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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清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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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人知道,春暖花开正是郊游的好时候,所以今天他干活干得很晚,原因就在于希望今天把活儿都干完了,明天沐休可以好好地陪着自己闺女去郊游一下。
写啊写,画啊画,说啊说,华灯高朝,终于到了宵禁的时候了,再不出宫就出不去了,打了一个哈欠,将自己处理好的东西交给值班的大臣李廷玉,再将自己明天的安排交待了一下,然后一溜烟地出宫了。
紫禁城,不用说肯定是金壁辉煌,白天看着壮丽无比,晚上看着却是诡异异常!虽说小太监领路,走到僻静之处马大人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那是马齐吗?”就在马大人的脚快挨着西华门槛了,一声中气十足的老年人声音响起来。
“回万岁,正是奴才!”马大人心有不甘地将脚又收了回来,打着躬来到那位黄袍老人的面前。
老康打量了一下马齐,朝着身他身后的人说道:“你们先去吧,我跟你们马大人走走。”
“喳!”与马齐一道的几个官员应了一声,走了。
听着老板这语气,马大人就抑郁了,这会儿本来就晚了,您老还要跟我谈工作啊!我的闺女又要挨饿等我了。——马大人那个肉疼啊!
“走,咱们去那里坐一坐。”老康指着门边的石台阶说着,也不管马大人啥意思,自己先行了。
这能有什么办法,没辙,马大人虽说不情愿,也只有跟了上去。
“坐啊!”天黑,老康看不太清马大人的脸色,见他躬着腰站着,便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那地儿不是马齐能坐的,马齐知道,立马诚惶诚恐地说道:“谢皇上恩典,奴才站着就可。”
“让你坐你就坐,哪里来的那么多规矩!坐。”老康知道就算自己笑得再真诚,马大人也未必能看见,所以把功夫尽量用在了声音上。
‘君有赐,不能辞’,马大人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叠巴叠巴,铺在石头上:“皇上,石头凉,您坐在这上面吧,别受了凉伤了龙体。”
如此体贴的举动很是将老康感动了一把,将那披风展了一下,挪了挪屁股,拍着自己留出来的那一段亲切地说:“来,你坐在这里。”
“是。”马大人依言坐了过来。
坐下来后便陷入了一片寂静,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地推进,马大人那个急啊,这都坐下了,咋还不说话呢!
“马齐啊!”就在马大人心里嚎的时候,皇帝老子终于开口了。
马齐大人连忙就:“奴才在。”
“你觉得我哪个儿子可以做你女婿啊!”老康的话音里带着几分调侃的味道。
顿时,马大人冷汗淋漓,连忙起身下跪:“皇上这话折煞奴才了,皇子们个个人中龙凤,岂是奴才可乱评的!再说,再说……”
“哎呀,你别急嘛!”听着马齐这话音,老康知道自己是吓着人家了,将人捞起来,吧啦吧啦地好生安慰了一通。
这要不安慰还好,越是安慰马大人的汗流得越是欢,这叫什么话啊,几个阿哥找自家闺女的事皇上居然知道了!媚惑皇子,这可是大罪!
马大人这个后悔啊,早知道自己当初就不带闺女上宫里的元宵夜宴了!
与皇帝谈心好一会儿,马大人才被放出宫来,一路走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一到家,便把翠花叫进了房里,然后将皇帝跟自己说的那些话翻译了一番给翠花听。
“阿玛,天地良心啊!我真没有勾引他们!”翠花同学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闺女,你是啥样的人阿玛还不知道吗?听到有人这样的地说你,阿玛也心疼啊!”马大人抱着女儿,——他是真的肉疼啊!
父女俩在房里好一阵痛哭!、
从马齐大人书房出来,翠花冲进自己的院子吼一声:“阮儿,给你主子我弄十斤布头来!”
“干什么?”阮儿感觉好懵。
“让你拿,你就拿,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翠花嘬着牙,那话音重的都可以砸死人了。
现在阮儿已经完全不拿翠花当回事了,瘪了瘪嘴,揉着她的小脸就回去了。不一会儿还真抱出一大抱的烂布头来。
看着阮儿抱出来的一大堆破破烂烂,翠花另一个丫头,柔儿不高兴了,点了一下阮儿的脑门,没好气地骂道:“小蹄子,在哪里找来的破烂呢!这也是给咱主子用的?”
阮儿摸了摸脑门,满不往心里去,嘴上懒懒地说:“格格不是叫要布头么!”说罢就将布头往屋里一扔。
柔儿气极,但翠花这会儿已经将布斗抱在怀里挑挑捡捡了。
“格格,你要这些布头做什么?”柔儿狠狠地剜了一眼阮儿,走过来问翠花。
翠花将布挑挑捡捡,把那些最破最烂的挑出来往柔儿面前一推,嚎气冲天地说:“去,照着图格手底下那几人的样子,给我做十四个布娃娃!”
“用这些布?”看着又脏又破的烂布头,柔儿傻眼了。
“对,就用这些布!”翠花咬牙切齿地说!
看主子态度那么坚定,柔儿投降:“好吧,奴婢拿去洗洗。”
翠花一手伸出将柔儿一拽,两眼喷火,地吼:“不准!”
柔儿被翠花这一吼吓了一跳,不太确定地问:“不洗?”
“就用这些,既要破,又要脏地做!”翠花咬牙切齿,心说老娘巴不得他们天天堆在臭粪坑里呢,你还洗!
“好吧。”柔儿特委屈地应了一起。
待柔儿一走,翠花又招呼阮儿找板子,就在她找板子的时候,府里的人都知道她要做布人,一家老小全涌到了柔儿的房里帮忙去了。
话说人多力量大,不到一个时辰,那边来人说了,说是布人已经做好了。
阮儿领着翠花来到下人住的耳房,推门一瞧,两人直接傻呆了!
“阮儿,你主子我没有花眼吧?”看着正在跟近一人高的布娃奋斗的柔儿,翠花感觉脑门抽抽得厉害。
“格格,奴婢也不知道。”阮儿相当茫然地回答,显然她也蒙了。
听到主仆两人的对话,柔儿回过头来,朝着翠花嫣然一笑:“格格,等急了吧?”
——翠花完全没有理柔儿的话,眼睛完全落在了那一个个如同真人一样的布人上了。
越看越赞叹,越赞叹越想看,话说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啊,做个布人都要挑最大个儿地做法。
“奴婢的房子太小了,所以,只能把人做这么大了。”柔儿望了望翠花的脸色,满脸愧疚地说。
“天!”翠花直接扶额倒在门框上了,那布人的个头都赶上真人了,柔儿居然还嫌小!
吃惊归吃惊,翠花不一会儿也对柔儿的所作所为认同了,话说,真人大小更逼真不是,打起来更让自己解恨不是!
扳着指头数了数,好像还差几个,翠花一声令下,一大家子都忙活了起来,
翠花同学刚开始还在那里缝,可素由于一次不小心的操作失误,老太太看了珍珠那么大一颗血珠后就死活不让她动手了。
当然,帮得上忙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的,首当其冲的就是二三四五六七姨娘们了,当然,她手底下的那些丫头婆子们也都是缝纫的一把好手!
这一家子,饭也不吃,牌也不打,全都挤到了柔儿的小屋子里做起布人来。这场面真的好宏啊!
看着短短两个时辰就齐活的十四个布人,翠花想起了毛爷爷,还真的是人多力量大啊!
“亲肉,这些都做好了!”老福晋瞅着二姨娘将最后一个布人的最后一针缝上,兴奋地朝翠花喊着。
“嗯,嗯。”已经快三岁的小萝卜头朝着翠花好可怜的点头,心说,姐姐,你就快把这一页翻过去吧,俺们饿得头都疼了。
“你,你,你,还有你们几个!把这布人给我抱到我院子里去!”看着饿得眼睛泛绿还强撑着的弟弟,翠花决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心中的那团恶气出出来。
如翠花同学期望的那样,下人人将布人以最快的速度抱到了翠花的院子里。
于是乎,一大家子的阵地转到了翠花的院儿内。
院子本来就是是很大,转了三四十号人,就更挤了!
不过没有关系,这一点儿也不影响翠花同学发泄情绪!只见她亲自动手,用大毛笔浸上重墨,分别在十四个布人的身上标上“一、二、三、四……”等数字。然后将他们全部放倒,背朝上……
“这是要做什么?”
所有人的眼里都冲满疑惑地问着彼此,得到的答案依旧让他们很很茫然!
就在四五十双充满惊愕的眼睛里,翠花同学高举着板子,狠狠地朝着那十四个布人砸着!
“买疙瘩的!”可怜的马大人忍不住又抽了!
——他看清了,翠花在一、二、四、八、九、十、十二、十四,这几个布人的身上打得次数最多。尤其是四!
聪明如马大人,他当然知道闺女打的是什么!
翠花将胳膊抡开了地往“四”的身上揍!一边揍一边还在心里骂,丫的,老四太不是淫了,坏淫!历史上不是说你很清新寡欲么!寡欲到老娘身上来了!
想着那天几年前在大街上看到的寻那双眸子,翠花忍不住又朝“四”的屁股上揍了两板子。
想起今天马大人给自己说的那些话,翠花又从“九”的背上跳过来,在“四”的屁股上狠狠地再揍了几板子!
翠花真的想要仰天长叹了,丫的,太气人了,一大家子都不放过她!俺翠花也没有做过什么孽啊,为毛老天要这样对偶啊!
23
23、有父如此 。。。
就在翠花同学打完小人的当天晚上,她呼呼悠悠地做了一个梦,第二天醒来,她兴奋得就跟打了鸡血一样,风风火火地跑到马大人的寝房。
“哟,翠儿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以往马大人想见闺女,一般情况下,必须拿着礼物,去“拜谒”闺女,今天,天还不亮,翠花就主动到马大人跟前报道,当老子的马大人居然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他令堂的,这感觉太好了!——话说马大人鸡冻的都没有辈份感了。
“女儿今天过来侍候阿玛梳洗!”翠花蹲着万福,满脸的诚恳,完全没有要算计谁的样子。
啪嗒,本来刚才还好好地在马大人头顶晃动的梳子突然掉到了地上!
也不知道是马大人失态,还是给马大人梳头的丫头失了态,反正,那梳子是从马大人的头上掉下来了,而且,还带着马大人的几根少有完全黑的发头。
翠花泪牛满面,俺老爹的黑头发已经不多鸟,为毛还要遭荼毒啊?可怜的阿玛的头发,翠花捧死尸似地将那几根儿头发捧了起来。
看着翠花凝重的表情,那位给马大人梳头的小丫头吓坏了,爬到地上哭求了起来:“奴婢该死,请老爷饶命!”
听着这一声“该死”与“饶命”,翠花对这个小丫头相当地有意见:“毛意思啊?不就两根头发么,你大清早的就死啊死的,俺老爹是那种草菅人命的人么?”
“……”
小丫头与马大人都惊愕状望着翠花,那表情,真他令堂的不舒服。
老爹的就不说了,一来是自己的老爹得尊重;二来,自己吃人家的,喝人家的,穿人家的,到底还是要给别人些甜头不是。但素,这个小丫头就不能轻易放过了,原因很简单:qǐsǔü“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说我说错了么?你看你,工作工作不努力,思想思想也不积极,扯掉阿玛的头发,还给咱家添堵头!什么意思啊?”
“奴婢没有那个意思!”小丫头吓傻了,抱着翠花的腿就哭啊,嚎啊,一个劲地说自己没有那个意思。
又是一声一声地饶命……,翠花咬牙切齿:“还不是那个意思?俺说你的这几句哪一句错了?又有哪一句要你的命啦?你一口一个饶命,俺想要你的命么?嘛意思?想要制造谣言,让别人抓俺阿玛的小辫子?让人家说俺阿玛是一个虐待奴仆,草菅人命之辈?”
“没有,没有!”小丫头哭得稀哩哗啦!
“还没有那个意思?哼,扯掉几根头发,你就要求着饶命,还不是想让人家说俺阿玛的错?”呼,翠花长吁一口气,话说这个圈儿绕得太大了,娘的,就一句话,整了半天。
这回小丫头真的是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其实这事儿也不怪她,怪只怪自己后娘太不是人,老打自己,自己一边挨打还要跟后娘求饶,因为这是后娘的爱好。进了学士府了,虽然老爷太太们都对自己还算不错,但素这种别人稍一有怒意自己就跪地求饶的习惯还是没有改了!
“老爷,奴婢真的是没有那个意思,看在奴婢伺候你一场的份上,饶了奴婢吧。奴婢错了,不该乱说话!”小丫头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位格格估计是闲出荒让自己给碰上消遣了,求她是不行了,转过来求马大人,谁不知道马大人是个老人啊!
看着那个哭得稀哩哗啦的小丫头,听着那小丫头一声“伺候你一场的份上”,翠花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将小丫头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再看了看自己老子,翠花泪牛满面:“阿玛,这还是一个刚冒出尖儿的花骨朵呢,你也太辣手摧花吧?”
马大人本来想跟自己闺女好生地说会儿话的,让这丫头一哭时间耽搁了,眼瞅着就该是自己上朝的时候了,马大人有些生气了,又瞧见翠花那幅表情,就更生气了,丹田气一沉: “大清早的死嚎什么!”
翠花感觉自己的腿在打颤了,他令堂的,就要支持不住了,看不出来啊,这老爹发起火来还真有那么些模样:“阿玛!”
清脆脆,娇滴滴地一声轻喊,把恼羞成怒的马大人惊醒,他这才发现,他的宝贝疙瘩还蹲在地上呢!连忙起来,将翠花揽了起来,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直笑:“呵呵,翠儿,告诉阿玛,你想要什么?”
“什么要什么?阿玛把女儿当什么人了?人家难道就不可以来尽尽孝心?”翠花扭着身子不依!
翠花泪牛满面,什么啊,敢情她在她老子的眼里就这形象?呜,俺不是那种势力人啊!
听着翠花娇嗔马大人的心窝窝都暖了,搂着翠花摇过不停的小身板呵呵地笑过不停:“怎么不可以啊!阿玛求之不得呢!”转过身,从镜子里对着翠花,长叹:“阿玛的翠儿长大了!”
“阿玛!”翠花同学拿起梳子,娇滴滴地轻唤了一声,得到马大人轻应,翠花同学又娇声喊:“阿玛。”
“嗯?”感受到女儿轻柔的动作,马大人真的感觉好幸福!
“阿玛!”看着马大人闭着眼睛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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