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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卿入梦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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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曲飘飘笑得妩媚。
“你说呢?”江泽阳捏住她的下巴,眼睛盯着她的眼睛,微偏了头,欲吻她的唇。
曲飘飘一把扯掉自己的抹胸,动作豪放,伸手将他的脖子揽低,压向胸前。嗓音沙哑地低语:“这里太闷了,这么久除了你,我连半个人影都没见过。你在外面风流快活,偏偏到了我这里要装什么谦谦君子,我恨你!今日,不许假正经,我要你。”
江泽阳一弯身,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榻之上,然后自己倾身压了上来。他还欲寻她的唇,曲飘飘却借着剥他的衣服,再一次躲开。
“看来我的飘飘真是闷坏了,这么急?”
“好事趁早,要不然一会出了变故,未免可惜。”
江泽阳凑到她的耳边,浅浅吹着气道:“不会有变故的,今日包你满意。”
外面秋风萧瑟,黄叶飘零,房内却是芙蓉帐暖,春/色无边。二人都是个中高手,擅于**和撩拨欲潮,这一缠绵就从午后到了傍晚。曲飘飘开始时甚为主动,慢慢变得越来越被动,到得最后有些不在状态,频频往窗外瞟,看着太阳西沉,眉头越蹙越紧。
江泽阳伸出食指温柔地揉开她眉间的纠结,语声低沉带着伤感:“你就那么想要我的命?真是不公平,别人救你性命,你要以身相许,我救你,你却要杀我。”
曲飘飘心中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斜了杏眼来望他,眼神无辜,似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那些毒药我都有,我也都配了相应解药。连你的玉生烟,我现下都能解。那茶中只是寻常的致命毒药,我本就留了意,怎会辨别不出?我没中毒,也不会中毒。”
曲飘飘依然含笑看着他,说话却是咬了牙:“这就是我要杀你的原因,别人救我仅是救我。你救我,却是想将我圈在你身边。我不知道你究竟要在我身上得到什么,但是我知道你不死,我就总会被你纠缠。”
“有人纠缠不是好事吗?你难道希望所有人都像曲逸方一样,不管你是生是死都对你不闻不问”
听到这个名字,曲飘飘面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她抓过一旁的锦被掩住自己的身体,别开头不去看他,只淡淡问:“你想怎么样?”
“如果问现在,我只想亲亲你。如果问将来,我恐怕真的要缠你一辈子。”他没有拉开她身上的锦被,只是俯下头去,用舌尖撬开她的唇齿。
边吻边含含糊糊地低喃:“你身子可以养好,但功力永远不会恢复了,因为我要让你当我的寨主夫人。”
~~~~~~
腾云寨突遭变故,寨中有人篡了凌云的权,将他和师爷赶下山来。凌云到蔚家寨求助,请蔚子善帮忙夺回山寨。这本是他寨中的家务事,据说这篡权的人很快在山寨立住了脚,深受弟兄们爱戴。蔚子善的蔚家寨本就是三个寨中人最少的,这种情况虽是他欠了凌云的情,答应过会替他出力,可也不欲插手。最后不知道是谁先引导的,双方就拿出了个主意,让凌云留在蔚家寨,担任二当家。
凌云推三阻四,终于答应下来的时候,蔚子善和蔚老爹交换了个眼神,无奈苦笑。早料到山洞一事不会简简单单过去,果真该来的还是来了。不过这凌云老谋深算,着实耐得住性子,他恐怕连身旁的师爷也没有吐露真言,只想一个人默默寻到宝藏,神不知鬼不觉的占为己有。既然他不欲张扬,这么有耐心,那么他们更没什么可急的,就走一步算一步。
腾云寨张灯结彩,新寨主大婚。
蔚子善因为和凌云走得近,没有收到喜帖。曲逸方却是收到了,没人和他说新娘子是谁,他也没有多想,备了厚礼上山恭贺。和凌云多年不睦,如今终于换了新寨主,他心里自是很高兴,抓住这个机会搞好关系,将来对付起蔚家寨,可以不用有后顾之忧。
他为人谨慎,身边带了不少的人,以礼品众多所以需要的随从也多为由都上了腾云寨。当天是个好日子,宜嫁娶,可是天却阴沉沉的,抬头一望只觉铅云密布,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新寨主身上穿着大红喜袍,正在招待宾客。看到他们一行,笑容可掬的上前招呼。是个年轻俊秀的小伙,加之身上的衣服相衬显得分外光彩照人。曲逸方心生好感,上前恭贺。这新寨主的名字甚为古怪,叫“无名”,之前从未传出过有这号人物,可是细看曲逸方总觉得哪里有些眼熟。
那人倒也不避讳,直接道:“曲寨主不必多礼,咱们可是故人。之前只是我身份低微,曲寨主从未正眼瞧过我,所以如今一下子想不起来。没关系,见见我家新夫人,你就什么都知道了。”说着派人引曲逸方前去喜房。
曲逸方着实摸不着头脑,他一个男子怎能在人家大婚之日进到喜房之中。到了门口,引路人离开,他也踌躇不前,琢磨着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陷阱。
忽然房内有人轻叹一声,幽幽道了句:“多日不见,你一点不想我吗?”
他一惊,再顾不得许多,伸手推门,走了进去。
“觉得熟悉吗?哪里都是红色,你看这里有红色的喜字,这里也有。床是红的,这帐子也是红的。被子褥子,枕头都是红的。”
“飘飘怎么是你?那个人……我想起来了,是那个江泽阳?”
“我武功尽失,他要我怎样我就只能怎样。你呢?只为恭贺,还是想带我走?”
曲逸方不说话,心中暗自盘算,这江泽阳跟了曲飘飘两年,最终还是愿意娶她,说明对她确是有几分情意的。那这样最好不过,以曲飘飘和他搭上关系,双寨联合恐不是难事。
曲飘飘见他只是沉思,面上还露了几分喜色,心下就什么都明白了。她冷笑一声:“我对你而言,看来只有这一个用途。但是,我总学不会如何当你的乖妹妹,今日你进到这里,就不能全身而退,我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你遂了愿的。”
曲逸方还不明白她话中所指,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甜甜的,如杏花开放。
曲飘飘浓妆下,双眼似藏了星月,璀璨生辉,将他摄得头晕眼花。他在不由自主前,只听到一句话:“当年你成亲,我搅了你的喜事。这次换你搅回来,咱们就扯平了。今后我和你再无瓜葛!”
第四十六节 抽刀断水2
满眼是红色,红得艳丽,红得夺目。曲逸方紧紧箍住曲飘飘,将她压在身下,狂热地吻了下来。他什么都不做,只是吻她,曲飘飘试着引导他,他却挥开她的手,一手压着她的肩,一手按在她的颈上,钳制住她的下巴。
曲飘飘呼吸不畅,大脑开始变得空白,想推开身上的人,可是如今功力尽失,怎么推得动。眼神开始飘忽不定,看着周遭这刺目的红,有幻觉出现。她仿佛又回到了十三岁,在这片茫茫的红中战抖不已,她害怕,怕得要死,可隐隐地又有几分喜悦,为一起沉沦而喜悦。
天旋地转,有五彩的烟花在上方绽放。
是庆贺吗?
贺她快要死去?
在这极致的红和曾今所爱人的身下?
真的是可喜可贺啊!
她马上就要昏厥过去的时候,曲逸方挪开了那只放在她颈上的手,双手配合撕扯着她身上的喜袍。
感觉慢慢回来,刚刚充斥四处的妖异色彩逐渐变得黯淡。
不会死,又活了过来?
她却分外的失望,曲逸方身体给她带来的触感平淡而乏味,这也让她渐生厌倦。她觉得自己就如同一尾游进污水中的小鱼,不喜欢这种情形,急着想要逃离,可是却无处可去。她后悔了,后悔今日所做之事。
忽然,咣当一声,窗子大敞开来。窗外没有人,有呼呼的冷风吹进屋内,今日天气原本不好,如此急的风,大概过会会有骤雨倾盆。
曲逸方停下动作,略带迷茫的打量四周,忽地从床上爬起身来,急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匆匆逃出这件屋子,仿佛躲避瘟神一样。
曲飘飘仰面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眼神空洞,面无表情。她本来想挤出个嘲讽的笑,嘲笑他也嘲笑自己,可是……居然做不到,原来笑一笑都这么难,最终只能放弃。
窗户重新被掩上,有人推门进来又将门仔细关好。
曲飘飘问:“站在外面那么久,现在才敢进来?你是新郎官啊,你的喜房,你的新娘子,你真能忍。不过可惜了,没让你听到你想要听到的。是不是很失望?”
来人并不说话,挥袖子扫了扫红色的喜榻,似要清去上面惹上的灰尘。然后躬下身子,将曲飘飘的双腿合拢,温柔的裹好她身上的喜袍,还将腰带打了个繁琐而漂亮的结。
曲飘飘仍是一动不动,闭上眼睛,任他摆弄。
“要下雨了,我会早早将宾客遣散回来陪你的,你乖乖在屋子内等我。”江泽阳语调温柔,可以想到他面上应该带着和善的笑。
“他若死,我一定也死。不管你想要什么,都不会让你如愿以偿。”曲飘飘听他转身往外,决绝地道。
曲逸方,尽管你待我不好,我还是要这么做,因为你毕竟曾是我的哥哥,但……仅此一次。
江泽阳动作一滞,他刚刚一直在窗外看着他们缠绵,并不出面阻止,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想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还是只为她那句“这次换你搅回来,咱们就扯平了。今后我和你再无瓜葛!”。
不是再无瓜葛了吗?却为何还管他的生死?
“我不会伤他性命,你放心,飘飘的话就是圣旨。”江泽阳微笑着回头,眼中却是一片冰冷。
外面的风更急了,窗框被吹得咣咣作响。曲飘飘却若不闻,一翻身,侧头向内睡了过去。
~~~~~~~~
这年的冬天,天气特别的寒冷,未入腊月就飘了两场雪。尹长风家的那个小池塘也结【奇】了厚厚的冰,上面都【书】可站人。人们遭遇这样的【网】严寒总忍不住抱怨两句,紫棋每每听邻居凑在一起抱怨天气反常,总是忍不住插话:“没有啊?我觉得还行,没觉得有多冷。”害得药房的伙计孙五总吵着要到镖局学功夫,想着他们有内功的人都很神,能不惧酷寒。
其实紫棋的内功真是一般般,要说起来她在百里山庄的时候是很畏寒的,每逢冬天总会变得缩手缩脚,很多事情都犯懒不愿意做。
这一年对她来说却是很特殊,每天都很有精神,在镖局忙里忙外,一些寻常的事务要处理,兄弟们穿的戴的她也负责,忙里偷闲还学着烧得一手好菜,这个主要是……为了照顾尹大美人。
尹长风很善于打理自己,外表上一贯挑不出瑕疵,其实衣服头发上若真有什么不对,放在他身上人们也会觉得很好,总之这些从来用不着紫棋操心。可吃饭这方面,尹长风却是习惯不好。他总喜欢去酒楼,随便点几个青菜,吃不了几口就推到一边,开始大碗大碗的喝酒。他酒量好,酒品好,偶尔为之无碍,总这样下去却会伤身。于是紫棋便不在镖局用饭,每天午饭、晚饭开饭前到尹长风家做厨娘。
尹长风很喜欢吃紫棋做的菜,更喜欢看紫棋进进出出忙碌的样子,偶尔被呼喝着帮忙,他也乐不可支。因张罗饭菜多是紫棋在辛苦,许是他自己也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吃饭的时候就尽力表现,没事就替紫棋布菜,紫棋使劲吃,费力吃,碗中仍旧堆着个小高山,她抱怨怎么吃得完,尹长风总笑吟吟地安慰她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剩下的他来。
果然每次紫棋吃不掉的,他就接过去,用着紫棋的碗,紫棋的筷子,把饭吃的一点不剩。这时候紫棋会看看碗筷,再看看尹长风,颊飞红霞,多少有几分不好意思。然后尹长风就会问她什么时候嫁给他,他想这样快快乐乐过一辈子相濡以沫,白首不离。紫棋心中感动,面上却故作沉思,说要想想,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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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二人无事,一起上街。他们走过路过的地方总有人偷偷议论,有不认识的和旁人打听这两位俊俏公子是什么人;有认识的会挤眉弄眼示意他人注意两人的亲密动作,比如尹公子替蔚镖头整理衣襟啦,比如蔚镖头拧尹公子的手臂啦,再比如他二人偷偷携手啦……观察得颇为细致,谈论得也颇为兴致高昂。
尹长风对这些从来不介意,紫棋也表现的不甚在意,因为她若有一丝不好意思,尹长风必然会旧话重提,让她换回女装,嫁给他。她不是不想,只是觉得现在的日子就已经很好很好了,害怕有任何改变。
尹长风侧过身对紫棋道:“小云今天来说云夫人请我们去他家吃晚饭。”
“我也看到他了,他从你那边出来路过镖局的时候,还进去和李义说了几句话呢!”
早上紫棋觉得屋中气闷打开窗户透气,就看到李义和云宇亭两人站在院中说着什么。那小家伙背着手,派头十足,对李义说话的样子就像一个教书先生训斥愚笨的学生。李义面上微红,在一旁很认真地听着。
紫棋当时觉得这场面很有趣,也忙走到院中,想听听二人在说什么,却不料小家伙一看她出来,一抖袖子就要走开。
紫棋无奈地道:“每次见了我都这样,小鬼头,你是有多讨厌我啊!”
云宇亭把自己当大人般,老成地道:“也没多讨厌,我就是不愿意在别人的女人身上瞎耽误工夫。”
紫棋大窘:“你……谁是谁的女人啊?”
“你不是我师父的女人吗?其实我也不愿相信这点,可是看我师父那样子是逃不出你这小妖女的掌心了,我也没办法,只能认了。就是不明白你有什么不愿意承认的,是不是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他双手环胸,做惊恐状:“你在我跟前不承认,是不是惦记着我年少貌美,希望我也能拜服于你的石榴裙下?你可不要打我的主意,我是不会对比我娘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的女子动心的!”
他说话素来刻薄,如今竟然又加上生动的表情动作,这气人的本事一日千里的进步着。紫棋自然不敢再搭腔,无奈的挥挥手道了句:“好吧,不送。”
云宇亭恢复了顽童的模样,朝她做了个鬼脸,一吐舌头跑开了。
紫棋想起早晨这般情景不禁脸上浮起一丝苦笑,这个孩子啊,还不知长大后会成为什么样子!
她正在这边想心事,不防旁边尹长风拽了她一把,把她带到怀里。然后有个人跌跌撞撞地从她身边跑过,那人衣衫褴褛,脚步踉跄,已经是强弩之末,看着跑不了多久就会栽倒。紫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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