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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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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是一片好心,全为王府着想的?”沈子斋冷笑一声道:“你当我妹妹是傻子,当本王也是傻子么?本王对你睁一眼闭一眼,不过是因为看在我妹妹份上罢了!你有自知之明的,就好好跟我妹妹过日子,不生邪念。若不然,不要说郡马了,就是京城这个地方,你也未必待得住。”

“王爷听我说……”季鸣春见沈子斋不信他的话,不由大急道:“我有幸成为郡马,自对郡主一心一意,不敢生异心。现接受芳娘好意,确实是为王爷着想,为王府着想,并无其它。”

季母从夏仲芳处拿了荷包,一心要让季鸣春凭着这个荷包向沈玉仙证实,夏仲芳对季鸣春还有意,借此让沈玉仙去劝服夏仲芳当妾。只季鸣春得了荷包,依然认为事情不乐观,和季母道:“就算郡主答应了,王爷未必会点头。漫说芳娘现下身份未明,就说她现是王爷的奶娘,和王爷朝夕相处的,王爷就算不纳她,未必肯让她当我的妾。”

季母却戳季鸣春的额角道:“王爷病成那样,就算好了,谁知道会不会落下什么后遗症?你好歹健康,相貌俊俏,和芳娘又曾为夫妻,只要下些手段,何愁不得芳娘的心?这荷包,你且佩着,碰人便说是芳娘绣给你的,到时传开来,没准不待你开口,王爷和郡主先成全了你们呢!”

季鸣春一听季母这话,到底存了一丝希望,没准王爷为了留下芳娘,真会让我纳她为妾呢?因把荷包佩戴到身上。

只他这会听着沈子斋的话,分明恼怒万分,一时胆颤心惊,知晓沈子斋是一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到时真个把他扫地出门,还真无处哭求去,因道:“若王爷认为我收下芳娘的荷包不妥,我自然把荷包还给芳娘。再不敢多想的。”

“拿来!”沈子斋伸出手。

季鸣春一怔,意会过来,忙解下荷包递给沈子斋。

沈子斋接了荷包,冷冷道:“以后远着芳娘,若是得知你打扰她,什么下场你自己知道。”说着扬长而去。

季鸣春呆在当地,自己想了这么久,母亲也帮着谋了这么久,王爷一句话,便全破灭了。

方御医和绿梦见沈子斋和季鸣春说完话,转头就走,一时忙忙去追。

沈子斋回到房中,把季鸣春得的那个荷包摆在案上,解下自己得的那个荷包,两相比较着,虽款式图案一样,可是季鸣春那个荷包,针脚分明更绵密一些,用了更多心思似的。自己这一个荷包,初看灵秀,细看却看出绣者不用心。

“方御医,你帮眼看看,哪一个荷包更精巧?”沈子斋见方御医立在身边,便问了一句。

方御医解下自己腰侧的荷包,搁到案上道:“我这个最精巧。也是夏娘子所绣。”说着自得的仰头。

“你……”沈子斋脸色变了,好个夏仲芳,你到底绣了多少个荷包,赠给了多少男子?

方御医见沈子斋脸色变了,怕他情绪不稳,不利病情,便上前把脉,一边道:“我这个荷包,是因为帮了夏娘子到严家说情,夏娘子绣了相谢的。”

沈子斋一听,脸色稍好一些,哼道:“怪不得她最近喂奶不尽心,喂完匆匆要走,原来是赶着回去绣荷包的。”

方御医摇头,唉,王爷年纪不小了,喝了奶娘的奶,倒生了独占的心思,就像小孩子想霸着母亲,不让她和别的男子亲近一样。只你是王爷,纵夏娘子是简太傅家的孙女,到底是一个私生女,皇上定然不容你娶她为正妃的,顶多封个侧妃。可夏娘子的性格,又定然不甘当侧妃。你们注定不可能。

方御医想了想,决定一些话待沈子斋毒性尽时再说,现下说太多不利他病情,一时就止了话。

夏仲芳那一头,并不知道沈子斋已和季鸣春撞包,却是着手绣新的荷包了,决定新荷包绣好时,就拿了去换回沈子斋手中蓝底白花的荷包。

钱婆子嘀咕道:“亏得老夫人不常往这边来,若不然,她佩那个荷包和王爷撞上,就不好解释了。”

青竹却有小道消息,进来道:“王爷逛了一圈园子回来了,脸色似乎不好,匆匆回了房的。”

夏仲芳奇道:“适才出去时,不是满脸喜色么?谁惹到他了?”

青竹道:“今儿是绿梦跟着王爷出去的,她嘴巴紧,没问出什么来。倒是小丫头听得一句话,似乎是王爷在园子里遇上郡马爷,郡马爷惹怒王爷了。”

“哦,不关我们的事就好。”夏仲芳放下心来,继续绣荷包。

至晚,夏仲芳自用了晚膳,沐浴完毕,便等着沈子斋那头的人来传唤她,直等到掌灯时分,那头也没动静,一时倒有些奇怪了,早前几天,天还没黑,就让人过来催的,今儿是怎么了?

她才要使人去打听,就见方御医进了院子,见着她道:“药煎好了,已端到王爷房中,却不见你过去,可是有事?”

夏仲芳道:“王爷没有让人过来传唤呀!”

方御医想到什么,一时道:“王爷今儿心中突然不爽呢!走,随我过去。”

夏仲芳一时便扶在钱婆子手臂上,随着方御医到沈子斋房中。

沈子斋见夏仲芳来了,鼻孔里哼一声,把头转到一边去。

夏仲芳行了礼,见他不理自己,一时想及方御医的话,心道:女人一月间也有几天不爽的,他一个王爷,病了这些年,突然不爽也是有的,倒也不能怪他。

方御医看着时辰,便让夏仲芳喝药。

一时沈玉仙也来了,季鸣春却不见踪影。

沈玉仙听得沈子斋已能出房走动,一时也大喜,笑道:“这么着,下个月淑妃娘娘大寿,哥哥却能进宫贺寿了?”

方御医笑道:“不须下个月,这个月底也能出府逛逛了。”

沈玉仙道:“自去年初,哥哥的病越加沉重开始,已足有一年多没出府了,外间说什么的都好。到时待哥哥出府,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她说着话,见沈子斋不搭腔,以为他急于喝奶,便和方御医退到屏风外。

夏仲芳像往常那样,喝了催奶的药后,就走动着等药力发挥出来,一时自感涨了奶,便坐到榻上,唤沈子斋道:“王爷,可以喝奶了!”

沈子斋斜瞥夏仲芳一眼,见她眉黛唇红,轻罗纱衣下,穿的是紧身红色衫子,丰盈处极是诱人,一时又扭过头,决意不理夏仲芳。

夏仲芳很快涨奶涨得难受,只得又柔声道:“王爷喝奶了,喝了身体才会好。”

就不喝,让你涨奶去!沈子斋沉着脸不说话。

夏仲芳自己解了衫子,露出半边丰盈处,用手托起来,因涨得难受,便轻轻一挤,不由自主呻。吟了一声,娇喊道:“王爷,奴家受不得了!”

沈子斋听着这一声**蚀骨的娇喊,虽生气着,半边身子却酥麻下去,情不自禁侧头去瞧,这一瞧,另半边身子也酥了下去。

究竟是赶紧去喝奶,不使自己难受,还是不喝奶,让她难受?

沈子斋冷哼哼,居然一绣,绣了三个荷包,把最差那个给了本王!对,要挺住,就是不喝奶,让她难受死!

第23章

夏仲芳又喊了沈子斋一声,见他还是不理会,一时蹙眉头,呻。吟了一声。

她双手抚上丰盈处,待要用力把奶挤出来,以免难受,又想着这是药奶,是治病之物,方御医嘱过不能挤,一挤就失了药性,因只得忍着,又喊道:“王爷快来嘛!”

沈子斋听得夏仲芳娇喊,心肝一跳,差点把持不住站起来,只是狠狠心,又按捺下了。

夏仲芳无法,只得站起来,走到椅子前,一伸手抱住沈子斋的头,撩衣裳,把丰盈处喂进他嘴里,求道:“快吸吧,再不吸可过了药性。”

沈子斋不由自主吸了一口,同时手一拉,把夏仲芳拉了跨坐在自己身上,他一只手捧着丰盈处猛吸,另一只已是掀开夏仲芳另半边胸衣,探了进去揉搓着。

夏仲芳丰盈处被一吸,难受劲少了一半,却又有麻痒之感,再待沈子斋伸手去揉另一边,不由呻。吟出声,求道:“王爷别这样,奴家以后还要嫁人呢!”

“嫁人?要嫁谁?”沈子斋一下松开丰盈处,抬头对着夏仲芳的眼睛,逼近问道:“是不是想嫁季鸣春?”

哪儿跟哪儿?夏仲芳俏脸又热又烫,嘴里答道:“被他休过一次,哪儿还会嫁他?且他已娶了郡主,奴家又不是下贱之人,怎么还会想着他?”

沈子斋一听这话,心下稍舒服,一时手下用力,在夏仲芳丰盈处一握,握得她叫出声来,便俯头去吸,待吸空了她一边丰盈处,换了另一边去吸了一半,又再抬头,这才问道:“你不想他,怎么又给他绣荷包?”

“并没有给他绣过荷包。”夏仲芳分辩道:“是老夫人缠着让奴家绣一个蓝底白花的荷包,奴家推不过,只得随便绣了一个,待她来拿时,又想起她毕竟是郡马的母亲,怕她不怀好意的,因没有给荷包。过后让针线娘子绣了一个给她送去了。”

沈子斋又含住夏仲芳丰盈处细吸,一时已是知道,自己得到的荷包,定然是夏仲芳本要绣给季母那只荷包了,也是说,夏仲芳从没想过要给自己绣荷包的。他有些发恼,吮吸之下,牙齿轻咬,咬得夏仲芳喊着求饶,这才放开,问道:“以后还敢不敢糊弄本王,拿着别人不要的荷包给本王?”

“不敢了不敢了!”夏仲芳只怕他还有损招,一时见他吸完奶了,忙忙就要站起来,却被沈子斋搂住腰,只是动弹不得,不由求道:“王爷松开奴家罢!”

沈子斋不理,头一低,含住夏仲芳已软下来的丰盈处,细吮慢舔,另一只手在她丰盈处用力一捏,捏出最后一滴乳汁滴在手指上,一时撩她裙底,手指已是滑进去,把乳汁涂在夏仲芳那处,轻轻揉着,揉得一片粘湿了,才抬头去问夏仲芳:“还敢不敢糊弄本王?”

夏仲芳全身软成一摊,双手搂在沈子斋脖子上,这才没有摊下去,待要忍着不呻。吟,又哪儿忍得住?只微沙了声音道:“不敢了!求王爷放过奴家!”她嘴里求着,却没有抵抗的动作。

沈子斋一时满意,又去叨她嫣红处,舌头或卷或舔,百般挑逗,另一只在裙底的手指,更如游蛇,在滑腻处游动。

夏仲芳被逗弄得软成水样,只是细细喘着,一时察觉沈子斋腰一挺,一个火热之物抵在她大腿处,这才半醒过神来,低叫了一声。

沈子斋还不放过她,俯耳问道:“还敢不敢给别人绣荷包?”

“不敢了!”夏仲芳这个时候,除了说不敢,别的也说不出来。

沈子斋见她迷乱,方才有了笑意,又道:“回去之后,给本王绣十二个荷包,要不同的花色和款式,本王一月换一个佩着。”

夏仲芳忙不迭点头,桃红着脸道:“一定绣一定绣。王爷放开奴家罢!”

沈子斋放开夏仲芳,一时难受,不由低叫一声。

屏风外的方御医和沈玉仙同时问道:“怎么了?”说着双双起身,就要奔进屏风内。

沈子斋听得脚步声,忙忙缩手,把夏仲芳一抱,抱放到榻上,给她盖了被子,自己理着衣裳,装作若无若事的样子。

方御医和沈玉仙进了屏风后,见沈子斋并没有什么不妥,便放下心来。

方御医给沈子斋把脉,把完道:“王爷这阵子有些上火了,待我斟酌着再改动一下药方,不使王爷太燥。”

沈玉仙见沈子斋俊脸微红,躺在榻上的夏仲芳也桃红着脸,一时抿抿嘴,笑而不语。

夏仲芳已在被单下理好衣裳,一时坐起来,虽双足发软,却强撑着下榻,向沈子斋和沈玉仙行一下礼,这才退出去。

钱婆子和青竹上来架住她时,就见她全身发软,耳朵边还有一个红印,一时对视一眼,忙忙扶了就走。

待回到房中,夏仲芳沐浴完毕,躺到床上时,只把头缩进被子内,恨自己不争气,怎么就那么容易……

沈子斋这一晚,也是睡不着,一时喊了苏良进去问话道:“简家那边可有动静?”

苏良答道:“他们是派了人往江南去查夏娘子的身世,现下没动静,料着还没查出来的。”

沈子斋问道:“咱们的人呢,可查到什么了?”

苏良道:“只查得夏娘子确实不是夏父夏母所生,但要说她是简太傅的孙女儿么,又有许多疑点之处,且没有实证。”

沈子斋道:“不管夏娘子是不是简太傅的孙女儿,只怕简家都要来认的。好在夏娘子对本王倾心,应该不会走的。”

简太傅那一头,却是令人到江南调查夏仲芳的身世。

半个月后,江南自有消息传来,说道夏仲芳果然不是夏父夏母亲生女儿,而是他们在破庙拣的。

简太傅拿了书信,再看手中的信物,不由且喜且怒,一时喊进简飞文,把信物递到他跟前道:“你自己看看,这不是你遗失的玉佩么?还说夏娘子跟你没有关系?”

简飞文一看玉佩,张大嘴道:“儿子当年跑到江南去,路遇匪徒,策马而走时,确实遗失了这玉佩,并没有拿它赠人,阿爹要相信儿子!”

简太傅不再理会简飞文的狡辩,吩咐道:“你明儿准备一番,和你媳妇一道到齐王府去,把夏娘子,不,把我孙女儿接回来。”

简飞文犹自要分辩,简太傅哪儿理他?早甩袖走了。

白氏听得消息,怒得摔了杯子,果然和人在江南生了女儿,还死不肯承认的。

简太傅听得白氏发脾气,便令人喊她去说话,一番话下来,白氏只得一一应了。至回房,自又对简飞文怒目相向。

简飞文只觉冤枉,叫屈道:“夏娘子真不是我的女儿,你要如何才肯信?”

“等母猪会上树了,我再信你。”白氏冷冷说完,自顾自上床安歇了。

简飞文见状不妙,只得上床去哄她,这一哄,就哄了整整一晚,第二早起来,双腿发软,差点站不稳,不由叹息道:“老了呢!”

白氏被哄了一晚,第二天起来容色却是好了不少,也消了不少怒火,因收拾了心情,和简飞文一道到齐王府求见沈玉仙。

沈玉仙听得简飞文和白氏拜访,忙忙去见沈子斋道:“哥哥,简家的人来了,度着是来认夏娘子的。见不见他们呢?”

沈子斋道:“避得这一次,避不得下次。请他们进来罢!”说着嘱几句。

简飞文和白氏在花厅中坐了良久,便见沈玉仙出来了,向他们笑问道:“不知道简散郎和夫人此来,有何贵干?”

简飞文便说了来意,且把信物放到案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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