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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着羊皮的都市:商道门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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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还是老大厉害。”
大汉把望月请了过来。我们两个人把这事跟她说了。
望月说,没问题,我敢说真话,人无欲则刚。此话总算把我们心头的一块小石头拿了下来。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趁米主席在我办公室,我故意把车队队长叫了过来,简单直接地把他解雇了。事后才上报董事长和尚总。两位上司没有异义。
我跟望月说,跟你喝酒的时候,你的话提醒了我,男人不能总是太温和,更不能懦弱,需要猛烈的时候,还是要豁出去。望月微笑不语。
晚上,望月做东,请了米主席、审计部杨部长、大汉和我一起吃饭。
望月准备在酒桌上吐真言。
《商道门徒》25(1)
我们一行五人来到北太平庄路色香味湘菜馆。米主席是湖南人,我们猜他喜欢吃湖南菜。
湘菜馆装修得古色古香,每个房间都用木头建成亭台轩榭,油漆成黑褐色或朱红色。
几个人围在一起,就像电视里一群要出谋划策的剧中人物。
照例,大家先七嘴八舌地聊了些废话。
大家轮流给米主席和杨部长敬酒。
我一直在想:人就是奇怪,酒桌上的敬酒,讲来讲去都是废话、假话、空话,或者大话,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喜欢听?有那么多人相信?智商最高的动物,有时却是最愚蠢的。
两杯白酒之后,趁自己和米主席都还没醉,望月切入正题:“米总。”望月已经有一点醉意了,对米主席的称呼错了,但她自己还没发觉,“我要大胆地向您反映一个问题,希望您能转告牛老板。”
米主席巴不得有人向他反映问题,一来他可以做文章,写报告时有内容可写,二来有正当的理由接近老板。这年月,想接近大老板,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是不明智的。
米主席稍微张开一脸的皱纹,像拉开五线谱,笑着说:“说吧,不要紧,都是自己人。”
望月说:“我想走了。”
审计部长吃惊地问:“为什么?不是做得好好的吗?”
望月直接说:“不适应这里的管理方式。应该说是水土不服吧。”
米主席问:“具体是怎么回事?”
望月回答:“一天到晚都在开会,每天都在浪费青春,我不如回深圳做点实实在在的事。虽然我有时很讨厌深圳,但在这里没事做反而很难受。”
我赶紧插话说:“会议是多了点。”
大汉也跟着说:“问题是,都是些没有必要的会议。一天到晚就在会上吵闹,又不是什么非得开会的事不可。”
米主席说:“总经理可能是比较民主。”
杨部长说:“我来这个公司不久,我也感觉他们的会议太多,而且真的没有必要。我原来的公司很少开会,效率反而很高。我不怕米主席知道,这家公司真的很多人都在混日子。而且北京公司的会议虫子特别多。”
有审计部长这么直爽,大家都毫无顾忌了,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公司管理上的弊端。
米主席说:“你们放心,回去我一定跟老板反映这个问题。”
望月说:“其实,我也是多管闲事。我可能过一两个月就要走了,还跟着瞎操心。不过,有时想想,这也是我的责任。”
米主席说,你这样才是对的,才是负责任的。如果每个人都不敢说真话,那公司还又还有什么前途。
杨部长附和着:“我不怕得罪人,打工就是这样,东家不打打西家,说一下真话又不会死。”
我和望月、大汉三个人都不禁很佩服审计部长。这么直率的女人看来是泡过大染缸而没变色的,而且是有人赏识的,才敢这么说话。
混过社会的人,要么向左,要么向右,要么明显中庸,绝不含糊。那些又不圆滑又不爽快的模糊人,反而很容易碌碌无为。
我问她:“部长原来在哪里做事?”
杨部长说:“我也跟你们一样,从深圳被招来的,直接进总部工作,只不过比你们早来三个多月。”
我感觉自己跟她相比,有点懦弱。毕竟,她喝多了几年的海水。
大汉悄悄告诉我,以前,他认为不表露自己的观点是成熟的表现,今天跟审计部长相比,觉得其实有些所谓的成熟是很幼稚的。
人活着干吗要那么累,为了五斗米,竟连真话也不敢说,值得吗?而且,这样虽然混了点工资,长远看,也是浪费自己的前程。我想。
从湘菜馆出来后,米主席和杨部长回了酒店。
大汉和望月住同个住宅区。他们也一起走了。大汉看样子不仅去抓过老鼠,还抓到别的地方了。
我孤独地回去。脚步声显得特别明显和单调。心里暗暗骂大汉:奶奶的,重色轻友。
《商道门徒》25(2)
我想了想,又觉得好笑。望月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自己吃什么醋呢?我摇了摇头,对自己说,人啊,真是奇怪。
雪花像潮湿的鹅毛,在空中飘着下来。我抖了抖肩膀上的雪,手指刺骨地冷。感觉清醒了许多。
更清醒的是,今晚我终于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无论如何能解决一点压力,找回自己差点遗失的在深圳的本性。
我突然跳起来,在雪地上跑着回花园街。
屋里依然静得出奇。对门的房东太太没有任何声响。床头边那个叫陶的裸女人顿时没有了往日的魅力。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给大汉或望月打电话,但又怕影响他们。便故意给望月同套房的叶子打电话。
我说:“叶子,我找不到大汉,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在望月那边。”
叶子说:“我去敲门看看,望月的门好像关着。”
《商道门徒》26(1)
叶子轻轻敲了几下门,耳朵悄悄贴在门板上听,没感觉有什么声息。她回房告诉我说,门锁着,望月可能睡了。
既然望月睡了,叶子当然不敢问大汉是否在里面。
叶子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女孩,珠圆玉润,阳春白雪的手臂上戴个玉镯子,整个人像一颗汤圆,水灵嫩滑,一不小心,就可能滑进喉咙。她在公司做出纳,跟望月住同套房,但经常晚上没回去。
第二天上午,我在公司走廊跟望月擦肩而过,发现她没什么变化。她眼神跟我对视那一刻,心情好像有点复杂。
大汉一大早就去工地了。他大部分时间在工地上班。中午,望月拿一份会议记录给我签字。公司规定,会议记录要每个老总签字后存档。她趁机告诉我:今天下班后,三个人一起去洗温泉。
我哪好意思去。她却像石头一样顽固,非要我去不可。不知道是出于报复还是怕我孤独。或许一半一半吧。
长这么大,我就这样做了一次电灯泡。一个把美女让给朋友的电灯泡。有些人之间再默契,也注定是擦肩而过。
望月马上跟大汉互发短信,约好下班后的活动。她每按一次键,我的心就抽动一下,那感觉,真是拔凉拔凉的。
下午,广告公司送来几份广告策划方案。我们准备对亦庄的住宅小区进行预告式轰炸。我们知道,商品价格的高低与广告轰炸的力度关系密切。
但轰炸并非狂轰烂炸。
我们第一期要打200万元广告,第一招叫“投石问路”,先试试水有多深,准备投进北京几家大型媒体的油锅,看看能滚出多大的油圈,产出多大的声响。
消息一传出,几十家广告公司和报社广告部的人像蜜蜂闻到新鲜花粉味,密密麻麻包围了过来。
每天,总台接线员都会转给我一堆名片,每个拜访未遂的人,几乎都是总经理、总监、总策划或主编,这年头好像没有业务员。
后来我才知道,广告公司的业务员出门都打着总监、策划师的旗号,而报社的广告业务员,名片上都打“主编”的头衔。
策划部经理每天都被请去吃饭。每两三天就送一两份策划方案给我过目。
平时的策划方案,我一般很快就做出批示或意见,今天送来的方案,全部被我压下来。让几家广告公司等候消息。
如今的广告公司,跟以前的狗抢大便一样,又争又互相撕咬,能抢到目标就算成功,谁会在乎你以后的死活。所以都没策划出新的东西。
北京的广告策划事件,每天都有几十起,每天发生后都石沉大海,效果甚微。他们哪知道一个只有农民才了解的原理:猪是过槽香。
猪在自己的猪槽吃腻了,跑到别人家的猪槽,虽然是同样的菜,却吃得很香。
然而,猪也不是永远过槽香的,如果把猪捆绑,跋山涉水,卖到别的城市,肯定不会过槽香。“过槽香”的原理只能在同村和邻村范围内,才成立。
按照这一原理,楼盘如果在自己所在的城市推出,炒楼者和买房人因为看过太多类似的广告,参观过太多类似的楼盘,肯定吃起来不香。只有到相邻的城市去推广,才会更有效。比如,深圳的楼盘,在东莞和广州推广,有时就比在深圳推广更有效,反之也一样。
所以我这次故意不在北京做广告,专门派人到石家庄、保定、天津和太原等城市,有的放矢地轰炸。每个城市只选一家最有影响的日报,硬广告与新闻报道轮流进攻。
任务安排完毕,已是下午6点半。
公司的人都走了,只剩下我们三人。大汉马上跑到望月的办公室。
大汉在我门口一闪而过,嘴唇眯眯的,像一只含苞欲放的贝壳。一进望月的门,他就把门关上了。
十几分钟后,他们收拾了行李,来到我的办公室。
我说,大汉,我就不去了吧?晚上还有很多事。
大汉其实内心很希望我不要去,轻描淡写地说,还是去吧。但望月却抢着说:“我说不定很快就要回深圳了,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商道门徒》26(2)
这电灯泡是做定了。有些事情想逃是逃不掉的。
我们晚上去北京郊区洗温泉。
温泉游泳池的屋顶是拱圆形的,像和尚的头,位处一座山脚下,四周是一片矮树林。
远远看去,游泳场的外形像一个大大的蒙古包,也像童话世界里的巨型蘑菇。
蒙古包内,气温20度左右。这时的北京室外温度还是零下10度。从南方来的人,手脚冷而木,行动有点别扭,都像只被绑着腿脚的螃蟹。一想到要进去冬天里的夏天,一颗冷冻的心就开始温暖起来。
我们买了票,到了里面,热烘烘的气流马上包裹过来,让人不自觉地想脱衣服。下身那个本来萧条的部位也开始舒展开来,有了一点感觉。
室内有两个游泳池,本来一个为男用,一个为女用。但因两个游泳池没有用围墙隔开,且紧临在一起,后来便男女混用了。反正女人都会穿着游泳衣,男人都会穿着游泳裤。这个地方的人没有裸泳的习惯。
大汉换了游泳裤,先走出来,冲进了温泉里。他全身畅快得颤抖起来。
我尴尬地跳进游泳池的一角,假装玩水,却老是控制不住眼睛去观察他们。
大汉没有游泳,站在水里,等着望月换游泳衣后出来同游。
望月换了游泳衣后,赤着脚走出来时,身子特别忸怩。她随手带着一个小包,里面可能是化妆品,还有一个小巧的手机。
平时穿惯了高跟鞋,改成赤脚走路,每走一步,她的身体都会微微颠簸。而且,因为胸部丰满又富弹性,她的双乳总是会有点弹动,想管也管不住。
她越走近大汉,越感觉很难为情。
大汉看着望月穿着游泳衣走出来。她的比基尼包不住雪白的肌肤,胸部活得像一只刚出生的小鸡正在拱破鸡蛋壳,似乎有一个小脑袋想冲出来。大汉两个眼睛突然呆了。然后又突然强迫眼球移开。
他假装把视线移到游泳池上。刚移开几秒钟,视线又不听使唤,又跑到她身上。望月的眼睛斜看了我一眼,显得难为情。
快走到大汉的游泳池边时,地上都是水,望月的脚一滑,右脚扭了一下,摔倒了,包里的手机掉了出来。尖叫声随之而起。这一过程的性感程度,不亚于玛丽莲·梦露的那个风吹裙子的经典动作。
大汉赶紧从游泳池里爬了上去,把她扶了起来,又把手机拣了回来。
望月的脚有些痛,还是站不稳。她又坐到地上。
大汉轻轻地揉着她的脚腕“去医院吧,会不会伤了骨头?”
望月说:“幸好不是摔得很厉害,骨头没事。我坐一会儿,然后泡泡温泉,看看能不能好一些,如果等会儿还疼,再去医院。”
大汉陪着望月在地上蹲了约10分钟。望月试着站起来。但一迈步,脚还是酸痛。
大汉说:“我抱你下水吧?”
望月有点不好意思,脸红红地说:“我自己下去吧。”但她右脚一落地,还是不行。
大汉不再问她了,猛地把她抱起来,迈了两三步,沿着台阶走进水里。
望月一紧张,把大汉的脖子搂得紧紧的。
水不深,大汉站得稳,水面只到他的肚脐眼。望月先尖叫了一声,然后轻声说:“手放开吧。”
大汉很希望能这样一直拉下去,但这是不可能的。他慢慢地把她的手放开,但她站不稳,大汉只好又伸出手扶住她的手臂。
她雪白的肌肤,被大汉抓着,感觉马上就要流出脂肪来。
望月不好意思冷落我,轻轻说,吴哥,过来呀。
我的心又抽动了一下。我说,不了,你们游吧。
他们两个人面对面,身体的距离只有5公分,大汉感觉泉水好像偏冷了点。他的身体越来越热了。
他们不知道轻轻聊些什么,望月只好不停地用左脚搓着右脚。
大汉突然有点发呆,好像在想:小时候,在田野里被蚂蝗吸在大腿上,一般都不知道,等到被它吸饱了血,才感觉有点痒,如果我这时能变蚂蝗就好了,或者能分泌出蚂蝗身体上那种麻醉药也行,我的身体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望月的身体了。
《商道门徒》26(3)
他甚至幻想着自己已经变成一只蚂蝗,爬到了望月的大腿上,正在继续往上爬。爬呀爬呀,他突然发现一片森林,赶紧躲了进去。
望月突然问,发什么呆呢?
大汉突然醒了过来,心想:我这么快就出来啦?这么一想,竟把这话唠叨了出来。
什么出来啦?你胡思乱想什么呀?
不是,我是说,怎么不泡进水里,我怎么也站着,胸部露在水面上。大汉叽叽歪歪地解释说。
呵呵。望月尴尬地笑。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望月感觉好些了,可以在水里走动,不感觉脚疼了。
大汉说,我们游泳吧,游两个回合就回去。
望月说:“不行,站着没事,但脚一动就疼了。你自己游吧,我在这里等你。”
大汉浑身力气,三蹬两爬就游到了游泳池对面。就像一个被推到鳄鱼潭的人,为了逃生,使出了浑身解数。
再呆下去,我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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