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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相见一千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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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喊石头剪子布,我们一起出拳。”莫惜忍着笑向晁补之道。
    晁补之神色犹豫的点点头,莫惜喊了声“石头剪子布”便出了巴掌,晁补之却是犹豫半晌方伸出手出了个剪刀,而且手弯曲蜷缩着,样子及其搞怪,莫惜刚忍下去的笑意又被勾起,只是笑得不行,“你那是剪刀么?真难看。呵呵……”
    晁补之收回了手,脸色红红的,大概生平没被人嘲笑过。
    “再来啦!你那样不行的,我们要同时出的,你后出已经看到我的了,就不公平了!”莫惜笑道,“我喊一二三,我们同时出手,记住,一定要同时哦!”
    晁补之憋红着脸,点点头,莫惜喊声“一二三”,出了拳头,他却也出了个拳头,竟是用力过猛,一下子捶到莫惜手上,雪白的手背上顿时青紫一大块。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刚才畏手畏脚,这下又出这么重,我的手都要被你砸碎啦!”莫惜忍痛皱眉揉着手,嘟囔道。
    “对不起,对不起……”晁补之只手足无措的道歉,脸色更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春兰秋菊在一旁见状连忙到后舱拿来药膏,端来热水,给莫惜手上用热毛巾敷了,晁补之这一拳还真是重,热毛巾一沾上手背便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莫惜不由啊呀一声,更皱紧了眉头。
    “我来吧!妹妹的手还真是娇贵,以后可要小心点。”琴操微笑着从春兰手中接过药膏,亲自给莫惜涂上,小心翼翼,倒一点也没弄疼莫惜。
    “谢谢姐姐。”莫惜微微笑着,心底苦笑,哪里是“娇贵”,不过是脆弱,服食了寒食散,肌肤薄如蝉翼,一不小心磕着碰着便是淤青一大块,钻心的痛。不过也幸而如此,行为举止更要小心翼翼,轻柔优雅,为了保护自己天然练成优雅姿态。
    “慕雪姑娘的肌肤可真是,特异呢!”苏轼微笑着,眼底一抹不可捉摸的意味。莫惜想起灵隐寺那个医僧说的自己是“冷血动物”的话,不由心里一个咯噔,这苏轼,该不会是想到他说的话,真把我当怪物吧!
    “这棋却还下不下了?”陈襄笑问。
    “慕雪姑娘的手受伤了,就算了吧!”晁补之犹豫道。
    “左手也可以下啊!无咎你不战而退可不行啊!”苏轼笑道,打消莫惜乘机逃脱的念头,莫惜不由牙痒痒。
    “好,那就开始吧!为了补偿你的过失,晁公子先落子吧!”莫惜微微一笑,只有硬着头皮上了,我可也不一定会输呢! 
                  斗棋论词 (2)
    晁补之无奈点头,出了一子,莫惜左手捏子,正要出子,灵光一闪,笑问:“晁公子也会写诗词吧?”
    “会一点点。”晁补之笑答。
    “那,我们打个赌吧!要是这盘棋你赢了,我就唱一支新曲子给你听,要是我赢了,你就写一首诗词给我。很公平吧!”莫惜笑道。
    “只怕,无咎的诗词写得不太好。”晁补之微羞道。
    “不好也没关系啊!反正晁公子以后会出名的,慕雪就等你出名了再把你的诗词卖出去,呵呵,那时候肯定能卖不少钱呢!”莫惜一副人畜无害的天真模样。
    “啊?慕雪小姐是要拿无咎的诗词去卖钱?”晁补之惊疑道。
    “那自然,既然是打赌,总得有赌资啊!”莫惜笑道。
    晁补之不由无语。
    “怎么,晁公子不愿打赌吗?那,我们就不要下棋好了,我可不想劳神费力又无获呢!”正好可以推掉,免得出糗,呵呵,这可不怪我啊!
    “当然要赌,我们还想托福听一听慕雪姑娘的妙曲仙音呢!是不是,无咎?”苏轼却狡诈的笑道,不容莫惜退场。
    “好了,说定了!”莫惜笑着,捏子落下。好整以暇,想着输了就输了,歌曲多得是呢!可是,要是赢了,报酬可不低哦!
    “快点啦,哪里用想这么久?”看着晁补之慢腾腾的思考着,莫惜不由等得心急,不耐烦的用手指瞧着棋盘,一个劲儿的催着。
    “下棋可要静心,似慕雪姑娘这般浮躁催促,怎能得棋艺中趣味?”苏轼笑道。
    “呵呵,在我看来,快点定输赢才有趣味呢!”莫惜笑道,又向晁补之催促道:“哎,你要再不落子,黄花菜都等歇了。”
    “黄花菜都等歇了,这话倒是新鲜有趣。”苏轼笑道。
    晁补之脸上一红,急急落了一子,莫惜由衷松了口气:“终于下了。”想也不想,落了一子。
    “琴操姑娘,慕雪可也是这么跟你下棋的么?”苏轼在一旁笑问。
    “可不是,老是催着我落子,心神都被她扰乱了。”琴操淡淡微笑。
    “难怪慕雪姑娘能赢你呢!慕雪姑娘这攻心计还真用得不错啊!”苏轼说着又笑着打趣道。
    “观棋不语真君子哦,苏大人是不是君子呢?”知道自己棋艺很烂啦,用得着你挖苦,哼,来而不往非礼也,看你闭不闭嘴!
    闻言,苏轼只得苦笑闭嘴。
    “哈哈,就等着你下这里啦!不好意思,我全吃啦!”看着晁补之落下一子,莫惜守株待兔的紧张立即松了,一脸奸笑,落下一子,将他的领土挖走一大片。
    “哎呀,该死,我怎么没看到!”晁补之懊悔不及。
    “快下啊,快下啊,不要磨磨蹭蹭的了!”看着他举着棋子犹疑不决,莫惜又催促道。
    “啊,下错了……”晁补之被莫惜催得落子又连忙要拿起来,莫惜连忙一手挡住:“不行不行,落子不悔真君子,你可不能反悔!”
    晁补之闻言只得收回手,莫惜又坐收渔翁之利,吃掉他一大片棋子。
    几个回合下来,晁补之连连败退,最终手中棋子全部用完,棋盘上只剩下零星几点,莫惜却是大获全胜。
    “呵呵,我的棋艺很烂了,没想到还有比我棋艺更烂的呢!”莫惜不由得意笑道。
    晁补之脸色微窘,不等他回过神,莫惜笑道:“唔,你输了,快写诗词吧!”
    春兰秋菊已经端来了笔墨,晁补之只得挥毫落笔,落笔之前却又窘笑道:“要是无咎写得不好,慕雪小姐可不要责怪。”
    “呵呵,只要能卖钱就好了,我才不管写得好不好呢!”莫惜笑道。
    晁补之窘了一窘,挥毫写去,陈襄在一旁一字字的念着:“
    柳态纤柔,雪艳疏明。
    问人来、人道轻盈。
    张琵莲脸,一寸横波。
    比潇洒处,犹难称,此嘉名。
    花前烛下,微频浅笑,要题诗、盏畔低声。
    司空自惯,狂眼须惊。也不辞写,双罗带,恐牵情。”
    “无咎如此夸赞慕雪小姐,莫不是动情了?”陈襄笑着,“唐时杜牧留金聘幼女,无咎若看上慕雪小姐,倒可效仿,待它日高中请留守余杭,小鬟长成,再喜结连蒂,可也是一段风流佳话。”
    莫惜自是知道杜牧留金聘幼女留下“绿叶成阴子满枝”的诗句的故事,听罢此言,只是转过头去不理会。自从上次去灵隐寺游湖被张先、陈襄打趣后,以后倒也遇到多次这样的玩笑,开始时犹自羞涩,后来也知道这些都不过是风月场中的调笑手段,也就不以为意,只是脸皮练得越来越厚。
    倒是晁补之脸皮薄,被陈襄一说,脸色又是羞红。
    “子瞻,你这个师父可不能被徒弟比了下去,你跟张公也学了一段时间填词,今日何不试试身手?”陈襄却又笑向苏轼道。
    “呵呵,苏大人在跟张先生学填词么?”莫惜闻言大感兴趣,的确,在杭州之前,好像没听过苏轼写过什么词,难道是在杭州苏轼才学会写词的么?看来也不是天生的才能呢,也要人教。
    “嗬,慕雪姑娘不是又想讨一首词拿去卖吧?”苏轼笑问。
    “要是大人愿意写,慕雪自然感激不尽。”莫惜笑回道。
    “这样平白的却难写,不如慕雪姑娘清歌一曲,让子瞻找找灵感。”苏轼笑道。
                  斗棋论词 (3)
    “这却容易,方才在下棋,慕雪就唱一曲《棋子》吧!慕雪且去后边换件舞衣吧!”莫惜微微一笑,告退。送上门来的银子,我可不能不要啊!
    “想走出你控制的领域
    却走进你安排的战局
    我没有坚强的防备
    也没有后路可以退
    想逃离你布下的陷阱
    却陷入了另一个困境
    我没有决定输蠃的勇气
    也没有逃脱的幸运
    我像是一颗棋
    进退任由你决定
    我不是你眼中唯一将领
    却是不起眼的小兵
    我像是一颗棋子
    来去全不由自己
    举手无回你从不曾犹豫
    我却受控在你手里”
    四面窗帘拉下,船舱里点起几盏灯笼,营造出昏黄暧昧的气愤。淡紫色的珠帘后,一只纤纤玉手探出,轻舞而出,犹抱琵琶半遮面,眼波横转,与灯火交相辉映。一身宽大飘逸的白色舞衣,随着轻柔的舞步透出若隐若现的身材,头上一片洁白的羽毛轻轻摇晃着,在昏黄的灯光下如同一颗颤动的心。轻柔到凄凉的曲调,让闻者肠断。蛾眉轻蹙,裹起一抹挥之不去的愁绪,无可奈何的命运,不能自主的感伤,芙蓉面上哀思欲绝,叫人柔肠寸损。
    “我却,受控在,你手里……”轻柔的吹出手中的白色羽毛,眼波迷蒙如春水,款摆腰肢,如杨柳扶风,缓缓退回珠帘后,一下一串清脆的珠帘响。灯火被吹灭,窗帘拉开,昏暗一点点褪去,似乎带走一个哀愁的梦幻。
    “大人的词可想好了?”换了衣服出来,莫惜轻笑问道。
    “慕雪姑娘的歌舞可真是别出心裁呢!”苏轼淡笑。
    “那大人可更要写出首好词,方不负慕雪的这番心思啊!”莫惜甜甜一笑。
    “词却已写好了。”苏轼淡淡一笑,指了指桌上。
    气死我了,明明知道我不识字嘛!莫惜正郁闷的时候,琴操拿起桌上纸笔,轻念道:“
    绣帘高卷倾城出,灯前潋滟横波溢。
    皓齿发清歌,春愁入翠蛾。
    凄音休怨乱,我已先肠断。
    遗响下清虚,累累一串珠。”
    “呵呵,写得也不怎么样啊,辞藻堆砌,不过是摹情状物,却没有自己的思想呢!”莫惜毫不客气批判道。
    “姑娘倒会赏词?”苏轼却吃了一惊,笑道。
    “赏词有何难?”莫惜微微一笑,还好,我们语文课可天天做什么来着?不就是欣赏、鉴赏诗词么?
    “词以境界为上,言语为下。若仅有绮语艳词堆砌,如‘画堂金鹧鸪’之类,只会沦为艳俗,而不会流传千古。真正的好词通常要经过三个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
    “五代词以来,词风绮靡,多香艳之语,除了李后主南唐一派,偶有佳作,其余皆不入流。不过,李后主之词虽然情真意切,用语独到,却也仅围绕自己身世之感,内容狭窄,真正的好词该是万事万物皆可入词。所谓诗言志,词言情不过片面之见,诗词不过形式,情思填塞胸臆,只要顺手便可用之。本朝以来,我最欣赏的便是范仲淹的《渔家傲》,其词雄浑开阔,一扫五代以来绮靡香艳之风,颇有建安之风,这才是真正的有意境的好词呢!”
    “不过可惜范仲淹之后,再无人作此悲壮苍凉之语。苏大人可有意做第一人,开拓词学新境界?”莫惜笑道。
    “慕雪姑娘的话还真是颇有见地,发人深省呢!”苏轼沉吟笑道。
    “大人若是听进去了,那慕雪可是等着大人的佳作哦!”莫惜微微一笑,呵呵,真想不到,伟大的词学家苏东坡竟然是在我的指导下走上豪放派的道路。
    苏轼啊苏轼,我算不算你的半个老师呢?可惜,历史上怎么就没有何慕雪这个人? 
                  惊变 (1)
    又是一天夜幕降临,西湖之上,画舫散花,灯光闪烁,湖面上波光嶙峋,笙歌唱晚,倒是一片美景。莫惜斜倚在窗前,又是百无聊赖。
    琴操下午说身体不舒服便回去了,玉衡子也被另外叫走了,又只剩下她一个人。莫惜叫来春兰秋菊围着讲故事玩,她们却是推脱不已,似乎有什么天大的事要做一般,莫惜也懒得理会,倒省了她的口水,于是自己一个人坐在窗前静静看着窗外流光飞舞,昏昏欲睡。
    “王老爷。”门口传来春兰秋菊的欢迎声,莫惜从昏昏欲睡中惊醒,忙穿好木屐,整理了一下衣服,门口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富态的男子走了进来。莫惜虽不认识,却也猜到大概是玉衡子和鸨母口中的杭州富商王客利。
    听说此人家财千万,并十分爱炫耀。他家里还蓄有不少舞女,每每宴会宾客便要拿出炫耀,玉衡子便常常被他叫去伴奏。昨天王客利来人说要请莫惜今日去府上,付双倍的价钱。莫惜本来想去,玉衡子却是说什么也不让她去,问他为什么却又不说。最后莫惜只得在他的眼泪前妥协,告诉妈妈他要来,就自己来画舫。
    看着他面相倒也不丑,不像电视剧里的富翁一副为富不仁财大气粗的模样,看起来倒是挺和蔼可亲。
    莫惜叫了声“王老爷”,行了个礼。照旧是坐下,奉茶。
    “茶有什么好喝的?拿酒来!”王客利却是坐下就找碴。
    莫惜立即温颜示意春兰秋菊换了酒来,亲自斟满,笑道:“王老爷可别生气,这不是不知道您的喜好吗?王老爷若常来,慕雪自然就记下了。”
    “慕雪小姐可还真是善解人意,来,本老爷敬你一杯。”王客利说着便举杯,莫惜微笑接过,一饮而尽。又替他斟了一杯。
    “听说苏大人为慕雪小姐写了两首诗,可是真的?”王客利喝下酒,笑问道。
    “王老爷不是想来买诗的吧!慕雪可已经把诗卖出去了。”莫惜微微一笑。
    “如此说,此事是真的了?”王客利笑道,眼睛眯了起来:“慕雪小姐小小年纪,能得苏大人如此垂青,定是有什么非同凡响之处吧!”
    “王老爷见笑了,慕雪不过是歌唱得好听一点,舞跳得好一点而已。”莫惜微微一笑。还真谢谢苏轼,名人效应果真了不得,苏轼来第一次后生意就好了不少,第二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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