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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云龙吟-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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樨夫人妖艳的大白屁眼翘在半空,光滑的屁眼儿夹住程宗扬的手指,微微抽动,在她肛中,那团软肉仿佛一张灵巧的小嘴,在程宗扬的指头上来回舔舐。她肛肉不仅细嫩,而且分泌出一层油脂般的液体,滑而不湿。虽然不像蜜穴那样水汪汪的湿腻,却别有一番韵致。
樨夫人翘起雪臀,密藏的内肛向外鼓起,吞没程宗扬大半手指。肛内一圈圈腻肉缠在指上,然后收紧,一点一点向外吐出。她肛内温度比体表高出许多,手指插在里面,微微发烫,每一丝肛肉的滑动都清晰无比。
这是……
樨夫人惊讶地睁大美目,看着那个奇薄无比的胶膜,透明的膜体长长的,有着水果的味道,表面的根部布满了颗粒……程宗扬将保险套戴在阳具上,然后挺起身。眼前这艳妇看似端庄,其实不知道和多少人滥交过,性交对象中还有半人半妖的怪物。如果自己没有记错,肛交危险系数比其他性交方式高一百倍。既然准备搞她的屁眼儿,最好还是小心一点——幸好自己带有保险套。
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里有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病,但总是小心为上。万一染上了——他敢肯定这个世界没有抗生素。
樨夫人识趣地不再询问,转而说道:公子的阳物好大……
一直以来程宗扬都有种感觉,自己的阳具似乎变大了,但戴上保险套的那一刻,他发现那完全是错觉。保险套的尺寸大小完全合适,就和从前一样,这让程宗扬有些遗憾。
樨夫人骚媚地瞟了程宗扬一眼,然后扶起他的阳具,抬起屁股,将龟头对准自己的肛洞,腰肢扭动着朝下坐去。
被保险套绷紧的龟头滑入肛洞,顶住那团软肉。樨夫人跪伏在程宗扬腰间,柔软的屁眼儿裹住龟头,浑圆的雪臀向下一沉,喉中发出一声浪叫。
阳具整根没入艳妇臀间,保险套上的颗粒挤在白嫩的肉孔中,将柔嫩的屁眼儿撑得变形。樨夫人背对着程宗扬,赤裸着香喷喷的娇躯卖力地耸动圆臀,用屁眼儿套弄着他的阳具。那团白绒绒的兔尾在臀后颤微微抖动着,不时磨擦着程宗扬的腹部。
鬼王峒在什么地方?
鬼王峒在盘江的南边……妾身也未曾去过……樨夫人一边吃力地耸动屁股,一边断断续续说道。
他们怎么会挑你做族长?
樨夫人的媚笑有些发僵,使者与她说那番话时,周围只有那些被割掉舌头的鬼王峒武士,可这个年轻人却似乎知道一切。
她不敢再隐瞒什么:使者说:鬼王峒只需要最听话的傀儡……他们说妾身比族长听话……调教好了,好去觐见巫王……
你见过他们的信使吗?像乌鸦一样的?
乌鸦?樨夫人显然不知道黑魔海的黑鸦使者。
程宗扬转回话题,他们是怎么调教你的?
使者说,鬼巫王喜欢各种不同的女人,每次做的时候会把女人身上每个洞都塞满……樨夫人笑吟吟说着,眉眼间没有半分羞态,神情又骚又媚,而且一干就是很久……还要会各种姿势……
每个洞都塞满?程宗扬脑中跳出一个浑身长满触手的怪物,难道鬼巫王是触手系的妖怪?
樨夫人妖媚地一笑,扬手从床头的烛台上取下蜡烛。像这样……
她微微挺起下体,一手剥开玉户,将蜡烛塞入半截,然后握住程宗扬的手覆在上面,轻轻一推。
啊……樨夫人骑在程宗扬腹上,一手扶案,上身向后仰去,胸前两粒丰挺的乳球一阵摇晃。
啪的一声,那个铁盒从案上掉落,几株蛤蟆菌滚了出来,樨夫人摇曳的肉体停顿下来。
你见过这些蘑菇?
樨夫人点了点头。她说:白夷人称这种蘑菇叫毒蝇伞。它只生长在松树下,数量稀少。鬼王峒的使者曾要求白夷人到山中采集,但总共也没采到几株。
说这番话时,樨夫人一直在套弄程宗扬的阳具。鬼王峒的使者花样不少,这美妇也足够卖力,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程宗扬。她丈夫已死,现在鬼王峒的靠山逃得无影无踪,又与商队的人结下怨仇。樨夫人很明白,事实上从他们占据宫殿的那一刻起,自己已经成为他们的俘虏。
南荒部族对仇人从来都不讲究宽容,胜者为王,败者为奴,是南荒通行的法则。樨夫人在鬼王峒使者手中受尽淫辱,曾经的矜持与尊严早已沦落殆尽。为了保住性命,她不惜主动委身求欢,只希望能讨好这个年轻人,平息他的怒火。
雨声越来越大,天地都仿佛被无边的雨水俺没。帷幕间,一具雪白的肉体伏在地上,像只妖艳的大白兔般高高翘着屁股,摇晃臀后的兔尾。
在她身后,程宗扬挺起阳具,用力干着她的屁眼儿,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啊……啊……身下的美妇发出淫浪的叫声,在雨声中愈发湿媚。程宗扬明知道她是装的,也不禁兴致勃发,阳具勃起如铁。
樨夫人屁眼儿纤小白净,光滑柔嫩,看上去像艺术品一样精致,让人不忍用力。但见识过樨夫人与血虎的肛交,程宗扬知道她的肛洞看似柔嫩,其实弹性十足,于是抛开所有顾忌,抱着她白美的雪臀,毫不怜惜地大力挺动,将樨夫人干得花枝乱颤。
透明的乳胶薄膜仿佛与肉棒融为一体,根部突起的颗粒在美妇肛中充满力道地进出着,将柔嫩的屁眼儿干得发红。樨夫人媚声不绝,丰腻的大白屁股仿佛牛奶制成的果冻,在程宗扬的撞击下不住震颤,晃动出白花花的肉光。
第五章镜影
祁远青黄的脸颊上透出红红的酒意。刚才在席间,云老哥已经和白夷人把事情都说清楚了。两边的冲突都是鬼王峒的人在里面捣鬼,还杀死了族长。现在为着谁来当族长,白夷人正争得厉害。
程宗扬靠在榻上,唇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争得人多吗?
多得很。原来的族长没有子女,位置空着。本来樨夫人接任大家都没话说,可樨夫人这会儿不知去了哪儿。祁远愁眉苦脸地说道:这事儿本来跟咱们没关系,谁让咱们撞上了呢?云老哥也发愁呢。
程宗扬气定神闲地说道:愁什么?樨夫人已经答应了当白夷的族长。并且说,只要商路不断,所有的珠宝玉石,都按半价卖给咱们。
樨夫人离开时,腿软得扶着墙才能起身,但神情却充满喜悦。程宗扬在她身上用掉了两个保险套,而她也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她保住了性命,同时接替死去的丈夫,成为白夷族的族长。
作为交换,樨夫人承诺白夷族的商路只对云氏和白湖商馆开放,并且同意将所有的金玉珠宝都以半价出售。
祁远听到这个消息乐得合不拢嘴。白夷的湖珠在内陆销路极佳,能够垄断商路,等于是拣了个能下金蛋的母鸡。
吴大刀背上的伤还好,没伤到筋骨。姓乐的丫头说,休养两天就好。祁远说了目下的情形,然后道:云老哥想跟你商量一下,什么时候走。
鬼王峒的人呢?
易彪在洞口守着。一直没动静。
正说着,隔壁传来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接著铮的一声,岩石砌成的墙壁仿佛也摇撼起来。
祁远笑容有些发苦,低声道:那家伙怎么办?
他说的是易虎。那个沉默寡言的汉子现在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恢复了行动能力之后,他开始攻击他所见到的任何物体,甚至包括他的同胞兄弟易彪。众人不得不用铁链锁住他,把他囚禁在石屋中。
每个人都清楚,易虎其实已经死了。现在的他只是一具尸体。但看到易彪的样子,没有一个人忍心提出唯一的解决方法。
武二郎更干脆,已经死过的人还准备让他再死一次?不等易彪开口,他就拔出刀往地上一砍,叫道:谁敢这么缺德,小心二爷弄死他!
于是大家都闭嘴了。
谁也没想到武二郎会替易彪出头,不过想到他的杀兄之仇,程宗扬便明白过来。这厮虽然粗,但并不讨厌。可杀又杀不得,带他走更不可能,怎么处置血虎,程宗扬也觉得头痛。
真不行,就留在白夷人这里。程宗扬道:易彪想见他,每年跟着商队来一趟就行。
这等于是让一群兔子养一只老虎。不过这事就该白夷人头痛去了。
我怕的是那些家伙。祁远道:鬼王峒那些人还在下面。咱们走了,易虎怎么办?
如果不是凝羽袭击那名使者,鬼王峒数十名武士足以把他们屠杀殆尽。现在他们退到地宫深处,以商队的实力,能守住洞口就不错了。
云老哥的意思,咱们能不能用石头把洞口封住,不让他们出来?
这是个可行的办法,可谁也不知道下面还有没有别的出口。如果被他们逃出去,不仅他们,连白夷族也要面临着灭顶之灾。
鬼王峒那些人在什么地方躲着,祁远道:程头儿,你那个东西不是能看到吗?
程宗扬一拍脑袋。被樨夫人缠着,竟然忘了这件事。
灵飞镜灰色的镜面闪动了一下,然后暗了下去,仿佛在一个黑暗的洞穴中…
…
一只干枯的手掌张开,指缝中透出碧绿的荧光。
鬼王峒的使者伸出鼻子,像狐狸一样左右嗅着,许久才露出安心的表情。后面的武士举起火把,火光映出甬道灰沉沉的石壁和地上一连串的水洼,接着是一个模糊的身影。
那个身影缓步走来,像从雾中出现一样变得渐渐清晰。他头戴方巾,穿著文士的青袍,腰间悬着一柄普通的钢刀,目光平静而又安祥。
她在哪里?谢艺淡淡问道。
使者眼珠飞快地转动着:谁?
碧宛。在哪里?
你是谁!
谢艺慢慢踏过水洼,她在哪里?
使者本能地向后退去,忽然尖声叫道:你不是白夷人!是随商队来的外乡人!去死吧!
两名武士从使者身畔挤过,带着风声朝谢艺扑去。
谢艺迈步跨过水洼,然后抬起脚,一脚踏在一名武士膝盖内侧。那武士身形比他大了一倍,浑身刺满黑色的符纹,就像一头狂奔的野牛。然而被他一踢,武士强壮的躯体仿佛被一柄锋利的钢刀扫中,膝盖定在原处,上身猛地弯折下来。
嗒的一声,谢艺腰间的钢刀跳出半截。他左手握住刀鞘,翻过钢刀。他动作从容,时机把握得不差分毫,武士庞大的身体如山般压下,仿佛主动扑在寒光凛冽的刀锋上。
刀锋切穿了鬼武士的喉咙,鲜血飞溅而出。另一名武士张大口,无声地咆哮着冲来。谢艺眼睛盯着使者,看也不看那名武士。他右手握住刀柄,拔刀递出,像用一柄短剑一样送入那名武士胸膛,侧腕一拧,然后拔出。
钢刀准确地穿透了武士的心脏,他锐利的鬼角在岩壁上划出一道长痕,身体轰然倒地。
顷刻间搏杀了两名强悍的武士,谢艺神情依然从容不迫。
她在哪里?他淡淡问道。
杀了他!杀了他!使者发狂一样叫着,身后的武士蜂拥而出。
谢艺目光缓缓亮起,他微微俯身,持刀的右手稳若磐石,然后猱身向前,旋风般闯入人群。
祁远面孔僵硬地盯着镜面,程宗扬手心里也满是冷汗。他从来没想到一个人能有这样强悍的身手。面对蜂拥而来的鬼武士,谢艺丝毫没有退让,钢刀以强攻强,以快对快。他的刀法就像他手中经过千锤百炼的钢刀一样,没有任何花巧,但每一刀劈出,都将钢刀的威力施展到最大。
谢艺的刀法并不刁钻,但总能找到敌人最薄弱的一处,雷霆般击出,每一刀击出,都有一名武士溅血倒地。
挡在甬道中的武士越来越少,使者的眼神也越来越恐惧。忽然他尖叫一声,钻进身后的奴隶人群中,疯狂往后逃走。
叮的一声,使者飞速起落的脚爪忽然一顿,被一柄钢刀穿透脚背,牢牢钉在地上。
谢艺静静看着他,身上的青衫犹如雨过天晴,没有半点血迹。在他身后,所有的武士和奴隶都被斩杀殆尽。鲜血流淌在一起,染红了甬道里的水洼。
使者嘶嚎着,头颅忽然一变,眼鼻向后缩去,嘴吻霍然伸长,张开一条鳄鱼般的长嘴朝谢艺颈中咬去。
谢艺握掌成拳,一拳轰在使者颔下,将使者生满獠牙的长嘴打得朝天仰去。
使者尖利的牙齿在嘴中碰撞着,发出令人齿酸的咯咯声。
使者喘息着,齿间流出暗红的鲜血。
可憎的外乡人!使者嚎叫道:伟大的巫王会为我们复仇的!
谢艺从他脚背上拔起刀,然后手腕一翻,斜刀砍断使者的小腿。
被诅咒的外乡人!使者身体一歪,惨号着跪下来。
使者尖嚎声忽然一滞,被那柄钢刀塞住嘴巴,口中充满了鲜血的腥甜和金属冰凉而辛辣的味道。
谢艺翻过钢刀,用刀背敲下使者一整排已经摇动的牙齿,然后道:她在哪里?
使者浑身发抖,他失去了一条腿,口中破碎的牙齿混着鲜血流淌出来。
你不会感到痛。至少现在不会。谢艺拿出一枚铜铢,拍在使者脖颈后。
使者浑身震颤了一下,铜铢嵌入椎缝,身体仿佛浸泡在温热的水中,失去了疼痛的知觉。
她在哪里?
谢艺一边问,一边拿起使者的手掌,抬起他的食指,像削水果一样,削去他指上的皮肉。他的动作很专心也很细致,就像镂刻一件艺术品那样用心精细。
寂静中,只有刀锋剔过骨骼的沙沙声。使者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刀锋下被削出白森森的骨骼。忽然他疯狂地嚎叫起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在哪里?谢艺放下使者已经成为白骨的食指,然后抬起他的中指,再次削下。
没有这个名字!使者鳄鱼般的长吻淌出血沫,眼角瞪得几乎裂开,狂叫道:我没有听过这个名字!没有!从来没有!
或者你会记起来。
谢艺平静地说道:她是碧鲮族人。很久以前离开了南荒,大概十五年前又回来了。带着她的女儿。
是碧奴!使者嘶声道:碧鲮族的碧奴!她死了!
谢艺眼角跳了一下,怎么死的?
她是巫王的姬侍!几年前病死的!
她的女儿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还有个女儿!
谢艺停下来,她的尸骨在哪里?
没有!没有尸骨!
谢艺不再询问,他提起刀,一刀斩断使者的脖颈。
那枚铜铢跳了出来。谢艺接过铜铢,小心地擦拭一下,放在干瘪的钱袋里,然后离开。一颗夜明珠从使者无头的尸身掉出,转动着滚到谢艺脚边,那个男子却看也不看。
程宗扬浑身都被冷汗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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