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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嫁严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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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以来,阎逍一直是这副德行,翻账册、调看各地的邮驿纪录,也不知道是在装模作样,还是真的看得出什么名堂,弄得他们提心吊胆,就怕亏空的款项会被发现。
「将事务做交接,是你们的工作。」阎逍连眼也不抬,淡然应道。「其余的,不需过问那么多。」
那轻蔑的态度,让阎逸很火大。「要不是我爹当年把家业让给你,我需要跟你交接吗?好歹你也多少心存感激吧!」
阎逍唇畔勾起,睇向他的眸光深不可测。「你的意思……是想将当家的位置夺回吗?」
徐士维吓出一身冷汗,连忙陪笑道:「怎么会呢?逸二爷没这个意思,阎爷你别多心。」
对方的底,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摸清,绝不能引起他的疑虑。而且,他怀疑阎逍是在虚张声势,要是发现问题,他一定老早就揭发出来了,怎么可能闷不吭声?
「我也希望如此。」阎逍低笑,不置可否地轻应了声,又将视线调回账册。
徐士维和阎逸对看一眼,都是气得咬牙,却又不敢发作,只好继续禀报事务。
将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阎逍依然不动声色。
其实,凶手是谁,他心里早已有谱,若是被他们知道他记得这五年来发生的事,他们不会傻到以为他猜不到凶手。
这几天翻阅账册,他早已发现多笔侵吞公款的帐目,光凭这些,就足以将他们移送官府,但这还不够,他们既然敢泯灭人性如此对他,就该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他不会让他们就这么解脱的,他会先卸除他们的戒心,网罗证据,还要找出是否有其它共犯,想要陷害他的人,他绝不轻饶!
「好久没见铺子里生意好成这样了。」阎央从外头走进,满满的客人让他笑得合不拢嘴。他虽然已经多年不管事,很少到铺子来,但对一落千丈的评价多少有点耳闻。
「还不都是来看热闹的,有啥稀奇?」阎逸小声嘀咕,不太敢让阎逍听见。对于这个「新」堂哥,他总觉得有点怕。
阎逍本想对来人置之不理,犹豫了下,还是放下账册看向他,以示尊重。
本以为叔父与谋害他的事有关,但那日叔父真情流露的神态,解了他的疑惑,也连带勾起他抑压的亲情,让他对他,无法冷绝以对。
「逍儿,跟我到里头,我有事找你。」阎央朝他招手。他来这儿,可是还有其它要紧的事。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谈?」摆明被排挤在外,阎逸很不高兴。
「因为不关你的事。」阎央瞪儿子一眼。因他而起的误会还不够吗?他怀疑阎逍不肯跟履月同房,都是芥蒂她和阎逸有暧昧害的。
不想听他们争执,阎逍率先走进后头的库房,他大概猜得到叔父为何而来。
阎央立刻随后走进,本有满腔的话要说,但一看到那张似熟悉又似陌生的脸孔,话全堵在喉头,化为无声喟叹。心疼、又无奈。
「逍儿,听说你一直住在书房?」阎央装作不经意地提起。
「没错。」阎逍答得很干脆。「刚接回铺子,我想尽快熟悉。」
「总是有需要睡觉的时候吧!」他的直言不讳,让阎央搭上了话题开口。「有寝房就回去睡啊,没必要虐待自己。」
「我在书房也摆了张榻床,很舒服。」若不是他神情依然严峻,几乎会让人以为他在说笑了。
谁跟他讨论舒不舒服?问题不在于有没有床,而是身边有没有那个人啊!阎央气结,只好开门见山。「我就直说了吧,履月等了你五年,你不能再让她蹉跎下去了。」
听到这个名字,阎逍眼神骤冷。他还无法判断她对他的遭遇知情多少,疑虑未除之前,他不想回房和她共处——这是他用来告诉自己的理由。
但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逼他正视。其实,他很清楚,她是或不是,都不足为惧。
若她确有介入此事,柔弱的她根本没有威胁性,顶多是被利用的做为监视他的棋子。可,若她一无所知,他依然不愿和她同榻共枕。
当丈夫的下落不明,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需要慰藉和保护,这是可以理解,也可以体谅的,他不苛求她为他守身如玉,甚至可以大方成人之美。
但,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为什么是阎逸?一个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只要想到她被阎逸碰过,一股难以压制的憎恶就会涌上心头,但一旦面对她那无辜柔美的丽容,他的心思就又变得矛盾,像是连将冷漠加诸在她身上,都是种罪恶。
他不想连回房休息都还要被这种紧绷的情绪捆绑,所以他干脆待在书房,拉开和她的距离。
「逍儿,你是不是在意什么?」阎央担虑地问。「履月是个好姑娘,事情不是你像的那样子。」
「我没在意什么,纯粹是不想儿女情长罢了。」阎逍薄唇似笑非笑地扬起,语意虽是否认,但讥诮的神情已说明一切。
阎央急得挠额,但愈解释,愈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不得已,他只好使出杀手锏。「别以为身为当家只要顾好铺子的事,传宗接代也是你的责任。」
「难不成我不和她同房,你就要否认我的身份?」阎逍嗤笑,完全没将他的反抗放在眼里。「那日你当着众人的面允下承诺,要怎么反悔?」
「但要不是我保你,有谁信你是阎逍?」他不想用这个来威胁他,逍儿丧失记忆已经够苦了,可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履月被无端的流言毁了一生。「要是我一句记错,相信附和我的人会占绝大多数。」
闻言,阎逍沉冷着脸,下颚因怒绷紧。
他本来就没打算在叔父的力保之下取回家业,他大可说出几个关键的记忆,成功堵住悠悠众口。只是透露愈多,被拆穿假装失忆的危险也就愈高,叔父的相助,是意外的收获,让他得以将所有的筹码握在手中。
结果,叔父现在却拿此要挟,反将他一军?
这背叛似的行为,将阎逍好不容易微微敞开的心,狠狠笞上一鞭。他敛下怒容,黑眸变得深沉,只有他自己知道,愈显平静的表情,愈表示他受的打击有多重。
疼他如子又如何?一遇上利益得失,还不是全然摆在一旁?!
阎央额头冒汗,惴惴不安,阎逍读不出喜怒的面容让他无法看透。
就算阎逍拒绝,他也做不到去否决他的身分,他是他的侄儿,即使变得再难以了解,他都认定不会更改了。
气氛凝结得几乎让人窒息,良久,阎逍开口——
「好,传宗接代,我何乐而不为?」他嘲讽勾笑,结着寒霜的黑眸,有股说不出狠唳。「没有其它话要说了?」
阎央看着他,心里在呐喊。对履月好一点,多陪陪他这个叔父聊聊天,让他多告诉他一些两人过去的事,帮助他唤醒记忆……
「……没了。」犹豫之后,只化为两字。
再给逍儿一些时间吧,失忆所引起的无助和猜疑不是那么容易消褪的,逍儿愿意跨出这一步,他就该觉得高兴了。
会有那么一天的,逍儿一定可以体会到他们的关怀的。
阎逍不再言语,直接转身离开,在即将踏出库房时,才淡淡抛下话——
「传宗接代是当家的责任,看来这五年来,阎逸相当恪尽职守啊。」
阎央一惊,要解释已来不及,门扉虚掩关上。
要命,他没料到那句话反而加深误会!他不禁头痛抚额,长长叹了口气。
他只能由衷祈望,履月的温柔,可以化解逍儿所有的怀疑。
第四章
夜已深,外头隐约传来报更的声响,荧荧烛火摇曳,在墙上映出形只影单。
朱履月坐立不安,在寝房里来回走动,不断往门口望去。
意识到这样的自己太过慌张,她努力宁定心神,走一榻沿坐下,却又想起坐在这儿像极了邀请,小脸一红,弹跳起身,连忙改坐到一旁的椅子。
他……会不会来?再一次望向门口,朱履月慌乱咬唇,比新婚之夜还紧张。
今天晚膳时,他依然一句话也没说,吃饱就离开了,她本想问,但满怀的羞怯让她问不出口,只好继续低头努力吃饭。
视线飘向桌上的水酒小菜,朱履月一阵娇羞。
今天下午,她鼓起勇气向已经成亲的仆婢讨教。
「请问……如果晚上……相公……」第一次问这种事,让她窘得语无伦次,连耳根子都红了。
「夫人想问闺房之乐啊?」婢女掩了嘴笑,有经验的果然不一样,单凭那不成句的话语和她的神情就猜到她要问什么。
「我那儿有几本春宫图可以借您,里面招式好多呢!」
春、春宫图?朱履月杏目圆瞠,吓得忙不迭摇头。
「不、不是……我是想问……要怎么……和相公聊聊……」她连正视他都做不到了,又怎么可能对他做出那些羞人的事?
「夫人是大家闺秀,你别教坏她。」另一名年纪较长的仆婢赶紧介入,朝履月鼓励一笑。「夫妻相处之道就是要慢慢了解对方,夫人想在这方面花心思当然是再好不过了。我建议夫人可以备壶暖酒,再加上软语慰藉,男人在外头奔忙一天,最吃这一套了……」
暖酒备了,她也在婢女的推荐下,换上最美的一套衣裳,但人呢?他真的会来吗?叔父去劝他,应该有用吧?忍不住,她又开始紧张了,伸手靠向暖酒的小炉,想要煨暖发冷的指尖。
突然,门被用力打开,她回头,看到一脸沈郁的他大踏步走了进来,他长脚一踢,门又砰然关上。
朱履月慌乱站起,方才脑中不断演练的场景,在真正面对他时,反而变成一片空白。
阎逍斜睇她那不知所措的模样,原就不悦的心情变得更加沉凝。
为什么她还能露出这么清纯无邪的表情?她的心里在想什么?在这惹人爱怜的神情下,是否隐藏着狡诈的心思?
见他已进了内室,朱履月轻含下唇,努力抓回心神。
「……相公,喝杯酒……暖暖身子吧……」她斟了杯酒双手递上,不过简单的动作和言语,就让她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阎逍本想挥开,但那双颊晕染的丽容让他的手顿住。同样的房、同样的人,勾起他几已遗忘的情景——
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慌得手足无措,有如受到惊吓的小兔,连交杯酒都还是他握着她的手,带她一起喝下的……
阎逍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连带将那些过往吞噬抹消。感情是他现在最不需要的东西,何况是一个被仇敌碰过的女人?
硬要逼他和她圆房,他从善如流,反正他只当是发泄,其余的,别妄想他会给她!放下酒杯,阎逍一言不发地除去外袍。
她们说妻子要服侍丈夫更衣的……朱履月谨记教诲,上前想要帮忙,触及袍上传来的湿濡,她不禁一怔——外头下雨了?
窗外传来的滴答雨声回答了她,忙着心慌意乱的她根本没发现。
看见他发上还悬着晶莹水珠,满腔的关怀让她忘了害羞,赶紧掏出手绢为他拂去。
「你都淋湿了,这样会受凉的……」她必须踮起脚尖才能擦拭到他的头顶,过于专心的她没发现,这样的姿势等于是整个人主动贴在他身上。
她是真关心,还是虚伪作戏?阎逍拧眉,大掌托上她的腰肢正想推开,她身上淡雅的幽香却窜入鼻息,让他动作一顿,有把烈焰在下腹处猛然烧灼起来。
玲珑的曲线,吐气如兰的呼吸,都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本性,更何况是禁欲五年之久的他?
本要推开她的掌变为揽向自己,被她挑起欲望的状况让他感到愤怒,却又不由自主地想在她的软馥中放纵理智。
「啊……」他的掌握让她失了平衡,朱履月跌进他怀里,本能地伸手低住,触及他的胸膛,感觉结实的肌理在衣料下起伏,她的心顿时乱了拍子。
「对、对不起……」她想逃开,腰间的环臂却用力收紧,另一只手扯掉她的腰带,外衣滑落地面。
这身子,阎逸是怎么碰的?她又是怎么欲拒还迎的?一思及此,陡然而升的愤怒摧毁他的自持,阎逍将她扔至榻上,然后开始脱除他身上的衣袍。
堪称粗鲁的举止让朱履月摔得头晕,她撑起身,光裸精壮的体魄立刻映入眼帘,她倒抽一口冷气——
他的胸膛、他的肩膀上头,全布满深浅不一的疤痕!
那些伤是怎么来的?有多痛、有多重?他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她的心被不舍狠狠绞拧,脸色变得惨白,却还来不及问,就被他跨上榻的举止引起了心神。
高大的体魄一上榻,几乎把整个空间填满,他修长的腿跨在她身子两旁,上身俯低,逼得她躺下,肌肉纠结的手臂支在她的脸侧。
阎逍灼然的目光直视着她,似要将她焚毁。她的反应,说明了她看到什么。她怕吗?还是心虚?曾经历过的事,仿佛再次加诸身上。他用力咬牙,早已痊愈的伤,又隐隐作痛了起来。
朱履月无法呼吸,那双黑眸张狂迸射的阴寒狠戾,引起的不是她的恐惧,而是想掉泪的心悸。
她好想为他分担点什么,可她却是这么没用……
「相公……」她怯声低喊,试着伸手触碰他绷得死紧的下颚。
「别碰我。」阎逍从齿缝迸出低咆,大手一把将她的单衣扯开,同时也挡住了她的碰触。
雪白的肌肤在红艳肚兜的掩映下,更显撩人。朱履月本能想遮,却被他拽住手腕压制身侧,他俯下身子,从她的颈项开始吮啮而下。
他的唇是柔软的,但烙在她肌肤上的吻却有如他的人,霸道又强悍,张狂地留下他的痕迹。
朱履月眉间轻蹙,说不出体内流窜的那种奇异感觉是什么。
她觉得痛,他微生的短须和过猛的力道都弄痛了她,然而,在他火热体温的熨贴下,她的血脉却又因他炽烈焚烧。
阎逍松了对她的握持,手探进她的肚兜,任由掌心攫取那柔嫩细致的触感,他的身体疼痛着,想要她的欲望在体内狂猛喧嚣。
得回自由的柔荑犹豫着不知该摆哪儿,突然探入身下的掌指,让她娇躯一僵,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肩膊,那因欲望而绷紧的肌理线条在她的掌下鼓动着,连带刺激了她的心跳。
她身上的衣物已被全数除去,两人之间再没有阻隔,他的精实、他的炙热,紧紧贴覆住她,感觉他勾起她的腿,她慌乱地闭起了眼,长睫因紧张和害羞而不住轻颤。
他想轻些,他想柔些,但满怀的恨怒和猜忌让他停不住,阎逍低吼一声,放任自己深深埋进她的体内,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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