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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妻-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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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紫言一把就打开了他的手,“你可别哄我。”杜怀瑾揶揄的斜了她一眼,“我最是那心善的,只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是张副将一个人想要拜见娘,那就让他一个人在那里等着好了。横竖我娘不得闲,我们福王府也没有多余的米饭”
沈紫言听着他一本正经的说着歪理,越说越不像话,扑哧一声笑,心念一转,会心一笑,“你不会是打算拘着张副将吧。”“那又有何不可。”杜怀瑾眉梢微挑,“我们福王府可不是菜市场,谁都能进进出出的,张副将可以进,他的下属可不能进。”
这个杜怀瑾,当真是诡计多端
好使不使的,就出了釜底抽薪这一招。
张副将入了福王府,却不能带旁人进来,又见不到福王妃,杜怀瑾只会让人一直等下去。这样岂不是变相的囚禁了张副将
不过一瞬间的功夫,杜怀瑾又收敛了笑意,“恐怕这张副将找上门来也没那么简单,说的是要拜访我爹娘,其实大家心知肚明,我爹去了沧州避暑,带着一批兵士来,分明就是来示威。”这么说来,杜怀瑾这一招釜底抽薪,就是打了张副将和泰王的脸了。
“泰王是如何得到皇上信任的?”沈紫言对此事大感诧异,怎么看怎么奇怪。一个当年犯下了大错的王爷,居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回到了长安。长安虽不是大楚最繁盛的地方,可和那不毛之地比起来,实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杜怀瑾轻咳了一声,双靥微红,“渭南自古多美女,泰王就从渭南四处网罗美人,然后专门建了乐坊教那些美人们曲艺舞蹈,还请人教她们如何各种宫廷礼仪,又教她们如何才能得到君王的宠爱”顿了顿,看了沈紫言一眼,又说道:“后来又去扬州搜罗美女,先出资把贫苦家庭中面貌姣好的女孩买回后调习,教她们歌舞、琴棋书画,那些调教出来的美女要么被送给皇上,要么送给金陵这些达官贵人。”
沈紫言不由汗颜自己的闭目塞听,似乎这些在杜怀瑾口中十分常见的事情,而她自己却一无所知。“那泰王之所以能从边疆回到长安,也是这个缘故了?”
杜怀瑾微微颔首,语气有些尴尬,“边疆混杂着许多异域美人,能歌善舞,皇上本是爱好曲艺之人,见了那几个美人,十分欢喜,后来就将泰王召回了长安。”沈紫言不由皱了皱眉。作为君主,能做成这样的,倒也不多。
想到沈二老爷,心里又是一紧,“我父亲现在”杜怀瑾却在她嘴边啃了啃,“我带着人,在两个时辰前找到了岳父。”沈紫言眼中顿时一亮,又有些担忧的问:“我父亲,没事吧。”“没事,不过受了点轻伤。”沈紫言心里生出顿时一股欢喜之意来,又有深深的感激,笑道:“多谢三郎。”
杜怀瑾眉梢微挑,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光说上一句谢语就够了?”说话间,就将脸凑了过去,“怎么着也得以身相许吧。”沈紫言脸上一热,不由呸了一声,“这才正经了多久,又没个正形了。”
话音刚落,就觉得脖子一阵轻轻重重的刺痛,竟是杜怀瑾这厮直接就啃了上去,不由面红耳赤的推开他,“今天不行”“不行,什么不行?”杜怀瑾凤眼眯了起来,不明所以的眨着眼睛,看着沈紫言,“娘子在说什么?”
沈紫言见着他的神情,简直羞愤欲死,站起来就往外走,却被杜怀瑾拉了回来,“怎么这么大的气性。”话虽是如此说,眼里却有了浅浅的笑意,一把就将她揽在了怀中,脸贴着她的脸,“我累了一日寻回岳父,你怎么着也得犒劳犒劳我才是。”
沈紫言的后背贴在他怀中,不由自主的僵直了身子,再不敢多说一句,唯恐被他揪住了话头不罢休。杜怀瑾默默抱着她许久,良久以后,才长长的叹了口气,“金陵城只怕是要大变了。”
沈紫言心里跳了一跳,虽然一场风波早就在预料之中,可从他口中说出来,还是让人心里沉甸甸的。不由放软了身子依偎在他怀里,“我瞧着你的样子也不是不知道泰王的野心,怎么之前没有提防?”
杜怀瑾嘴边溢出了一丝苦笑,自嘲的说道:“怎么会没有提防,可他深得圣上的喜欢,若不是御史大夫冒死进谏,一头撞死在金銮殿上,只怕泰王几年前就回到了金陵城了。我爹虽是皇上的亲弟弟,可有些话,只能说说,又不能强压着皇上去听。皇上对我爹一直不放心”
骨肉亲情,有些时候,真的会被权势压得喘不过气来。
杜怀瑾又将她抱得更紧了些,“我爹这几年也不大出去走动,对于朝堂之事也一向不多言,可心里一清二楚。屡屡暗中授意官员们呈了折子上去,让皇上小心泰王野心扩大,削弱泰王的势力。可皇上哪里肯听,到如今落得这样的结局,我就怕有朝一日那泰王挟天子以令诸侯,我们家当真就是岌岌可危。”和沈紫言之前的担心一模一样。
谁能想到,当年励精图治的皇上,到了晚年,竟是这样一番光景。好在身边能臣甚多,皇上除了贪恋美色之外也没有什么大的毛病,这些年也安安稳稳的过来了。哪能想到在皇上病重之时,泰王竟然已经按捺不住,野心勃勃的想要取而代之
说白了,泰王就是想要谋反。
沈紫言不知看过多少史书,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若是泰王谋反成功,第一个为皇上陪葬的,就是屡屡阻扰他成事的福王。若是泰王失败了,那就是被凌迟处死,遗臭万年的下场。不管泰王能不能成事,都避免不了血流成河,生灵涂炭的结局。
一旦泰王起兵,不知有多少无辜的百姓要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在战争面前,人的生命从来就是微不足道。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犹是春闺梦里人。那是那么无奈的命运
杜怀瑾语气里已有了几分苍凉,“我回府的时候,见到金陵城的青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头攒动,也不知这样的景象能维持多久”沈紫言不由默然,心里生出一阵阵寒意。
十多年来,她生于斯长于斯,金陵城于她而言,是生命里最后的庇护之地。哪怕她上一世是死在了这金陵城,可是不可否认,这么些年,她的骨子里,一直将金陵城当做了她的家乡。
没有哪一个人,愿意看着自己的家乡一瞬间变成弥漫着战火的地方。
想到此处,沈紫言就紧紧拉住了杜怀瑾的衣襟,“还有没有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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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应对(四)
“只怕是没有了。杜怀瑾环抱着她坐在了炕上,神色端凝,“照现在剑拨弩张的形势来看,一场战争几乎是不可避免。我爹已经在沧州开始秘密调兵遣将,泰王之前一路跟随的老部下也陆陆续续回到了金陵。”
这一刻,沈紫言终于确切的了解到了福王去沧州的目的,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点点变得清晰起来。之前那些蒙在眼前的迷雾,被一层层剥开。事情的真相,却叫她胆战心惊。
泰王不知何时与后宫的皇后娘娘有了联系,然后趁着皇上病重之机,将其他人排斥在外。并瞒下了皇上病重的消息,皇上不上朝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众人就是心有疑窦,总不能闯到宫里去一瞧究竟。毕竟随着皇帝渐渐老去,一开始是半个月一次早朝,后来渐渐的一连几个月不上早朝也变成了常有的事情。大小事务都由底下六部的官员自行处置,然后上报给皇上过目。
而泰王这些年都在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每年不断的给皇上和金陵城的达官贵人进献美女,暗地里却开始招兵买马。只是泰王此人甚是狡诈,明知道他居心叵测,却偏偏不能拿他如何。福王这些年为了遏制泰王的势力,没少费功夫,只是这样反倒叫皇上起疑。
疑心的对象却变成了福王本人。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不可否认,沈紫言心里有深深的害怕,可她深切的明白,一味的害怕和退缩根本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语气坚决坚定了起来,“总不能作壁上观,等着事情发生,得想个法子才是。”
杜怀瑾微微颔首,“这几日我已经在皇宫内埋下了死士,一旦出了什么事,希望能保太后娘娘和皇上平安。至于爹那里,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想来调兵遣将也需要一些时日了。泰王手下虽然将士颇多,可粮草不足,要发难,也要等到秋收以后,我们还有两个月的时间。”
只有两个月了
沈紫言心里说不出的怅然,但随即又觉得看到了希望,还有两个月,什么都可能发生,也就意味着什么都是可以改变的。虽然现在的形势一触即发,瞬息万变,两个月的时间已经算是很长很长了。用来阻止这才战争的爆发,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此处,沈紫言心里又充满了希望,试探着问:“金陵总不可能只有我们府上有所察觉,还有其他人”杜怀瑾眼里有了一丝赞许之意,“今日我遇见了安王,他隐晦的问了我几句,我略提了提,想来以安王的聪明,也该知道些大概了。”
一抬眼,就见到沈紫言担忧的目光,笑了笑,紧紧将她的手包裹在了自己手心,一股腻滑的感觉顿时四散开来。“安王和我父亲既是亲兄弟,也是知己,安王妃和娘也是手帕交。安王也是个不问世事的,当年和爹一同从战场上出来的,可以称得上是生死之交。只是这些年深入简出,也是为了避嫌,甚少和爹交游。不过爹时常对我说起年轻时和安王一起跑马入南山的豪情”
也就是说,安王是福王最为信任的人了。
“现在五城兵马司的人,一大半都是随着爹和安王一同出生入死的将士,金陵城的守将姜大人,就是爹当年一手提拔上来的下属。”杜怀瑾说着,眉目间有了几分傲然,“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人,最讲究一个义字,爹虽然不拿枪戟多年,可若是说上一句,只怕还能调动不少旧部。”
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哪怕日后各奔东西,那份交情只怕会长长久久的存在各自心中。
这一点,沈紫言从来没有怀疑。不过,更令她感觉诧异的是,皇上处处猜忌福王,又怎么会任由福王的旧部姜大人来守城?“姜大人现在,当真还是听爹调遣?”语气里带了几分不确定。
杜怀瑾一怔,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微微笑了起来,“姜大人救驾有功,才被皇上任命为金陵城守将的。”沈紫言暗暗叹了口气,现在自己当真是草木皆兵,一点点不寻常之处都要在心里百转千回的思来想去,唯恐有什么不合常理的地方。
沈紫言捧着茶,细细想了一回,心渐渐的沉静下来。
杜怀瑾就去了书房,“我去和门客们商讨商讨。”沈紫言点了点头,见着暮色渐浓,劝道:“不管多大的事,也要好好保重身体。”杜怀瑾唇边化开了一丝笑,慢慢踱了出去。
沈紫言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叹了口气。
却听秋水来报沈紫诺身边的绿萼求见。
沈紫言微微一怔,难道是沈紫诺又出了什么事情不成?这样想着,心里一阵纷乱,忙命秋水请了进来。绿萼见着沈紫言的脸色,反倒是不好说话了,支支吾吾的,总是说不到点子上。沈紫言见着不由大急。
秋水在一旁见得分明,就说道:“你大老远得来一趟,倒是说话呀。”绿萼这才吞吞吐吐的说道:“我们大姑奶奶听说老爷出了点事,想来问问三姑奶奶知不知道这事。”沈紫言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微微有些错愕,难道沈二老爷现在还没有回沈府?
若是沈二老爷没有回府,那这事就值得考量了,也就含含糊糊的说道:“老爷现在好着呢,让大姑奶奶别瞎操心,好好养好身子是正经。”又问起沈紫诺的近况来,“大姑奶奶现在可还好?”绿萼忙回道:“大姑奶奶早起时还吃了一碗八宝粥,中午喝了鸭汤,听说老爷出了事,所以”
话未说完,沈紫言已经是面沉如水,语气一点点冷了下去,“听说,是听谁说?”绿萼没有想到沈紫言突然来了这一茬,惊了一跳,唯唯诺诺的答道:“是李府的下人们传得纷纷扬扬的,奴婢听说,便将这事告诉了大姑奶奶。”
沈紫言冷冷看了她一眼。绿萼心内惶恐不安,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见沈紫言脸色不好,更是惊慌,忙说道:“既然三姑奶奶说老爷安好,那想来就是没事了,奴婢立刻去回了大姑奶奶。”说话间,便想要告辞。
沈紫言一盏茶全泼在了地上,碧绿的茶叶歪歪扭扭的洒了满地。绿萼见着双膝发软,慌忙跪在了地上。沈紫言就冷哼了一声,“没影儿的事情,不过听见了几句风言风语,也敢添油加醋的跑去告诉在病里的主子。我竟不知道我们沈府是这么教导你们的,我大姐带你们进了李家,可不是打算让你们在主子跟前乱嚼舌根,搬弄是非”
绿萼听着脸色大变,一瞬间冷汗涔涔,不住的求饶:“还请三姑奶奶饶奴婢这一回,日后奴婢再不敢多嘴了”沈紫言端着茶盏,默然不语,看也没有看她一眼。绿萼脸色一点点白了下去,身子微微颤抖,见着沈紫言眼里的寒意,更是一阵心慌。
沈紫诺刚刚小产,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沈二老爷出事的事情都不该告诉她。她一个闺阁妇人,又是个没有主见的,知道了这事,出了白白担心,根本没有一丝用处。既然只是绿萼从李家下人口里偶然得知的事情,也就说明李家根本没有将这事告诉沈紫诺的意思。
也就是说,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绿萼的自作主张。
绿萼光洁的额头上已有冷汗渗出,手足无措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沈紫言见着她玲珑的眉眼,心中微动,不动声色的端了茶盏。绿萼见了,如蒙大赦一般,大气也不敢出的告退了。
待绿萼走后,墨书不由叹息:“素日在家时瞧着也是个机灵的,这才几日,竟一点分寸也不知道。”沈紫言眉眼也没有动一下,“乱花迷人眼,入李府不过才几个月的光景,竟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一门心思的想看主子的笑话。”说着,立刻吩咐秋水:“你过几日去传个口信,让大姑奶奶想法子将绿萼配了人,放出去。”
正说话间,杜怀瑾回来了,沈紫言忙迎着他进了内室,低声问:“我父亲没有回府么?”“没有。”杜怀瑾答的很干脆,“岳父有伤在身,现在在别处休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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