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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子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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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平静过去,没有电话没有信息,甚至连个Email都没有,我甚欣慰,为范伟的知难而退而高兴。
于是快下班的时候我打电话给丁晓和米嘉,约他们两人一块吃饭。我叮嘱丁晓让她不要暴早上那花的事情,说晚上的饭是为她下星期调去财务部打好关系。
米嘉依旧纠缠着要问我那朵桃花开的是谁,他认识不认识。
我一横眼,“米嘉你还有完没完,如果有下次,如果有需要叫你出场,我会把事前要点告诉你的,低头吃饭!”我一转头,看见丁晓对米嘉挑了挑眉,换了个眼神,用极小的声音说:“是……”我深吸了口气,然后夹了口菜放进碗里,压在她之前淡淡道:“销售部的一线男女比例很不均衡啊,丁晓有没兴趣回来支援?”
此话一出,我立刻听到丁晓急促的筷子碰瓷碗的声音。米嘉说:“你不厚道,这样威胁,下次我不配合了!”
我抬头,一扶眼镜,微笑着说:“放心,今日效果很好,没有下次。”
我原本以为只有做销售的人有很好的韧性,是我错了,没想到做财务的也能有此韧性。范伟还是继续天天一束,花式数量变也不变。
我服了。我拨内线给范伟,“范经理今晚有空吗?一起吃顿饭?”
“有空,下班后你等我。”范伟的声音听起来十分高兴,但好象是故作镇定地强压着不让我听出来。
我坐上范伟的车,他才半压着兴奋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那花。”
我连忙客套地说:“没有、没有,花很漂亮,只是送给我算是浪费了。”
范伟看着前面的路况笑着说:“能等到你开口叫我吃这一顿饭,就不算浪费。”
果然是学收支平衡、成本核算了啊!我心里道。我看他笑得春风得意的,不禁皱了下眉,“范经理,我们不合适,也希望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我记得新药出来的时候都是有试销售的,不收经销商的任何费用。你们要是开发客户遭遇像我这样碰钉子的,会怎么说?”这时刚好一个长的红灯,范伟拉了手刹,转头微微笑着看我。
我几不可见地拧了下眉,心里又给范伟降了分。我讨厌别人将我的军。陆子期能将我的军,那是因为他是我老板,我没有选择权。
我正要对范伟说我不是你的客户的时候,他又说:“可以先试销。”绿灯亮了,他按下手刹,自信地说:“悠悠,我们可以试着相处。”
我对他这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精神很敬佩,但也很头痛。我没有说话,是因为我还没想到能很完满地回绝他,而且能让他对此再不起心思的话。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范伟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
开玩笑!我坐直了身体说:“你有追求的权利,我有拒绝的权利。你怎么做,我管不了,至于我怎么做,我想那是我的自由。”
范伟听了我的话反倒不生气,转而对我灿烂一笑,“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他下了车,很绅士地过来给我开车门,“请。”
一顿饭吃得我很不是滋味。回去洗完澡还收到米嘉的短信,问我是不是准备八年抗战。我一疑惑,第一时间就想到肯定是丁晓那丫头出卖我,直接拨了电话去给米嘉,“知道多少就给我说多少吧。”
米嘉嘿嘿地笑了两声,“你这话怎么倒过来说了,要我配合,应该是你能多详尽就给我说多详尽吧。”
“是丁晓告诉你的吧。”
“我自己猜的。”
“好好,你既然知道了,别乱传了就行。”末了我又补充一句,“明天晚上吃饭看电影吧,我请,你只要负责传给他听和到场就行了。”
我高估了米嘉的能力。他竟然直接在公司的论坛上写约会日记录,主角便是我和他。点击率过万,回复率过千。
我虽然猜到米嘉可能没猜到那人是谁,所以选用这样的方式,但为了不冤枉他,我打了电话过去。结果他嘻嘻笑着说,这样范围广,效果明显,保质又保量。我回他:“你是要活活气死我,好一劳永逸!”然后愤愤地挂了电话。
第二日回公司,我觉得每个人跟我打招呼的表情都是千奇百怪的。到了办公室门前,罗莎把玫瑰捧给我,“童经理,你又多了一束花。”罗莎笑得十分好看,这好看的解释,一是解释为她本来漂亮,笑起来就更漂亮了;二是解释为她要看好戏。
我进门把花放好,罗莎又拿了一小束白色郁金香给我,然后笑嘻嘻地说:“童经理,我先出去工作。”
那束郁金香没卡片没包装,只有寥寥几支,用一条白色缎带扎起来的。我数了数,七支!绝!米嘉你绝!我懒得发Email打字了,直接电话。
我轻轻敲着桌面,“那束花我不给钱了啊!我没叫你送。”
米嘉一头雾水地回我:“我没让你付钱啊。”
这下把我气郁结了。挂了电话我又去研究那束郁金香。不得不承认,米嘉的品味比范伟的不止高上一个层次。看过业绩报表,我又拆了范伟的那束玫瑰,然后出去派花。
罗莎接过我的玫瑰,插到细花瓶里,狡黠地对我一笑,“童经理,那几朵郁金香不发了吧,我去给你向阿姨先要个花瓶插上?”
那几朵,也不知要发谁手上,要真发也不够,况且还挺素雅的,就留着吧。我点了点头,“顺便加点水。”
罗莎是行动派,我派玫瑰一圈回来,她已经帮我把花插好放在桌上了。她站在一旁笑着跟我说:“下次我一定逮着送花的问问是不是就是米嘉。”
我正头痛这事呢。刚才我按例又将剩下的全给了米嘉,财务部其他人都向我们看过来,笑得怪怪的,说不要送来送去了便宜了花店,还不如请大家吃饭来得实际。我只好顺着话说找机会销售部和财务部的一块搞个欢乐Party。
晚上和米嘉吃饭,才知道那花不是他送的。我立刻说:“就知道你没那品味,范伟送红玫瑰,你顶多会送粉红玫瑰。”
“原来是我们经理啊。”米嘉一脸恍然大悟样。
我一脸鄙视样,“原来你才知道啊。”
米嘉咳了两声,又开始八卦,“那另外的郁金香谁送的?范经理不好吗?你咋那么挑了。”我横了一眼,米嘉立刻换话题,“还是赶紧跑下场吧,早点看完早点回家。”
“要不去健身吧,最近不用出去跑业务了,天天办公室呆着,觉得没出汗不舒服。”
米嘉笑,“你还舒服不得。等会带你去一家俱乐部,不过你埋单。”
“得了,看小样抠门的!”
米嘉又笑,“你连范伟都挑不上,看看在那有没艳遇,那边全是大鱼。”
当时我没深究米嘉的那句话,是失误了。到了实地,我才真正领悟到米嘉为什么说这全是大鱼。
米嘉一边慢跑一边说:“这不错吧。别真过来玩机器,一会出去溜一圈,保不准就有收获。”
我真是吹空调吹得多了,仰卧起坐只做了二十九个,三十个都坚持不下去就累得不行了。“这收费更不错!”我用毛巾擦了下汗,对米嘉说:“我去洗把脸,等我回来就走了,实在累。”
我往脸上泼了几泼水,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我对着镜子笑了笑,越发觉得自己今天的行为很幼稚。
刚出洗手间,一抬头竟然看见陆子期,我楞了楞,“陆董?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子期走过来,拿我脖子上的毛巾给我擦了下汗,笑着回答我:“昨天刚回来的,你也喜欢来健身?”
我被陆子期逼得贴在墙上,“办公室坐久了想运动运动,结果一运动就累,准备回去了。”
陆子期拉起我的手就带我去更衣室,笑得邪邪的,“我送你回去。”
“我和米嘉一起来的。”
“让他先回去。”
“现在是私人时间,我需要私人空间,陆董。”
陆子期放开我,耸了耸肩,“好吧。”
我走了两步,还特意转头看了陆子期一眼。他站在原地对我微笑,我只好也笑了笑挥手。因为不顺路,米嘉坐地铁我打车。这边都自己开车过来的,没人打车,所以也没出租车绕经这边么?我站了十分钟,竟然还没打到车。
一台敞篷跑车停在我面前。陆子期手指打在方向盘上,一下一下极有节律。他笑着看我,“我都说我送你回去。”
我站着没动。
陆子期俯身过来推开车门,“这里不好打车。”
我对上陆子期的视线,叹了一声,坐到车上,扣好安全带,“谢谢陆董。”
10
10、第十章。。。
陆子期要送我上楼,我几番拒绝,明说暗说的,他都还是要跟我上楼,我只得随他去。到了门口,我拿钥匙开了门,陆子期却没有转身下去的意思。
我转身,微笑,“陆董,我到了。”
陆子期一把把我抱进屋里,反手在后面把门关上。他在我耳旁笑道:“到了还不进去,等着我抱你进去吗?”
我双手搭上陆子期的,把他手从我腰上拿开。我走前两步,转身,两手交叉抱胸,用半是询问半是质问的眼神无声地看着他。陆子期正要开口说话,我打断他,笑道:“陆董不是健身累了,又开车送我回来,现在不想动了吧?”
陆子期哈哈一笑,自己换了拖鞋坐到沙发上,两手一摊,两脚一伸,十分惬意地倒在上面,“悠悠啊,就被你说对了。”
对于他这答案,我没有意外与出奇。我只微微抿唇一笑,也换了鞋到厨房给他泡了杯茉莉花茶。我坐到陆子期身旁,含笑看他一眼,“陆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能告诉我么?”
陆子期拿起杯子喝了口茶,“这茶好香,是茉莉花茶吧?”
我笑着点点头,“嗯,我这人比较传统,不太能接受新潮的事物。”我说完,才发现自己好象一语双关了,只得看着陆子期又再次笑了笑。
“唔……这样啊……”陆子期细细喝了一口,然后慢慢回味着茶香,似乎并不想回答我的话。他慢慢斜倒过来,一手撩开我肩上的头发,半靠在我肩上,轻幽幽地说:“我倒觉得还好。”然后轻轻地亲上我的脖子,再缓缓爬上我的耳垂。
我一颤,酥酥麻麻的感觉,像蚯蚓一样钻进体内。我转身想要把陆子期推开,却反被他扑倒在沙发上。
陆子期抚上我颈侧。我似乎能感觉得到颈侧的大动脉在咚咚地跳,拼命地挤着血。他温柔地看我,“悠悠你这么聪明,难道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么?”
带着茶香,陆子期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扶着他的肩,“陆董……”
陆子期拿下我的手,接着便吻下来。那吻亲得激烈汹涌,亲得我快接不上气来了,陆子期终于离开我的唇瓣,含笑看我。我张嘴大吸了两口,气还没顺过来,陆子期又低头下来,可这次却亲得缠绵而温柔。
我被陆子期亲得意乱情迷,两手软软的,根本无力反抗。或许我内心里就没想过反抗,嘴上的话不过是粉饰场面的。上次那样的渴望又卷土重来,身体是诚实的,什么让我舒服,便会追逐什么。我双手环上陆子期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
陆子期轻巧地替我脱衣服。他的吻滑到腮旁,又去吮我的耳垂,让我深深地扯着一声又一声的呼吸。陆子期用手指顺着我的耳廓打圈,声音轻柔带笑,“你这是我制胜的法宝。”
我身上敏感的地方都让陆子期亲过,湿嗒嗒的,让风一吹,顿时敏感得要竖立起来。我受不了这个刺激,环着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与我相贴。
陆子期一阵轻笑,然后突然地进攻。
我紧抿着唇不敢叫,陆子期却笑得坏坏地,一再地挑战我的极限。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我只觉得两脚都举得酸了,作战阵地从沙发搬移到地毯上。我抱着陆子期坐起来,才发现窗帘留了细细一条缝没拉紧。虽然那缝很细,虽然我家没有开灯,虽然外面月色也不算亮,但确实是把我吓到了。我拍着陆子期的肩膀,“啊——”地一声叫出来。
陆子期便是更加用功,笑道:“你这闷嘴葫芦真难开,这下可也总算开了。”
我抱紧陆子期,拼命想压住他的进攻,可想而之是无功而返。我着急说:“进房间,窗帘还没拉紧呢。”
陆子期却不急,扭头看了眼窗帘,又转头对我笑道:“那么细的缝缝,看不见的,再说,这样你会觉得更刺激,有助于我拔开你这闷葫芦。”
我急了,把脸埋在他胸前,闷声说:“你不进房间,我以后也不理你了。”
陆子期听了一阵笑,然后抱着我直直地站起来走进房间。可怜的我就像树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还免不了受那一步一下的冲击波。陆子期关上房门,上了锁,然后把我抱上床,在我耳旁轻轻地笑道:“我听你话了,那你以后可不许不理我。”
这是什么跟什么。我晕了。难道我是在和陆子期打情骂俏吗?成年人了,难免有生理需要,偶尔一次两次的,也算是各取所需。而现在我却说出那样撒娇的话,连我自己也觉得小有恶心。我和陆子期之间的关系算什么?除了工作上的上下级关系。我琢磨思考了很久,终于想出一个词来:性伴侣。
那晚在陆子期的诱导下,我似乎能感觉到书中所说的飘飘欲仙的感觉。印象中又是一个不眠夜,不知道我感觉偏差得大不。
第二日被喇叭吵醒,一睁开眼就看见陆子期同是朦胧着双眼躺在我旁边,我才知道我原来也睡着过的。我脑袋不清醒,被子一掀,盖着准备继续酣睡。也不知道谁那么没素质,一大早的按喇叭,还不停!
陆子期也是睡不着,“你这的物业管理真不好,一大早响喇叭也没人管。你不如搬到我那算了。”
我昏昏沉沉的脑袋让他一句话劈醒。他什么意思?这时不知道那人是累了还是走了,喇叭声停了。我却已经睡不着了,套了衣服靠在床上发呆。
我想我是理性的,否则不会左想右想,反复揣测陆子期的意思,早就扑进他怀里了。他的确是吸引人的,这点无法否认。但我的理智未免太流于表面,一到关键时候,就溃败得不成样子。身体上的愉悦无法被压制,于是我顺从了最原始的感官享受。有一有二,再有三。我是堕落得不行了,真要做陆子期地下情人么?我望着他好看的轮廓问自己。
这时候那喇叭声又响起来,把我刚刚升起的一点点美好幻想全搅碎。我火大的起床拉开窗帘看看是谁那么缺德。
原来事实的真相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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