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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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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心里已经预感,接过来一闻,果然和刘润给她的那个差不多成色,味道一样,就是颗粒儿比刘润给的那个大些均匀些。
“这个,叫个什么名堂啊?”
“叫清平丸。”
“名字倒风雅。”
“什么呀,清痰平咳的,简称就叫清平丸了。”
刘润的药阿福就收的挺自在,韦素的这个,阿福就觉得有些烫手了。
说起来,昨天还收了他一块儿石头呢——难道是因为要过年了,所以总是在收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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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儿子睡觉结果我也眯着了,爬起来刷牙洗脸才想起自己居然还没更新。。。。
抱抱大家。。。
正文 十五 过年 四
一忙起来,就觉得时间过的好快
转个眼,年就到跟前了。
阿福她们都发下来了一身新衣,是红滟滟的颜色,象五月里太阳底下的石榴花的颜色。杏儿捧着新袄新裙,恨不得马上就穿上身,晚上睡觉时就把衣裳放在枕头边。
“这么好看的颜色,我以前只见王善人家的媳妇穿过,那还是她成亲的好衣裳呢。真好看……”
“嗯,宫里头的布帛,当然比外面多,也比外面的好。”
袄大了些,裙子也长了些。这也是自然,本来是做给大宫女的衣裳,做为节下的恩赏,才到她们手里。还有红通通的大朵的绒花。
年三十那天一早起来,杏儿用了比平多许多的头油,戴上新绒花,还拿剪子小心的修了眉毛和鬓边的头发。阿福闻着屋里一股桂花头油的味,她也穿了新衣裳,大概病了一场,裙带系的好之后,在镜前照照,衣服有点虚荡荡的,不过还是一张圆圆脸。刘海长了,有点盖眼,等杏儿用完了剪子,阿福也把自己的刘海修了修。旧年的一切都要留在过去,剪头洗澡这些事都要在旧年做完,把一年的旧灰积秽都洗掉。
阿福过去的时候时候不算晚,固皇子也刚起身梳洗过,小宫女捧着镜子,佳蕙半跪在那儿替他把另一只靴子穿上。
“殿下。”阿福屈身行礼。
固皇子笑着点头:“来了?”
“嗯。”
阿福过去帮手,替他理正腰带,把托在盘子里的玉佩,荷包,带饰,一样一样的佩好。今天与平常不同,有大宴,太后,皇帝,那些夫人们,皇子公主们,皇亲,朝臣,命妇……这种时候,不能有一点瑕疵纰漏。
“今天宴会人必多,可是跟去的人却不能多……”佳蕙转过头:“阿福,你和我,我们跟去,外头叫上刘润和庆文,再有韦公子照应,就妥当了。”
阿福心里有点没谱,那种大场合她可从来没去过,旁的不说,就是贵人的服色,虽然记得认得,到时候乍一见了,万一行错礼有什么差错,那可糟糕。
不过阿福点完头,就不去想这事了。
她就是这种性格,惶恐归惶恐,可是越有压力越是出水准。上辈子哪回考试都是这样,考试前担心那是一回事,开考后的挥洒自如那是另一回事。这算是另一种应试人才吧,每次考试,总是比自己的平时成绩好些。
大宴设在纯元宫,阿福出了太平殿,往回望一眼,再朝左边望一眼——那边是德福宫的后墙了。
这么多天没有出过一次门,就在太平殿里头,来来回回,方寸之间。时光就这样消磨过去,一点波浪也没有泛起,让人觉得心惊。
阿福她们跟着步辇走。这宫里头的皇子公主,有这个特权坐步辇的只有固皇子一人,但是这个特权——阿福想,情愿一辈子都用自己两条腿走路,天涯海角也不嫌远。
也胜过永远生活在黑暗的世界里,不知道光明,不知道颜色,不知道风霜雨雪。
步辇停在纯元宫门口,韦素今天没有陪着,阿福在后面跟随,固皇子搭着庆文的手,一步一步走的异常稳当。上台阶,进殿门,阿福他们四个紧紧跟随。有穿着同样红色袍子的宦官过来,行了礼,引固皇子入座。
座位离大殿中间的御座最近。
固皇子刚落座,三公主,哲皇子和宣夫人一同来了。阿福久闻宣夫人之名,却是头次见到。宣夫人并未过来,她穿着一件褐底暗红纹的袍服,头上梳着高髻,别着五凤展翅的一只步摇,除此之外,还有两枚玉簪一朵应节的宝石珠花,别的再没装饰,看起来不觉得华贵,倒让阿福觉得很——简朴。
对,就是简朴。
阿福知道越是这种时候,后宫美人的打扮越须要谨慎,什么不能戴什么不能穿分毫错不得,反而没有平时那样花枝招展风情动人。但是宣夫人……她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安静。哲皇子过来和固皇子招呼,还匆忙的扫了阿福她们一眼,略有些失望,说了两句话就回到宣夫人身旁去坐着。
三公主十分招人注目,她的一身华丽金红色宫装恍如一只招摇的凤凰,头上一颗鸽卵大的明珠异彩闪烁,阿福暗暗评估一下,只怕那一颗珠子就价值连城。她明眸雪肤,笑语如珠,就算是瑞夫人丽夫人还有一众后宫嫔妃都来了,也压不下她的风头。怪不得说宣夫人因为生下这个女儿才有今天的地位,这话绝对有理。
一眼看过去,满眼佳丽,最漂亮的不是她,最耀眼的却是她。我要是皇帝,肯定也更喜欢又聪明又漂亮的这个女儿——更何况三公主还很善解人意,会讨人喜欢。
瑞夫人长相秀美,五官就象画上去的一样,她穿的衣裳规制与宣夫人相同,就是颜色不一样。而丽夫人则要年轻的多了,相貌也更美。她的儿子信皇子还小,紧紧跟在她裙角边,走路还不太稳当,是个极可爱的娃娃。
人活着的必须品其实很少,但所有人都想拥有更多。皇帝要这么多女人,阿福很怀疑他能认得全他睡过的女人么?
固皇子轻声说:“茶。”
佳蕙去取东西,阿福躬身端了茶递给他。
固皇子接过去,没喝:“你刚才在想什么?”
“嗯?”
“我说了两声你才听到。”
“哦,我在看夫人们那边。”
他点头,中肯的说了句:“很香。刚才过去的是丽夫人吧?”
“她没出声啊?你怎么知道?”
“丽夫人用的香味道更浓,而且她走路的时候脚步轻盈,与旁人不同。”
“你知道?”阿福讶异。
“你们走路我都听的出来。”
厉害。
他忽然微微抬起头,低声说:“陛下与太后来了。”
阿福微微一怔之后,她轻轻闭上眼,用心倾听,后殿的确传来声响,鼓声咚咚咚响了三声,然后脚步声更加清晰起来。很多人在走动,有女子的环佩叮咚声,人呼吸的声音,衣服摩擦的声音。眼前很黑,但是耳边的一切听起来是那样的清晰而丰富,那些人,发出不同的声音。
阿福睁开眼,扶着固皇子站起身,然后拜倒下去。
皇帝与太后坐了下来,他们才能平身,然后再次落坐。
阿福眼尖的在纷纷落座的,靠西面的那些女人中间,看到了那位有一面之缘的吕美人,她穿着一件说不上来颜色的,红的有点偏紫的衣裳。按说紫色是少有的贵重颜色,但她那件紫衣裳象是要染红的没染好,和蓝色混了一样。
佳蕙已经回来,宴会也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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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的感冒要好了,可儿子变成了鼻涕宝宝一只——不肯吃药,很烦燥。。555~~
正文 十五 过年 五
阿福没在这么高,这么远的地方看过夜景
在这个时代,本来也没有什么夜景好看,除非看星看月看远山如墨——
但是今夜不同,此处不同。
一道道的门户,一重重的帘幕,一层层的长阶,一片片的锦绣……
殿中红毡上绣着无边祥云,舞伎的裙子象霞光一样飘摆。还有那霓彩一样的飘带,旋转间,仿佛首尾相衔,浑然无缝……
华灯初照,盛世风流。
整个皇城,成了一片不夜城。从大殿望出去,就象一片琉璃仙境。
丝竹之声似乎就从远处连绵的灯火深处传来,笛音清亮,弦声柔雅,就象一汪水,一道光,一缕风……
阿福怔怔的站着,原来佳蕙点她来,她还是有些不甘愿的,现在却都变成了心甘情愿。
钟磬声,锣鼓声,喧天匝地,绵绵而来。
明明置身热闹繁华的宫殿里,阿福却一下子,好象回到了山上。
和师傅一起住在山上的岁月,对阿福来说,既新奇,又快活。要做的活儿不多,别人觉得山上清苦寂寞,但是阿福却觉得那是一片丰富的天地。山上的花,树,草,虫,兽,鸟……连山间的溪,石,风……都那样让人惊艳,难以忘怀。
知道这个时代是一回事,真正看到了,那又是另一回事。
这种感动和震撼,不是看看书,或是听人述说描绘所能体会到的。
这个时代的宏丽,这个时代的繁华。
阿福这种感觉,很怪。
一时觉得自己是局外人,是个旁观者。
可是一时又觉得自己就是这副盛世绘卷上的一点颜色,一道线条,一抹景致……
这种感觉,真是很奇妙。
幕布扯了起来,居然还有一出串场皮影戏,热闹喜庆。阿福顾着席上,凉菜热下去,热菜端上桌来。凉酒烫暖了再斟进杯里,固皇子看不到,不过能听得到。他端坐着,手里端着酒杯。皮影戏极短,也就一盏茶的功夫。然后伎人们退了下去,乐声也停了。
太后微微笑着说:“年饭年年吃,来来去去总都是一样的菜。”
皇帝接了一句:“人团圆,吃什么倒不要紧。”
阿福这还是头一次……嗯,看见皇帝的正脸。
要说看到了什么,老实说,什么也没看到。
皇帝那身儿衣服太扎人眼了,镶金錾银,镶宝锦绣,正红明黄玄黑三种颜色浓艳之极,还有那垂珠的冠冕,又把脸挡了一半。听着声音当然是一派威严,而且年纪不大,阿福想,太后看起来也就象三四十岁的人,脸那个白嫩啊,比自己家的娘还要年轻。皇帝看起来也年轻,倒让人不敢相信他有固皇子三公主这么大的孩子——虽说这时候的人成亲早,十来岁就当爹当妈,三十开外就当了祖父外祖父的也常见,可阿福就是觉得,挺别扭的。
太后和皇帝发了话,在座的又齐齐举杯共饮。酒过三巡之后,场面显的活络了不少。太后召信皇子到跟前来,笑着喂他吃糖糕。三公主端酒敬给皇帝,笑语如珠,有宗亲过来说话串酒,偌大宫殿济济上千人,一时间竟然喧扰如菜场集市。
不过仔细看,这种热闹是刻意的,极有分寸的,那些笑容……那些亲热……
这就象是一出戏,人人都要认真出演。人人都是最佳演员,安份的,圆满的扮演自己的角色。从皇帝太后,到阿福她们这些宫女宦官,人人都尽职尽责。
人人都在工作。
到他们这一席来的不多,阿福一转头,看到一个穿着深紫色袍服的人走近前,却是个大熟人。
“韦公子?”
“哟,你也来了。”
固皇子也听到他的声音,脸上露出淡淡笑意:“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怎么会。”韦素说:“这等场面错过了那多可惜,再说我要不来,你多寂寞啊。”
固皇子笑着,两个人碰了一下杯,各自喝了一口。
阿福有些好奇的打量他,韦素这身衣裳没有多么华贵,可是却比平时的衣饰显的凝重肃然,似乎,整个人一下子凭空长大了好几岁,不再象个少年,而象一个成年人一般。
看这两个人站一起,似乎外面的那些喧闹,和他们都不相关。
正这么琢磨,有一个穿酱色的袍子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到了近前一揖礼:“固皇子殿下。”
固皇子客气的说:“舅舅不用多礼。”
韦素笑嘻嘻的说:“爹,你老不用亲自过来,我原想陪着固皇子去你那儿呢。”
原来这是韦素的爹啊,还是固皇子的舅舅!
不过在皇宫这种地方,长幼与尊卑一向是难以界定的关系。
“于礼不合。”这位韦家舅舅说起话来一板一眼,面色沉肃,为人端正,这种一板一眼的性格看起来真是……让人奇怪他怎么会有韦素这样一个儿子呢?
固皇子与韦大人寒喧,韦素却低声问她:“你们来时吃了什么没有?”
“吃了,吃了几块糕垫着肚子呢。”
“那就好。头一次来这样的场合吧?”
“是啊。”阿福觉得肚里有很多话想说,但是这里既不是说话的地方,她也不知道自己那些话,乱糟糟的缠在一起,该怎么说。
韦大人说了几句话,不多,就和来时一样突兀的走了,顺手把韦素也一并揪走。这一对父子看起来格格不入,但是站在一起,又奇异的让人觉得……也挺顺眼的。
固皇子……
这一席可真落寞啊,除了韦素父子俩人,还有三公主过来转了一圈,就没有什么别的亲朋戚友的过来。
一个已经上了年纪的宦官走过来,低声说:“殿下,陛下召您过去说话。”
换了别人,当然阿福他们得贴身跟着,但是这是皇帝相召,阿福她们就只能看着固皇子点头应诺,扶着那个宦官的手跟他一起向御座走过去。阿福看着,固皇子行礼,皇帝问话,固皇子回答,皇帝赐酒,太后关怀安慰的样子……
这哪象是一家人,分明还是各自扮演着各自角色的一群演员。
阿福在太平殿这些时间,除了中秋那一次节宴,皇帝与固皇子是一次面也没见过的,固皇子去太后殿的次数也不超过一个巴掌。
中秋宴那会儿还是佳蓉和佳蕙随身服侍,阿福没有见识,想必一定也是一场繁华盛宴。
那边,固皇子已经对答完毕,又由那个宦官引路回来,佳蕙急忙迎上去,不着痕迹的引着固皇子归座入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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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好冷==
正文 十五 过年 六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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