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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花如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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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榕看了一眼沈竹,他面上的面具几乎遮住了整张脸,仍然遮不去他脸上长及额部的疤痕,“如此,我便仔细想想,或许能想出些线索来。”
作者有话要说:刚才有点事耽搁了,晚了四十分钟,抱歉哈。。
这周周三周五不更,其它日更啊日更,打滚求评。
猝然相见已惘然
初到南疆,白洛自然是不能放过任何美食。柳如醉也尽她要求,除了屠符所说的油腻之物,其它的美食皆样样带她品尝。索性南疆的饮食本就以清鲜细润为主,只有少数是菜式有烤制和腊味,即使是这样的菜,亦做得清香爽口,并不似北方膏脂厚重。这些异地的美食,对于每日泡泉后饥肠辘辘的白洛而言,简直就是天上的恩赐。
入泉已有五日,每日皆由柳如醉陪她同去,却是云榕在泉边与她说话谈天,娜卓与南疆的关系,史红楼和滕渊一行人的到来,云榕事无具细的都告知于她,但说得最多的还是南疆各地的风土人情,社会制度以及各族部关系。至此,白洛才算对南疆有了全面的了解。
这日,便是入泉第六日。白洛泡得一身轻松,与柳如醉走在街上,讨论着呆会儿要去吃些什么。
柳如醉见她精神大好,眼神清亮,黑白分明,过午时分也没有一丝倦意。面色早已不再似前几日那样青白,瓷白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红,面若桃花大抵就是这么一个状态吧。他心中欣喜,表现在脸上却是媚艳有加,到处放电,一个眼神一个笑意,勾得经过身边的女子脸颊羞红,似乎又有送礼的冲动。
索性拂华居就在不远,他不以为意的牵了牵唇角,对白洛道,“今日我请了边角寨的主厨过来,你可猜得出他要做什么好吃的?”
白洛听了,暗暗一笑,这边角寨不是一个寨,而是戈旯较为出名的一个饭馆的名字,听云榕说这家饭馆以食材的奇特而出名,至于吃的是什么,她当然是知道的,“鸡鸭鱼肉我们都吃过了,还能有什么好吃的?”
柳如醉眯眼看她,“这话是怪我没给你找点其它的乐子?”说着眼珠子一转,搂过她的肩低低的笑道,“你可是想找小倌?这还不简单,吃过饭我带你去凤玉楼转转?若是没看得上眼的,我牺牲一下色相也行。”
白洛当即比了他一眼,挣开他的手跑前几步,倒着身边走边对他说,“你想得美,我才不要和你同流合污,哼。”说着转身要往拂华居方向跑去,不想整个人狠狠的撞进别人的怀抱,那人肌肉结实,撞上去便如撞到了墙一般。她摸着额际,“哎哟哎哟”的直叫,抬起头看向那人,双眼顿时睁得比铜铃还大。
此人一身黑袍,长眉细目,乌发松松的系在脑后,一颗银色的耳丁在过午的阳光下耀耀生寒。他正负着手,低着头淡淡的睨着她,面色冷峻,目光冰凉微愠,仿佛一阵冷风吹过,卷走了所有的温暖,让人不寒而栗。
许久不见他,今日偶遇,白洛吓得倒退了两步,只觉得他那身冷冽的气质似乎较之前更甚,紧紧的闭锁了他曾经偶尔露出的温暖柔情。
柳如醉看了云梃一眼,赶紧上前扶住白洛,轻声的安慰道,“撞哪儿了,撞疼了没有。”又很和气的对云梃说,“这位公子实在抱歉,我家小妹鲁莽,还请见谅。”
白洛咬着唇看着云梃,他禁锢了她,她逃了,现在怎地感觉象是她做错了一般。
云梃看着二人亲密的模样,面无表情的拱了拱手,没说一句话便带着随从绕过他们走了。
白洛垮着身子看向他的背,冷硬的线条,陌生的身影,难道在她离开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事,莫非是楚楚……她心头一跳,不会的,也许还有其它的原因。
柳如醉如何能不认识云梃,他对他可算是记恨已久。看他虽然对白洛一副毫不关心十分冷陌的表情,但细心些便能从中发现他眼神的变化,清冷的表面下蕴含着几不可觉的异样情绪。从什么时候起,他竟然喜欢上了她,只在易州到冠云山庄这十分不遥远的中途中么?他的双眼微微一暗,透出一丝狠绝,随即消失在妖媚的笑容中,“别看了,先去吃饭,吃完饭你再考虑要不要与我同流合污。”
白洛轻轻推开他的手,心事重重的点点头,任他牵着往拂华居内走去。
二人刚一进门,立即有勤快的小二,将他们引上二楼的雅间。餐桌上的杯茶碗筷早已摆放妥当,显然已等候多时了。
柳如醉笑着丢给小二一颗碎银,“让他们上菜,再把你们掌柜的藏了二十年的桃妖陈酿挖出一坛来。”
小二应声下去了,不久大盘小锅的菜品便被端了上来,只是都盖着盖子,似乎故意让白洛好奇。
白洛十分配合的奇怪了一下,指着满桌的菜问,“你不要告诉我,里面都是些虫蛹蝉幼吧?”
柳如醉故作惊奇的看着她,“你,竟然猜得到我的心意。”说着捉起她的手摁在胸口,“洛儿,这就是心有灵犀么?我可不可以理解为……”
“不可以。”白洛猛得将手抽走,面无表情的说,“这和心有灵犀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我都闻到味儿了。”
柳如醉十分无趣的坐正身子,挥手让人把盖子全都揭走。白洛往桌上一扫,果然猜得准确。想起她第一次吃这类菜肴还是在京城,那时整天没事就是闲逛,吃吃这儿,喝喝那儿,没事听个书,或者装成男装去青楼听曲儿。
白洛眨了眨眼,将眼里渐起的雾气眨去,长长的吸了一口,“哇,好香。如醉,我们开动吧。”
柳如醉侧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等将来办完事,我就带你离开这是非之地,天空海阔,任你遨游。
……
娜卓与步萨本来预与云梃一同前往南疆,云梃却先走一步,只为眼不见心不烦。虽是分开走,但两队人马也不过是一前一后就到达了戈旯城。
娜卓所在的娜部是皋兰族族下统率的大部,娜卓自己又是族老屠符的旁系外侄孙女,虽是远亲,但她的家人自小便与屠符走得比较近,所以任她远家詹朝,回娘家之时也少不得要先拜见这位家族中的长老。
从族老家出来,原本他们也该住到云家的浮云居去,只是这所宅院历来又云家嫡子继承,云榕早来浮云居住过几回,如此母子二人到不方便再住进去。娜卓为了这件事刚开始还心中不快,但想想自己当冠云山庄霸占多年,云榕也未回去住过,如此一来她似乎还赚了一些,心里也就平衡多了。再说她的家族在南疆族大业大,也不稀罕这一两间草房。
母子二人在城中要了一处僻静的宅院做为此行的居所,而步萨也以保护娜卓的名义住了进来。云梃十分讨厌此人,都说血浓于水,情亲是天生的,可他在步萨身上从未有过所谓的父亲的感觉,反而对着痴呆的云瑜,他到觉得更为亲切。是以,那声“父亲”他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索性步萨也从未有如此要求,甚至在人前也不刻意亲近他。
是夜,夜静月美,桂香如蜜。
屋内灯豆暗沉,云梃静静的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月光透过窗格洒下的白霜阴影,眼前浮现的是日间那张俏丽的面容。她对着那人笑,自然的和他打趣,开玩笑。她任由他扶着肩,任由他对她软语轻言。
云梃缓缓的合了眼,已经不记得有多久不曾看到她的笑脸,那夜她在他身下娇媚的笑靥,几乎将他的自制力全部掏空。或许那时要了她,便不会有今日她与别人这般暧昧。他暗暗的咬紧了牙关,她这么美好,或许命中注定不会属于他,所有美好的东西都不会属于他。
正想着迷醉,一股酒气让云梃警觉的睁开双眼,只见床边立着一人,眉梢带着几分醉,正对着他露着笑意。他皱了皱眉,这已经不是那人第一次潜入他房中了。就算他是他的父亲,他也没有权力闯入他隐私的卧房。
步萨见他察觉,掀了衣摆坐在床过,轻声问,“一路可是累了,今日刚到也不去前厅和族部里的兄弟喝酒?”
云梃清冷的应了一声,“是有些累,想歇息一会儿。”
步萨倾身,伸手要试他额头的温度,被云梃撩手挡开,“都说了我没事,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步萨立即捉住他的手腕,手指在他腕上的肌肤来回的磨蹭,喉间发出低低的笑,“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气性。”说着,另一只手便摸上云梃的脸颊。
云梃一惊,搁手一挡,手腕轻转要将他的手拿住。
可惜步萨的武功远在他之上,两三下便轻易的将他摁在床头。他嘴里吐着酒气,眼里闪烁着别有意味的光亮,身体渐渐靠向云梃,“不如今晚让我尝尝你的滋味,我猜你还是第一次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下章会有乃们想看又不想看到的情节。
蓄意已久今欲成
柳如醉眉目一挑,举起案上的小杯笑道,“原来是步库部的首领,久仰久仰。”
步萨看了看他手中的杯子,抬手将他的手连同酒杯一齐握住,所触肌肤细滑如脂,不由的心中一荡,眼中尽带暧昧的笑意,“柳当家这酒杯太小,怎么能承着住步萨的情呢?”说着将他的手往酒案上按下,又笑道,“不如换杯大的,你我也好尽兴。”
柳如醉在风月场中打滚多年,步萨的挑逗怎么会看不出来,早听说此人嗜好有异常人,今日一见面便暴露无遗。他面上波澜不起,暗中却劲力齐运,将步萨的手抵住,将酒杯向上一抛,手腕一转,脱出他的控制,再将杯子接住,杯内酒液平静无波一如握在手中一般。
步萨本不想与他较劲,只为试探一番,不想他武功不错,竟远在云梃之上,如此想要得到他便不如那般容易了。思及至此,更是让他心痒难耐,却又不能泄露分毫,只得饮了杯中之酒,转而肆无忌惮的看向白洛,“这位是?”
柳如醉侧身将他的视线微微一挡,笑道,“这位是我拂华居的二当家,初见世面,不懂礼数,还请步首领海涵。”
白洛直觉着这人一脸阴险模样,刚才甚至借着敬酒之名,试探如醉,显然不是可交之人,当下举了杯,随意向他敬了敬,饮下,便不再接话。
步萨见此也不便打搅,又客套了几句,便转身与其他人寒暄去了。
其他敬酒之人相约而至,白洛兴趣缺缺,一概由柳如醉顶去。坐在席上看着场中几个南遥族的舞姬跳得花枝摇曳,媚影生烟。细细的看了一会,只觉得那几个舞姬相貌不过清秀,身材纤瘦,舞姿也属平常,却因为身着飘渺的轻纱,让人看着仿佛云烟雾漫的,云雾中的人都鲜亮了几分。
柳如醉见她看得出神,凑过来暗道,“这便是皋兰南遥族特有的劝绿宣纱了。”
白洛一听,才恍然大悟,原来便觉得眼熟,竟是先帝裘妃也就是小五的亲娘常穿的衣料。只是那时她还很小,见着了只觉得美仑美奂,如今裘妃离世多年,她也未再见过。柳如醉方才一说,才想得起来。
柳如醉这边热闹,云榕那边也不乏意欲巴结交好之人。云榕和云梃二人,虽为兄弟,却不甚相熟,多年间相互较劲,但都未能见上一面。在众人面前,两兄弟或是一齐敬酒,或是谈天说地,到让人觉得二人似乎还很熟络。
一众人等刚刚敬酒离开,云榕略微垂了头,嘴上微微掀动,“步萨此人,武功高强,极好男色,年过四十尚未娶妻,家中养着过百玉倌,供他泄欲享乐之用。如今你和二娘与他走得近,要时刻小心他。”
云梃脸色一沉,杯中之酒微波乍现,瞬间一切又恢复平静,他将酒举至唇边,冷冷的笑道,“不劳大哥关心,我自有分寸。”
云榕知他素来清冷,不以为意的挑眼看了看对面的白洛,“白姑娘身份特殊,二娘有意为难她,还得谢谢你那日护她周全。”
云梃仰头将酒喝下,唇边泛起微不可觉的苦笑,“她是我朋友,自然要护她周全。”
又有几人朝他们走过来,云榕笑了一笑,拉着云梃举杯相向。
几人詹朝服饰,为首那人虽上了年纪,却是睛明体健之态,行到云榕身前眼光略略往他身后一瞟,便笑着与云榕寒暄。云榕虽未见过此人,但从他身侧那个浓眉大目的年轻男子的腰际看到一只象牙色手指长短的小笛,也就猜到了他们的身份。一面笑对回酒,一面心中暗道,怎地此人也来了南疆,竟未有人察觉。
云榕与那老者客套着说辞,那挂象牙笛的年轻人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云榕身后一身男装打扮的史红楼。
男装打扮的史红楼早在几人走向这边时就白了脸,朝滕渊的身后移了移。滕渊不认得那老者,却对那年轻人记忆深刻,此时人前衣冠楚楚,道貌岸然,那时人后却卑鄙无耻,龌龊下流。当日,滕渊正是从那人身下将史红楼救出。他不是别人,正是江南史家的新任家主史怀南,那为首的老者正是史红楼的义父史忠。
史忠握着酒盏慈笑着与云榕闲扯了几句,便笑着看向他身后两人,“敢问云少主,这位年轻人可是你的属下?”
云榕面色平静,淡淡的点了点头,“算是吧?怎么史老前辈对晚辈的属下也有兴趣?”
史忠神色微恸,黯然道,“非也。只是你这位下属身边的少年,老夫看着眼熟,相貌身段都与在下失踪多日的小女神似。偶然一见,便有些思女心切,冒昧之处还望云少主见谅。”
滕渊心中本就气愤这两父子对史红楼所做之事,如今更见不得他假仁假义,眼中忍不住升起怒气,正要上前与他理论。
云榕却有意无意的将手一甩,袖袍暗藏劲力,正好抽在滕渊的手腕上,将他的行动制了制,脸上仍是清淡如水,将杯子一推,“史老前辈疼惜爱女,江南一带无人不知。如今寻之不见,必是心焦神伤。若有晚辈帮得上忙的地方,晚辈愿尽一分满力。”
史忠不想他年纪轻轻,场面说竟说得如此圆滑,自己在他面前讨不到半分好处,心里虽然气愤,但脸上却不能表露分毫,只得与他干了一杯,又说了几句谢辞便拉着史怀南往别处去了。
场中歌舞方息,又换成了商驰部的弯刀胡舞。商驰族位于南疆西南,山地众多,盛产炼制刀剑的矿石。是以族中多刀剑铸造的手艺人。
几循歌舞之后,皋兰女王与族老才隆重登场。
两人皆穿着民族盛装,窄腰宽袖,襟边袖口针绣各式花鸟图样,色彩艳丽多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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