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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成双-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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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偏偏黎阳好似知道他们的状况般坚壁清野死守不出,真把他个神勇的大将生生愁白了头。

    眼见得进不能进退不能退,陆特也只能继续等。如果到时候仍不能得援,他便惟有破釜沉舟,与十万北姜儿郎共同拼死硬战。每每想到这个最糟的结局,这位北姜名将就忍不住忧愁叹息。

雪夜宫变

    黎阳与北姜的刀兵相向使得东渝的平静愈发显得难能可贵,腊日的祭祀和庆典活动似乎也比往年热闹了许多。熙荣帝李榕恒率领文武百官往太庙祭祖,太后沈氏则与宫妃命妇一道去城东光华寺参拜神佛。腊月初十,帝后又陪同太后鸾驾到长生观吃了一日的素斋。皇室频繁的活动将民间的节日气氛推向高潮,满街的年货将喜庆欢娱衬托得更盛,有的商铺甚至早早摆出了上元节的灯烛用物。

    与平民百姓不同,上上下下的热闹可累苦了临钦城防和御林军的兵士。几天下来,紧绷的神经叫嚣着疲惫,频繁的岗勤引发出不满。情况汇集到上头,沈常胜估摸着也没甚大碍便提前几天进行了全城换防,这才平息了士兵们的情绪。然而在满城喜庆的掩盖下,鲜少有人注意到这次匆忙间的换防中“换”出了不少新面孔。

    腊月十三,北姜前锋强行攻城受挫的消息传至临钦,震动整个朝野。自北姜王楚恺祯登基以来从未有过失败的神话被击破,一些主战派官员立刻跃跃欲试,上表请求熙荣帝出兵参战,以图一血前耻收复故土。这个建议遭到了以右相为首的主和派官员的激烈反对,吴夙忠在朝堂上用“国库无闲钱粮”和“腊月用兵不吉”等理由反对出兵,并明里暗里将主张用兵的兵部尚书一顿讥嘲叱责,却不想正刺激了御座上的熙荣帝。

    年轻好胜的熙荣帝李榕恒不甘心多年来被操控掣肘的命运,终于不顾太后的反对下诏出兵,派郢阳侯安西将军沈常胜领兵三万赶往边境,会同驻守在那里的边兵十五万,共计十八万大军北上包抄北姜军队的后方。

    腊月十八,沈常胜刚刚奉旨带兵西行,一直小心谋划伺机而动的李榕悦便离开季尉秘密潜回临钦。

    两日之后,百里骐与百里骥也晚一步踏上了返回临钦的归程。

    虽然仍是乘马车出行,但这一次百里骥并没有晕车。倒也不是他找到了什么预防晕车的良方密法,而是出发前夜他被百里骐痴缠索求了整整一晚,体力透支就此昏睡了近十个时辰,连百里骐何时替他沐浴更衣、何时抱他上了马车都不知道。再加上季尉与临钦本就相隔较近,因此他一睁开眼睛就已到了目的地,连晕车的机会都没捞到。

    与严谨等人汇合后,百里骐立刻忙了起来,所有暗中进行的调配都由他安排,南宫家、慕容家以及“百字号”在临钦布置下的势力也都是他统一指挥调度。他肯尽心尽力并不是为了李榕悦,相反的他对他甚至根本没有一星半点的好感。除去利用李榕悦报仇的因素外,他卖力的原因只是因为自己不干这些事情就要落到百里骥头上,所以再不情愿再不耐烦他也得主动承担起来。况且得了某些“好处”后,他也算不上委屈了。

    百里骥到达临钦后又躺了两天才下床,除了几次与李榕悦必要的接洽协商外基本上被养成了闲人一个。说来也怪,他以前每天忙得只有两三个时辰好睡时都没像现在这么困倦,仿佛总也睡不够似的。尤其是在同百里骐欢好过后,他的体力仿佛被抽干了一样,软绵绵的浑身无力,倒是百里骐精神的好比吃了兴奋剂,越做越来劲……而且两人的身高和体格上原本细微的差距似乎有逐渐加大的趋势,真是让他欲哭无泪。

    反正除了他外整个世界的人仿佛都在忙,他也只好自己找活来干,分析汇总各处的情报,关注西边战场上的局势变幻……

    在临钦城一片平静的表象下,又一年的除夕悄悄到来了。

    按东渝宫廷的规矩,腊月二十八皇帝宴请皇室宗亲,真到了除夕还是各家过各家的。虽说祖宗定了守岁的例,但天家亲情凉薄,想要如寻常人家那样和乐融融地吃顿年夜饭都是奢求。

    成帝一生育有六子五女,按说也不算太少。然而六名皇子中除去送往北姜的李榕悦外,只有太后沈氏的两个儿子平安长大。早年五皇子离奇中毒而亡,成帝驾崩后另外两个年幼的皇子也相继染了怪病夭折。相比之下,公主们的健康状况似乎就要好多了,如果不算出生不久就夭折掉的四公主,其余四位公主眼下还都活得好好的。

    不过虽说同是公主,地位相去可就远了。这不,摆在太后鸾仪宫中的除夕小宴上,除了熙荣帝李榕恒、太后沈雨雁、皇后吴氏、襄平王李榕憬,就只有六公主一人的位置了。

    六公主李倾心时年二八,是太后唯一的女儿,又是熙荣帝嫡亲的妹妹。李榕恒甫一登基就册封她为长公主,荣宠尊贵自不消细说,远非其他公主可比。按说倾心长公主也到了适婚年龄,连小她一岁的八公主去岁都已下嫁出宫了,可熙荣帝对这个妹妹宝贝的紧,似乎还想多留她几年,一直绝口不提给她找婆家的事。的a9

    东渝皇子要年满二十一岁才能离宫开府。由于成帝壮年而逝,三皇子李榕憬早早被熙荣帝封了王,却因年龄未到仍旧住在宫里。襄平王李榕憬性情暴躁易怒,在宫中惹出不少事端,为此李榕恒没少责骂过他,又不肯破例提前放他出去。兄弟两个原本就谈不上亲厚,现在更是两看相厌,除了必要的场面话外都是爱搭不理的样子。

    皇后吴氏是右相吴夙忠的孙女,相貌倒还算是端庄秀丽,不过她素性怯懦呆板,极不得李榕恒的欢心,要不是家族支持早就不晓得被废黜多少回了。此刻她正小心翼翼地坐在席上,生怕惹自己的夫君厌恶,却不想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已经让他厌烦了。

    五人虽围坐一桌,却怎么也热闹不起来。

    李榕恒刚为出兵的事与太后沈雨雁闹翻,在这饭桌上他唯一想同之说话的李倾心又隔着桌子远远坐在对面,因此他只默默夹几口菜,鲜少开口说话;李倾心夹在李榕憬与吴皇后之间,这两个人她都不太喜欢,所以只捻了汤匙慢慢啜着羹;李榕憬打小就害怕自己的母后,对任性的妹妹也不甚喜爱,更别提对面的皇兄皇嫂了;吴氏自然不敢多话,沈雨雁也懒懒的不言语。几个东渝身份最尊贵的亲属间竟如路人般,这顿饭吃得如何也就不言而喻了。

    因此刚刚过了戌时末,形式上的守岁家宴就吃完了,几人纷纷起身告退。沈雨燕也不挽留,任他们各自回了寝宫去。

    残席自有宫人撤下,沈雨雁回到起居内殿,屏退侍从并随手关了门。

    屋内华丽的凤榻上,一个眉目英俊的青年男子衣衫半敞倚在那里。见沈雨雁进来,他缓缓抬手,眉目间带着庸懒的浅笑,低沉性感的嗓音唤道:“太后。”

    沈雨雁微微一笑,将宽大拖沓的金丝凤袍脱下来丢在地上,扶着那只伸向自己的手挨着男子倚到榻中,闭着眼睛哼道:“累死了……”

    那男子双手滑到她肩头,打着圈细细摩挲按压着,薄唇轻触着她的耳垂悄声问:“您看这样好些了么?”

    沈雨雁“噗嗤”一笑,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眯眼扫了男子一眼,又低声笑了起来。半晌,她伸手指着茶壶含糊地说:“倒碗茶来。”

    “是。”男子应着,却并未离开床榻,只长臂一伸拿过茶壶,就着壶嘴含了口茶水,低头凑向艳丽的朱唇。

    浅香微苦的茶液在缠绵的唇齿间消磨殆尽,青年男子微微挑眉侧目,英俊中带点稚气,性感中跳跃着激情,无边的诱惑荡漾开来,仿佛是浑然天成的气质。

    “还是你最合我意!”沈雨雁娇笑着伸展藕臂攀住他的颈项,反身整个人贴上修长健美的身躯。

    男子就势环着她向后躺倒在榻上,手指轻动间灵活地拉开衣带探进肚兜内,引得娇喘轻笑声不住……

    突然不知自何处吹来一阵冷风,衣衫尽褪的沈雨雁一个激灵惊醒,自男子怀中撑起半身四下望了望,见门窗都合得严严密密,丝毫未有不妥之处。她皱了皱眉,重又躺了回去。

    片刻之后,心中刚刚落定的沈雨雁又觉得有阴风吹过,惊异之下欠身再看,蓦然发现幽暗摇曳的灯烛阴影里一人优雅娉婷静立,罗裙白衣胜雪,素色的佩饰倒有几分眼熟。

    见沈雨雁睁大了眼睛,白衣人似轻轻一笑又似轻轻颔首,发髻上簪着的珠花簌簌晃动,脚下未见动作身体却飘近了些。

    看到微弱的烛光下那惨白的绝美面容,沈雨雁“啊”的厉声惊叫,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就跳坐起来。

    她身边的年轻男子此时也跟着坐起来,随意拾了件衣服给她披在身上,不解地问:“太后,您这是怎么了?”

    沈雨雁一把掐住他结实的手臂,微微颤抖着指向白衣人,哑着嗓子尖声叫道:“你看她!”

    “谁呀?”男子顺着她指的方向瞥了一眼,带着浓浓的不解看着沈雨雁问:“那里有人吗?”

    “你看不见?你看不见么?!那个贱人就站在那里呀!!!”

    男子扶住有些歇斯底里的沈雨雁,探头又看了一眼才道:“那里根本就没有人,您是累了才会看错。”

    沈雨雁惊恐地拽着他的胳膊,努力稳了稳心神,猛地闭住眼睛,再睁开时果然没有了白衣人的踪影。一口浊气吐出,她瘫软了身子倚到男子怀里,直觉得胸口突突地跳个不停。

    然而她还未来得及擦掉额头的冷汗,一声幽幽的叹息自背后传来:“师姐,你欠我的东西想要何日还来呢?”

    沈雨雁浑身骤然僵硬,下意识地回过头,那白衣人正立在身后几丈开外,黑漆漆的眸子中幽光闪闪,蔓延在空气中的那种清冷让她不由得心惊胆寒;再转回来,见扶着她的男子仍是满脸茫然不解,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似的,顿觉寒气彻骨,肝胆俱裂!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低沉的号角,紧接着是零星几下节奏古怪的锣鼓敲击声,之后夜又重归静谧……

    精神高度紧绷的沈雨雁一下子回过神,她厉声高叫着“来人”,同时伸手向鬓间耳边拢一把,反手数枚闪着乌光的细针银钉就向白衣人疾射而去。

    电光火石间,白衣人纹丝未动,那些暗器却像是撞到了屏障一般尽数掉在地上,发出细细的声响。

    沈雨雁惊恐地瞪大眼睛,连平素媚人的声音都变调了,微微颤栗着问:“你到底是人是鬼?”

    白衣人嫣然一笑,眼睛却紧紧盯住她反问道:“你说呢?”话音未落又飘然上前半步。

    沈雨雁嘶哑地吼道:“别过来!我是天子之母,受上天神灵庇佑,尔等鬼魅妖邪近身即灭,魂飞魄散不得超生!永世不得超生!”

    “嗤~~~”白衣人摇头不屑地笑着,眼中流露出明显的厌恶鄙夷,瞬间又靠近半步,精亮的眸子流光闪过,声音低低地说:“天子之母?真笑死人了……你那两个儿子长的像谁呢?你瞒得过世人却瞒不过我,我可是什么都看得到的!上天神灵庇佑?呵呵……你害死了多少人,嗯?你的报应来了,谁也帮不了你!你好好看看,你害过的人都回来找你来了!你只一条贱命,要还给我们谁好呢?”

    沈雨雁四下一看,果然从床底角落凭空冒出许多影子,都是扭曲模糊的面孔,狰狞地围上来向自己索命。

    “滚开!不要过来!你们这些鬼东西竟敢回来?做人的时候我都杀得了你们,现在成了孤魂野鬼,哀家照样让你们有来无回!”沈雨雁尖叫着跳下地,抽出挂在壁上的精美饰剑朝那些“厉鬼”疯狂砍去……

    看着披头散发只着一件男子外衣的沈雨雁挥舞宝剑破门直冲出去,百里骥冷哼一声啐道:“这女人也有今日!”

    半倚在榻上的男子松松披了件单衣,襟口大开也毫不顾忌。他乜斜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懒懒笑着说:“哎呀,这身打扮倒也新奇,正好配你!”

    百里骥白他一眼,忍不住也笑道:“彼此彼此!”

    那男子笑着摆摆手说:“没我什么事了吧?那我可就要回去了。”

    百里骥拱手道:“此次多谢帮忙。”

    “不敢当,还你人情,了我誓约罢了”,男子忽然正色道:“从此我隋峰便不欠你什么了。”

    百里骥颔首,从怀里掏出一枚绯色玉环递过去。

    隋峰却并不接,拂袖微微一笑:“既然不欠你的,从今而后你我间就剩下君子之交朋友之谊了。这个你照旧收着,但凡用得到我风月楼的地方尽管知会一声,隋峰定当为好友尽心竭力。”

    “哦,那就不谢了,正好也没想还你。”百里骥笑着又把玉环揣进怀里。

    隋峰摇头失笑:“半个天下的钱都在你囊中,怎得如此小气?”

    “你也是个买卖人,该知道开源节流方是经商持家之道。”

    “是是是,多谢大老板教诲!”隋峰哈哈笑倒在榻上,半晌才问:“对了,那个女人你就让她这么跑了?”

    百里骥俯身捻起一枚银针,眯着眼睛道:“当然不。”
 
兜兜转转

    刀光剑影中惨呼惊叫之声不绝于耳。

    隐在阴影里的百里骐脸上淡淡的,一副漠然神情,只有那双幽深的眸子透出一丝寒冰般的冷酷。

    此刻他正环臂抱剑,远远看着癫狂的沈雨雁同不断赶来的侍卫战作一团。

    说来好笑,这些宫廷侍卫们天天戍守在大大小小的宫门殿堂,却没几个真正认得天颜的,更别提前任皇帝的老婆、现今皇帝的老娘了——他们就是借个胆子也不敢盯着她看!

    有时候,人们为之前赴后继拼死争斗的身份不过就是一身华丽的装扮而已。脱去龙袍凤服,不过寻常男女,谁也没有三头六臂。

    侍卫们如何也想不到眼前的疯婆子就是不久前还高高在上的太后;而在已被催眠的沈雨雁眼里,四面围住她的都是前来索命的鬼魅。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以此类推,疯子遇到侍卫,似乎就只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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