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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云龙吟-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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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很热。苏荔拥紧他的身体,又是疑惑又是感激地说:还没有人能用自身的阳气克制阴煞。
程宗扬咧了咧嘴,比武二还热吗?
二郎是霸气。你的气息让人想起春天的原野,充满生机……
苏荔丰腴的胴体与他贴得更紧。程宗扬心里升起一丝警觉,这样抱着人家白花花的肉体,似乎有些对不起武二那粗胚。他小心挪动了一下身体,避免碰到苏荔赤裸的肌肤。
苏荔注视着他,然后轻叹道:远方来的客人啊,你身上有太多太多的谜……
花苗女子白晰的肉体被残忍地拧成各种形状,她双臂被拧到身后,坚挺的乳房仿佛被利爪扯住,左右摆动。阴煞仿佛把愤怒都发泄在她身上,在她大张的腿间疯狂地奸淫着。花苗女子娇嫩的肉穴不断扩张,吞吐着巨大的阳物,蜜腔富有褶曲的肉壁被反复捅直拉平,柔嫩的花心一直被顶到腹内深处。接着她臀肉被分开,臀沟上坚硬的蝎甲向上鼓起,柔软的肛洞随之凹陷。
那张紧凑的肉孔由小变大,浑圆地向外张开,紧密的菊纹逐渐散开,直到变成一个光滑的圆洞。透明的阳具仍在用力进入,直到不堪重负的肛洞迸裂,滚出殷红的血珠。
花苗女子的凄叫声被完全阻隔,只能看到她痛楚而惊怕的表情。她手臂和小腿无力地低垂下来,脚踝的银铃微微摇摆,大腿仍平举着分开,股间两个敞露的肉洞不住变形,时而浑圆,时而狭长。她臀后的蝎甲被恶意剥开,浅银色的蝎尾像折断一样垂下,越来越长。
不知过了多久,无论程宗扬怎样叫喊,始终没有一个人听到声音。那个花苗女子就像被扣在玻璃罩中的蝴蝶,被看不到的物体疯狂地蹂躏着。她溢血的肛洞已经被干到和蜜穴,样大小,敞露的股间,战栗的性器和蠕动的肠壁清晰地暴露出来。忽然,她蜜穴深处的花心猛地一鼓,仿佛吞下一股巨大的物体,接着小腹一震一震迅速膨胀起来。
被拧成一团的女体从空中跌落下来,下一个瞬间,程宗扬周围的空气变得冰寒刺骨,能清楚看到空气中的水分在眼前凝结成霜。
面对传说中的鬼物,即使豪迈过人的苏荔也失去了抗争的勇气,尽力将身体蜷缩到程宗扬身侧,躲在他阳气的庇护下。
这时的程宗扬早已苦不堪言,丹田中凝聚成一阳的气轮迅速消耗着自己的真阳,坚持到现在,几乎已经难以为继。
面前的细霜随着呼吸慢慢浮动,离自己越来越近。忽然,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程宗扬一怔,险些惊叫出来。
穿好套装的紫玫正立在门口,她弯下腰,一截光洁的小腿从裙下伸出,向后翘起,一手扶着鞋柜,一手正将一只精巧的高跟鞋套在脚上。忽然她上身毫无征兆地被推倒,鞋柜上的花瓶跌落下来,迸裂的碎片划破了她的手指,接着一个模糊血影从后撕开她的套裙,凶狠地侵入她体内。
紫玫痛叫着伸出手,白晰的臀部一瞬间被鲜血染红。
接着是阿姬曼。正在舞蹈的她被一团血影拥住,雪白的肌肤迅速枯萎。然后是凝羽、阿夕,还有乐明珠……一具具雪白的肉体在自己面前挣扎着,被那个变形的血影肆意蹂躏,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叫。
真阳略一微弱,自己的神智就在不知不觉间被阴煞侵蚀。
这一切实在太真实了,狭小的居室、熟悉的空姐制服、精致的高跟鞋、鞋柜上蓝色的花瓶……可正是这真实的一切刺痛了自己。
程宗扬知道,那个世界,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程宗扬拿出珊瑚匕,手指在锋刃上一抹,将鲜血涂在眼皮上。
异状随即消失,现出眼前的凄清冷月、莽莽丛林。程宗扬抬起手,将指上的鲜血用力弹出。
嗤的一声轻响,血影冒出一缕轻烟。仿佛无数恶鬼同时嘶声尖叫,血影猛地散开,变成一股旋风掠入密林。
无形的玻璃罩刹那间消失,声音重新传入耳中。苏荔伏在自己膝上,赤裸的胴体微微战栗。程宗扬咬牙抬起手,指上的伤口仿佛结了一层细冰,鲜血凝结。
程宗扬握住受伤的手指,仿佛握着一块寒冰,禁不住浑身一抖。片刻后才勉强说道:它走了。
苏荔抬起脸,小心看着周围。接着惊叫一声,捡起散落的红绸,朝远处的花苗女子掠去。
花苗女子雪白的肉体蒙上一层死亡白霜。她伏在地上,手脚以扭曲地姿势绞在一起。挺起赤裸的雪臀间,被蹂躏过的肛洞冻僵一样大张着,无法合拢,折断的蝎尾软垂在一旁,下体拖出一条长长的灰黑色卵带,上面涂满黏稠的液体。
第5章幽路
苏荔将折断的弯弓投入火中,目光复杂地看着武二郎。武二双手挟在腋下,挺着胸,猛虎一样的头颅怒发飞扬,目中凶光毕现。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偏偏还找不到出气的对象,二爷这一肚子的郁闷,恨不得把达古的尸体刨出来再砍一遍。
花苗女子低声唱着哀歌,小魏单膝跪在火堆前,一直等到火光熄灭,握着弩机的手指像石化一样。吴战威和易彪站在旁边,不知道该怎么劝慰他。
我本来想带她走。后来小魏告诉祁远,或者留在花苗。
但最终他只能带一缕青丝离开。
树梢微微一沉,谢艺抱着一个人跃了下来。
昨晚那一个时辰,程宗扬感觉比走了十天还要累,这会儿坐在地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愿抬。但见到谢艺抱的身影,他顿时打了冷颤。
凝羽怎么了?
看到他也在这里,谢艺露出一丝欣慰,她没事。可能是昨天太辛苦,旧伤复发。
谢艺把凝羽交给程宗扬,然后对祁远道:我遁着你们的踪迹追来。在河岔附近看到一条龟背石铺成的小径,还在奇怪自己是不是追错了。
朱老头立刻抢过来,我就说离的不远嘛!走不了几里就是大路!十六里。谢艺温和地说道:折回去大概要一个多时辰。
吴战威瞪了朱老头一眼,害我们走了三四十里的冤枉路!要不是我,你们能找到小程子?还有碧鲮那丫头?朱老头看了一圈,涎着脸对乐明珠道:乐姑娘,你说是不是?乐明珠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朱老头眉开眼笑,我就知道这姑娘最懂事。
云苍峰跨前一步,扶起小魏,死者已矣。小兄弟,看开些。
小魏僵硬地站起来。云苍峰拍了拍他的肩,然后喊道:收拾马匹,该上路了。
云氏商会那个叫易伟的汉子小腹被鬼战士扎了一枪,伤势最重。易彪等人用绳索结成网兜,把他负在马上。其余的伤者有些乘马,有些徒步。
乐明珠成了商队最忙的人,这丫头虽然有点笨手笨脚,似用药的手段连吴战威这种老江湖也得说个服字。
这光明观堂出来的,还真有两把刷子。吴战威道:那一枪把老伟肠子都扎出来了,竟然也让她救过来。彪子,你的肺怎么样?易彪用力唾了一口,然后挥拳擂了擂胸膛,粗着嗓子道:还成!他在碧鲮海湾被海水呛伤了肺,乐明珠不知道用什么烧成灰,和水让他喝了两天,也不再咳血。
谢艺牵着他的座骑,缓步走在程宗扬身边,凝姑娘的伤势是昨晚半夜发作的。谢某仔细探视了她的经络,未曾找到源头,只好封了她的穴道。
程宗扬一听时间,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触摸着凝羽冰凉的手指,他心情沉到谷底。说起来,凝羽这种状况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但自己怎么也想不到,段强带的药片会那么厉害。凝羽戒断差不多快一个月,还受到它的影响。
沉默片刻,程宗扬叹了口气,放下凝羽的手掌,如果我们昨天干掉的是阁罗该多好。
哦?
那样,咱们就有一头白象坐了。
蜷在网兜里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小径窄得无法容纳两匹并行,用来安置伤员的网兜无法摊开,只能侧挂在马鞍旁。程宗扬估计,凝羽的症状还需要一个多时辰,太阳完全升起才能消除。
这东西太害人了……程宗扬自言自语说道。
云苍峰神情古怪地看着凝羽,过了会儿徐徐道:我们云氏曾有一位前辈,服用阿芙蓉成瘾……
是云中客吧。谢艺道。
哦,谢兄弟听说过?
云中客是游历大家。他的游记在下曾经一一拜读过。
云苍峰点了点头,先叔父无意商贾,却对旅行十分痴迷。昔日他游历山海之间,从域外带回阿芙蓉,在苑中栽培。先叔父曾说,此物一旦外传,必然流毒天下。死前遗命,将苑中阿芙蓉铲除殆尽……
云苍峰肯定是看出些端倪,但程宗杨一点也不想继续这个話题。谢艺在旁边道:云执事想必对山水也情有别钟。
云苍峰一怔,然后笑道:谢先生看得不错。老夫于经商一途,实非所长。这次走南荒,也是因为老夫对南荒景物略有所知。
谢艺却不客气,径直道:云氏肯陪我们往鬼王峒去,说到底,还是对南荒的局势不甚放心吧。也许,这里面还有六先生的意思?云苍峰微笑道:和气生财,只有和气才能生财。南荒如果被鬼王峒一家独掌,我们云氏今后的生意不免大受影响。谢先生猜的很准,这确实是我六弟的意思。既然来到南荒,总要探探鬼王峒的底。若能拉拢几个亲近我们云氏的部族,那最好不过。
程宗扬呼了口气,云老哥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然云老哥这么肯帮忙,小弟一边感激,一边也免不了提心吊胆。
云苍峰笑道:大家往后便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程宗扬嘻笑道:云老哥是生意人。有句话说,亲兄弟还要明算帐呢。大家合作,各取所需,这样才愉快嘛。
程宗扬话里轻轻巧巧把把云苍峰说的一家人抹去,暗示双方是平等的合作关系。云苍峰久经江湖,一听便即明了,含笑道:正是如此,希望我们云氏能与程小哥合作愉快。
程宗扬松了口气。云苍峰虽然没有恶意,但由于云氏的势力,习惯性把自己当成投靠云氏的门客看待。但在这个世界里,自己可没兴趣再去做谁的雇员。
一道斑驳的古道出现在众人面前。路面由形如龟背的黑色岩石铺成,不知经历过多少岁月,早已凹凸不平,表面布满了裂缝和坑洞。不过这毕竟是一条路,商队进入南荒后最好的一条路。
商队越过盘江,深入到鬼王峒统治的势力范围,奇怪的是一路并没有遇到多少村寨。问起朱老头,那老家伙老气横秋地说:这不都是托了我老人家的福?盘江南边这些鬼村子,进去就得脱层皮……
程宗扬不耐烦地说道:老实说!
哎!朱老头答应了一声,连忙换了一副嘴脸,老老实实道:从白夷族到碧鲮,要走大路,有十几个村子。咱们不是着急吗?我就领着人伙儿抄了近道。不过往鬼王峒走这条道,路上就真没村子了。原来有几个,不是鬼王峒的人给杀光了,就是赶到山里做苦力去了。
程宗扬微微眯起眼,鬼王峒究竟是个什么地方?这怎说呢?朱老头又是扯胡子,又是翻眼睛,犹犹豫豫道:鬼王峒也就是南荒一个部族,住在大山里头,终年不见阳光,族里人鬼模鬼样的,跟外界没啥接触。我球磨着他们大概是弄啥巫术。也就十几年前吧,突然厉害起来。
我听你说,那些战士都不是鬼王峒自己的人?我瞧着不像。昨天那一帮吧,有点像……
云苍峰缓缓道:黑獠。
程宗扬笑道:我说他们鼻子上还带獠牙呢……忽然他打了个激零,失声道:黑獠?程宗扬一把拉住苏荔,压低声音叫道:你们想去送死啊!苏荔面容沉静,怎么?
程宗扬气急败坏地说道:你昨天已经看出来了吧?袭击咱们的那些,都是黑獠人!是的。
程宗扬几乎要叫出来,黑獠不是你们的盟友吗?现在连黑獠人都被鬼王峒弄成鬼战士,你们还打个屁啊!我们出发之前,黑獠人和鬼王峒打过一仗,被俘了很多人。苏荔不动声色地说道:按照我们的约定,黑獠会不断与鬼王峒战斗,把他们的战士吸引在山林中。我们花苗和红苗将趁这个时候,以送亲的名义进入鬼王峒。
程宗扬看了看周围,十分不放心地说道:真的就你们这些人吗?我们不可能带太多人来。但只要有一线机会,我们都会尝试。苏荔忽然一笑,你放心。鬼王峒最凶猛的战士都在和黑獠人战斗,剩下的还要统治南荒这么大的土地,留下的人不会太多。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是那个厨子报的信?苏荔说过,鬼巫王身边有一个厨师是红苗人,他从送进宫殿的食物推断,看似严密的鬼王宫内,其实人很少。
听到他口气里的质疑,苏荔微微挺起胸,我们相信他。
程宗扬反驳道:他说的是活人很少吧?你们不是说鬼巫王能驾驭鬼神吗?说不定鬼王宫里都是会动的死人!鬼战士并不是死人,他们也需要食物。
程宗扬瞪了她一会儿,悻悻道:希望大伙儿运气够好,不要被他害死。
脚下龟背状的小径,给众人带来难得轻松,至少他们不用再拖着受伤的身体分组开路。
藤蔓沿着道路两侧蜿蜒生长,成片的灌丛甚至长到一人高,将商队淹没在浓浓的绿色中。
朱老头又在吹嘘他的神木,不过少了石刚,朱老头吹起来也有些没滋没味。
程宗扬道:咱们连海边都到过了,怎么没见到你说的比天还高的树?这点路还叫路?朱老头哂道:南荒好几千里呢,从东到西要走两个多月,你这才走了巴掌大一块能见着啥?往东的沼泽你没见过吧?大湖呢?彤云山呢?程宗扬笑嘻嘻道:听着不错。要不你带我们去见识见识?朱老头叫了起来,小程子,坏良心啊你!不给钱还让带路!程宗扬冷笑一声,那你哪儿来那么多屁话?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是做广告的呢。
朱老头仰起脸,一脸莫名其妙地说道:啥广告?啥都不是。旺!程宗扬呸了一口,什么都不是!也不知道朱老头那口带汁带味儿的方言哪儿来的,说着说着就被他带沟里了。
朱老头说的没错。一连五天的路程,商队都没有遇到一个村寨。途中5了一场暴雨,一直时隐时现的象足印迹终于消失。苏荔越来越着急,按照约定,红苗人这时应该已经抵达鬼王峒。她们跟着商队绕了一个大圈,虽然有朱老头带路,给商队节省了不少时间,但她们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荒草中露出一座黑石刻成的雕像,虽然石像表面已经因为漫长的岁月而风化剥落,但那种诡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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