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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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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是一根线结出来的,不是两根对拼起来的。”



“哦,怪不得,我觉得这里总是系不紧。”



“哎,你还没说呢。”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佳蕙把绦子放下,转过身来,预备好好教教这个丫头。



在宫里,有的事,一定要懂。



—————————————



俺的感觉好多了。



祝大家新年快乐哟!



正文 十五 过年 二



“阿福啊,你能看书识字,比我强那你也该知道一个词儿吧?入乡随俗,是不是?到什么地方,做什么样的事,说什么样的话。太出格了,是不行的。”



“嗯。”



“你看她的样子,象是来做婢女的吗?”佳蕙从线筐里翻出一根长的丝带递给阿福:“她的打扮,说话,作派,都是奔着要做人上人去的。可是她心太高,人却站不了那么高,想向上,就得踩着身旁的人,才能让自己更高点,那谁又愿意被踩下去呢?”



佳蕙没有再多说,阿福抿了下嘴,手指灵巧的给丝带打结。



佳蕙这话,是说的慧珍,不过,也可算是对她的敲打吧。



阿福并不觉得慧珍的追求是错的,谁不想过更好的生活呢?



但是,也许慧珍的做法,过分了。



“虽然说她现在也算是太平殿的人,可是谁又敢认真使唤她,你说是不是?”



阿福已经把绦子结成了一朵祥云的样子,虽然只有一圈,看起来已经有模有样了。



“里面再结一圈,然后再对着系……就行了。”



“你可真巧。”



阿福低下头一笑。



民家过年就已经够热闹了,提前许多天开始准备。腊月二十三小年儿,扫房掸尘,连梁上和砖缝都彻底打扫干净,据说,要把一年的陈秽疫丁都扫出去。阿福病着的时候,太平殿下下已经把这个都忙活完了,过了午太平殿忙碌着贴上了红窗贴,门贴,阿福分得的活计是贴书房这里的。佳蕙给她一叠各种剪纸花样儿,春燕穿柳,凤戏牡丹,狮子绣球,五蝠捧寿……在家的时候也贴,可是哪有这么多精致的花样。阿福贴的高兴起来,贴完了之后,远远的退到书架后头。真的奇怪,只是多了那么几张窗花,整间屋子看起来却比平时鲜活了不少。



还剩了几张,阿福和佳蕙说了一声,回了自己屋,也在这窗上贴了几张。还剩下三四张的样子。



刘润那屋子,应该也没有贴吧?



阿福把剪纸夹在纸里包好,出了屋朝后面走,绕过一排花墙,远远看到刘润他们住的屋子。



门虚掩着,阿福轻轻在门上敲了两下:“有人在屋里吗?”



屋里似乎有人低低的嗯了一声,阿福犹豫了一下,听着不象是刘润。



她轻轻一推门,屋里很暗,窗子放着,帘子也垂着,看着从早上就没开窗子。阿福看了一眼,里屋床上好象睡着人,床前一双青口布鞋。阿福有点意外,又有点不安。刘润看来不在,这躺床上的人应该是他同屋的叫庆和的宦者,不知道他是不是生了病……所以大白天睡在屋里。



阿福想了想,脚步轻悄的又退出来,将门照刚才那样关好。



窗花明天再送来也不晚,或是回来直接去锦书阁交给刘润好了。



她把心里那些疑惑盖住,韦素中午留下来吃饭,佳蕙带着几个小宫女张罗着,阿福也跟着打下手帮忙。她虽然以前没有服侍过固皇子进膳,不过平时在一起吃点心什么的,也知道怎么做,韦素席桌上四个菜,固皇子面前是八个菜,不过他吃的很少,佳蕙侍立一旁,用一双长的乌木镶银箸替固皇子将菜挟到碗中。



等饭桌撤下去上了茶,阿福正要退出去,韦素对她招了下手:“来来来,我听说你们这些日子可是读了不少好书,而且还边读边吃,惬意非凡呢。”



阿福一听他说话就想笑,回说:“因为最近天冷,所以读了几本食记……”



素从袖子里掏出个小册子来:“我这些天在路上,没什么空暇,不过写了两篇游记,记下了一些沿途的风物,回头你读两篇来听听。”



阿福愣了一下:“我不过是暂代一时,既然韦公子您回来了,那……”



原来陪读可是韦素的差事,人家两个在一起才能研讨学问,自己只会鹦鹉学舌——还常遇见不会读的字需要停下来请教固皇子。



“拿着。”



固皇子声音很轻,他捧着茶盏,那双象上蒙了雾的眼睛显的格外水润,口角噙着一丝笑意,阿福能看出他很高兴,比平时情绪都高。



韦素拿着册子的手又朝前递了一点,阿福犹豫一下,伸手接了过来。



册子是厚桑纸的皮,不薄不厚,上头带着韦素的体温,摸上去有种让人眷恋的温软。



“念哪篇呢?”



“翻到哪儿,就念哪儿吧。”



固皇子也点头。



阿福硬着头皮翻开,念书这事,韦素可是做了许多年了,阿福觉得自己那不标准的发音和过于平缓的声调肯定会被他笑话。



真是鲁班面前耍大斧。



册子一下就翻在一页上头。



阿福从头开始念:“溪很浅,可以清楚的看到水底的石子,大大小小都有,不知道它们已经在河里沉睡了多久,也许还将这样安静的沉睡下去。我忽然想,如果我也是其中一颗,也不错。”



固皇子轻声一笑,阿福看看韦素,他有些出神,好象又想起了那时候的情景一样。



阿福再继续向下读:“冬天的暖阳照在身上,让人懒洋洋的不愿意动弹。山林如此静谧,许多人愿意躲入其中,避世终老。我想,我要是老了,就在这里盖一间屋,每天懒懒的晒太阳。”



固皇子又笑了一声,插了句话:“你就是懒,也难怪舅舅总是怒其不争。”



“我又不是长子,怕什么。我要是太勤快了,我那位大哥该多不放心啊。”



固皇子这次没有笑。



阿福从这句轻松的话里听出许多并不那么轻松的东西。



外面有脚步声,很急,从靠东的夹道那边过去。



是跑过去的。



杨夫人最厌恶人毛手毛脚,这人是谁?为什么跑的这样快?



阿福清清嗓子,继续向下念书。



不要多管闲事。



韦素要走时,忽然停下来:“啊,我倒忘了。”



他又伸手到袖子里去摸。阿福觉得他的袖子简直象百宝袋一样应有尽有。



他摸出一个小布口袋,把里头的东西倒在桌上。



是石头。



圆滑的卵石,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固皇子伸手摸着一颗小的:“石头?”



“嗯,在那里河里捡的。”韦素笑着说:“来来来,虽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不过礼轻情义重,我大老远把它们从双寄背回来的。这不是要过年了么,这就算我的节礼吧。”



“你也太……”固皇子看样子是忍着没把吝啬二字说出口,笑着说了句:“省那么钱都填哪儿去了?”



“嘿,钱这东西嘛,谁也不会嫌多的。”



固皇子摸索着,在石头里面挑出一颗很鼓很圆,乍一看有些象包子状的,叫阿福过去:“来,见者有份,也分你一颗。”



韦素瞪起眼:“哎,你当着我的面拿我的东西做人情啊?”



“什么你的?你已经送给了我,就是我的。我要高兴送人,你可管不着。”



阿福把那颗石头收下,紧紧攥着。



真实在,沉甸甸的一颗。



她回屋的时候,远远看到有穿着灰衣的宦者进了西院。



怎么了?



宫里面的人都不喜欢那灰袍子,那是内府里最让人讨厌的一群人,他们掌管刑责的事,犯了事的宫女宦官送到那里去,不死也要脱层皮。



他们怎么来了?



——————————



今天朋友生日,被硬拉去吃饭唱歌,我的嗓子象公鸭嗓一样~~~~



好累的说,本来今天想多写点的,可是实在支持不住了。



抱抱大家,天气很冷都要注意身体啊。



正文 十五 过年 三



阿福进屋换了件衣裳,洗了手,耳朵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听着门又响了,掀开窗缝朝外看



只一眼阿福就愣在那儿,那几个人正朝外走,杨夫人也站在回廊下面看着。抬出去一个被卷儿,里面包着什么,阿福就是再迟钝也想出来了。



她的手攥的太紧,指尖发白。放下窗户之后觉得指头都麻了。



等了一会儿杏儿也回来了,脸色发白:“阿福姐,西院……死了个人。”



“是谁?”



“是丽夫人送来的那个宫女,暴病,说早上还好好的,后来突然就说头疼,一下子栽地下就过去了……”



阿福点点头。



那三个姑娘都很漂亮,不过阿福连名字都记不清楚。



不熟悉,似乎那种惶慌的感觉就少了许多。



“真的,杨夫人都不让说,马上过年了,突然死人,太不吉利。说不让殿下知道的,谁要乱说,一定饶不了谁。”



阿福跟着点头,其实她的注意力根本没在这上头。



她也没想什么,只是傻傻的发了会儿呆。



杏儿说:“慧珍还和她住一屋呢,上次慧珍已经调过一次屋了,和她住一层的那个打了板子之后也抬走了。这一个又……我说,她是不是身上带煞啊?怎么走到哪儿哪出事。”



阿福一听这话里还有别的原因似的,就问了一句。



“嗯,说是她原来在玉岚宫的时候,好象也有点什么事,我也知道的不多嘛。”杏儿把头凑过来,小声说:“淑秀原来不是跟她一起嘛,后来淑秀摔了一跤之后,两个人也分开了。”



“淑秀现在还在玉岚宫吗?”



“你还不知道?”杏儿好象有点大惊小怪:“淑秀不在那里了。”



“哦?”



“淑秀被宣夫人拨去给一个新封的美人使唤了,比慧珍来我们这里来早呢。”



阿福是真的不知道。她每天就是当差,不当差的时候就闷在屋里做活,不象杏儿一样,一有空就和小宫女们凑在一起叽叽咕咕有话说。



杏儿从怀里摸出一杆笔来,讨好的对阿福笑:“阿福姐,喏,我找了只笔,你教我认字啊。”



“哪来的笔?”



“跟人要的嘛。”



阿福接过来,是只用旧的笔。



她蘸了点水,在桌上写了一个杏字。



“这是杏,就是你的名字。”



“啊。”



杏儿认真的盯着那个字,手跟着那笔划认真的描了一遍。



“这就是,我的名字啊。”



“嗯。”



“阿福你姐你的名字怎么写?”



阿福在那旁边,又写了个福字。



杏儿看了看,笑了:“你的这个字难写,道道太多。”又看看自己那个杏字:“嗯,我这个挺好看的。”



她拿笔蘸水在旁边学写,倒也学的有模有样,不算很歪斜,就是下面的那个口字,画了个囫轮圆,怎么看也不是四方的。



不过杏儿自己说,她喜欢圆一些,方方的看着不好看。



这个……阿福想,随她高兴吧。



杏儿学了她的名字,学了从一到十的数字,还学了日月年人上下这些常见的字,她聪明,学的很快,两天学了几十个字,一有空儿就用手指点点划划,右手划在左手上,还很有兴致的又用左手试着,在右手上写划。



阿福把那红窗贴给刘润送去,他们站在廊下说话。



“还要不要我帮忙给贴了?”阿福指着那剪纸细致的地方:“手一重就给扯破了。那天中午我来过一回,你不在屋里,你同屋的是不是生了病?我看他躺在床上。”



刘润顿了一下,说:“不是,他就是打了个盹。这个我能贴,要说细心,我觉得我比你还强的,你服不服气?”



阿福一笑,想起刘润以前教她掰花芽,她掰坏好几个。其实刘润真是很细心的一个人。



“是,你是比我强。”阿福顿了一下,说:“杏儿最近在学识字,学的可上心了。”



“是么。”刘润这话真是要多淡有多淡,阿福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事儿真叫尴尬的,如果刘润和杏儿是普通的一对朋友,阿福什么话都能说的,可是刘润是宦官,杏儿对他的那份好感,把自己憋的那样,阿福看着,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



“我回去了。”



“你等一下。”



刘润进屋拿了个布包出来递给她,小小的巴掌大:“这里面是一些清嗓子的药,你要还是每天那样读书,就晚上睡觉时吃一粒,天太冷,你病才好得小心些,还有……自己多当心,遇事多想想。”



“嗯。”



阿福回去把那个布包打开来,里面还有纸包,约摸三四十粒药。阿福找了个空的匣子装上,把那块布叠了收起来预备哪天再还刘润。



布上也有点药香气,阿福忽然想起来,刘润从哪儿弄的药?



上一次病着,这一次也没想起来问他。



就算刘润在宫里人熟,但是也不能这么隔三岔五的就来一遭,时候长了,别是要给他惹麻烦的。



晚上临睡时阿福吃了一粒那个药丸,结果晚上真没咳嗽,第二天起来自己也觉得清爽。她去锦书阁的时候,韦素远远就看到她了,笑眯眯的站那儿等她过去。



“韦公子。”



素披着一件纯白的貂裘斗篷,那样子真称得上丰神如玉,佳蕙端着一个盒子过来,笑吟吟的行过礼:“韦公子今儿又来喝我们的茶了?昨天倒是得了好茶叶,等下正好沏给您和公子一起尝尝。”



她上楼去了,韦素却掏出个东西来给阿福:“这个给你。”



阿福有点意外,没接:“这是?”



“你不是说你咳嗽嘛,这个就对你的症,我让药房的人给配的,天天晚上睡觉时候吃一粒,总比干咳强。这个一次不能配太多,你吃完了再和我说声。”



阿福心里已经预感,接过来一闻,果然和刘润给她的那个差不多成色,味道一样,就是颗粒儿比刘润给的那个大些均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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