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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效应之再造山河-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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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览笑道：“叽咕了半天，敢情你就想说你自己呢！”众人大笑。
崔州平笑道：“什么‘宦海几经沉浮’？都是你自己不好惹出来的事好不好？那叫‘活该’！还‘感慨’呢！”
司马凉见张飞有点尴尬，笑着打岔道：“不管怎么样，你们好歹都混出个样儿来了，哪像我，打战有别人，治理朝政我又没本事，到现在还是个末入流的亲卫队长。”
太史慈笑了：“琴情的亲卫队长也叫‘末入流’？你野心也太大了吧？再说了，谁不知道你是琴情的心腹中的心腹？就凭这点谁比得上你？”
司马凉乘着微醉道：“你还真别说，当她的卫队长，才真正了解她这个人——绝对是个伟人，比起宋老师来丝毫不见得逊色——就决断方面甚至比宋老师有过之而无不及。说实话，当她的亲卫队长，我不觉得委屈；相反，我还觉得骄傲。”
“那是，”陈宫给司马凉倒了杯酒：“琴情本人又是个大美人，哦？”
“对。在我看过的美女中，除了宋歌和琰儿，谁都不及她。”司马凉一饮而尽。
“别把已死之人还有你老婆扯进来，我们就谈琴情。”陈宫坏笑着道。
“谈……什么？”司马凉道。
“谈你和琴情的关系啊。你们不是关系很好吗？”陈宫笑着引诱道。
“是啊。我和她的关系不是一点点的好。上回她要杀人，徐晃将军和其他劝她都没用，还是我劝她住手的。”司马凉道。
“哦~~~~~”众人齐齐坏笑道。
司马凉一怔，摇了摇头清醒过来：“哦什么哦？！”
“‘哦’而已，不行吗？”陈宫笑道。
“靠！”司马凉用了一句方璇式口头禅：“别乱想啊！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哦？”陈宫笑了。
“说过没发生就是没发生了。”司马凉不悦道：“别乱诋毁她的名誉啊。”
陈宫作沉思状：“没发生……是什么意思？是有过这么回事，但是老天不做美，阴错阳差地没发生起来？”
司马凉本来就不善狡辩，又有些醉了，哪里说得过陈宫？在众人轰笑声中，只得摆手道：“得得得，我服了你们了。别乱说出去，尤其别告诉琰儿，算老朋友求你们了，行吗？”
“用得着我们说吗？”陈宫可没别人厚道，继续道：“你天天都和她形影不离，如胶似漆的……”
“那叫贴身保护好不好？”司马凉郁闷得不行：“真要有事，我还不得被温侯（吕布）活剐了？”
“诶，对了。”崔州平道：“你不是和琴情如胶……不，是贴身吗？想问你件事儿。”
司马凉刚要答应，见周围的人笑得暧昧，才恍过来：“是‘贴身保护’，不是‘贴身’——靠！你们怎么这么难沟通？”
崔州平笑了一会儿，说：“今天我看到你和你那个漂亮的上司到国君办公室去，干什么？”
司马凉想了一会儿道：“好象是关于一个什么一级行政令的执行问题吧？我在外面也不太清楚。”
陈宫道：“这个我好象知道，是在河（PS：“河”在古代即指黄河，西汉后期河水渐有泥沙，于是又称之为“浊河”或“黄河”，但用得并不普遍。黄河这个称呼到大约唐朝时，河水中的泥沙已经根本无法忽略时才被广泛接受。）中上游植树造林的事。”
众人一怔：“植树造林？什么古怪的行政令？”
诸葛亮宽慰道：“从宋老师开始，到方老师，还有后来琴情的几道一级行政令哪道不是奇怪得离谱却在很久以后能收到异想不到的效果？所谓的‘一级行政令’，就是不要问原因只管往下做的行政令。三位领袖的眼光都高得根本与我们不在一个档次上，这种行政令我们只要负责一字不差地执行就是了。结果以后我们自然会看到。”
“不过好象我听夫人跟国君说这件事做好了看不到结果，做得不好反而会引起灾祸？”司马凉道：“不知道为什么国君还是要一意孤行。”
“都说他们的眼光都比我们高了，这种事都由他们考虑去吧。我们只要考虑把除下的地方早日平定就万事大吉了。”马超道。
“说得也是，”陈宫道：“刘璋那边我和余波一直在向里面渗透，余波的情报工作做得好极了，我想离破刘璋也不久了。扬州那边呢？”
众人都把眼睛盯向司马凉。司马凉道：“这件事夫人和贾诩、张辽也一直在讨论。夫人的意思是派一个使者——好象内定的是蒯良或马良，去交趾那边与那里的土皇帝士燮好好沟通一下，只要他能答应联手，破孙坚问题好象也不会太大——另外我好象听国君说了另一个方案，就是从秣陵那里渡江——国君说那个地方江水最窄，江面也就两、三箭之地，连打水战的场地都欠奉。”
“那中原地带呢？我记得张邈反曹成功了是吧？”陈宫问道。
“嗯。”晏飞点点头：“张邈这个笨蛋，反了曹操再依附别人，那跟不反又有什么区别？白白便宜了冀州的吴名与幽州的刘备罢了。”
“这两个人……”陈宫沉吟道：“都不简单啊！孙坚、曹操都是可以预见得了的劲敌，但都不是不能战胜。唯独刘备和吴名我一直看不透。刘备打仗就不说了，宋军师一把手教的，从辽西一路打到兖州，其大胆狠辣处只怕连庞统在世时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刘备是宋军师的学生？”马超问道。
“嗯，不过是函授。”司马凉点头：“信还是我送的呢！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既然都是老师的学生，我们能不能说服刘备归顺牧马国？”
“刘备听说是皇族，只怕不大可能——你们谁去过幽州？”陈宫问道。
众人皆摇头。
“我专门派人去调查过，发现在幽州政治制度很多地方跟牧马国非常像，尤其是农业、金融和法律方面，几乎是牧马国的完全翻版，只不过他作了些修改，以便适合士大夫阶层的统治。”陈宫道。
“这算什么？”崔州平哂道：“搞平衡吗？居然想把牧马国体制和汉朝体制合二为一？牧马国体制的基础就是‘平等’，撇开了这条，一切都是空谈。”
诸葛亮摇头：“我知道陈宫的意思。刘备能这样做，明显是来牧马仔细研究过的。显然，我们的体制有许多他无法接受，所以他才想出中和当前的两种制度另辟奚径——换句话来说，他并不认可我们的制度，所以没办法让他乖乖归顺我们。”
“那又能怎样？”徐庶不屑道：“汉朝体制和牧马体制都是经过长时间检验的相当完善的体制，两个的阶级基础完全不同，如果生搬硬套的话一定会产生很多漏洞。让他学好了，到时痛苦的还是他自己。”
“那吴名呢？听说他最近风头很盛啊。”马超道。
晏飞叹道：“这吴名也是个人才，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一跃成为冀州总军师，三个月便搞定了中原最大的诸侯袁绍，被韩馥算计入狱竟又能重出江湖把韩馥赶出去，顺手还打了曹操个溃不成军——这种魄力，这种能力实在令我害怕。说句自负的话，论打仗，我不怕你们这里任何一个人——就算庞统不死，他也未必打得过我。但这个吴名，真的令我害怕。当时中原之战的时候我都把军队屯在边境上了，如果他吴名和曹操僵持的话，我一定乘机会突袭冀州军的后方提前消灭这个劲敌——没想到曹操根本挡不住他。仅三天功夫，我刚刚准备好出军，探子便送来情报，说曹操全面败退了——曹操是什么人？我曾经派我的一个叫陈兰的手下去边境骚扰，七百骑兵连人带马被曹操一个不少全活捉送回来了，让我丢尽了脸面。连他都被吴名一战而下，吴名的厉害程度可想而知。”
“这个世道，弱者都死绝了，只剩下强者了啊……”陈宫叹道。
谁才是牧马国最大的敌人呢？是刘备，还是吴名？
良子下葬后的第二天，宋仪命逢纪、许攸暂代州事，自己则和彭宫、田丰、沮授、杜忠、李白、明玉等一干人微服踏上了去牧马城的道路。
良子的死给宋仪造成了很大的打击，一路上宋仪都闷闷不乐地，不管田丰等人怎样逗他说话他也不爱答理。田丰对此甚感忧虑，却也无可奈何。
明玉一直在偷偷地看着宋仪，眼见宋仪茶饭不思，本来就清瘦的身体越发单薄得吓人，心中不仅感慨万千。
这日傍晚，宋仪坐在露天的石头上看夕阳，明玉悄悄地走到宋仪的身后。
“宋仪。”明玉轻声叫道。
“嗯。”
“想跟你说说话，好吗？”
“嗯。”
“我喜欢你。”
“嗯……嗯？”宋仪怔了一下。
“比起杜忠来，我始终更加喜欢你。我该不该离开他重新投到你的怀抱中来呢？”明玉幽幽地道。
“怎么可以……”宋仪尴尬地笑了一笑。
“为什么？”明玉道。
“我……”
“你有妻子？”
“我……”宋仪无言以对。
“我很后悔。”明玉道。
“啊？”宋仪微微一怔。
“我很后悔当初为什么会在你和他之间选择他。这不是我一贯的风格，我应该死死地缠着你的。”明玉道。
“这个……”
“听我把话说完！”明玉打断了宋仪的话。
宋仪尴尬地笑了笑。
“可是呢？没办法啊。因为有人对我说过，选择总是痛苦的，也总是伴随着太多的不容易，但生活就是生活，就算你再不情愿，你还是得选择。既然选择了，就不要再回头，就算后悔，也要把它藏在心里，把它作为动力更加努力地沿着选择的路走下去。”明玉幽幽地道。
宋仪沉默了。
“良子死了，你有后悔吗？有痛吗？可你必须选择。该来总归会来，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否则，你怎么向还在牧马城里苦苦等你的妻子交待？”
宋仪浑身一震。“是啊，我还有雅儿。”宋仪轻轻地道。
“所以呢，请把你选择的痛藏在心里，化作力量，好好地去爱你的妻子。为了她，你舍弃了我，舍弃了甄姐姐，舍弃了良子，如果你不好好地爱她，那你就太对不起我们了。”说到此处，明玉的眼睛慢慢变红，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明玉深深地吸了口气：“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正因为如此，未来才更加值得我们珍惜。不管今天有多么痛苦，afterall； tomorrow； is another day。”
宋仪一怔：“你会英文？”
明玉含泪一笑：“我是谁的弟子？你也太小瞧我了。”
宋仪微微一笑：“知道了。我会好好珍惜未来，期待明天的。谢谢你。”
明玉一笑，眼角的泪水在夕阳余辉的照顾下闪闪发光，份外的清纯，凄美。
终章 新的开始 下（大结局）
宋仪的心情在那次谈话后在了明显的好转，田丰等虽不知原因，却也由衷地感到欣慰。不一日，宋仪等人过了月城，来到牧马城境内。
“对了，你们谁知道今天是牧马历的几月几号？”宋仪问道。
“今天是九月二十九号了。”彭宫答道。
“是吗？”宋仪有些惊喜地道。
“是的，再过两天就是牧马国的国庆节了。”彭宫微笑道。
“国庆节？我听过我听过！”明玉迫不及待地道：“听说非常热闹，是吗？”
“是啊！从十月一号到七号，连续七天的大假，七天的狂欢。长平区和聂家店地区每日都有非常精彩的活动。这次我们算赶上好时候了。等见了方璇后，我作东道，带你们去牧马城彻底地放松一下。”宋仪微笑道。
“好啊好啊，”明玉快乐地道：“先说了，我不付钱哦。”
众人被明玉逗得一笑。
这时，一个八九岁的背包小男孩跑过来。
“各位大人，欢迎来到牧马城。请问，需不需要旅游指南或是关于牧马城的书籍杂志？”小男孩恭恭敬敬地朝众人行了个礼，从背包里拿出几本小册子来给众人看。
宋仪瞟了一下小男孩手里的杂志，一本杂志的封面吸引了他。宋仪把它挑了出来。
“连黑白照相机都发明出来了？方璇真是个天才。”宋仪啧啧称叹道，把那本印着黑白照片的杂志给其余的人看：“小弟弟，这本书多少钱？”
“二十五块。请问您有牧马国的货币吗？”小男孩道。
“有。”宋仪微微一笑，给了小孩子钱。
“谢谢……不过，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您？”小男孩看着宋仪，迟疑地道。
“是吗？没认错人吗？”宋仪微笑道。
“也许吧……”小男孩想了想没想出来，道：“谢谢您。您出的钱将有一块钱用于牧马国并州和司州地区穷困地区孩子们的教育问题上，所以，再次谢谢您。”说完跑开了。
“越来越像那个时代了啊……”宋仪看着小男孩远去的背影，欣慰地道。
“嗯？这不是夫人吗？”彭宫愣道。
“什么？”宋仪一怔，接过彭宫递过来的杂志。果然见杂志的第三页是黛雅的照片。“难道又是参加什么公益活动了？”
宋仪翻回封面，只见封面上写着五个大字：《江山美人志 2 》（PS；不好意思，拿某位大大的书名应付了一下），下面的副标题：风华绝代的牧马国二十位美女。封面女郎是一个虽然在黑白照片上仍然艳光四射的美丽女人。
“中文版 Playboy 么？”宋仪又好气又好笑地翻开第一页，封面上的女郎赫然在目。“第一名，荆、雍大都督琴情，琴雨卿。”下面是雨卿的说明和一些八卦新闻。
“她就是琴情吗？长得真不赖嘛，怪不得把雅儿都比下去了。”宋仪笑着翻过这一页：“这样的排版不行啊，应该把最后一名放在第一页才对嘛，那样才有看下去的欲望。不过不知道是哪个胆大妄为的家伙编的杂志，这样明目张胆地刊登，就不怕别人告他吗？”
第二页依旧是关于雨卿的新闻及图片。第三页则是牧马国排名第二的大美女：“永远的国母——慕容黛雅。”
“看来她还是没被别人遗忘啊！”宋仪笑道：“不过，叫‘国母’有些过吧？”宋仪津津有味地看着下面关于黛雅的新闻。看着看着，宋仪的脸色变白了。
明玉见宋仪脸色变得很难看，心中好奇，便一把扯过那本《江山美人志》，挑让宋仪色变的那段看。“妈呀！”还没看完，明玉便失声大叫。连书都吓掉了。
黛雅独自在房中看书，门外传来开门声，黛雅回头看时，只见宋云（也就是改名后的慕容云。慕容云在关中之战后，被方璇赐姓宋，并过继给宋仪作儿子了）从门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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