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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贵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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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母后头痛多久?”皇上禁忌圣母皇太后与宰相府过渡亲近已经成为他们二人之间跨越不了的鸿沟。皇上如此一问,圣母皇太后眉眼的笑顿时消退了。
“前两日方太医还说母后头痛已有大好,看来这方太医也会阳奉阴违了,竟然敢欺君罔上。”皇上抬手,江前荣点了下头,转头就要往太医院的方向而去。
圣母皇太后大喝一声,“不用了!”
端木丽华坐在一旁看了起来,皇上自小和自己亲近,也是因为从皇上登基到现在,她也一副颐养天年之态,与宫外的联系较少。而那老妇却不同,这二十年来,皇宫都快成为他们宰相府的后花园了。
岳达也是三天两头来请安一次。
所以,从小没怎么和男人接触的斐然就粘上了岳韧宣。
“江前荣,去把太医院所有太医给我请来,让他们都给母后诊脉,看母后到底病到什么程度,三天两头头痛一次,御医也不看,只要看看宰相府的人就能好?!”
江前荣应了声是,圣母皇太后整张脸都气得扭曲了,砰地一声坐在椅子上,半响只有那老垂的眼皮偶尔掀一掀,嘴角却是抿地死紧。
岳铃看这情况不对,但又不敢轻易乱动。
各宫妃子也都垂首站着,这皇上与圣母皇太后的战争,自己还是别卷进去,免得皇上盛怒,殃及池鱼。
“我看妹妹也别生气,皇儿也是关心你的身子,前段时间我身子不适的时候,皇上也是劳师动众的,你该高兴才是。”端木丽华笑着吟了一杯金骏眉,还是红茶得她的心,温暖舒适,一如她现在表现出来的善解人意。
皇上虽不看母后皇太后,心里却也是舒缓了些。
念青嘴角缓缓勾上,皇上亦好,圣母皇太后,母后皇太后亦好,都不是一般的角色。
观圣母皇太后的脸色,气色红润,眼眸中清明可见,分明是康健之体。念青不由得眯了眯眼,宰相府为免也太不把皇上当回事了,圣母皇太后又为何三天两头让宰相府的人入宫?
既然如此,那就让圣母皇太后圣体安康就是。她笑着走到圣母皇太后身边,却是朝着岳铃行了一个礼,在大家惊异的目光中,一股幽香飘到圣母皇太后的鼻端。她哈了一口气,微微有些发困。
“皇上,圣母皇太后怕是累了,先到榻上眯一小会儿,待会儿太医来了,就躺着诊脉吧。”
皇上点了点头,让崔嬷嬷扶了去榻上。
念青巧笑着回到了端木丽华身边,皇上暗自点了下头,还是凌云王会教女儿,都是温柔体贴的。
一旁的艳玲见皇上那满意的神色,只觉得心里一跳,有什么东西一掠而过,吓得她死死盯着那泰若自如的女子。
太医院此时乱作一团,整个太医院出动的情况只发生在宫中大人物即将殁了的时候,这会儿,又是江前荣前来,方太医更是备了药箱提了脑袋前去。
刘冶正分着药材,一见众太医如临大敌的样子,还不等他多思考,身子就被拽了出去。
江前荣见人都到齐了,“奉皇上口谕,圣母皇太后头痛之症再根治不了,太医院一众太医就等着换人来做了。”
方太医听得一惊,这……圣母皇太后的头痛之症其实也只是偶尔才犯,一年也就秋冬时候才有那么一两次。只是圣母皇太后却是常常称头风发作,他也实在无可奈何啊。
刘冶听江前荣如此一说,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想着亲自诊脉试试。
一众太医,各人各心思,跟着江前荣去了裴令阁。
太医们到的时候,念青已经关注到刘冶,刘冶抬头,朝着念青挑了挑眉,念青眨了眨眼,两人相视一笑。
“微臣给皇上请安,给太后请安。”太医院十位太医齐聚一堂,别的倒不怎么吸引人,却是刘冶小小年纪,也是惹人注目。
当刘冶抬头的时候,他的目光扫了眼众人,刷地停在了一人身上。她不是去了兰若寺?双眼一道冷光略过,又垂了下头去。
“他是谁?”皇上看着刘冶,觉得这孩子有几分面熟。
“他是刘冶,他父亲被岳铃杀害,又天纵奇才,对医药之理颇俱天赋。臣女就建议姐姐收在太医院,也别浪费了这孩子的一番才干。”
念青的话刚落地,皇上就让刘冶上前来。“你帮太后看看,有话但说无妨。”
闻言,圣母皇太后身子一颤,这刘冶只是十一岁的孩子哪里知道人情世故,定是直说。但怎么看都是一个孩子,哪里能真有什么本事。这么想着,圣母皇太后便伸出了手。
念青见刘冶不慌不乱,神色自若的样子,嘴角慢慢挂起了笑意。
岳铃抬眼看了下念青,这小贱种竟然已经在网罗人才了?这还了得,若是宫中太医都是她的人,那玉妮日后的路能有几分平顺?
想着,岳铃一阵悔恨,当初那些杀手做事也不利落些,愣是留下了这么一个祸根,谁能想到刘大夫的儿子竟然和小贱种走一道上去了。
刘冶诊脉完毕后,稚嫩的声音响起,“禀皇上,太后娘娘身体无恙。”
无恙?
妃嫔们面面相觑,太后有头风是太医亲口说的,即使一年只有那一两次头风发作,也不能说是无恙啊。不会是这小子怕被赶出太医院信口雌黄吧。
皇上也蹙起了眉头,按着刘冶所说,那这……
“圣母皇太后的确身子无恙。”说着刘冶看向方太医,方太医只觉得眉头一拧,硬着头皮上去搭脉,脉相平稳,身子比日前强健了。经血活络,这段日子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他朝着其他太医使了个眼色,几个太医都上前一一把脉。
奇怪,前些日子诊脉时,圣母皇太后的脉相虽也尚可,仍可以诊出些许问题,今日,怎么?
众位太医互相看了眼,都点了点头,或是这些日子加强了调养,所以身子大好了吧。方太医见众位太医脸色,便回禀了皇上:“回皇上,圣母皇太后的确身子无恙。”
“那近期可会头痛?”
方太医摇了摇头,“按着这情况,怕是未来一年内都不会有大问题。”
圣母皇太后脸色一白,她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想头痛发作。难道最近这段日子身子真调养好了?
念青眉头一挑,刘冶却是眨吧了下眼镜,聪慧的双眼扫了念青一眼,他在凌云王府住的那段时间他就已经了解三小姐在医术上的造诣,刚刚他靠近三小姐的时候闻到她身上的余味,虽然很淡,他也闻出了“玉树”的味道,只有少数人知道玉树有催眠的作用,三小姐,她很不一般啊。
皇上听到方太医那么一说,嘴角轻扬,“传旨下去,宫外之人若未经传召不得入宫。”
宫禁历来森严,宫外之人若要入宫必须递交名帖,还要经过皇上同意才能入宫。现在,宰相府之人何时入宫,何时出宫他都要了解个明确。他要好好整这股风气。
岳铃听皇上这么一说,神色一慌,“皇上,臣妇入宫是……”
“皇上,臣女想请旨。”
岳铃没想到会被人截了话,见念青跪了下来,她的心突突,这小贱种又想干嘛!
一直在一旁看戏的艳玲神情也一阵紧张。
皇上半眯起眼,每一次念青向自己提的要求都不是能轻易满足的。“说来听听。”
念青歪头说道:“以后,若是有人杀人,秽乱,欺君,也请皇上放松刑罚,让那恶贼活得像岳姑一般惬意。”
闻言,裴令阁再一次陷入死寂,岳铃两排牙齿咬得死紧,那脸已经扭曲地可怖。
圣母皇太后欲言又止,此刻说什么皇上只会更加排斥。
念青见所有人都静默了,她又笑看皇上,“听说只要和刑部尚书说一句,就可以不用服刑了。”
皇上双目圆瞪,刚刚点燃的怒火又被撒了磷片进去,瞬间火势加大,刑部尚书是宰相的门生,朕的话他们都当成了屁了!好,好你个宰相,好你个刑部尚书!转眼看向岳铃那可恨的脸,顿时大喝了一声:“来人,送岳姑去兰若寺幽禁,谁都不许探望,否则杀无赦!”
岳铃听得一震,一股冷风袭来,冷意从脚底心直窜上来,后脑勺一阵发麻,她怔怔看着圣母皇太后,“圣母皇太后救我。”我们是本家啊,怎么会这样,皇上历来会顾着宰相,从不会重罚了我,我不信,我不信啊!
念青冷眼看着岳铃那苍白慌乱的脸,脑海里浮现出岳铃嚣张狂傲地说着那句话,只要我叔叔宰相还在,就有我岳铃的一天,有我岳铃的一天你们母女就没有好日子过。那今日就让你知道,你们宰相府才是送你入地狱的导火线!
“皇上,皇上,您不能这样对我,我叔叔是宰相,他是宰相啊,您不都敬着他,让着他吗?皇上,皇上……”
江前荣不敢看皇上的脸色,只觉得皇上周边散发着冷冽的鬼气,忙带上两个小太监准备将这没眼见的女人拉出去。
“皇上,你一定会放了我的,你一定会的,我叔叔一定会让你放了我的!”那声音渐行渐远,听得屋子里的人浑身发麻,念青摇了摇头,没想到“我爸是李刚”这句话在这里竟然变成“我叔是宰相”。
刘冶看着那被拖出去的人,嘴角慢慢溢出了笑,爹爹,儿子替你报仇了。
圣母皇太后看着那被拖出去的人,一时发起了愣,崔嬷嬷却是森冷地看了眼端木念青。
这女子背着窗而立,一抹晨光打了进来,洒在了她如云的发上,她细腻如脂的脸上染上了一层金色,那细缟着身,飘逸如仙。崔嬷嬷眯上了眼,这样的女子却让她起了警惕之心。
今日的事情,她一个久经宫场的人看得分明,虽然端木念青的动作很是细微,她那请旨看似天真,却是一步一步将皇上的怒火点燃,然后轻易地将岳铃推入皇上的火坑中。
她当真不简单啊!
如此日后这女子当是首要除去之人!
“都散了吧,哀家有点头疼。”端木丽华扶着头说道。
皇上一听,立马回头,搀扶起了端木丽华,“是皇儿不孝,让母后听到此听这秽语。皇儿送母后回宫。”
圣母皇太后看着皇上扶着那老妇离开,身子仿佛一下子被寒冰浇灌,他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啊,为何从不和自己这般亲近!端木丽华,你这恶妇,当初就是你在先皇面前巧言令色,抢走了我儿子,让他成为了你的孝子!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待皇上和母后皇太后离开,圣母皇太后也由着崔嬷嬷搀扶着回了坤宁宫。
几个太医却依然站在那各自说着疑惑。
“今日圣母皇太后的脉相怎得如此平和?”太医们摇头凝眉。
刘冶闻言,更是紧跟在太医身后细细听了起来。
“圣母皇太后一向凤体安康,只是脉相也不似今日如此……”
念青正和何姑姑说着话,正走在太医身后,听太医如此一说,嘴角更是微微一勾。
刘冶正思忖着,眼角却是将念青这神情瞧了个仔细。这会儿,便去和方太医告了急,说是出恭。
方太医只道这刘冶毕竟是孩子心性,也只想着圣母皇太后的脉相,便抬手让他去了。
当轿辇停在永福宫前,念青屏退左右,对着何姑姑说道:“何姑姑,你也累一早上了,先去歇会吧,我看这梅园梅香正盛,娶些梅花为姐姐弄些花茶来。”
何姑姑笑了笑,直觉得三小姐不仅聪慧而且善良,点着头就朝主屋的方向走去。
永福宫前的梅林此时在雪下傲骨凌立,清冽的梅香盈满她的红绡袖中,此时她身着细白轻缟,透着内里绯色如梅的轻袄,右衽翠色练成一线,勾勒出她曲线玲珑的身姿。她轻折下一缕香魂,声音曼妙,更添了梅林一股风韵。
“出来吧。”
一抹藏青色的身影从梅花下逸出,引得落雪一颤,洒在刘冶的发间,他稚嫩的双眼充满了好奇,求知的**引着他来到了她的面前。
“圣母皇太后的脉相为何这般平顺?”
念青挑眉,捻起梅花,将之收录在荷包里。“体位会改变脉相。”
体位?
刘冶脑海里浮现圣母皇太后安然躺在床上的样子,那时候她似乎微微有些发困,对了,那股玉树的味道,他猛地抬头,“除了体位,是否还有别的?”
她嘴角勾上了笑,转头对着这十一岁的孩子,这孩子个头已经到她的肩膀,那双倔强又聪慧的双眼让她想起当初她求学时也是这般孜孜不倦,她舒了一口气,说道:“睡眠的状态也会改变脉相,一般人在诊脉的时候会稍微有些紧张,所以我让她闻了玉树的味道,这样她的情绪放松,脉相就更为平和。更何况圣母皇太后每日里养尊处优,太医又悉心照料应是没有大问题,如此,才能万无一失。”
刘冶怔怔听着,那黑亮的双眼一颤,却是不可思议地看向念青,她所说的,他皆闻所未闻。父亲虽不是御医,但在京城多为达官贵人行医,也算是颇有名气。自己久闻医理,也从未听过这般道理。
他再次看向眼前的女子,梅花映红,她肤如白雪,嘴角的浅笑,自信优雅。那歪头看着自己的样子,多了一分玩味,少了一分思忖。他第一次对除了父亲以外的人扬起了敬意,这一回更是无半分犹豫,噗通一声便跪了下来,“请三小姐收我为徒。”
念青将荷包两段的段子收紧,想起刘冶这段日子的表现,他够聪慧,但她身边所留之人不仅要聪慧,最重要是够忠心,若非如此,她大可不要。
“若是要跟着我,必然是忠心之人,你以你父亲的亡灵发誓,对我端木念青绝无二心。”不是她残忍,而是生存在权力中心处处陷进,步步黑暗,她不能将自己,姐姐,甚至凌云王府置于危险的境地。念青紧盯着眼前的男孩,他可别教自己失望。
十一岁的孩子身子一僵,垂眸深思,微薄的唇微抿,眼前的女子从未教他失望,他突然信了眼前这个女子,甚至心底隐隐冲上了一股劲,暖得他心间沸腾,他缓缓举起手,“我刘冶以父亲之名起誓,终身终于端木念青,绝不背叛,否则至死不入刘家宗祠。”
这个誓言结束,念青也微微松了一口气,“日后,你每隔三日来一次永福宫,我定会教你。你的职责是守护永福宫的主子。”
刘冶点了点头,他明白,从这一刻起,他或许就不是一个人,而是融入了这个梅香满园的永福宫,融入这一对姐妹的生活中。
隆冬积雪,一座高门前两只石麒麟被雪包裹,似是穿上了新衣,少了几分狰狞,多了一份柔和。高门打开,白管事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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