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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离你而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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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中午到B市,但是不要我们去接他,他先去宾馆休息,晚上会准时到举行婚礼庆典的酒店。”
我在沙发上坐立不安,洁白的垫布被手汗弄得稀脏湿淋。如果连千山发现我是冒充的,那后果会怎么样,他对女儿说话都这么严厉,对我这个冒充者肯定是更残酷不仁,蹲大狱绝对免不了。这一想全身又吓出一身冷汗,我搓了搓手,干脆起身去浴室冷静。
从篷头里洒出的温热的水从头顶浇到脚,湿漉漉的头发散下来将整个面庞都遮挡,眼前黑茫茫地,什么都不能想,似乎所有的思绪都被热水给冲刷淋净,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
我赤着脚站在篷头下不动,既然水能冲走烦恼和忧愁,我决定一直就这样站着。
湿滑的肩上搭上了一只手,我赶紧惊恐地往后退去,但那只手很快地便把我拽回来,然后额前的发丝被分开,耳畔的声音温柔地道:“别怕,是我。”
我放心了,微睁开眼,篷头里洒下的水渍便将我的眼给迷住,我只得又闭上眼。半晌想起自己是在浴室里淋浴,身上光溜溜地还没穿衣服,羞得赶紧转过身体。这个骆桢当初光明正大的不看,偏偏喜欢偷看。
他从背后抱住我,用整个暖乎乎的身体贴在我的后背,我站着不敢动,实际上我差不多又快晕倒了。虽然这几日我们是以情侣身份相处,但是最亲密的动作也只仅限于亲吻而已。
“愿不愿意?”他问道。
我糊涂得厉害,睁开眼睛茫然道:“愿意什么。”
他笑起来,轻轻咬着我的耳轮道:“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恍惚中身体被抱了起来,骆桢将我放到了卧室的床上,此时我才明白过来他口中所问的愿意是什么。“你不要再睁着你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看我,否则我不忍心对你下手。”他笑着,用手将我的眼皮抚上。
房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听出来是骆桢在解衣裳,于是越发脸上发烫了。这种事情就是在想不到的时候就来了。我偷偷地睁开眼睛,面前的骆桢只穿着短裤站在床前,忽然想起前些日子他可是穿长衣长裤躲避我猥亵。
郁闷,只能州官猥亵百姓,不许百姓猥亵州官,这是何道理。
他魅惑地笑着,蹲在床前用那双黑水晶透亮的眼眸瞧我,手指细细地从我的唇上滑到了胸脯。我顿感呼吸凝重,面上火烧火燎般,活了二十五年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如此触碰过我的身体。
眼睛闭了几次但最终忍不住又睁开,我瞧见骆桢唇边的笑容正慢慢地向我压下来,然后所有的视线被挡住,湿热的吻落到了我的眼睛上。
我再次闭上了眼睛。
朦胧中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房中发生的一切,我忍不丁打了个寒颤,睁开眼往四周一瞧,床尾那里搭着一个毛绒绒的脑袋,两只圆溜溜的眼睛正瞧着床上的我和骆桢。
“啊。”我吓得爬了起来。
“怎么了。”
我指着床尾,道:“它偷看。”
骆桢回过头便笑开了,他起身下床拎起床尾搭着脑袋偷看的招福,走到门口打开门扔了出去,随后他拍着手笑道:“现在不会有谁偷看了。”
舞会
事后,我在床上一直摆弄骆桢的手机,实际上是想摸清楚哪个键能打开照相的功能,上回偷拍骆桢的裸|照没有成功,心里总觉得有些遗憾。可是骆桢的手机远比我以前买的手机要复杂得多,我找了半天仍不知从何下手。
“想给谁打电话。”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薄薄的嘴唇碰了上来。
我陷进他的温柔当中,不禁搂住他的腰将自己裸|露的身体紧贴上去。背上那只修长的手指沿着脊椎一直往下滑,当抚上我的臀部时他将我又压在身下,然后跪立在我的双腿当中。
“太太,你母亲打来电话。”门外又响起了张妈的声音。
我稍微一愣,忙道:“就来。”
“这次不太幸运。”骆桢笑着坐了起来。
我冲他吐舌头,道:“免费的午餐只能吃一次,别想吃第二次。”
“是吗?”他拽住我的手,半秒我又回到了他的怀中,他张开的柔软五指立即握住了那片最隐秘的地方。他唇边的笑意很浓,歪着脖子看我笑道:“我现在就吃第二次午餐,你会免费招待的是吧。”
“恕不招待。”我笑着想要从他怀中爬出。
但他抱得实在太紧,我极力撑着他的肩膀想站起来,忽然他托起我的臀部往前猛地送去,那根灼热坚硬的物体便强行闯进了身体里面。我不禁痛得抽吸了一口冷气,这种奇异的姿势让他更深地进入了我。
“太太。”门外张妈喊道。
“马上来。”我慌慌张张地回答。
骆桢仍是在轻佻地笑,并不放开我,带着凉意的指尖在我唇上划弄,我被他的挑逗又快弄得晕倒过去。这家伙不仅是情场老手,绝对还是个床上老手。就在我快晕倒的时刻,我被他放到了床上以彼此纠缠的姿势。
“我要吃第二次了。”他咬住我的唇。
张妈在门外轻声敲门,而我却无法再回答她,身上的男人控制了我的所有,包括身体和意志。
半个钟头后我红着脸跑到前厅里接电话,此时电话筒早放回了话机上,张妈垂首站立一旁不语。
“张妈,我母亲有没说是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让太太多注意老爷。”
我放下心来,忽然瞧见张妈又在以一种探究的眼神注视我,心里一紧张赶紧回房,不妨身后张妈喊道:“太太,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踮着脚走路。”
“这个……”我不好意思说身体是被骆桢弄疼,想了想编个谎瞒了过去。
中午吃过饭后我和骆桢便在卧室里练习舞步,晚上去酒店参加舞会的人都是熟识连兮的朋友和同学,稍有个不慎便会很容易被他们发现问题。当然复杂的我一时半刻也学不会,只练习了简单的快三慢四,骆桢说只要我不接受其他人的邀舞,基本上不会被人发现破绽。
他要求我千万不能离开他的视线,否则无法及时过来替我解围。
夜色在城中冉冉升起的时候,我和骆桢到达了夕照路的云天大酒店,骆桢将他和连兮结婚两周年的庆典安排在这里。这座酒店我曾经坐公交车的时候曾仰视过,只知道是个外国人喜欢聚居的场所,而且还听说里面的酒水价不便宜,料想承办一场舞会和宴会需要花费不少钱财吧。
我瞟着身旁的骆桢,他花钱做戏,请人做戏,这最终的目的是为什么呢。我不再问出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在我和他相处的几天提出过不下十回,可没有一次他从正面回答过我。
“在想什么。”他忽然一笑,满眼的柔情蜜意。
我心里只觉一软,暗想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骆桢就算到头来蹲大狱,把牢底坐穿也是值了。
乘电梯到五十楼,这是个旋转式的顶台,面积有数百平方米,可同时容纳近千人。我们到的时候里面已经有十来个人,看见骆桢忙迎了上去。
“骆先生,舞会的音响灯光已经全部筹备好,另外酒席也已备好,现在只需要等待宾客到来。”
他点着头,偕我去门口迎接宾客,不一会便开始陆续来人。我随着骆桢和他们问好行礼,果然来的许多都是骆桢给我看的相册上的人。
“骆桢。”门口走来一位身着青花瓷式长晚礼服的大|波浪发的年轻女子,她满脸含笑,神采飞扬,我看了一眼只觉眼熟,忽而瞧见跟在她身旁的俊逸男子便想起了她的身份。
上次我随骆桢参加什么酒会时曾见过这名女子,这女子当时和骆桢打得火热,不过我并没有过多地注意她,她身旁的男子比她更吸引人,就是当日酒会上的季宁非,骆桢口中所指的吃软饭的小白脸。
当然我并不是对他的相貌感兴趣,他的职业更引人遐思,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为何不去体面地工作,而要陪些富婆出卖自己的身体呢。如果那些富婆像这位女子一样年轻那倒没什么,但要是个七老八十皮肤没弹性满脸老人斑的老太婆,他也能装出很享受吗。
不得说身体里埋的八卦因子又在作祟,我目不转瞟地盯着季宁非搭在那女子腰上的手。
“看什么。”骆桢的声音有些不高兴。
我笑道:“你朋友被人勾跑了,你说他真的是只鸭吗。”
他拉了拉我的衣袖,靠近我低声道:“注意你现在的言行,不要像个小流氓,等回去后你再说。”
我无语,明明真正的大流氓是他骆桢自己,今天早上他还把我给强占了两次。
“连千山来了。”骆桢突然压低了声音。
我往前瞧去,深红色的地毯上踱过来两道人影,是一男一女,男的是连千山无疑,五十来岁的人依然气宇轩昂,眸光四射,端的是有神彩,是个精明的企业家的形象。我又瞧他身旁的女子,那是个极年轻妩媚的女子,她的手腕轻轻搭在连千山的臂膀上,我细瞅了几眼,竟无法把她和相册里的任何一个人对上号。
“爸。”我还来不及问便被骆桢拽了上去,跟着也喊了一声。
连千山看了他一眼,目光便停留在我的面上,我看得胆寒,这老头子的眼神非常锐利,一双眼就好像要看到我心里去,赶紧又叫了他一声。半晌连千山才收回我面上的目光,我忙见机地把骆桢教的套话说了一遍,连千山搂着我的腰轻轻拥抱,我脸孔略微一红正要躲开,忽想起这正是连千山遵从的西方礼仪便也迎上去,想着这连千山好歹也算个老帅哥,被他抱一下也不算吃亏。
接待小姐引领着他和那名女子步入宾客席位,我这才问道:“那女人是谁啊。”
“不知道。”
我又瞅了几眼,那女子的目光一直围绕着连千山,面孔森冷的连千山偶尔会对上她。立刻身体的八卦因子又沸腾起来,我不无肯定地道:“我知道了,是连千山的小蜜,你看你看他们两个的眼神绝对有奸|情。怪不得不要我们去接,原来是想和小蜜在宾馆里鬼混。”
“回去再说。”骆桢满脸尴尬。
我只得打消了继续八卦的兴致,但眼睛仍舍不得离开那两位,虽然连千山的老婆迟秋鹤年已迟暮,但是风韵犹存,这女子只不过年纪轻些,论样貌却不及秋迟鹤一半,咋的这连千山就看中她了,难道是老家伙都有啃嫩草的习惯。
绝对是啃嫩草,我点着头。芳芳上次相亲遇到一个老头,对方居然嫌她年纪过大,说要找个刚20的女子。现在的男人年龄越大,就越喜欢年龄小的女人。
晚上九点庆典正式开始,主持人上台宣读庆典词,由于太长我也没怎么仔细听,众星拱月般的注视早令我疲乏,满脑子都在想自己还没结过婚就先进行了婚礼两周年庆典。骆桢被拉上台去讲话,然后我也被要求说上几句,我按照骆桢准备好的话语背诵完。
整个庆典办得很热闹,在我们分别讲完话后便有明星出来演唱,我一眼认出请来的明星还正是当红的歌星孙某。趁着众人都在听歌的空当,骆桢拉着我来到了一直坐在最后面的连千山面前。
“爸,很感谢你来参加我和骆桢的婚礼庆典。”
连千山面上的微笑很淡,以至于我不能肯定他是否在笑还只是板着一张脸。“爸,这位小姐是……”不管是礼节还是我的八卦天性我都想弄清楚连千山身旁的年轻女子是何许人,秋迟鹤在电话里让我注意连千山,莫不是已经发现了连千山的外遇。
“她是我的秘书江若,这次来B市除了参加你们两个的婚礼周年庆典,另外我还有一个业务需要洽谈,所以就带江若过来了。”
我点点头,内心得意,瞟了骆桢一眼,那意思告诉他,就是小蜜嘛。
骆桢视若无睹,和连千山有一句没一句地寒喧,我便和那叫江若的女孩闲扯话,不过她却对我没什么兴趣,眼睛欢喜地盯着前面舞台上高歌的明星。
一曲舒缓动听的音乐奏起,我和骆桢相拥着进入舞池,周围谈笑的人群自觉地退去,所有的灯光打在了我和骆桢的身上。
“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我常在骆桢的车里听到这首曲子,每次开车的时候他就会不停地放这首曲子。略微伤感带着无奈的调子,依稀可见一个清凉而寂寥的世界,飘浮着一天一地的冷艳空气,可即使这样却仍不免怀着期盼和渴望,仿佛超越了许多的尘土与狂躁,藏在身体里不安的灵魂得到了净化和宁静。
“With An Orchid,和兰花在一起。”
和兰花在一起,那果然是一个兰花的世界,满世界都是兰花冷冷的清香。我瞧着骆桢,他的眼眸里全是柔和的灯光,这种眼神不像是在看我,当然也绝不是在看连兮。忽然一道耀眼的强光闪进眼里一阵针刺样的痛,顿时所悟,我现在所站的地方其实是一个大舞台,我和骆桢都在卖力地表演,而他对我所做的一切是否也都是戏中所安排的故事呢。
舞会进行得很顺利。中途没出什么差错,我牢记骆桢的吩咐,不答应任何人的邀舞,也绝不离开他半步,或许我有什么话说错,骆桢都能在旁边帮我圆回。
结束后我和骆桢送连千山回下榻的宾馆,但他阻止了我们,车门前他仍是用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对我道:“连兮,你不像以前了。”
蜕变
送走连千山我和骆桢面面相觑,连千山临走前那句话颇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也许他已经认出我不是连兮。这也难怪,做父母的哪会分辨不出自己的孩子呢。
“走吧。”身畔骆桢轻声道。
我答应着,回身相望那幢高耸入云宵的摩天大楼,此时它也到了曲终人散的时候,也许我和骆桢之间的表演随着连千山那句看似鉴定的话落下,似乎也该有个结束了。毕竟做演员,我还太青涩。
“不要想了,没事。”他拥住了我,溶溶的夜色里那双眼眸好像湿了一样。
上车,不语。
车里又响起了那首《与兰花在一起》,但此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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