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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绕瓮山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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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听皇上又道:“你的心朕明白了。然朕说过的话也是不能改口。说吧,有什么要求,只要不过分,朕皆答应。”说完还不忘扫了我一眼。 
我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屏住了呼吸,竖起耳朵去听四阿哥要怎么说。片刻,却听四阿哥道:“早年,皇阿玛曾说儿臣‘喜怒不定’。今日若皇阿玛真要赏赐儿臣,就请将此评语恩免了吧!” 
皇上没料到他会是提这个要求,不免愣了一会。我亦非常吃惊,心道:他现在提这个作为赏赐是何用意呢?难道我在他心中还没有皇上早年的一句评语重要吗?不禁定定地注视着他,眼泪也差点掉了下来。 
片刻,见皇上点点头,对德公公道:“传朕旨意,十余年来,实未见四阿哥有喜怒不定之处。朕降旨时,偶然谕及,无非益加勉励之意,此语不必记载”。说完就让四阿哥退下。少顷忽听皇上对我道:“丫头,看来你和四阿哥的缘分还未到啊!”说完也就示意我退下。我含着泪,应声退出了屋。 
由于说完话天色就已晚了,遂四阿哥没有回府,暂在畅春园住一宿。晚上,他来屋找我,我却坐在桌边不理他。他亦在我身边坐下,轻轻拿起我的手问道:“怎么?在为下午的事生气?” 
原来他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却不向皇上要求。想到这,我更加生气,遂要将手从他手里拿开,他却紧紧握着,任我挣扎许久,也不能挣脱,也只有作罢。又听他轻轻道:“皇阿玛今日先言我在他病中照料有功,后问我要什么赏赐。他怎会不知我最想要什么?他要真心赏赐又何需再问?这说明他今日并非要真心赏赐我。我若现在向他讨你,他不免会想我们前段时间的照料无非是想为今日的赏赐添加筹码。不生气则罢,若生气,只怕今后都不能在一起了啊!”听他说的有理,考虑的这么细致,不觉气已消了大半。又听他继续道:“其实我们的事皇阿玛是心中有数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现在心中最惦记的是太子的问题,到底是复立二阿哥为太子,还是另选他人?也只有这件事解决了,他才有可能真正把你赐给我啊!”听他这么说,已完全不再生气,把头靠进他怀里。想到史料记载康熙会在四十八年的正月复立太子,心中盘算着也不过就是两三个月的事情了,遂也就不再着急。片刻又听他轻轻在我耳边道:“在这昏暗的光线里看你,你更美了!”不禁心中泛起一丝甜蜜,和他靠得也就更近了… 





第二十章 惶恐


皇上在畅春园住着,或是看书练字,或是散步搏弈,对废太子之事很少谈起。期间有些大臣递来奏章,言不可无太子,皇上也是把奏章放一边,不预理会,让人琢磨不透他到底怎么想。然我是知道历史的,故明白皇上寻思的不是立谁为太子,而是考虑该如何复立二阿哥为太子。
这日听皇上让德公公宣旨,召文渊阁大学士李光地来畅春园见驾,我在旁边隐隐明白:皇上是已经考虑清楚了!
多时李光地唯唯诺诺地来了,皇上赐其入座,并命我为其奉茶。接着皇上又随意与他聊了些无关痛痒的事后,就听皇上突然问道:“前段时间二阿哥忧愤成疾,如何医治,方可愈好?”说完则盯着李光地的脸。
李光地低头不语,想是在思忖如何回答。而我在旁心道:二阿哥的病皆因废太子而起,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对症医治,无非是复立太子啊!
片刻听李光地慢慢回道:“皇上,恕臣愚钝,不知医治良方,但唯觉徐徐调治,天下之福也。”听他言,皇上脸露出了笑容,我亦心道:这个人还真聪明,这么快就能明白皇上的意思,难怪会被皇上赞为“居官甚好,才品俱优”。又想:皇上召他来,怕就是想让他将自己的意思向臣下转达,殿议复立太子的事看来就在眼前了啊!
又听皇上和李光地闲聊了一会,遂命其退下。待其走后,就听皇上对我们传旨道:“明日摆驾回宫。”我们口中称是,我心却道:看来我想的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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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回宫,皇上即传旨上朝议事。他是笑眯眯地去的,我心道:他是胸有成竹的啦!虽立太子的事与我无关,但想到四阿哥说等这件事过去,我们便可以提自己的事时,不禁心生期盼,遂默祝这件事今日能圆满解决。
不料皇上下朝竟是满脸的怒容,一句话不说地坐在那里。德公公向我使了个眼色让我小心,我亦明白。想正值冬季,刚备的茶不免凉了,遂出屋重新去备茶。当我端着滚烫的茶来到皇上身边,刚想放下,却见皇上猛地站起,大喝道:“他们要立胤禩为太子,可惜他们不是长孙无忌,朕亦不是李世民!”想是极为愤怒,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只听“咣当——”一声,茶碗落地,我手上亦传来烧灼的疼痛,不觉眼睛湿润。然皇上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仍在那激动地指责着什么,我和德公公吓得已是跪在一旁。良久,皇上的气消了一些,遂听德公公道:“皇上英明!芸儿受了伤,望允其下去医治!”皇上这才注意到我,见我的手已是被那滚烫的茶水烫红一片,不觉抱以愧疚的眼神。我轻轻的摇头表示无事,遂听皇上道:“你们都下去吧!”我和德公公领旨出了屋。
回屋不久,就见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一起来了。四阿哥从怀中掏出一瓶药膏,一边对我道:“这治烫伤效果尚好。”一边打开瓶子,从里面取出药膏,细细地涂在我受伤的地方。见他如此细心的为我疗伤,又是感动又是委屈,眼泪竟落了下来。又听十三阿哥在旁生气地道:“皇阿玛真是,今日在朝堂上受了气,如何能撒在你的身上?”我听他如此,赶紧对他道:“不可这么说。皇上不是有意的,是我自己不小心,不知道避让!”又听四阿哥亦对他道:“十三弟,万不可如此行事!”十三阿哥遂不再抱怨,只是心痛地看着我的手。
涂好了药膏,遂听四阿哥叮嘱道:“近日你就安心养伤,断不可再见外人。我和十三亦要有段时间不得来见。若有所需,但要小路子相告。切记!切记!”听他如此,又想到刚才皇上发怒时提及八阿哥,便知他让我不见的外人为谁了。想是又要有一番争斗,他亦是为我好,遂点了点头表示答应。他起身,十三亦朝我笑笑,两人便出屋。
想到要去跟德公公请假,我便出屋朝乾清宫去。不料远远地看到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和十四阿哥。想到四阿哥刚刚说过的话,我急忙转身离开,哪知道这一切早已落进了八阿哥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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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烫伤我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当值,自那日后亦再没见过四阿哥。眼见烫伤快好了,这日正在屋中寻思着明日该去殿前当值了,突然门帘撩起,八阿哥走了进来。他从未进过我这屋子,我不禁一愣,心道:不知他为何而来?因而也就小心观察起他的神色。只见他比之前憔悴了许多,对我也少了以往的温柔,却觉得多了几分陌生和冷意。不觉有些心慌地望着他,不料却听他冷冷地道:“收起你的眼神,不要再演戏了!”
听他言我更是疑惑,又见他紧走几步来到我面前,毫不怜惜地捏着我的下颌,恶狠狠地道:“你们早知道我会如此,所以都急急地躲开了吧?不愧为老四的女人,真是夫唱妇随!亏我多年前信了你的鬼话,说什么老四不争,放松了警惕。”我的下颌被他捏得生痛,不觉眼睛湿润。他见我如此,脸上闪过一丝不舍,但又很快恢复,但捏着我下颌的手终是放开。他顿了顿,似要压下些怒气,又继续叹道:“在这场风波中,大阿哥输了,我输了,唯老四得到了皇阿玛的信任。”语气中充满了懊恼。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突又听他冷冷地问道:“是你告诉他皇阿玛的真实想法,让他避开祸端的吧?‘洵是伟人’,是你帮助他,让他得到了皇阿玛如此赞誉的吧?你替我说话,也是要掩盖你帮他的真正企图,是吧?”我难以置信地听到他这般指责,不禁心生气恼,对他道:“我断没有你说的那个心!”
 
 
“没有吗?”他挑挑眉,嘲讽地道:“那为何皇阿玛重病你不是先通知我们?多么难得的机会!皇阿玛重病在床,冒死择医在先,殷切服侍在后,是你瞅准了机会,让老四上演这出孝子戏给皇阿玛看的吧?” 
听他言,我忙慌乱地解释:“我…我通知他,是情急之下的无意之举。再说,四阿哥只是出于父子亲情,绝非你所认为的有所谋!” 
他听我言,突然语气加重道:“真的没有吗?那为何老四要让皇阿玛恩免‘喜怒不定’的评语?” 
“那又有什么关系?”我低低地反问,但心中却生出丝丝不安。 
“哼——”八阿哥冷哼一声道:“你知道这句评语对老四意味着什么吗?皇阿玛三十七年给诸子封爵,大哥和三哥都被封为郡王,而四哥虽比三哥只小一岁,但因皇阿玛不喜其‘喜怒不定’却被降一级,只封了贝勒。”听到这我不禁轻啊出声,又听他继续道:“老四如今提出这事,显然是有深用意。他是要加深皇阿玛对他的印象,告诉皇阿玛他已经长大成熟,不再有原先‘喜怒不定’的毛病。你还敢说他无所谋?” 
此时我已经不能思考,耳边只是不断重复着四阿哥的话:“相信我!”“答应你的,我不会食言!”…眼泪却不断落了下来。突又听八阿哥恶狠狠地道:“不要高兴太早!我不会让他赢得如此舒服!”说完再不看我,转身出去。 
我愣在那里,回想着八阿哥刚才所说的话,一时心乱如麻:他真的如八阿哥所说,没有放弃争夺吗?那我不断地提醒他算什么?原本只是想让他躲开这场废太子风波,幻想着和他长相思守,难道反而是帮助他一步步得到了皇上的信任和褒奖,为他争夺太子位置增加砝码吗?不会,不会的!我在心中否定着。那次四阿哥不是已经对我说得很清楚,他只想作好为人子臣,为人臣弟的本分吗?我要相信他!他不会欺骗我的!是八阿哥以小人之心,妄自揣度而已!八阿哥那句“不会让他赢得如此舒服”是什么意思?他要怎么做?… 
晚上躺在塌上仍想着白天发生的事,久久不能入睡。不知过了多久,却见四阿哥站在面前,朝我微笑。我刚想奔到他身边,却见他突然血流满面,又听到八阿哥恶狠狠地道:“我不会让他赢得如此舒服!”我不禁大声惊呼,腾地坐起,才发现原来是场梦而已。但受惊吓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再次当值,便听闻皇上将二阿哥释放,而八阿哥则被命圈禁在府中。我突然感觉从未有过的惶恐,一直琢磨着八阿哥到底会如何对付四阿哥。 
转眼迎来了康熙四十八年的春节。但今年的春节,皇宫不似以往,表面上的喜庆中透着丝丝的不安和惶恐。我亦是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等待着四十八年的到来… 





第二十一章 获罪


康熙四十八年的春节刚过去没多久,皇上就从皇宫搬到了畅春园。又过了些时日,便听闻皇上撤免了八阿哥的圈禁令,我亦稍微感到些心安,心道:这件事总算是过去了!待又想到八阿哥当初的那句话,不免又祈祷:但愿他所说的只是句气话,不要当真为好啊!
这日正当值,却见除大阿哥以外的所有成年阿哥都来到了殿前。我狐疑着偷偷看了看皇上,他并不惊讶,看来是他召他们前来的,却不知是为了何事?我又看了看四阿哥,他和十三阿哥站在一起,表情严肃。自上次烫伤后就没有再见过他,又加上八阿哥的话总不时在耳边响起,故现在与他相见,竟微微有种陌生的感觉。想是感觉到我在看他,他竟将目光向我投来,我不想此时与他四目相对,遂将目光转移,却又对上了八阿哥的眼睛。此时再见八阿哥,他又恢复了先前的儒雅,只是要消瘦了许多,而他眼神中所传达给我的信息,让我没来由的心狠很地缩了一下,不禁心道:他到底要怎样?
正在我思忖时,忽听皇上慢悠悠地道:“朕近日听到一些传闻,你们可知是什么?”殿内一片安静,无人回答。又听皇上问道:“胤禛,你知道吗?”
我没想到皇上会对四阿哥突然发问,遂惊慌地朝四阿哥望去。只见他脸色一白,后又恢复平静,跪下道:“启禀皇阿玛,儿臣不知。”
“不知?”皇上挑挑眉道:“那前段时间阿灵阿等书‘八’字密示诸臣,让诸大臣保举允禩为太子的事你亦不知吗?阿灵阿不是与你交好,常出入你的府第吗?”听此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道:真的是他陷害八阿哥的吗?待举目看向八阿哥等时,发现他们竟冷冷的看着这一切,耳边不禁又想起那句“不会让他赢得如此舒服”。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报复啊!我不禁狠狠得瞪着八阿哥。八阿哥想是感受到我眼中的敌意,将目光转移了。我收回目光,心中不免又为四阿哥焦急,脑子飞快地搜索着历史知识,但怎么也想不出四阿哥在一废太子时有获罪的记录,故又轻轻舒了口气,待观事态如何发展。
良久,只听四阿哥无奈地道:“启禀皇阿玛,儿臣刚刚仔细思索,但确实不知啊!”皇上听他否认,终于大怒道:“阿灵阿亲口向人说起皆出你的指使,你还狡辩!朕召李光地见驾,就是要他转达朕的意思,殿议时举胤礽复立为太子。你却与二阿哥为难,暗地计谋让诸大臣举荐八阿哥,让朕不能复立二阿哥为太子,又要朕疑似为八阿哥所为,将八阿哥圈禁。尔心之险,百倍于大阿哥也!朕曾说过,诸皇子有钻营为皇太子者,即国之贼,法所不容!”
听到这我再不能心安了。虽然历史没有记载四阿哥会获罪,但历史难道不会改变吗?我焦急地看着四阿哥,希望他能有所争辩,但他却如哑了一般,只是低头跪在那里。待皇上又要开口之时,只听“咚——”的一声,我已跪下道:“皇上,四阿哥不是这样的人,还望您查实啊!”
皇上没料到我会如此,不禁一愣,随即大喝道:“大胆奴才,这岂有你说话的份!”又见四阿哥向我摇头,示意我噤口。刚才皇上责问他都没有出现过的惊慌,此时我却从他双眸里看到了。我心叹道:他既对我如此,我又怎能不顾他?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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