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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貌似真实的生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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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说同事都说艾米跟了袁大头几年了,袁大头连套房子都没有给她买,所以她看到我有一个这么好的车子还有那么好的房子就跟袁大头闹来着,也是因为这样才被袁大头开掉的。听到柳月说的这些话,我竟然不知道是该同情艾米还是憎恨她。我知道我没有权利嘲笑艾米,可是你说人在世上都是为了什么呀,有些人为了钱,有些人为了名,可是就算得到了房子车子又怎么样,我们的青春怎么办,幸福怎么办?
我苦笑着一口喝干了手里的酒,我对柳月说:“柳月,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对我有点失望,其实我对我自己也很失望,我一直以为自己至少是直正的,至少是无愧于别人的,然而我不是。”
柳月握着我的手喊:“肖妍姐……”
我没有让她再说下去,我不知道听过她的话后,我还有没有勇气把我想说的话说出来。我对柳月说:“柳月,其实我都不知道有多羡幕你,柳月,你一定要听姐姐的,什么事都可以做错,但人不能爱错,否则你伤害到的不仅仅是你自己。”
我没想到柳月跟我说:“肖妍姐,其实我能理解你。昨天我给我爸打电话了。你知道吗?其实我妈是间接被我爸气死的,我妈挺着大肚子的时候,知道我爸跟…跟我的现在的妈在一起,她气的早产了,我保住了,我妈没了。”
柳月跟我说她后妈其实一直心存愧疚,也一直对她很好,可是自从她在大人的口中听说了这些事后,她就再也没有喊过她妈,连叫声阿姨都没有,甚至不肯拿正眼瞧她父亲。柳月说去年她父亲病至弥留,是她的一声爸把他喊回来的,那时候她才知道她爸对她有多深的感情。昨天柳月给她爸打电话,说要跟她妈讲几句话,电话那头愣了大半天,柳月她爸都是快五十岁的男人了,竟然在电话那头哭出声来。
柳月说:“肖妍姐,你知道吗?我爸我妈特别是我妈,在那头哭的稀里哗啦的,我妈说她等我这声妈等了足足十六年,肖妍姐,你说我为什么那么多年才想明白呢?要是没有你的事,我说不准到现在还没想明白。”
我苦笑着听柳月说,我知道柳月其实是要跟我说她理解我,然而我心里却一阵阵的凉。万一,我说如果万一我真破坏了杜伟的家庭,我能取得他家人的谅解吗?我能跟柳月她妈一样熬上十六年吗?我心里苦着,可是我还是伸手握了一下柳月的手,说:“柳月,谢谢你的谅解。”
五十七 无所适从(3)
    杜伟在零伍酒肆出现已经是我辞职后的第六天了。以他的侦破速度这算是很慢的了。
这些天我一直关着机在零伍酒肆混,我在柜台跟阿BEN学调酒。阿BEN这些日子以来明显的不如从前爱说话了,调酒器也在他的手里有气无力着。想起来桑丽回家也有些日子了,这些日子我每想到她总会想到她瘦弱的身子骨藏在宽大的孝服里在晚风中伸展成一张白幌子的样子。我一直觉得我们还是曾经她蹦过来问我是不是六小的时的样子,然而这些年以来大家都有着太大太大的变化了,谢晓结婚了,早早的做了孩子他妈,桑阿姨过世了,桑丽也结束了她酸楚的初恋,而我,现在并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那天,我问阿BEN如果桑丽来了,他有没有勇气跟她表白。阿BEN摸着后脑勺傻乎乎的笑,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笑容让我想到很多很多年以前余凯把我从我妈的降龙十八掌下救出来了之后,我很崇拜的跟余凯说余凯,要不我让你当我哥,你保护我一辈子的话的时候余凯的样子。他当时也是那么摸着后脑勺对着我笑的。那一刻,我像是下了决心似的跟阿BEN说:“阿BEN,你不用担心,你的事儿包在我身上。”
杜伟是在我学会罗马假日时兴奋的大叫大嚷时进来的。看到我灿烂的笑容,他一脸铁青。他是说过要我好好照顾自己的话,可是他没有想到我在他沉浸在痛苦与拉锯的时候把自己照顾的那么好。
杜伟这些天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打不通我的电话,不知道我去了哪里。碧水湾的房子里我的东西已经如数搬走了,公司里说我已经辞职走了。杜伟是神通广大的,他本来可以很容易知道我的下落,可是还有晓云,他还要应付晓云。我能想像他这些天的疲惫,并不是我想在他痛苦的时候故意折磨他,不是,我只是不知道拨通电话后,我要跟他说什么。我知道他心里有一座天平,可砝码要他自己加。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像所有的电视剧里一样行销影立,甚至没有跟桑丽一样日日买醉,也许是自跟他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我没有一日不在演习着我们分手的场景,使我最终获得了耐受力。可当看到杜伟饱满的双腮已经深陷时,我的心还是颤巍巍的痛了,我站在吧台后面,像是被点了穴似的,握着调酒器张牙舞爪定在那儿。那个时候我清清楚楚的听到杜伟叫了我一声“肖妍……”声音全是揪心和委屈,我傻乎乎的放下手,定定的看着他叫完后看了我一眼就往外走。我定定的看着,阿BEN在后面拍了我一下喊:“猪啊!追啊!”阿BEN跟桑丽一样喊我猪,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真像一头猪,我怎么能让他带着这样的神情走掉。我“哇”的一声丢掉手里的东西,冲了出去。
谁都不知道余凯这会儿正在吧台后面目睹了这一切。
我追上杜伟,我求杜伟听我说,杜伟停下来看着我的时候,我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该说什么,说杜伟,不要走,杜伟我们合好吗?不,虽然我不知道有多么希望跟他好,可是晓云怎么办,他们的孩子怎么办!我不知道杜伟会怎么样取舍,我甚至不知道怎样的结果才是我想要看到的。那个时候,我跟杜伟只隔了一步远,可从我这里到他那里却要经历千山万水。我们默默的站了很久,最终我说:“杜伟,我们分手吧!”
杜伟什么也没有说,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扭头就走。
杜伟的那一眼像一把刀刃锋利的匕首,直直的把我的心捅了个透明的窟窿。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回零伍酒肆的,那天的阳光真闪眼啊!哪都是一片白晃晃的。我像是一个宿酒的醉汉,跌跌撞撞的行走在寂寞的街道上。
如果知道是这样的结局,为什么要重新开始。在雕刻时光门口,我情愿让佰荷他们拉上车,也不要杜伟的英雄救美,那样至少无论是我还是杜伟,心里都还有一份美好的念想。
那天,我在零伍酒肆喝的聍叮大醉。那是我在搬离杜伟给我安置的家后第一次喝酒。后来美丽跟我说,那天我歪歪扭扭在的街上乱走,是余凯把我拉进店里来的,当时她们都要阻止我无休止的自顾自的灌酒,是余凯阻止了大家。美丽说那一整个晚上我都在说一句话,也只说一句话,就是:杜伟,你不要走……
自那天以后,我是真正的平静下来了,在零伍酒肆的柜台上,我当起了调酒师。阿BEN说我很有这方面的天份,才不过短短的一个礼拜,我就学会了很多种鸡尾酒的调法。我有时候还会自创一下。我拿着我的原创作品逼着余凯帮我品,他每次都是皱着眉头鼓励我,让我努力。其实有没有天份,我不知道,但我确实是学的很认真。我找了余凯家里最厚的笔记本,里头满满当当的记得阿BEN说的每一句话,以及我对阿BEN的话的理解。所有的人都觉得我在复原。在零伍酒肆是没有秘密的,下到酒水员,待应生,上到他们的老板余凯、美丽,所有人都知道我那一丁点儿事,只是在这里,所有的人都对这样的事司空见惯了。看到我一夜骤变,有些人兴奋,有些人不屑,然而余凯的眉头却是一直皱着的。
我的手机重新开起来了,因为我妈找不着我就把电话打到余凯那儿去了。老太太还真是拿余凯当儿子了,好像照顾我是余凯理所应当似的,知道了我在余凯这里鬼混后,噼里啪啦的就给了余凯一顿骂!余凯跟我说,求求你了大小姐,你的手机要是再不开的话,老太太要来深圳揪我回去做酱了。其实我是真的不愿意开手机,因为如果没开手机,至少我心里还有一丝希望,自打重新开机后,我就时不时找上洗手间的借口看有没有杜伟的来电或短信。整整六天过去了,我每看一回手机每失望一回,我躲在洗手间里偷偷的哭,哭完后补一下妆再出来。
而那个时候,我在除余凯以外的所有人眼里都已经复元了。
五十八 无所适从(4)
    毕开就是在我刚刚从卫生间里补完妆出来的时候走进零伍酒肆的。在他的身后,还有佰荷及易伟达。今天的佰荷终于挽住了的老易的手臂。看到他们三个人从外头走进来,我的鼻子酸酸的。所有人都美满了,我的爱情呢?
看到了我之后,老易跟佰荷几乎是同时走过来握我的手的。他们父女俩异口同声的跟我说谢谢。毕开在他们身后,笑颜绽放。
我们还是在后面悬有伊洛斯的画像的那张桌子上坐了下来。曾几何时,桑丽站在我后面说:“肖妍,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好笑。”
想到这些,我毫无先兆的沉默着。
佰荷说:“肖妍,桑丽的事,我听毕开说了,我觉得很抱歉。”
易伟达脸上也满是黯然。他说:“我,我没想到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又给她施加了那么多痛苦。”老易说话的声音很沉,像是在哀悼似的。我想起了二零零六年的夏天,桑丽躺在我的大浴缸里喊:“新民,新民……”
老易也许是在为他曾经的荒唐忏悔,然而忏悔不是爱,无论是我还是桑丽,我们谁都希望老易曾经爱过桑丽,但我们都知道他爱的是佰荷的母亲,青荷。
佰荷跟老易都同样很希望能得到桑丽的谅解,然而他们对这点一点把握都没有。只有我知道桑丽,她是那么的善良和单纯。
佰荷说谢谢我跟毕开不遗余力的帮助她跟她爸复合,她说听到桑阿姨的事后,觉得很害怕,她已经失去妈妈了,不能再失去爸爸。
佰荷说她现在知道了,不是自己的不能强求,佰荷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了毕开一眼。佰荷说她从今往后要好好学习,帮忙她爸爸打理深圳的公司,佰荷还说她很想要交桑丽这个朋友,只是不知道桑丽会不会原谅她。
我仔细的看着佰荷,她穿着POLO的白色翻领T恤坐在我对面,没有露出八颗牙的微笑,却是那么的淑女。佰荷跟我说当初她老听毕开说我怎么怎么样的,她总是按毕开说的学着我,没想到却失去了自己。我笑着对毕开说:“毕开,谢谢你!”
佰荷她们走后,我一个人坐在伊洛斯的画像下。我想了很多很多。佰荷说她现在知道了,不是自己的不能强求。我轻轻的抚摸着手机上挂着的小木鱼,连佰荷都知道了不是自己的不能强求,那么我还在强求什么呢?然而,我还是没舍得摘下手机上的小木鱼,这些天我一遍又一遍的抚摸它,小木鱼被我抚摸的油光发亮。
余凯站在我身后说:“肖妍,你还是放不下。”
我转身看着余凯,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余凯,怎么办?余凯,你说我该怎么办?
可我却跟余凯说:“余凯,我想回去看一次,最后一次。”
这个时候,我并没有想到回碧水湾看看的理由原来这么容易找到。
那天晚上美丽说她要去香港SHOPPING,这是美丽经常做的事,并没有值得稀奇的地方。她说要拿我那个红色的大挎包配她的衣服,我也爽快的答应了。自打从公司离职后,我就连街都没有上过,包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我只是没想到美丽一下从挎包里倒出一串钥匙来,那是碧水湾的房子的钥匙。看到那串钥匙后,我才发觉我重回碧水湾看看的思想有多么的强烈。去看看曾经呆过的地方只是其次,想重新感觉一下杜伟的气息才是首要的,那是我唯一的可以不为人知的缅怀我们感情的方式了。我捡起那串钥匙对自己说,我只是要把这串钥匙送回去罢了。天知道我这样的理由有多么不堪一击,然而这是我唯一的理由,我死死的守住。
在我拿这串钥匙开门的时候,并没有想过这个动作会不会让我自己后悔,然而它却确确实实使我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走进房子的时候,窗户关的紧紧的,满屋子都是酒味。除了弥漫着浓重的酒味以外,一切跟我走的时候一模一样。不知道杜伟什么时候回来过了。闻到这些酒味,我心钝钝的疼。我走过去打开落地窗,让海风进来,卷走屋子里的异味。我站在阳台上,静静姚望着远远的海,默默的哀悼我跟杜伟的爱情。我知道这一次我不仅是回来看看,也是过来跟它说再见的,不强求,我也要有一个完美的结束。
然而连这样的一点小浪漫,都是不能如我所求。打开卧房门时,我像是被雷击中了似的,腿一软瘫倒在卧房的只打开一半的门上,木门的弹簧承受不住我的重量带着我的身体重重的摔到墙上,发出震天的巨响。
在此这前,我压根没想到我会看到这样的一幕!杜伟跟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女孩纠缠在床上,睡在我们黑白格子的床单上。杜伟像平时搂着我似的搂着那女孩沉沉的睡着。看到这一切,我眼前一片花白,霎时喘不上气来。杜伟被门砸出来声响惊醒,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我靠在门上。
“妍妍。”杜伟叫着我的名字从床上起来。
“啊~~~”我一看到杜伟赤裸的上身就发出刺耳的尖叫。我像是受到极度惊吓似的抱着脑袋使劲叫。杜伟这才发现他的床上躺着一个女的,那个人不是他的肖妍。
我沉浸在自己的叫声中,直到那女孩从我身边走出去,直到那时候我才像被抽掉了脚筋似的软软的滑到地上。
什么狗屁爱情,这就是我使劲全身力气去拥抱的爱情吗?
杜伟站在我身边可怜兮兮的说,妍妍,你听我说,妍妍……我用冷冷的眼光看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在我眼前越来越模糊,慢慢的失去焦点。
杜伟身上裹着床单,他的手一直悬在半空。我知道他想靠近我却又不敢靠近我,记得当初就在这所房子里,他说让我别拿别人握过的手碰他。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冷冷的笑,杜伟,你还敢碰我吗?你多么脏,多么脏啊!
悲哀在我的心里翻江倒海。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缓过劲来,我冷冷的对杜伟说:“杜伟,谢谢你让我看明白这一切。”我扶着墙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我像是想到了什么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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