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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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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都不乐意了,本来人人都看不惯她搬出去做女工,穿得比倩娘还寒碜。

吴国太更是生气:“怎么?你不愿意?”

白毓当然不会不愿意。好不容易有朋友找上门来,这几个月可把她憋坏了!

问题是做事情半途而废更不是她的作风。失败了那么多次,如果现在停下的话,她不知道还有没有勇气重新开始。如果两件事一起做,又势必会怠慢了孙策的贵客。虽然老头儿不见得会怪她,别人看了也会觉得不像话。所以她在犹豫。

老头儿接下来又说:“老夫不单是想叙旧,还想看看夫人最近搞得玩意儿……是叫做‘纸’吗?那是做什么用的?”

提起这个,白毓立刻口若悬河地讲了起来:

“说到这纸,用处可大了!它产量大,轻便,造价低廉!如果我成功了,原来要放一库房的书,只需要一个书架就可以了。而且用纸做成的书籍,比竹简做的更容易保存。竹简上的牛筋折来折去的太容易断裂了。纸书就不一样,只用棉线固定好,凭借本身的柔软就可以翻阅,根本不用拆开来阅读。信使也能带更多的书信。最重要的是文章不必为了节省木简而写得那么晦涩难懂了……”

其实大家都是见识过纸张好处的人,当初也没有人反对我的研究。只是时间拖得太久,不免都有些泄气,所以只有老国主一人听得津津有味。

对此感到最无奈的一个一定是白毓,她说着说着开始变成了抱怨:“……这东西太薄了不韧,韧了又不吸水。不能烤太干太快,否则会皱会焦;不能日晒,否则会变色;不能受潮,否则会变形……只能平铺,不能斜放,也很影响效率。不过现在考虑这个太早了。”

白毓说到后来,不知叹了多少次气。

老头儿听了以后,居然半天没说话。孙策一家人是第一次听白毓抱怨这些,顿时一群武夫开始大眼瞪小眼,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一时房间里很静。

孙策轻声说:“要不还是算了吧。太辛苦。”

邱旌说:“如果老国主也有兴趣的话,不如我们跟夫人一起试试?”

老头:好啊!

白毓:好啊

孙策看了邱旌一眼,发现邱旌也在看自己。两个人相对一笑,之后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老头倒是来了兴致,马上就要去那个小破窑。

所以说,人多不一定力量大,人心齐力量才大。邱旌去了立刻发现白毓的浆因为重复利用次数太多已经过于细碎,认为纸浆中的纤维一定要够长才能保证韧性,立刻搞了一堆新麻回来。老头儿充分利用山里人的优势,帮白毓造出了专门用来抹平纸浆的工具。这次烤出的纸够薄了,也够韧了,就是……

“又是皱皱巴巴的不能用!”白毓绝望地把手中的纸揉成一团。扔进了石臼。

邱旌默默地准备新浆。老头盘腿坐下,想了半天。

“我们用两张竹排把纸浆夹起来怎么样?这样就不会皱了。”

白毓没精打采地说:“我试过了,会粘得一塌糊涂。”

“不是一开始夹住,而是等烤到半干快要变形的时候,轻轻压住,拿到凉快一点儿的地方。这样也就不怕风吹了,能干得快些,也不容易粘。”老头咻咻笑了两声,“其实我是想起我家老婆子晒皮子时候的样子来了。”

白毓抬头,眨眨眼。

“成了!成了啊!”白毓看着自己亲手揭下的第一张。她的动作绝对算不上小心,而那张纸就这么被完美地揭下来。她小心地用竹篾沾了些水,滴上去。

瞬时渗透不见。

她抓住邱旌:“你也是能书会写的,看看怎么样!”

邱老大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找来笔墨在纸上大大地写了一个繁体的“紙”字,然后拿起来看。

“不错。这已经比那些北人卖给我们的要强了。如果纹理再整齐一些,颜色再淡一些,就算是和轩坊的极品供纸也给比下去了。”

白毓正在欣喜若狂的时候,街上传来了打更的声音。

三更了。

“糟了……”白毓的笑容一下凝住了。她把今晚的约会忘得一干二净了。

54。 第56章

冬去春来,碧水浅草,娇阳芳菲,思绪绵绵,柳絮飞飞。

白毓嗅着林中春泥的芬芳,浑身懒洋洋的。骊奴欢快地在旁边追着蝴蝶戏耍。

骊奴不是小猫,也不是小狗,更不是小兔子。

骊奴是一匹小马,是一匹通体黑亮的漂亮小马,是一匹除了漂亮以外一无是处的小牝马。

没力气没身高没教养没胆量,也就是在马匹稀少的江南会有人拿它当宝。

江南不产马。所以当白毓跑丢了第二匹马以后,孙策不知从哪里弄来了骊奴。

“听说这匹马非常粘人,天黑了就会吓得脚软跑不动,而且力气很小。所以再也不用担心会它把你甩下来自己跑掉了……”

于是废人骑废马——幸好看上去倒也标致般配。

孙策领着孙家诸小将往深处去了。今天的目标是一只伤了人的野猪。白毓不乐意跟他们一起去干那伤天害理的勾当,推说马走不动,独自一人留在月影湖边。

她此时躺在湖边打盹,独自享受午后春日的阳光,忽然被一阵马嘶声惊醒。

小母马一路狂奔到白毓身边,然后试图把自己庞大的身形藏在白毓身后,瑟瑟发抖。

林子里冲出一只熊!

不,这林子里没有熊,而且熊不会冲得这么快。

这是只像熊那么大的野猪!

孙策一行是发现了野猪的行踪才深入树林的。

野猪却出现在这里,并且向毫无防备落单的白毓发起突然袭击。

声东击西,暗度陈仓,疾如风,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野猪发出“咴咴”的嚎叫声,笔直向白毓冲来。

白毓站起来,心想:这野猪要是投身成人,大约也是好汉一条。

她不紧张。以她的身手,还不至于怕一头发狂的野猪。只是挡住这种攻击是完全没有可能,只能先躲开。

她在犹豫。如果她闪开的话,身后的骊奴就死定了。

这匹没用的小母马骑起来还挺听话的,跟白毓也有些同病相怜。这种革命感情难能可贵,能保存还是保存的好。

可是骊奴似乎已经脚软了,完全不理会白毓打出的信号,只在原地发抖。

野猪已经冲到面前,白毓轻叹一声,转身让开,抽出随身佩剑。

奇迹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骊奴身前忽然有五彩的光芒四处游蹿,野猪仿佛撞上了一栋软墙,在骊奴身前一公尺左右的地方忽然定住,一动也动不了。

白毓毫不客气地立刻拔出腰间佩戴的紫玉萧,瞄准野猪的后脑狠狠给了一下。,野猪叫都来不及叫一声,轰然倒地。

大地震动了两下。

这头猪可真够壮的。

白毓收起了那只坚固得可怕的竹萧,觉得它用起来就像实心的铁棍,然后疑惑地看着骊奴。

骊奴睁大无辜的双眼望着白毓。

白毓自言自语道:“我该不会无意中得到一只魔法宠物了吧。”

旁边一个声音回答:“与其胡思乱想,你为什么就不能往这边看看呢?”

白毓循声望去,身边只有一个人,个子很高,身材消瘦,身穿意大利版黑色型精纺羊毛西装,配雪白的衬衣和暗红色的丝绸领带,足蹬老人头皮鞋。苍白的面孔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一头三七分黑发梳得一丝不苟,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双手插在衣袋里,面沉如水地看着白毓。

手冢国光!

上学的时候,每个女生几乎都会用一个动漫人物做为自己的偶像。白毓不喜欢看《网球王子》,但这不妨碍她把手冢国光当成偶像。

她断言,这是一个只凭一张脸就可以走天下的男人。无论他是真的有料还是去当个骗子,一定都很吃得开。

果然,真人出现自己面前的时候,白毓不出所料地被煞到了。

别看这女人平时调戏帅哥很有一手,那是她没碰见自己真正的死穴。

其实白毓很挫。

她发现自己一直张着嘴巴,觉得很不雅,于是改成笑容,忽然又发现自己露出了门牙……

在她把自己的脸变成一团胶泥之前,对方终于开口了:

“休要害怕。”那人用手托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吾乃于吉。”

看着白毓那张已经呆掉的傻脸,他叹了口气,只能进一步解释:

“因为上次见面被我徒弟搞砸了,所以昨夜观星掐算,算出你今天会独自一人出现在这里。而且这个样子的装扮跟你见面能收到最好的效果。”

他把扭到一边去,不忍心再看白毓的表情:“我用三皇的名义发誓,我并没有想把你变成白痴。”

白毓这才想起来国光同学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事实上他除了漫画里哪里都不应该出现。可是于吉……

“你不是个牛鼻子老道吗?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手冢……哦不,是于吉反问:“你说的是那个老道士的样子吗?那个也不是我本来的样子。”

“我每次出门见人之前都会掐算一下应该以什么形象出门。上次是带弟子实习算命捉鬼的技巧,那副样子比较容易招揽生意。”

于吉一边说一边酷酷地双手抱胸,一副由内向外的早熟高中生样。

即使知道这时于吉,白毓还是没有办法很放松地面对一张手冢的面孔。

同样地,尽管很萌这张脸,但是一想到其人的实际面貌年岁,白毓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你究竟什么样子?难道你竟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

于吉没有回答,而是很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而且思考了半天。

“这个不行,”他抓了抓后脑勺,“我自己也忘了自己原本什么样了。”

“其实我这次来是受大桥之托。”

白毓听了,忽然浑身僵硬了起来。

“别紧张,”‘手冢’鄙视地斜眼看白毓,“我不但知道你是谁,也知道大桥在哪里。实际上你是我跟大桥一起挑选出来的。就连那个转换灵魂的法阵都是我教给她的。”

白毓听了,眨眨眼,果然不紧张了。她拔出了紫玉萧……

“呯!”“垮吃!”“咔!”

女人直起腰板,翩然地整理了一下有些纷乱的发型。

用萧捅了捅倒在地上的于吉:“别装死,不然我继续揍你!从现在开始,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懂了没有?”

果然,把手冢国光那张脸揍肿很有利于白毓取回谈话的主导权。于吉开始一五一十地把一切讲了出来。

原来这个世界并不是白毓想象的那么简单。首先的一点就是,孙策已经死了。

白毓头一阵晕,眼睛开始发酸发热,手里紧紧握住紫玉萧。

“那以后大桥一人跑到汉中去,希望能够求助于役使鬼神名声在外的张鲁,结果遇到了我。我这个人呢,跟张鲁不同,非常热心。我对她说想要救回死去的丈夫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她必须做到三点:放弃自己婚姻,将身体置于法阵之上,还有要帮我做一件难度很大的事作为酬劳。即使这样,能救回她丈夫的几率也是微乎其微。其实我这么说只是为了让她知难而退。毕竟如果已经不是自己的丈夫,她也就没有必要去救人了。谁知道她竟然答应了。”

“法阵?”白毓想起了生病昏迷时梦中所见的情景,那堪称比酷刑更加可怖的一幕。

“没错,就是你见过的那个。那个法阵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她得到的好处也是不小的。在法阵上她能够施展半神的能力,不然的话我们怎么去追寻她的转世?”于吉托了一下碎掉的眼镜,鄙视白毓在大惊小怪,“想要短期获得可观的修为,苦修是最好的捷径,这是我们从天竺人那里学来的。比起这个来,找你的灵魂才是一件苦差事。其他魂魄无法很好地附在大桥身上,而她的转世又没有几个懂些医术又枉死的。要知道我们找了两千年啊!其实你也不合格,但是找不到更好的了。”

白毓的理解是,自己似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通过了一次候选人不多的面试。不过自己果然已经死了吗。

“让你附在大桥与孙策见面之前的身体上还算容易。不过大桥跟我抱怨说除非你很虚弱困惑,否则她即使使用法阵的力量也很难跟你沟通。看不出来你的灵魂还挺强悍的。”于吉说。还有一点是他跟大桥商量好的,却不能告诉白毓。必须白毓自己愿意才会全力以赴救孙策,所以大桥完全让出了自己的婚姻。

那个女人当时微笑着说:“我有信心,无论自己转世多少个轮回,都会全心全意爱上他的。”

果然白毓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你来找我就是说这些吗?不用你们提醒,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你来自未来,当然知道以后会发生些什么。如果你能让他远离危险,那我们当然就省事多了。可是如果不能,你有自信一定医得好他吗?当时可是忽然就没救了。如果大桥能够提前告诉你他会受什么样的伤,出现什么病征,你也会更有把握一些不是吗?”

白毓不说话了。她也就是因为老妈不停地唠叨,所以比普通人多一些医学常识而已。她点点头。

“所以我们现在就要开始准备了。因为大桥不能离开法阵——离开了你就会魂飞魄散——也不能跟你沟通,所以你要在吴侯府内帮我准备一个房间才行。我要在离你们五丈以内的地方做法,保持你们的联系。”

“我不明白。”白毓皱起眉头说,“既然你有偷天换日的本事,为什么不直接去复活孙策,反而要搞得这么复杂。什么时间重叠,人物重复,我都快被你搞糊涂了。”

于吉此时显得很谦虚:“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就好像政府高官不能贪污,最多只能指点一下认识的人哪只股票会升一样,我们也不能直接改变既定的命运,只能培养一些人间的代言。否则的话引起天轮反斥,那结果连天界都无法承受。即使只是找个代理人,也会造成一些计划外的变化。就像虽然你们一心要救孙策,但是由此而造成的某些影响恐怕也不是你们喜闻乐见的。”

他又很无可奈何摊开双手:“就算我想直接改变命运也做不到。你们那个老公一见了我就是又杀又打的,想让他跟我合作,还不如找你的魂魄简单一点。对了,给我安排房间的事情可千万不能让他知道,不然恐怕人没救成倒把我搭进去了。”

白毓静静地听着,见于吉已经说完,才轻轻地问道:“那我呢?”

“之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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