁”字就“女”和“家”的组合,嫁人比结婚好,嫁人就是一个“女”人要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并且当家做主“人”。
第七章(下)
小梨说完就得意地笑了起来。并为洛渔对她的关怀备至而感到幸福。洛渔想了想,自己才二十一岁,真的是太年轻了。
小梨的婚姻只是在这个集团内少数人知道,仅包括杰哥和阿晃几个。杰哥说,小梨对外的身份必须是独身。甚至劝告小梨可以等几年再结婚,现在和洛渔住在一起和结婚没什么区别吗?小梨说不行。小梨说不是结婚是嫁人。
阿晃说,小傅诚恳,绝不是杰哥想象的那种人,小梨说,至少小傅绝不是一个好色之徒,杰哥说,小梨,你就是被他的长相给迷住了。
然后杰哥拗不过她,只好同意她嫁人。
洛渔,小梨,两个人一起忙碌着筹办婚礼。
可是这是黑道,人间的另一重地狱随时会敞开暗无天日的大门,就算他们是一对努力保持着纯真面貌的天使,在堕落的黑暗中行路,有时候也会不辩方向,两个人牵着手在摸索着前行,看到了一丝微光,就以为那是黎明和天堂。这样的一点点憧憬和快乐也不过是那片刻的宁静,但是命运绝不会给他们过多的恩宠。
在黑道,不可能有长久的平静,平静也只是风暴来临前的一个先兆。
之后的一连几天,小梨都没有出现,小梨说要出去办点事,让洛渔先帮着管着几家舞厅的一些杂事,洛渔就回到天堂火歌舞厅了,在那里住了几天之后,洛渔开始担心起来,小梨从来不会跟他断了联系,有时候很晚了,有事没事也会打电话聊上一阵,他猜小梨肯定又参予了杰哥的事情了。
终于,洛渔的这种担心变成了现实。
一九九七年年四月二十七号,离洛渔和小梨结婚还七天时间,下午三点半,整整熬了一夜的洛渔正在睡梦中,一个保安来叫醒他去接电话,并告诉他是小梨打来的,洛渔腾地一下跳起来跑到电话机旁,这几天一直在等小梨的消息,洛渔以为小梨会跟他说些被相思煎熬而生出的情话,互相抚慰一下想念之情,但是电话那头的小梨,又变成了与他最初相遇时的那种酷烈、干脆。
小梨告诉洛渔,现在的杰哥正在召集人马,让洛渔把歌舞厅里能砍人的全都带上,能来多少人就来多少人,立刻到市郊的一个建筑工地汇合,小梨说她在那里等他。
洛渔根本就不问什么原因,扔了电话,大声召来了所有人,告诉几个女服务员,说天堂火晚上关门,然后就跑去打开了办公桌旁边的一个柜子,那里藏着十几把各式刀具随时备用。
现在,这些刀就要见血了,洛渔心想。
洛渔甚至没数一数能去多少人,分了长长短短的钢刀,就带着他们去那个市郊的建筑工地。事实上,此刻的洛渔更担心的是小梨的安全,他以为小梨可能遇上棘手的事情了。
十几个人把两辆小面包车塞的满满的,实在坐不下了,洛渔骑着摩托车也载了两个打手,直奔小梨指示的那个地方,等去到了那里,洛渔发现小梨和阿晃都在那里,在小梨身后,已经聚集了百十号人,或稀或密地站着坐着,好像只等着一声令下。
洛渔下了摩托车,小梨上来就小声地问,焦急的情绪中带着点儿斥责:“怎么才到,你知道大家等你多久了。”
事实上,洛渔是一点都没有耽搁,甚至是连闯了两个红灯。洛渔还没有解释什么,阿晃就上前圆场,算了算了,马上都成夫妻了,说话客气点嘛。
洛渔带的人都到了,也就可以出发了,至于去哪儿,去干什么,洛渔还不清楚,小梨只是指挥着,洛渔,你跟着阿晃。
洛渔点点头,上了摩托车,载上阿晃。
小梨的表情依然是冷静的平稳的,虽然年纪不大,却摆出了压倒一切的气势。但是,这样的气势仍藏不住她对洛渔的担心,至少阿晃是看出来了,要不然小梨是不会专门让洛渔跟着阿晃,因为阿晃出来混的早,所谓的经验远比洛渔多,小梨的意思是让阿晃照顾洛渔。
阿晃说:“放心吧,梨姐,我会把小傅一根毛都不少地带回来。”
小梨没有回答。只是从手袋里拿出了一把六四式手枪递给了洛渔,洛渔接过来把枪别在腰带上,洛渔也不再说话,洛渔觉得在接枪的瞬间能够感受到小梨的关怀。
摩托车轰响着几声,载着洛渔和阿晃,慢行队伍在前头,一百多人手拿着砍刀木棍跟在后面,洛渔忽然感到那是一种浩浩荡荡,仍然忍不住回头看了看。
工地上,那座还未成形的大厦前面,还没有来得及呈现出它的豪华和威严,那还是一座楼房的骨架,在未成形之前,仍然像一片废墟。小梨正站在那样废墟前面,看着洛渔远去,而她身后的两个保镖,正在督促着她快点离开,而小梨却坚持着站在那看着洛渔的远去,洛渔想,小梨平时是根本不用保镖的。
小梨终于在洛渔再次回头看的时候,忍不住向他挥了挥手。
十分钟之后,驶过了一条街,阿晃说,停下。
洛渔扔下摩托车,便跟着阿晃步行向前赶去。
阿晃只是说,杰哥要扫除异己。不管是个什么理由,不管他身份的黑与白,不管他行为的恶与善,这一次他真的要举起刀剑,开始“战斗”,尽管他清楚地知道,这样的战斗是带着罪恶的。
洛渔总觉得冥冥中有一种力量把他往这黑暗的深处推过去,心灵中曾经隐忍着的,那刚刚才被小梨平息了那关于粗暴的浮躁的力量和狂放的情绪,又要被无端地激发出来。
一百多人再走了几十米,就到了一片空地,那里同样也聚集着一大群人,双方人数不相上下,几乎没有任何对话,对方为首的那个男人只挥了一下手,一百多人便举着刀呼喊着向洛渔和阿晃这边狂奔过来。
混战还不到一分钟,双方都有人接连倒地,时间在刀光和血光中流动,变得缓慢起来,更兀显出命运的无情和残酷,过了一会洛渔便混乱起来,洛渔也记不清自己砍了别人多少刀,也弄不清楚自己是否被砍了一刀两刀,只在这混乱中听到对方那个为首的男人在大骂着阿晃和杰哥。
混战中,竟会生出那样的意外,正当洛渔要举刀向一个对手发起攻击的时候,那个对手突然间在他的面前傻了眼,直愣愣地看着他的样子,好像忘记了反击,脸上写满恐惧,这样的一张恐惧的面孔却像面镜子,洛渔感到这样的镜子足以把他脸上的狰狞给映照出来了,要不然那个孩子为何如此恐慌。
洛渔举刀的手是忽然砍不下去了,因为对方的那张恐惧的脸,实在是太年轻,还是个孩子,最多也不过十五六岁,或许还不到十五六岁,这样的对决是不公平的,当洛渔去这样的观察的时候,他发现对方找来的都是一些未成年的孩子,这些孩子可能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明显地不敌阿晃他们这一帮人,很快就处于劣势,这些孩子甚至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来参加这次械斗,有些个就可能不明不白地倒下了,他们甚至没有出于什么目的,真接就将青春交给这样血腥的杀伐中,生命变的无意义,没有倒下的,侥幸留命的便可以将这样的经历当作了炫耀的资本,在迷失中享受那种所谓的快意和豪气冲天。
洛渔终于没有挥动手中的利刃,在那个孩子在发愣的瞬间,他收起了刀,他只是用右肩用力一扛,将那个孩子撞了过去,那个孩子趔趄了一下,倒在地上,摔的很惨,洛渔不用再与那个孩子面对面地对峙,放松了一些,洛渔已经把直接进攻转为步步防守,尽量防御着不让对方的人伤到自己和自己的兄弟,洛渔甚至没有想过这样做是对是错,也没有去想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所谓的敌人就已经嗜血了,洛渔先是感到手臂上突然来临的一阵疼痛,有血从左手腕上喷溅了出来,令他不解的是这一刀不是别人砍的,正是刚才那个从他刀下逃过一劫的孩子,这个孩子不知道又哪里突然冒出来?脸上带着怨恨,像是要复仇来一样。
这一刀下来后,那个孩子竟然毫不留情,挥舞的砍刀,带着血光,刀刀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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