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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我的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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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说,肯定是刘金民这小子把货发在其它地方,可能钱没有要回来,或者要回来后他自己拿着没有上交,这个亏大个儿王不能自己认了,要去找刘金民理论。大个儿王说,算了,无凭无证的,理论什么,就算花钱买教训吧!我说,这可是数目不小的一笔钱啊!你能赔得起吗?大个儿王说,失误我先顶下来,至于公司怎么处理还知道呢?再说公司总不能让我倾家荡产吃不上饭吧!说的也有道理,但这口气总是让人忍不下,这也太窝囊了。
大个儿王真就自己顶下来了,后来公司只是象征性地罚了大个儿王一点儿钱,这件事也就算完了。但刘金民这个家伙太过分了,那一段时间,他见人就说,大个儿王工作中出现了失误,想赖在他头上,似乎在造什么舆论。我们都对此忿忿不平,但大个儿王装作没听见,对此一点儿也不以为然。这件事在公司做出了处罚决定后也就过去了,刘金民也没有什么责任,自然他也不再说了。
但在以后,我感觉刘金民似乎总是一有机会,就在故意对大个儿王使坏,就像对我一样。那次,公司要对我们的客户进行整编,确定出金牌客户,在以后可以享受公司的最优惠待遇,这当然是个好事儿了,我们都希望自己负责的客户都能入选,因为这对我们以后的工作会十分有利。但名额是有限的,这名额分配当然又少不了刘金民的意见了,而且他的意见又肯定会起很大的作用。名单公布之前,我就知道我肯定会受特殊照顾,果然不出所料,名单出来后,我负责的区域只有几家入选,不足市场平均数的一半,而大个儿王也和我差不多,我们两个是入选最少的两个区域。
第九章
我当然不能这样吃哑巴亏的,我对大个儿王说,走,咱俩去问问。大个儿王说,问什么,都已经定下来了,问了也没有用。我说,我知道没有用,但是我们可以去听听公司给我们一个怎样的解释。大个儿王可能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就和我一起去找了经理,经理说,他对市场客户怎样安排,也并不是十分清楚,因为他毕竟不在最前线,所以这个名单他是充分考虑了营销部的建议,因为他们一直在把握着市场的脉搏。所以要问这个问题,应该找刘金民。既然经理这么说了,我们当然是要去找刘金民了,刘金民一见到我们就知道我们是为什么来的,他当然应该知道,他说这样分配我们肯定想不通,但他是有理由的,要以公司的大局为重。我请他能否给解释一下。他说,这是公司机密,是不能随便说的。还想用这个来唬我,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儿啊?我说,我刚才已经找过经理了,经理说由你做出解释,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马上就找经理问一下。他显然没有想到,愣了一下,马上说,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诉你们,你那里主要是考虑到客户比较集中,所以想把名额省下来给一些新市场。我说,这就更不对了,就因为客户比较集中,才要都考虑上了,现在有的你给了,有的你没有给,这让那些没有的客户心里能平衡吗?他们能对我们公司没有意见吗?这对市场有利吗?如果不能全给,你就一个也不要给,对他们公平对待。刘金民说,当然这公司也不是没有考虑到,难度肯定是有的,这就需要你们去做工作了,要不公司要你们干什么?当时我真气得想骂他,难道公司要我们就是给我们制造困难,然后再让我们去解决困难吗?这不是闲得吗?有这些钱干什么不好?这些困难都是人为的,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但是没等我发作,大个儿王插话了,他说,既然省下的名额是为了照顾新市场,那我那里算是新市场吧!怎么不但没见照顾,反而连个平均数也没达到,这怎么解释?对刘金民我也不全是看不起的,至少有一点儿我还是十分佩服他的,就是他的狡辨能力,这些事他做之前当然就想好了。所以他对大个儿王说,新市场也是不一样的,还有重点和非重点之分,你那里现在还不准备作为重点,所以这一次就先放放,等以后再说。一句话就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我们还没有话可说。我还想说点儿什么,大个儿王拉着我,让我走。我想,如果再说下去,我们肯定会吵起来。这吵架也很奇怪,如果你一直压着,可能每次都会这样过去了,一旦吵了一次,有了个开头,每次都会很容易,就像进行既定程序一样。我想可能是一旦撕破了脸,就真的什么顾及也没有了,吵架也没有什么了,不像以前那样,还顾及着面子等问题。
我对大个儿王说,他这明摆着欺负人,为什么不和他理论理论?大个儿王说,算了吧!和他理论有用吗?有一句话说的一点儿也没有错。我问他什么话?他说,不管得罪什么,也不要得罪小人。我觉得很有道理,这种事情在我们的日常中经常发生,时间长了,也就不以为然了。所以我有些佩服大个儿王的耐性。这样有耐性的人会做这样的事儿吗?似乎没有理由怀疑大个儿王会是给我刀的人。但是常言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最没有嫌疑的人就最有可能是凶手,或许大个儿王一直在忍耐着,就是在等待机会,受过那么多污辱,怎么可能有人会无动于衷?谁没有报复的心理呢?所以同样也不能否定大个儿王的嫌疑。
和我近的人就这几个,每个人都有嫌疑,又都没有嫌疑,我也想不出来,到底谁会给我刀?或许根本就不是他们中的一个,但这刀是哪儿来的呢?到底是谁给我的刀?
我的头想的都有些痛了,可以说发生了这么一件事,让我把多少年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想起来了,而且把他们每一个人都分析了一遍,这可是意外的收获,要不无论如何我也想不这么多,这么透彻。突然我想到了一个人,我怎么把她给忘了?她同样也是了解我的人之一,这简直就是走入了思维的盲点,我一直在想着我的同性朋友,竟然把异性朋友给忘了,她当然也是怀疑对象了。这个人当然就是文娟。
真不明白我怎么会喜欢文娟?她不是我心目中的那种类型的女孩,她给人的感觉似乎很轻浮,这应该是我最讨厌的,但是感情就是这么奇怪,喜欢上一个你欣赏的女孩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你喜欢一个你并不欣赏的女孩,这怎么去解释?就像《大话西游》中菩提老祖说的那样,“有一天当你发觉你爱上一个你讨厌的人,这段感情才是最要命的。”可是我也想像至尊宝那样问一句,“我怎么会爱上一个我讨厌的人呢?请给我一个理由好不好?拜托!”别人不需要对我说,“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或者和我反复地重复“需要吗?”,“不需要吗”这两句话,因为我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什么。
都是我的错,我也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月色的确太美,她又太温柔,所以才会在霎那之间,只想和她一起到白头。认识文娟纯属偶然,虽然我们在一个公司上班,但我们的接触机会是很少的,而且总感觉她这个人对人有些随便,常听说关于她的一些琐事,无论真假,这都让我对她的印象非常不好。那一次,是她主动来找我的,开始我很奇怪,她怎么会来找我?她说,我来找你是想让你帮我个忙。我能帮她什么呢?但我还是爽快地说,你说吧!她说,她的一个同学在我负责的那个城市,最近她同学要结婚了,她却没有时间去,她买了些礼物,想让我帮她带给她同学。
这当然不是太困难了,只要有地址,也就是举手之劳,我连想也没想,就说,行,你把东西拿来吧!她说,东西很重的。我说,只要我能拿得动就行了。她说,那先谢谢你了,等你回来后我请客。与她第一次接触就这么简单,我并没有觉得什么,甚至对她很有好感,觉得她是一个十分活泼的女孩,不像以前认为的那样。这倒不是因为她的一句“我请客”,而是当时我确实是那种感觉。
第十章
后来她果然兑现了承诺,本来我是不想去的,这样的一件小事很普通,根本用不着感谢我,口头上谢谢就行了。但是她不同意,非说一定要请我吃饭,既然她这么要求,我再拒绝也就不好了,我就同意了。她说就周五晚上吧,我说你定就行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选晚上,后来我在一本书上看到一段话,说男人在晚上对女人最敏感,往往能发现女人身上许多平时根本就看不到的优点,所以女性都喜欢把约会时间定在晚上。我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有没有科学根据,但从常理上看,这是有道理的,因为晚上是人劳累了一天后,心情最放松的时候,所以会把全部心思都用在享受上,而不用去考虑其它的,当然是最敏感的时候了。
那一晚我也是,当她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大吃一惊,她和白天出现时截然不同,脱下了工作装后,她换上了一件类似于晚礼服的长裙,把头发也精心地梳理过,简直是换了一个人。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和别人交往时也是这样,但我知道,她一出现就把我迷住了,整个晚上,我一直都陷在她的光彩里,怎么走也走不出来。我记不清那晚都说了些什么,因为我的灵魂早已出窍了。直至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明白她到底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既然无法肯定,我想,我总是个男的,应该主动点儿,于是我开始向她发出邀请,她犹豫了一下后,就答应了,我们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后来我一直在想,她和我交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因为事实证明她并不是因为爱我,不仅因为她有许多像我这种性质的男朋友,而且她从来也没有对我表示过什么,但她为什么会和我交往呢?我一没有权,二没有钱,三长得也不帅,似乎找不到什么理由。我也没有去问她,我想即使我问她,她也不一定会和我说实话,我自己分析,最大的原因可能就是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就是喜欢和男孩子交往,可能以此能显现出她的与众不同之处。这也是在与她交往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我才悟出来的,我想她的目的可能就是想有我这样一个类型的男朋友吧!因为在她所有的男朋友中,似乎缺一个像我这种类型的。
想明白这些事后,我开始不像以前那么热情了,这也可以试探一下她,如果她真的在乎我,她一定会来找我的,但事实是并没有,她见到我后还会主动和我打招呼,但其它的一概不提,似乎我们之间根本就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十分佩服她的这种素质。我也明白了我以前有多么可笑了,还以为自己找到了爱情的归宿,整天为她思前想后的。本来能想通这些是很好的,我应该重新开始生活才对,但事实恰恰相反,我反而不能正常生活了,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
后来我终于知道了,原来我动了真情,她对此是不屑一顾,而我并没有把此当作一场爱情模拟,我是真的动了情。所以我才发现,现在要想全身而退,竟然是那么地不容易。我想,能不能试着去改变她呢?或许这个想法太天真,但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想如果能这样,这将是最完美的结局了,但我忘了,世上又怎么会有完美的东西呢?
虽然我不了解她,但她应该是了解我的,因为我在她面前流露出了许多我真实的一面,如果她不太笨,她应该了解我很多了。我觉得她不是个笨人。但她有理由来害我吗?因为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这个理由只能来骗我自己了,她绝不是那种人。而且她也没有理由去害刘金民啊!她平时跟刘金民眉来眼去的,难道……
我突然有了一个奇特的构思,会不会是她追求刘金民不成,由爱生恨,就借我的手来报复他?这是很有可能的,刘金民现在是红得发紫,年轻有为,很多人都说是经理的接班人,这些能不让文娟心动吗?但是刘金民现在已经结了婚,而且文娟应该也不是刘金民欣赏的那一种,以刘金民现在的身份,什么样的人他不接触?文娟在他眼里应该很普通了,何况,文娟并不能给刘金民带去什么,就算刘金民现在有了外心,她也应该朝对他事业有帮助的那方面考虑,像文娟这种花瓶类型的人,最多也就是做情妇。所以当文娟发现了这一点后,她就开始恨刘金民起来,就想报复他。我觉得我的分析简直太出色了,但是这只是分析而已,没有丝毫的根据,就凭这个就想让别人相信是文娟给我的刀?况且这只是猜想,如果错了呢?那不是污陷了一个好人,就算我对她有成见,也不能让她背黑锅啊!
既然谁也不是,那这黑锅就我来背吧!想到这儿,我反而踏实了许多,起码不用再费这脑子去想了,我想,就不想了,等着警察去调查吧,反正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还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警察说我是在故意狡辨,还说,即使我不承认也没有用,就算没有我的口供,他们有确凿的人证物证,同样还是可以对我提起起诉的,我同样也逃不了法律的制裁,而且我这样做是属于抗拒,要从严处理。这可真是冤死我了,我确实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我也希望能知道事情的真相,就算和他们说的一样,我是故意行凶,那我也认了,至少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可现在我糊里糊涂的,就这么被定了罪?我心有不甘。
我对律师说,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帮我,我确实太冤枉了。律师说,他会尽一切努力的,可现在就是缺乏有利的证据,尤其是那把刀,不知道它是怎么来的。听了他的话,我感觉事情不是很好了,因为看他的样子,信心也不足了,法律讲的是证据,没有证据谁也没有办法,这也怪不了我的律师。我问他什么时候开庭审理,他说,检察院已经提起了诉讼,估计在这三两天法院就会受理,希望在这期间能找到有利的证据。
第十一章
我也没了信心,这次是在劫难逃了,想了这么多,一点儿用处也没有,最后还是不能确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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