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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来的八公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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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羽?轻羽?轻羽你别吓我?轻羽?”虚宁爬起,颤抖抱住浑身是血的轻羽,泪如泉涌,“傻丫头,真傻!为何不要性命护我?”
“都已经死过一次,还在乎第二次么?”轻羽满脸是血,几近晕厥,凄然惨笑,“知道么,我还是头、头一次被人打得这么惨。以前虽然、虽然受欺负,可是、可是也不会。。。。。。。。。”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是我的错。我不该留下你。。。。。。”虚宁泣不成声。
轻羽摇头,“我一直觉得很庆幸,因为可以留下来。。。。。帮你。。。。。。。”鲜血喷出,轻羽皱眉,瞬时晕将过去。
“醒醒?笑笑?醒醒?不要吓我不要吓我?”虚宁慌了手脚,她没修过复原术,根本治不好伤痛。回眸间,慕容翰早已没了踪影。
可笑么?口口声声说爱,却招招致命。
如果只有彼此伤害才能让记忆亘古,为何要开始?她宁愿从未经历,忘却曾经。
“笑笑?你别吓我?你说过我们的是相濡以沫的,不要丢下我,我马上帮你找大夫,我一定会治好你。”虚宁费力将轻羽抱至房内,跌跌撞撞抛向后宫。
无论如何,我定要救你,无论怎样,绝不还手。
泪,绝然而下,心底的绝望仿佛阴霾的天空,寻不到任何港湾,原来漂泊,会变成一种习惯,便再也无法停止。
笑笑,坚持住!
第一百零九章 落井下石
虚宁直奔静央宫。
慕容翰乃始作俑者,自不会出手相救,即使求他也无用;云妃本就视己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找其相帮无异于给其机会落井下石;唯独夏青代,一身淡泊与世无争,文人柔弱,兴许可以一试。
“娘娘,王后娘娘来了。”九儿道,眼神闪烁。
夏青代一怔,放下手中食盒,“先把这个拿给他,这里本宫自有处置。从后堂走。”
“是。”九儿拿起食盒转身后堂。
虚宁面色微白跨步进门,一身粗衣麻布,斑斑血迹,狼狈至极。
“王后娘娘?”夏青代未想虚宁一朝失宠便会如此不堪,显然一震,然仍不忘欠身施礼。
“本宫今非昔比,此次前来是有事相求。”虚宁面露难色。
虽说夏青代淡泊,然人性使然,若是其也是趋炎附势小人,自己此次定会。。。。。。。。思及此处,虚宁甚是为难,然已到走投无路,只得勉强一试。
“娘娘但说无妨,若青代能办到定为娘娘谋之。”夏青代依旧温婉。
“轻羽受伤,本宫无法传唤御医,所以。。。。。。。”
不待虚宁言罢,夏青代便冲门外侍婢道,“来人,传御医。”
回眸望着虚宁投来感激的目光,夏青代释然一笑,道,“王后娘娘带路,臣妾随你一同,以免再生是非。”
一时间,虚宁不知该作何言语,只颔首便走。
宫廷深深几许,暗香沉浮。今日梧桐栖凤树,他日凋零似残阳。天地苍茫,最伤人心,蒲草依依,了断人肠。回首向来萧瑟处,几度风雨。
回廊。
“站住!”卓晓云一声怒喝,正焦急行路的一行众人全部止步。
夏青代转身,恭敬行礼,“云妃娘娘。”
“哟,这不是尊贵的过气王后么?怎么,现在这般狼狈?本宫的宫婢,都要比你干净!还一身怪味!”卓晓云嫌恶瞥眼,四下一片寂静。
“若云妃娘娘没有教诲,臣妾先行告退。”夏青代转身欲走。
“慢着,急匆匆所谓何为?”卓晓云不会放过这个羞辱虚宁的大好机会,自然咬住不放。
“这。。。。。。。。。”夏青代一时语塞。
扭头瞪着御医,卓晓云怒斥,“不要脑袋么?”
“娘娘恕罪!”御医扑通跪地,吓得冷汗涔涔,“回云娘娘话,奴才蒙代娘娘召唤,前往永清院为王后娘娘诊治。”
卓晓云冷眼盯着虚宁慌乱的神情,一副报复的快感,“王后娘娘有病为何不上禀王,要这般偷偷摸摸?”言罢,忽然想起什么,道,“代妃你可知罪?”
夏青代一愣,“臣妾惶恐,不知所犯何罪?”
“王曾有令,不得涉及王后之事,否则以抗旨处置,代妃敢无视宫规么?”卓晓云傲然,摆出不可一世之态。
“臣妾不敢!”夏青代惶然。
手,蜷握成拳,虚宁怒然,轻羽危在旦夕生死难料,卓晓云却落井下石诸多刁难。然自己虎落平阳,只得忍耐。
“莫怪代妃,是本宫让其宣御医随行。”虚宁一肩承担,反正已是罪身,多一重少一重丝毫没有区别,“本宫以前自视甚高,兴许有得罪之处,望云妃海涵。今日本宫确实有难,急需御医诊治,请云妃高抬贵手。”
夏青代愕然注视虚宁窘迫表情,心中思绪万千。
如此骄傲的女子,如今却卑躬屈膝甘受凌辱,是曾经故作清高,还是如今形势迫人?果真到了绝境么?
第一百一十章 哀莫大于心死
卓晓云放声冷笑,“王后娘娘真是健忘,臣妾的三宫之首头衔拜娘娘所赐。只是此乃王令,臣妾不敢忤逆。”面容一沉,冰冷无情,“王后娘娘还是另谋良计。”手一挥,御医随其身后,慎慎离去。
夏青代望着卓晓云傲然离去背影,再回眸看虚宁,苍白的唇微微抖动,双拳紧握。
她在愤怒,却隐忍不发。
因为束手无策。
“王后娘娘,恕臣妾无能,此事。。。。。。。。。”夏青代略显尴尬,微微歉意,“王后莫若去求王,兴许王会念在往日情分。。。。。。。。。”
虚宁嗤冷,神情呆滞,亦步亦趋转身离去。
哀莫大于心死。
而今,她是万念俱灰。
原来这便是所谓的世态炎凉,宫闱倾轧。从后宫之首,沦为落地之鸟,万人敬仰,至人人践踏。终究命比纸薄,注定凋零半生。
盘龙阁。
“王,王后娘娘。。。。。。。。。跪在门外。”侍卫战战兢兢。
书案头挥笔游龙,笔尖停顿,晕了大片墨渍,眉头紧锁,终究她无力抵抗。不予理睬,不做应答。手一挥,白纸赫然飘落于地,斗大的“宁”字刺眼呈现。
“王后娘娘,您还是请回吧!”侍卫上前俯身冲虚宁道。
“他不见我?”虚宁冷颜。
“这。。。。。。。。”侍卫退开。
恨然,起身,傲然转还。慕容翰,若轻羽有所闪失,定要你填命。天地为证,皇天后土,你我势为水火,永不相容。
三大护法擦肩而过,虚宁愕然回眸,但见修罗手持被布完全包裹之牌匾迅速进入阁内。往生回头凝然,面容叹息。莫非人间有难?三大护法行色匆匆,难道有所变故?冥界之门已开,莫不是。。。。。。。。
不消片刻,侍卫匆匆拦住虚宁去路,“娘娘,王传唤。”
心中不但无喜反倒隐约不祥,虚宁收敛神色,快步入阁。
三大护法表情各异,往生始终不敢正视于她,修罗一脸冷笑,恶门则是嗤冷容颜。再看慕容翰,一身傲然杀气,眉宇间难掩冥王不羁之色,举手投足间尽显阴寒霸王气息。见虚宁谨慎至此,慕容翰清冷寒笑,“你的来意我全知晓,只是你却不知我的用意。”
“何意?”虚宁抱着最后的希望。
“你为轻羽而来,他们却是为你而归。”慕容翰轻指三大护法。
心,为之颤抖。
虚宁眉眼一抬,“今日不管谁为谁来,我只问你一句,可否派遣御医医治轻羽?”
“见过此物,我便派遣御医,如何?”慕容翰眼底流淌凄冷寒光,嘴角牵起得意的冷笑。犀利的鹰眸扫向蒙住表面的牌匾,径直走到虚宁面前。
缓步牌匾之前,手,越发颤抖厉害,仿佛即将见到此生最惊恐之物。扭头去看慕容翰,一脸凌然冷傲,无情的眸子注视她的一举一动。轻羽,坚持住,我一定会救你。
布,猛然掀开。
人,瞬间僵直。
南天门三字犹如晴天霹雳,又似剑雨袭来,将原本破碎的心彻底击成粉末。虚宁脚一软,瞬时跌坐在地,“南!天!门!”几乎是一字一顿念出这简短三字。花费一生沉重,背负了千古仇恨。父皇?母后?终归,虚宁还是输了,输得一无所有。
慕容翰捏起她的下颚,“如何,可算惊喜么?”
“你把我父皇母后怎么样了?”虚宁绝然,强忍泪水。
“暂时还未伤及,如何,此答案可是满意?”慕容翰冷笑,忽然抬手,牌匾哄然四分五裂。
“不!”虚宁嘶喊,拼命捡回地上碎片,那是她父皇母后的尊严,是天庭的尊严,也是她的命。这是她家的东西,是属于她的,任何人不得侵犯。
脚,死死踩住她的手背,虚宁疼得冷汗淋漓,他却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越发踩得用力,“不许捡!若你将其捡回,我便要了轻羽性命!”
泪,滑落脸庞,他竟用性命要挟她的尊严。
轻羽。。。。。。。。。
“来人,传御医。”慕容翰抬脚,虚宁面无表情,跌撞起身,呆滞着走向门外。
往生双拳紧握,心痛如绞,却束手无策。
那是王,尊贵的冥界之主。她是他的女人,与自己无关。即使深爱,也只能远观,这是命,无可更改。
永清院。
御医先一步前去诊治轻羽,虚宁前脚刚跨入院门,立刻吐出一口鲜血,身子重重靠在门板,面容惨白至极。
第一百一十一章 杀机四伏
“王后娘娘?”往生一把扶住。
虚宁一怔,“护法?”
“如何?”往生面容焦虑,灼热的目光几乎要将其融化。
轻轻抹去嘴角残血,虚宁露出绝美苦笑,“本是浮萍,自是零落。轻若浮尘,何必相问。”黯然转身,颤颤巍巍行向屋子。
卿本佳人,奈何承殇。若为卿死,也得安然。换得一笑,弃之轮回。
愁满面,血染伤,玉手承起,割不断往事前缘。浅笑盈盈,泪洒秋雨芭蕉夜,苦恨年年思岁月,长河东流,顾自嫣然,一梦怨倾城。
往生痴然凝望虚宁落寞哀伤的背影,心中愁结千万。
孱弱双肩,如何但起万千重担?形单影只,何时才有绝世笑颜?魅舞倾城,展不开自身画卷?徒留下一地落梅,顾自哀伤。原来注定,你便无法逃避,天地泱泱,何处才有你的彼岸?风起时,我愿伴卿一旁,甘心守候,只待春暖,护卿冷心温暖,此生足矣。
眼前一黑,虚宁险些跌倒。
温暖怀抱不期而至,下一刻,往生横抱起她,径直走进屋里。
心中一震,迎上的是他冰冷的轮廓,温暖的双眸。
轻轻将其放置床上,往生淡然微笑,这是虚宁第一次见到冰冷的护法展开笑颜,“好生休养。”
脑子里混混沌沌,虚宁不解,却不知从何开口,只道,“多谢。护法还是早些回去,虚宁如今是待罪之身,只怕连累护法。”
往生不屑一笑,“若得倾城,何惧一死?王后娘娘安然无恙,我已心安些许。如此便先行告辞,娘娘好生保重,万事小心。”语罢,转身离去。
话语轻盈,个中关慰甚为明显。
虚宁蹙眉?是阴谋么?还是。。。。。。。。
无论如何,小心驶得万年船,若是慕容翰派来试探自己的,便会着了道。思来想去,还是勿招惹为妙,以免再有是非。
紧捂微微生疼的胸口,一时哀痛至极险些要了她的性命。本已至元旦与自身元神融合的最后时机,稍有差池很可能一度成魔,期间绝不能动用真气,不然后果堪虞。成魔便罢,若是元神俱灭,岂非回天乏术?
慕容翰,南天门之辱,我虚宁必定讨回。
支撑身子搀扶泥墙,慢慢走向轻羽房间。
“如何?”虚宁道。
御医一抹额头汗珠,长舒一口气,“回王后娘娘,轻羽姑娘所受本是皮外伤,稍作修养便是。只是。。。。。。。。。。。”
“只是什么?”虚宁只觉心跳忽然加速,不安的预感漫上心头。
“轻羽姑娘伤及脊骨累及双腿,本来奴才还有些许把握,无奈娘娘延误治疗,奴才惋惜手无回春之术,轻羽姑娘以后。。。。。。。。。”御医轻叹一声。
虚宁立时明白御医未完之话,泪,忽然滚落,猛然扭头去看仍旧昏迷的轻羽。
再也。。。。。。。。双腿。。。。。。。。。延误治疗。。。。。。。。害了一生。。。。。。。。。。。
点睛血的身体与灵魂是融为一体的,而今,轻羽魂魄已伤,再也无法脱离这个残破的躯壳。对不起,笑笑,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心中阴冷:卓晓云!慕容翰!
拳头,咯咯发响。
静央宫后园假山。
蜡烛跳动微弱火光,夏青代含笑望着眼前恢复神气的男子,“旋木,今日觉得如何?”
“好些了,功力基本恢复。”旋木收功坐定,抬眼间,却见夏青代惶然收了凝然神色,有些窘迫,“你怎么了?脸那么红?”
夏青代尴尬腼腆,“是、是么?可、可能此处太闷。”
“话也有些语无伦次。”旋木不解。
“无、无碍。”夏青代迥然微笑,慌忙起身,“你好生休息,九儿会送饭过来。”
转身便走,旋木一把抓住其手,忽然意识自己失礼,旋木忙起身松手,“不好意思。”
微微颤抖摩挲自己被抓握过的手,夏青代道,“有事么?”
“此为何处?”旋木问。
夏青代的笑戛然而止,凝结唇边。心中思索,不可,若告知其此为静央宫,岂不被其知晓我便是代妃?若知我为代妃,会否。。。。。。。看不起我?
顿了顿道,“以后你自会知晓。还是好好休养,待身体完全康复便可自行离去。”
“如此,多谢。”旋木有些失落,恍若心中有事。
方要走,夏青代欲言又止,旋木轻然笑道,“有话不妨直言。”
“你为何身受重伤?又是如何来到此地?”夏青代浅问,不敢深究,怕激怒了他。
旋木一愣,心想,宫中无非是宫婢妃嫔,此人衣着华贵绝非宫婢。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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