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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圈叉特种兵-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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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月笑咪咪的:“我希望是个妹妹呀,这样可以从小就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像个小公主、小精灵一样。”
教官点点头,笑道:“好,那就生个女儿。”
他把何月揽在怀里,轻轻的摸着老婆的肚皮:“生一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儿,我保护你们娘俩!”
何月回头斜侧着凝视教官:“其实像你也不错呀,你的五官也好看,英挺,而且你的眼睛特别好看,又大又双又黑,眼睫毛还这么长这么密。”
教官不好意思了:“咳,我一个大老爷们,你形容得跟个姑娘一样……”
何月笑咪咪的:“说的是事实啊,再说了,这无损你的阳刚嘛,不过可别像你这么黑,那就不好了。”
这样的想法,让她只简单的准备了两、三个男孩子的名字,其他则全是女孩子的名字,想到了就赶快记下来。
一个本子翻了页、算起来写了100多个名字,可是她还是确定不下来到底宝宝以后叫什么好。
这个问题其实到宝宝生出来后,何月都没有想好到底用哪个名字,她觉得,比她很多决定都难多了,这是后话。
在一家人热闹的氛围里,小武还是经常被钟树叫到家里加餐。
他勤快、礼貌,钟树的父母也很喜欢这个小伙子,钟树的妈妈更是怕他害羞,在他来吃饭时,除了叫儿媳妇夹好的肥实的吃,也叫小武多夹点肉啊菜的吃。
在这样热闹的氛围里,小武也是埋头苦吃,可是他的心里,却有一丝淡淡的惆怅。
钟妈妈做的饭菜也很好吃,气氛也很热闹,可吃到嘴里,他总觉得好象缺少了一点味道。
看看周围热闹的人影,听着耳边的欢声笑语,他却好象身在灯火阑珊处、隔着一条映满花灯的河,内心落寞的看着河岸那边的热闹、那边的繁华、那边的圆满,自己却远离那份盛世浮光……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也许,是他想家了……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
明年退伍的时候,他也该离开这个度过了三年、挥洒了无数青春与汗水的军营,这个在他心目中永生难忘的钢铁军营……
时光悄然流逝,转眼春节到了。
这是在部队的第三个春节了,这个春节,何月和教官家格外的喜庆和热闹。
虽然生活习惯和理念上有些不同,婆媳之间偶尔有一些小小的矛盾,但是在体谅与亲情的基础上,何月与婆婆基本没有什么摩擦。
现在一年春来到,即将跨入1998虎年之际,大家心里都充满了和乐融融的喜庆之情。
三居室收拾得干净明亮,屋里屋外除了春联、福饰和虎年装饰品,窗户上还贴上了美丽的剪纸,这可是钟树的妈妈巧手剪出来的。
在热闹的除夕夜上,大家说了许多祝福的吉祥话,钟树的父母更是封了个大大的红包给这个儿媳妇。
这一年,何月的厂子赚了不少钱,连小武的借款都还了。
丽江那边合作的酒吧也生意红火,年底分红也是很不错的一笔收入,在97年底,丽江更被成功的评为了世界文化遗产,酒吧客栈的发展前景十分的好。
虽然这样,作为小辈能收到长辈给的红包,何月也很开心的。
年后好讯继续传来,钟树由于工作出色,被提拔成了龙爪特种大队特战一中队的中队长,军衔也升了一级,成了中校。
春节期间,何月的“云浮茶点屋”及她在各大商场超市铺的货、销售呈井喷之势,一直延续到节后,都还是本市人走亲访友送礼馈赠的佳品。
不过她并没有乘机扩张,她觉得本市及所属县还可以再开几张直营店,基本上才饱和,但是她现在没有精力去弄,不如目前稳扎稳打的发展下去。
何月肚子里的胎儿也发育得健康良好,小小的孩子在肚子里开始伸腿踢脚的,在她的肚皮上这里那里的鼓出一个个小包,可爱极了。
两口子经常在宝宝动的时候,摸着肚皮跟宝宝说话,好象现在已经是一家三口了。
舒老师的肚皮很大了,已经没来部队了,而是打电话和何月交流。
何月很多知识就是听比她怀孕早的舒老师在电话里说的。
两人还经常打趣,说如果是两个女的就结拜小姐妹,如果是一男一女就定个娃娃亲。
何月坚信自己要生个漂亮女儿,所以就没有两个男孩这样的畅想了。
这样的生活幸福甜蜜,只有一个事情让钟教官伤神了一阵。
就是小武退伍离开了部队,本来他觉得小武这孩子聪明上进,业务熟练,不管是训练还是文化素质都拿得出手,想提干留他在部队继续干。
可是这个一向听他话的小伙子居然选择了离开部队,说是当了三年兵,自己得到了锻炼,此生不后悔了。
但是他想家了,想回到昆明,干自己的事情去。
他心意已决,钟树劝说不动,回来闷闷的跟何月说起来,老婆劝他顺其自然,他也只有放弃了。
阳春四月,舒老师生下了一个7斤重的胖小子,出了院,在电话里简单跟何月交流了一下,就投入昏天黑地带娃的辛苦生活里了。
何月的肚子虽然隆起,但是一直不是很大。
厂里的事情,考察了业务能力和人品后,她提拔了一个生产经理和一个业务经理,帮忙分担一些生产和销售方面的事情。
这样等她不方便行动的时候,生产之后坐月子,就不用那么操劳了。
何月的预产期在6月底、7月初,她准备了许多婴儿所需要的衣服、被褥、日常用品等,钟树的妈妈很巧手,也用缝纫机做了好几样娃娃的棉布小衣、小裤、小帽,手织了一些小袜子,还做了几双颇具陕西特色的虎头小鞋。
何月经常大着个肚子,摆弄着这些小玩意,看着虎头鞋,心里连连感叹:民间工艺品啊,宝宝出生后,一定要给她穿着照很多相。
5月初,何月的妈妈也赶到了部队。她的宝贝女儿就要生娃娃了,这可是她的小外孙儿,肯定要过去照顾月子的。
再说了,小儿子考到C省读大学,常去他姐姐那里,她也想看看儿子嘛。~( ̄▽ ̄)~*
072
对于何月妈妈的到来,最早何月其实内心是有些生疏的。
说实在的,她重生之后,和这个妈妈只呆了半天不到的时间,但是何妈妈一来,就对女儿嘘寒问暖的,疼爱之情溢于言表。
况且,母女俩的长相十分的相似,那张面孔一看就十分的有亲切感。
加之,她早答应了小谢荷,以后要互相承担起照顾长辈的责任,因此,多亲近亲近之后,两人还真是有些母女的那种默契了。
其实,最欢迎何妈妈到来的,是大母鸡花花了。
何妈妈寻思着光花花一只鸡下蛋,哪够给女儿补的呀,况且还得为坐月子准备呢。
因此,她协同亲家母,又去九里村买了好多只鸡,不光是母鸡,还有一只油毛光亮、威风凛凛的漂亮半大公鸡。
一来打鸣,二来……那个……公母搭配、干活不累,可让花花找到了生活的新方向,哈!~(~o ̄▽ ̄)~o
钟爸爸则在花园外靠围墙那里重新起了个20多平米的鸡舍,全是用拇指粗的长长竹杆围起来的。
鸡群平时就在它们的鸡舍玩耍、晚上则被赶进鸡舍角落的木架子鸡笼里。
这样一来,10多只下蛋鸡下的蛋,不但够何月补身子的,还够全家人吃还有余呢。
这些自家养的鸡下的蛋,可是真资格的生态绿色土鸡蛋哦!
现在的钟家,可是热闹非凡,一家子忙忙碌碌的,就是准备等待一个小生命的降临。
6月底的时候,预产期快到的何月住进了军区总院的妇产科,何月的妈妈和婆婆都跟过去照料。
军区总院的妇产科病房可是俏得很的,一般情况下预定不到,能够提前几天住进来,还是冷绢托了她姑妈的关系。
没办法,军区总院的妇产科技术好,名声在外啊。
钟树这几天心情既兴奋,又紧张。
都说女人生孩子是很痛的,孩子的生日就是妈妈的受难日,何月的体质和情况还不错,选择顺产,不知道要多少小时才能生下来。
想起电视里那些孕妇生产的痛苦情形,钟树又心疼老婆,又盼着当爹,只恨没有时间陪伴在老婆身边。
身在军营,心里记挂着省城医院的老婆,还好双方的母亲都陪在医院里,他真是庆幸自己当初把妈妈叫过来英明决定。
正在钟树心心念念老婆到底哪天生孩子时,这天近傍晚,特种大队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江大队边接电话,眉毛边拧到一起,神色严肃,在电话里连连道:“是,是!”
挂了电话,他马上下达命令,集合特战一中队全体战斗人员武装好,和唐政委及钟树带着一中队的兵们火速赶往省城某某路的月半弯大酒店,解救被黑社会扣押的XX军军长。
钟树想起那个少将军衔的威严军长,在他全军大比武夺得第一名时,还亲自为他颁过奖。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扣押龙爪特种部队所在XX军的军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一辆辆军卡火速驶出军营,上面载满了身穿迷彩作战服的武装士兵。
到省城的公路去年就已经重新修过了,现在路面宽敞平坦,军卡屁股冒着烟,开得飞快,一个小时多点就到了省城XX路的月半弯大酒店。
一看这地方,特战一中队的好多队员心里呸的吐一口唾沫:它奶奶的,这个月半弯不就是以前的丫丫港湾大酒店么!
什么时候改名了,莫不是当初被打怕了!
当初那伙小偷团伙就是从这里出来,被埋伏在外的战士们痛下黑手,打得个手折脚断的。
后来听说这酒店是小偷团伙背后靠山开的,它妈的,现在还敢扣押他们的军长,不想活了!
看着一队队武装士兵手持微冲跳下军卡,冲进酒店,那些保安和工作人员哪里敢拦啊,立刻远远的躲到一边。
钟树吩咐三分队的100来人在外封锁,自己带着一、二分队的战士跟随江大队、唐政委进了大堂,一眼就看到休息处坐在沙发上气乎乎的军长。
只是他身着便装,身边也没跟警卫员。
在他的旁边,还坐着一个60多岁的老者,抱着怀里的小姑娘,一副又气又恨的模样。
那个10来岁的小姑娘,则一脸惊恐的缩在老者的怀里,眼睛里、脸上满是泪痕。
休息处旁,则站着几个服务员和两个保安,将他们控制在里面。
看到全副武装的士兵跑步进入大堂,军长的眼睛一亮,蹭的站起来,身上刹时充满了气势。
江大队赶忙跑步过去进礼,本来围在休息处的几个男服务员和保安脸色一变,赶忙手软脚软的让开来。
江大队“啪”的敬了礼,响亮的报告:“报告军长,XX军侦察营全员全装准备完毕,请您指示!”为了保密,在这样的公开场合,特种部队是自称侦察营的。
军长目光闪过一丝凌厉,对着江大队道:“很好,我命令你带领士兵,把他们的黑社会头目,那叫什么派的,给我押下来。”
“难道是所谓的派哥?”很熟悉的名字,钟树马上想起上次小偷事件的背后黑手,就是他,敢把军长扣在这里。而且看看军长身边的老者和小姑娘,钟树觉得这里面事情不简单。
江大队响亮的应了之后,对着钟树一歪头,钟树点点头,用微冲一指附近想溜的服务员:“派派在哪里,带我们去。”他才不屑叫那个杂碎什么哥
那个服务员都想哭了,平时知道老板后台硬,老板也很嚣张,哪想到今天真的惹到不该惹的人物了。
他只是个小人物,自然是抖抖索索的带着一群一身煞气的武装士兵连忙往三楼跑去。
三楼是茶座与浴足中心,平时客流量不错,但是今天跟一楼一样,客人全被酒店清场了。
几个不多的服务员一看钟树他们上来的阵势,再听他问老板在哪里,赶忙指指足浴中心:“派哥在那里按摩。”
派哥坐在包间宽大绵软的沙发上,双手抱头靠后躺着,双脚泡在木桶里享受着药水的按摩,舒服极了,惬意极了。
突然一阵响声惊动了他,他转头向门边一看:操!哪里来的一群武装士兵。
服务员在门外说了声:“这是我们派哥……”就赶忙溜了,钟树头一歪,早有两个士兵冲上去,扭住了大惊失色的派哥。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知道我是谁吗……”钟树看看他挣扎得木桶的水“哗哗”的四溅,对着呆在旁边的浴足技师道:“给他把鞋穿上。”
浴足技师连忙给派哥把鞋穿上,就跑到一边去了,两个兵押着大呼小叫的派哥,跟钟树他们一起往楼下走去,沿路服务员们都躲得远远的。
到了一楼大厅休息处,钟树跑去敬礼,报告人已经带到,被牢牢押着的派哥已经失去了开始的嚣张,只是在那里叫“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等着瞧……”
江大队早厉喝一声:“你一个黑社会头目,敢扣押共和国少将,扣押部队首长,就等着上军事法庭吧!”
被这惊雷一般的暴喝,派哥中午吃的哪点酒早就吓醒了,看着酒店内外的猛虎一般的武装士兵,他才开始害怕起来,一张本来阴柔秀气的脸哭丧着垮了下来,连忙对着大堂服务台的经理使眼色。
那个经理悄悄的点点头,比了个手势,派哥一看,心安点了。
小燕哥知道店里出事,肯定会带着人手来救他的,本市的黑白两道,谁不买点小燕哥的面子啊,小燕哥可是上头有人的。
想到这里,他心安点了,这时候,那个老头,哦不,那个首长已经拿起了休息处的玻璃烟灰缸:“这个多少钱?”
派哥不做声,军长往地上一摔,烟灰缸被砸得四分五裂。
“给我把这家黑店砸了!”军长一挥手,带着战备锹、战备镐的三分队战士们,就拿起工具,开始乒里乓啷的砸酒店的东西。
派哥眉头直跳,看着武装战士们挥舞着战备工具,从一楼砸向二楼,心里顿时充满了苦涩的滋味,并且开始偷偷的后悔起来了。
这种时候,他真想扇自己一耳光:你它妈的眼睛长到裤裆里了,你干吗要去惹那个小姑娘、惹那个老家伙?
事情要说下午说起,他中午喝了点小酒,在茶楼的包间睡到4点多钟起来,觉得尿胀了,就往卫生间行去。
在卫生间放了水出来后,他在洗手池边正洗手,突然看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从身边走过。
那个小姑娘虽然年纪小,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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