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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离你而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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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扬眉吐气地走出厨房,骆桢终于有天会沦落到给我当生活秘书的地步。到门口看挂在树枝上的招牌,夜色中它模糊不可辨,黑黝黝的影子突立在黑暗中晃晃荡荡,如果骆桢肯投资我的小炒店也许我会考虑将袭人饭馆改成袭桢饭馆。
回卧室再度入睡,大约是累了一天这一觉直到天明,醒来直埋怨睡得太死这下不能赶早去买便宜菜。换上家常衣服出来发现骆桢趴在八仙桌上睡着,他侧的半边脸露在从窗户里钻进来的初起的晨曦里,竟是那么的生动和鲜艳,我居然又起了想去触摸那张脸的欲望。
骆桢就像一块洁净的美玉,我告诉自己只是想珍藏,只是欣赏的目光,而不含其他任何。我不自觉地伸出手去,颤抖着,一点点地接近他。
屋外有公鸡的啼鸣声,那块美玉突然就睁开了眼睛,我吓得要死,最倒霉的是伸出的那只手已经离他的脸颊只有一毫米的距离,指尖能感受到他面上传来的微弱的热气。但此时此刻已没有办法缩回来,我只好把心一横,手掌啪的一声打在了他的脸上然后随即缩回手,骂道:“这屋里蚊子真多。”
他扑哧笑出声来,整理身上的衣衫,道:“我去上班,下班后我再来。”
我没有阻止他,这家伙实在是太有心机了,他不明说要我冒充连兮,却一直在用行动逼迫着我。妈呀,苦肉计和美男计一起来,真的让我抵抗不了,要是他再来个金钱利诱,我百分百投入他的怀抱了。
浅灰色的修长的影子在晨光中慢慢地飘远,我忽地追出了门口,清晨还不算浓烈的白雾里他回过了头,眉间的那缕光辉的笑意突突地映进了我的心口。
美男计,中招了。
我揉着起伏的胸口,里面有个东西在扑扑地跳,毫无节奏感。“再跳,就不要你了。”我低声咒骂,努力驱逐这种感觉。
嗯,苦肉计一定要顶住,顶住。像骆桢这种富少爷是捱不了多少苦的,昨夜只不过是为打动我不得已而为,今天我准备许多脏活累活给他,就不信他能支持几天。
我提起菜篮去附近的农批市场买菜,刚走到村头前便听到几个妇女在笑着谈论万小芬,我心知昨夜肯定张荣家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武打戏码,可惜昨天骆桢来搅局不然也能去欣赏。
中午随意地炒了两样菜吃后便开始准备下午的菜肴,十几斤菜先要去烂择净这就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尤其是土豆切丝最为麻烦。等把所有的菜再洗干净放到桌上,此时刚好是下午五点,休息半个小时就有会附近租住的打工仔来炒菜。
果然半个小时后院子里就聚了十来个人,这些打工仔很是可怜,常常都是点些素菜吃,听说还有人把一餐的饭菜做两餐吃。于是打饭的时候我会多给些他们,如果就在院子里吃还可以吃多少打多少,我想开小炒店几天来我其实是亏钱的。
但是我很满意目前的这种生活,它会使我有一种安定的感觉。
“老板,炒盘油麦菜。”
“好。”我愉快地答应着,B城的油麦菜相当便宜,1。 5元钱可以买上两斤,而炒进锅里的菜顶多八两左右。
“老板,炒个千张丝。”
院子里的人越来越多,几张桌子上都围满了人,但他们并不介意等,低廉的价格会使他们放下所有的要求,然后将自己的耐心提升到极限,即便是自己再饥饿再累。
我在院子里特意准备了一只大水壶,里面都是摊凉的白开水,谁渴了都可以去取水喝。
“袭人。”从嘈杂的炒菜声和喧闹的打工仔的说笑声里,耳畔仿佛流淌过一阵汩汩的清泉,那么悦耳动听的声音使得我心里一愣,想要不抬头去注视那个人却仍是忍不住故意从眼角的余光里去偷瞥,他依旧是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长裤,站在爬满葡萄藤的院门口,黄昏的微风细细地牵动衣角,他的脸似朝霞明亮眩目。
对了,他从来都不喜欢打领带,衬衫的最上面一颗扣子总是敞开的,我呆在他的办公室里,就常趁他俯身时从那里窥视里面的风光。
“现眼。”我暗骂,“姓骆的,给我去屋里把千张丝拿来。”
他笑着答应,快步进屋,我抿着嘴炒菜偷笑,有个小工使唤感觉真不错,这就难怪许多人想当大官了,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院子里走了几拨人,他们留在桌面上的垃圾我吩咐骆桢去清理,然后又撵他进屋去给顾客盛饭。
“杀人啦。”
院子外面突然传来女人凄厉的哭喊声,我没有多留意听,想着又是村里哪家的两口子闹起来。不过这女人的叫声有些耳熟,但不等我回忆起这是村里哪家的媳妇,院门口冲进来一个杀气腾腾的男人。
“叶袭人。”
我抬起头却原来是张荣,他手里提着一根胳膊粗的木棒,眼睛红透透的像只兔子。我此时方才忆起适才的哭喊声是万小芬,瞧眼前张荣的架势难不成是把万小芬给打了,这倒是天下奇闻,妻管严也能雄起来。我没有做声,右手托着腮瞧张荣意欲何为。
张荣环视着院子里的众人,粗声粗气道:“今天是我和叶袭人了结恩怨,棍棒无情,不相干的的人马上给我滚。”
我这才明白过来张荣原是向我寻仇来的,眨眼间院子里的人连钱都没付溜了个干净。
“叶袭人,你向我承诺过不会将我和梅梅的事情告诉我老婆,但是你食言了,现在我的几个大舅子要来撸了我,我就算要做太监也要先要了你的小命。”
他挥起木棒冲向灶台前,一把将灶台上的所有油盐酱醋给推到地上,我暗暗叫苦,昨天这灶台才被他老婆弄翻,这两口子绝对是我前世的冤家今世的仇人,有他们没我,有我没他们。
“张荣,你要怪就怪你老婆,是你老婆来找我麻烦。”
“我不管,我要你的命。”
他举起木棒照我的头顶劈下来,呼呼的风声让我直觉这一棒要挨在头顶肯定会开花,我赶紧举起手里的锅铲阻挡,但是他的木棒比较长,而且从高处劈下来力道相当大,我只觉手心里一麻锅铲就被震飞出去。
我忙向屋里跑去,屋门后面放着一根顶门用的木棒,论起粗细和张荣手中的不相上下,他身材和我差不多,我有武器在手他绝打不过我。
可是门背后居然没有那根木棒的踪影,我想起是下午的时候拿到厨房里撑过架子,料着忘记放回原处。我急忙向厨房奔去,但脑后已经有森冷的风声逼近。
“小心。”耳畔又流动过那汪清澈的流水,我不禁惊觉骆桢还在屋里,不及回头大声道:“快走。”
话音还没落下来我便又听到物体相碰撞的沉闷的声音,回过头只见骆桢拦在我前面挡住了张荣,此刻张荣还举着木棒向他劈下来。我不敢犹豫忙拾起身旁的一条长凳架了上去,虎口处麻麻地震痛但好歹化解了张荣的攻势。
地面有几滴血,我留神朝骆桢一打量这才发现他的头上在流血,鲜红的血从发丝里汩汩淌下来,他的半边脸血淋淋地,淹没进那没有系扣子的衣衫里。电光火石间我想起了几周前我在公路上被人捅刀子的情形,忽然就起了一种感觉,此刻被打破头在流血的是我叶袭人,心痛和愤怒交缠然后爆发。
我操起手里的长凳,这条长凳有一米长,二十厘米宽,虽然不趁手,但如果是用双手使用它绝对威力要大过张荣手中的木棒。我暴喝一声,也不知即将出的力道有多大,瞬间那凳子拍在了张荣的大腿上,他当即痛倒在地。
从骆桢的口袋里找到手机我拨打了120,很快将他们两人都送进了医院。
和谈
屋里的两个伤者,一个是自己走出去,另外一个是被人抬出去,这翻打斗几乎惊动全村的老老少少。万小芬围在张荣的担架前号嚎大哭,满脸鼻涕泪的,好几次想要冲到我身旁但都被隔壁的王大叔的老婆给拽住了。
我不屑理睬她,总之先挑起事端的就是这个泼妇,真要出个什么事我也不怕。
到了医院我寸步不离地陪着骆桢做检查治疗,所幸没有大碍,脑袋里稍微有些瘀血,医生说暂留在医院里观察病情。
这是间特等病房,我知道骆桢有洁癖特意嘱咐医生办理,等他被送进病房我已经办好了留院观察手续。我走进病房时骆桢正躺在床上,他的面孔因为失血而变得更加的白皙,在病房里白炽灯光的映照下几乎是一种透明的颜色。
透明的肌肤,透明的眼眸,甚至连他的睫毛也是近乎蝉翼般的透明。我走到窗前拉下窗帘,无意向窗外瞟了一眼,窗外居然有个小池塘,里面稀拉地种着几株粉色睡莲,从青黑色的天空里撒下的月光就浮在银色的水面和宽圆的叶片上。
这种感觉,就好像我看骆桢,虽然极近却也是无法触摸的。我将目光艰难地放回他的面上,从深邃的黑眸里流露出的眼神依旧的清冽,却怎么此刻是那么地呆滞呢。
我无法猜透此刻骆桢在想些什么,但从我单方面来讲我是感激他,如果不是他帮我挡了张荣的木棒,恐怕此时躺在这张病床上的就是我叶袭人。
“你回来了。”骆桢发现了我。
我点头,心想自己进来好半天却一直被他无视。离病床两米远的地方有两张单人沙发,我在上面坐下来。“要喝水吗?”
“不需要。”他用那双黑水晶般清透的眼眸凝视着我,似乎要把他所有的注意力把放在我的面上,充满了全力和深情。
于是我便在他毫无顾忌□的凝视中羞红了脸,忖了半刻道:“等明天我跟你回你家。”不知怎的这句话就说出了口,仿佛这句话已经在唇边等待很久迫不及待地想要出来,没有思考地就脱口而出。
当说出口后我就意识到糟糕,这才是真正的苦肉计,骆桢不动声色地就让我自愿跟他回去,而且到现在他还没对我提出任何的要求,我先低了头往后就可能处处被压。
他淡淡地笑了起来,还是不开口,只用那令我捉摸不透的玩味的眼神瞅着我,弄得我心里越发的慌乱不堪,对付男人我本来就没有经验,而骆桢绝对是个情场老手。
我站起了身,决定去外面躲躲,顺便平静下心情。骆桢似乎知道我的心思似的,悦耳清亮的声音润进我的耳膜里,“这几天我不能回去,我去你家住。”
“你去我家住?”我惊愕得张不拢嘴,冲他上下地打量不能置信,床上的人确实是骆桢,那句话也确实是从他嘴里说出来。“你不怕脏吗?我家条件很差,有虱子和蟑螂,什么浴室和卫生间都没有。你确定你半夜起来只能去外面的茅坑,可能茅坑里还有老鼠和蛇。”我一口气把可能遇到的情况都说完了,然后认真地瞅着他等待回复。
他只抿着薄薄的唇笑,道:“我不是在你家呆过一晚吗?你不记得了。”
我终于记来了,骆桢确实在我家的桌子上趴过一晚,但那只是一晚,如果连续几晚恐怕就未必能坚持下去。现在天气炎热家里没有空调,只有一台用过十多年的老牌子红鹰扇,他如何忍受得了。
“相信我。”
他坚定的语气忽然便让我释然了,人不能吃苦便不能大事,骆桢是个不简单的人。我点头答应下来,手无意识地往口袋里摸了摸,里面还揣着骆桢被送进医院的治疗检查费用,马上笑道:“你这个要申请保险理赔吗?”
这问题很让我好奇,骆桢会不会在自己公司索赔保险呢。
一句话又让他笑了,道:“不会。”
我想想也是,赔与不赔都是他自己的钱何必找些麻烦惹得口舌是非呢。但是钱是我出的,我又不好意思开口找他要,总得想个办法替他申请了再说。
咚咚咚,门上突然响起剧烈而杂乱的敲门声,似乎门外的人极其不耐烦恨不得随时破门而入。我瞅了骆桢两眼,他也盯着门口,我遂起身去开门,对入眼帘的是一张气极败坏的脸,而在这张脸后面还另外有七张虎视眈眈的脸。我心里一沉,妈呀,是万小芬和她的七个如狼似虎的兄弟。
“叶袭人。”万小芬咬着牙蹦出我的名字来。
“干嘛。”虽然胆怯可也不能露了底气,万小芬七个兄弟个个牛高马大,据说还在某个武术学校习过武,这要是开打我十个叶袭人恐怕也不够他们打。
“我家张荣腿骨折了,你说怎么办。”她昂起头,气势汹汹。
“你家张荣还把我男人头打坏了,你也说怎么办。”我反唇相讥马上将骆桢摆出来,要赔钱双方都得赔。
吵吵闹闹地,万小芬的几个兄弟也开始声势助威,我正要转身回来找骆桢要手机打110报警,兵遇到秀才也是说不清道理的,秀才比兵还会蛮横胡搅,而且还懂得几分歪理。
“让他们进来。”骆桢阻止了我。
瞅着他笃定的神态我放下心,走到门口将那伙人让进屋。病房里的可坐的地方不多,除了两个单人沙发外此外别无他物,于是房中横七竖八地站了一群,我这才注意到万小芬的父亲也来了。
我瞧着双方人马力量实在是悬殊,我这边总共两人,其中一人还是躺在床上的伤者,能够作战的指数几乎为零。再看对方总共九个,七个正当壮年的彪形大汉,万小芬也是一只母老虎,她父亲虽然年事已高但精神矍铄,对付一个病殃殃的骆桢是没问题的。
如果真要谈判我这方没胜算,我悄悄伸手去摸骆桢放在枕下的手机,他警觉地瞧了我一眼隔着枕头按住了我的手。
“一百万。”
我大吃一惊,骆桢一张嘴就是一百万可真是狮子大开口,万小芬她家的那幢破屋子顶多只值个十几万,骆桢让人家赔一百万岂不是全家要喝西风北。读过书的人真是狠,像我顶多只要个几千块钱的营养费就喜不自胜了。我偷偷地瞥他一眼又听他道:“我给你们一百万,你们马上从五华村搬走。”
噗,弄半天是我会错了意,还以为是骆桢向万小芬索赔一百万,却原来是倒赔人家一百万。果然是有钱人开口就是大方,要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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