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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妻-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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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紫言坐在屋子里,只听见外间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热络的说话声一阵阵飘来。灰心一笑,端了茶盏,浅浅抿了一口,难得的好兴致,随手拿起书案上的一部书翻了几页。还未等她静下心来,就见一个青色的小人影冲了进来,“娘亲!”

这声音不用多想也知道是杜子宁发出的。

沈紫言面上的笑意刚刚浮上去,又立刻散去,“这是什么!”只见杜子宁白白嫩嫩的小手里,一只手里抓着几只地龙,那地龙似乎是还活着,在他手中不断的乱动。另一只手却抓着一只大红色的龙虾,两只夹子嚣张的扬在半空中。

杜子宁满脸的高兴,“娘,这是我钓的龙虾。”沈紫言的目光似刀子一般,狠狠瞪了紧跟在身后的杜怀瑾一眼。杜怀瑾见她脸色微微发白,知道是吓着了,立刻拥了上来,抱住杜子宁小小的身子,“来来来,我们出去玩,你娘亲这里有事呢。”

地龙这东西沈紫言不是没有见过,可屡次见着,总是硬着头皮,连看也不想看一眼,心里觉得膈应得慌,连她也说不出为什么。至于龙虾,看着这两只鲜红的大夹子,沈紫言只担心杜子宁会不会被这大夹子夹上一下。

杜子宁眼里就有了几分失落,歪着头看她,“娘可是不喜欢龙虾?”也不待沈紫言回答,低声嘟哝了一句:“原本还打算给娘做晚膳的。”看着他郁郁寡欢的神情,沈紫言心一软,温和的话语脱口而出:“娘亲很喜欢呢,只是你突然拿出来,吓了娘亲一跳。”

她怎么可以能一个孩子最敏感的心?

杜子宁眨了眨眼睛,纳闷的仰头看她,“可是娘亲脸色不好看”沈紫言摸了摸面颊,笑道:“这天太热,有些乏了呢。”杜子宁这才释怀,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将龙虾放到她手中,“娘亲,你摸摸看。”

冰凉的硬壳,带给沈紫言很深的不适感。可她话已说出了口,怎么能表露出什么端倪来,只得硬着头皮,摸了摸那虾壳,赞许的笑:“真是只好大的龙虾!”她笑容里的勉强,杜怀瑾哪里瞧不出来,立刻扭头就吩咐丫鬟:“将这龙虾拿到厨房里去,今晚上就做龙虾吃。”

“给娘亲吃!”杜子宁拍着小手,“娘亲说她喜欢。”

沈紫言垂着头,紧张兮兮的看着他手里乌黑一团的地龙不住蠕动,几乎屏住了呼吸,生怕一个不小心落到自己身上来。杜子宁却丝毫没有察觉,无意识的举着地龙跳来跳去,距离之近,几乎从沈紫言衣服上擦过。

“一身的汗,快下去洗洗。”沈紫言朝着墨书使了个眼色,“让人服侍小少爷沐浴。”“是!”墨书应了声,就见杜子宁欢腾的跃了起来,“我不用沐浴,去池子里游水就好了!”这孩子,真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小小年纪,成天想着游水。惹得沈紫言日日担心不已,总是让丫鬟婆子仔仔细细的瞧着,避免他不慎落水。

“这正午的,太阳毒辣”沈紫言笑着劝他,“况且你本就不善游水,怎么能成天想着?”杜子宁就垂下头,晃了晃双腿。身旁杜怀瑾斜来一道冷飕飕的目光,杜子宁这才垂头丧气的说道:“我去沐浴”也不知是何缘故,这孩子只消杜怀瑾一个眼神便能察觉到许多东西。

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察言观色,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看着他随着丫鬟们出去,沈紫言才无奈的撑着额头,抵在书案上,也不抬头,“怎么闹得鸡飞狗跳的?”

“都是我的不对。”杜怀瑾从背后拥了上来,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好声好气的哄道:“我也只是想让他钓鱼,哪知道这小子带着小厮去挖地龙,说是那些鱼喜欢吃,最后鱼没钓上来,倒钓上一只龙虾”

福王府的水池里,都是些名贵的金鱼和鲤鱼之类的小鱼儿,也不过是用来观赏罢了。每日都有人投饵,怎么可能会吃地龙

再说这水池里,哪来的龙虾。

这分明就是睁着眼说瞎话。

沈紫言支着下巴,淡淡说道:“你带着子宁出去了?”杜怀瑾顿时被噎住,过了片刻才叹了一口气,揽着她的身子,微微的摇晃,“我瞧着他闷在府里也挺没劲的”沈紫言暗暗叹息,“你会不会太宠着这孩子了?”

“没有啊。”杜怀瑾丝毫不以为意,“我小时候也是这样无法无天的,到了一定岁数,自然就好了。”沈紫言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我们的孩子都三岁了”杜怀瑾只是笑嘻嘻的搂着她,一阵乱啃,“你放心,我心里自有分寸。”

第三百三十章阖家(三)

沈紫言轻抚额头,“那你是不是该给子宁请个老师?”杜怀瑾笑了起来,“这可真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正打算和你说这事。”携了她的手,轻轻摩挲着,“我早前托人去打听过了。爹的一个老部下的儿子,想要奔个前程,可是腿脚出了些问题,自然不能考武状元了,就让他先在我们府上教教子宁再说。”

“腿脚出了问题?”沈紫言一怔,心里暗自嘀咕,腿脚出了毛病,也不知武艺如何

“你放心。”杜怀瑾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那人名叫郑卫,到了十八岁上下腿脚才出了问题,从前还是武举人呢。爹也是照顾旧友的意思,那老部下忠心耿耿,也算得上是爹的生死之交,只可惜在战场上酗酒,被圣上免去了副将之职”

沈紫言很快就明白过来,“既然这么说,那暂且就请郑先生教着吧。只是我们的儿子你也知道,聪明有余,耐性不足,也不知能不能静下心来习武。”“这有什么。”杜怀瑾轻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上头还有爹看着,我不时也能盯着他,你怕什么?”

沈紫言垂着头微微的笑,没有说话。

心里却在想,若杜怀瑾和福王当真有让杜子宁从军历练的想法,那这武艺一事自然是不能得过且过了。从前习武不过是为了强身健体,也是杜子宁本人的爱好,沈紫言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过问。可一旦上了战场,刀剑无眼,无论是什么身份,都免不了生死危机。

这种情况下,沈紫言自然希望杜子宁的武艺越高越好。即便不能以一敌十,至少也要学会自保的本事。

杜怀瑾双臂放在脑后,靠在窗棂上,眉梢微挑,“你那二堂姐,是不是恨嫁了?”沈紫言正出神,听着这话,吃了一惊,“你可是听见什么传闻了?”杜怀瑾放下臂膀,托着下巴,歪过头看她,“传闻倒是没有。只是我听西晨风说起,这些日子大太太频频往返在金陵城公卿世家,想来是为了沈四小姐的婚事了。”

公卿世家?

沈紫言揉了揉眉心,无奈的叹道:“物是人非事事休,这心比天高的本性倒是没变。”沈家大房如今孤儿寡母的,手里又没有什么嫁妆,要想入公卿世家,真是难上加难。不客气的讲,若不是看着沈家二房的份上,可能那些大户人家根本不会拿正眼瞧一瞧沈大太太。

杜怀瑾听着她话里淡淡的怒气,微微一笑,“我倒有个主意。”沈紫言眨了眨眼,一眼横去,“你又打什么鬼主意了?”杜怀瑾眉梢微挑,笑眯眯的模样让人瞧了背脊骨生寒,“既然如此恨嫁,那我自然要出出力了。”

“你可别蹚这趟浑水。”沈紫言身子微倾,有气无力的趴在书案上,“大太太的为人你是再清楚不过的,见缝插针的人,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我们这样的人家,闹起来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杜怀瑾眉眼弯弯的,也趴了下去,半边脸贴在书案上,与她对视,“我可从来不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沈紫言就扭过脸看他,“你意欲何为?”距离如此之近,甚至能看见彼此的眼睫。

夫妻多年,在这种时候,杜怀瑾还是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过了许久,才平复了心绪,慢悠悠说道:“我听说蒋家的二公子年过二十,还始终没有娶亲。”“蒋家?”沈紫言愣了一愣,才问:“是伯昌侯蒋家?”杜怀瑾微微颔首,笑意似有若无,“当初曾想过撮合沈四小姐和二夫人的胞弟,只可惜大老爷过世了,守孝三年内,那张家的四公子早已娶妻了。”

沈紫言眉头微蹙,没好气的看着他,“我竟不知道,你还有做媒的嗜好。”杜怀瑾只是促狭的笑,“做媒我倒是不甚感兴趣,可捉弄人一向是我的心头好。”话说到这份上,沈紫言不可能没有察觉,慢悠悠托起头,眼珠子转了转,“照着二夫人的样子看,张家四公子只怕也不是个明事理的,可那蒋家的公子,我还未听说有什么缺陷。”

杜怀瑾面上浮现了暧昧的笑,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你妇道人家,自然有所不知”此话一出,沈紫言立刻想到了别处,面上微红,呸了一口,“你知道什么?”杜怀瑾凑了过来,呼吸微拂着她的发丝,“你可知蒋家二公子,为何年过二十还未娶妻?”

“不知道。”沈紫言摇了摇头,仔细想一想,的确没有听说过关于蒋家二公子的传言。

或许是两家很少来往的缘故。

大家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得知的消息,自然也就少了些。

杜怀瑾蹭了蹭她的头,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据我所知,那蒋家二公子,是个虚的”沈紫言怔忪,过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低低惊呼:“蒋家二公子是断袖?”杜怀瑾微微颔首,笑容里更是带着不怀好意,“不止是断袖,而且还不能人道”

沈紫言喉咙微干,微张了张嘴,“可你若是撮合了他们,到头来岂不是怪罪到你的头上来?”只说怕怪罪,而不是怕沈佩夏婚姻生活不如意。这点差别,杜怀瑾哪里听不出来。心里越发觉得沈紫言如他一般,是敢爱敢恨之人,笑意更深,“痴儿,这事我怎么会叫她晓得?”

沈紫言白了他一眼,端着茶盏,抿了一口茶水,淡淡说道:“我可不管,到时候闹到你头上来,你自己出去收拾!”言下之意,自然是默许了。杜怀瑾眉梢微挑,在她面上印下了深深一吻,“我替你报仇,你该如何报答我?”

此话一出,勾起了沈紫言几多心事。

上一世的场景宛若过眼云烟,淡得了无痕迹。

可是她依然记得,大夫人亲手将她推上了断头台。那时,隐隐约约还能看见沈佩夏幸灾乐祸的笑容,还有抢了沈夫人留给自己的梳子以后,洋洋自得的神色

沈紫言抿了抿唇,再也没有一丝犹豫,“你说怎样,那便怎样了。”“不愧是我的娘子。”杜怀瑾凑上去一连啄了好几下,才松开了她,“怎么报答我,晚上再和你细细计较”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暧昧。

沈紫言雪白的面色瞬间变得嫣红一片。

杜怀瑾见着心跳不已,越发不能自抑,可现在青天白日的,沈紫言又明显的心不在焉,也就强按捺住了心头的骚动,深吸了一口气,“等我的消息。”说完,立刻转身撩开帘子出去了。

沈紫言静静的坐在书案前,透过窗棂,望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野里,唇边勾起了一抹笑。

杜怀瑾足下似生风了一般,自行骑着马,一溜烟就到了绮梦楼。

西晨风正和许熙坐在靠窗的一处推杯换盏,就见着杜怀瑾气势汹汹的跃了上来,“好啊你们,吃酒也不叫上我!”许熙从前并不是嗜酒之人,在杜怀瑾和西晨风二人的影响下,才渐渐开始饮酒。

西晨风头也不抬,端着酒杯,似笑非笑的说道:“还以为三少爷温柔乡里不得回返呢!”“少废话!”杜怀瑾三步两步就坐到了对面,一只脚踩在长椅上,端起酒盅一饮而尽,“好酒!”许熙无可奈何的摇头,“这可是三十年的陈酿,你这一口下去,我们都没了。”

杜怀瑾假作恼怒,“这可就是你们的不是了。既然是三十年的佳酿,如何能撇下我?”西晨风望了眼许熙,摇头叹息,“这小子从来就不吃亏的”许熙但笑不语,只静静望着秦淮河,目光遥远而深邃。

西晨风见着,轻咳了一声,“怎么出来也不带上三夫人一起?”杜怀瑾面色不改,又吃了一口酒,“你若是替你办成了这事,赶明儿我携她来亲自向你道谢。”西晨风心念微动,口上却道:“你也太高看自己了,三夫人一句道谢,能抵上黄金万两?”

杜怀瑾哧的一声,“即便是不道谢,这事儿你不做也得做!”西晨风见着他如此,反而来了兴致,对许熙使了个眼色,“你看看,这就是霸王一般的三少爷”说着,夸张的摇了摇头。

许熙只是从容的笑,“你不妨听听他说什么。”在他面前,西晨风一向十分收敛,也就扬了扬下颚,“什么事?”“想法子在沈家大太太面前放放口风,让她瞧上蒋家便好了。”杜怀瑾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目光微闪,“蒋家那二公子也是个小霸王,这些年一直执意不肯娶,也要看你的本事了。”

“什么!”西晨风太阳穴跳了跳,“几时不知你还有这兴致了!”许熙若有所思的看着秦淮河,慢悠悠问:“是不是那位有断袖之癖的蒋家二公子?”“你也知道啊。”杜怀瑾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笑意,“不如你也帮他一把好了。”

许熙摇头轻笑,“你这又是打的什么主意?”杜怀瑾脸色微沉,叹了一口气,“拙荆的家事你们或多或少也是知道些的,少年丧母,一直被这沈大太太欺压,连带着我岳母留下的嫁妆也被觊觎我瞧着她屡次说起沈大太太,脸色就十分不好看,就想着要替她出出气”

这话也是半真半假。

然而他不可能在这二人面前说起沈紫言前世之事,只得将这一世说的凄苦些。

哪知不过是这一句,叫西晨风咬牙切齿的跳了起来,“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保管叫那沈大太太欢欢喜喜的将女儿嫁入蒋家!”这的确不是西晨风的常态,反倒是杜怀瑾茫茫然的瞅他,打趣道:“原来西公子也有年少轻狂的时候”

西晨风心间一跳,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恨人欺负孤女了。”一直望着窗外的许熙,手中的茶盏顿了顿,眼中有片刻的寒芒滑过,一眨眼的功夫又恢复了常色,“蒋家二公子是老来子,头上没有父亲,只有一个体弱多病的老母亲和一个优柔寡断的大哥,这事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既然蒋家二公子执意不娶,那总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服他才好,只要他许可,事情也就差不多了。蒋家也是大户人家,聘礼想来也是不少的。沈大太太如斯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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