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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花如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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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隆娸若何时见过王姐发这么大的脾气,以前总觉得王姐是女王,想要什么便一定能得到什么,曾经有官员不服,她就征服他们,曾经落寞的百姓民生,也被她提振到如今的局面。没有什么是她想得又得不到的。现在她才发觉,即便贵为女王,也有得不到,征服不了的。想到这里,布隆娸若心里一酸,脚下快走几步扑进布隆方丹怀里,软软的唤了一声,“王姐。”

布隆方丹将她紧紧的搂着,抚着她柔软的长发,“娸若,我真恨哪。恨我为什么被选为女王,恨我为什么没早点认识他。”

布隆娸若将头闷在布隆方丹的怀中,暗道,“王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从来都是不服输的人,你不能这么快就认输。”说着抬起头,眼里雾气浓浓看着她,“我们再想想办法,也许这事还有转还的余地呢?”

布隆方丹原是怒意疲惫占满心房,此时听到布隆娸若说的话,不禁低头将她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眼前这个眼神坚毅的女孩真的是那个总在她身边撒娇调皮的妹妹么?都说爱情使人成熟,如今看来果真如此。心里更是五味杂陈,难道她们两姐妹都注定不能和心爱之人共结连理么?

她欣喜的叹了口气,再将布隆娸若紧紧的抱住,第一次和妹妹说起自己心底一直有的想法,“娸若,王姐觉得有些累了。这么些年,我一直强撑到现在,有时真想一走了之,到什么地方隐居算了。你能理解么?”

布隆娸若在她怀中点了点头,“我能,但也知道王姐放下不南疆的百姓,放不下在你手中蓬勃发展的南疆基业。所以,你一定要坚持下去。娸若已经长大了,有娸若陪着你,你不再是一个人。”

布隆方丹不想她会说出这番话,不由的眼中泪光点点,“我一直都不是一个人,即便所有的人都背弃我,离我而去,至少还有你,我亲爱的妹妹。”说着,多年来历练的让她瞬间恢复了心智,她还有个妹妹,即使她自己不能得到幸福,为了这个妹妹她也不能这样消沉下去。于是,她将布隆娸若扶着,温柔的问道,“你对云少主可是真心,若是如此,王姐定要替你将他留在身边。”

布隆娸若红着脸点点头,眼里阴郁一闪而过,“王姐,我要得到他,你也要得到毕昭,只要想个万全之策,我们都能得到心爱之人。”

布隆方丹闻言怔了怔,想起那晚与毕昭的肌肤之亲,如此美好,如此消魂。他若无意于她,为何要与她……他若有意于她,为何做了又不肯承认。布隆方丹的心里扬起一道狠厉,缓缓说道,奇*|*书^|^网“对,这局棋我们还没输,我们还握着一颗好棋,他们还会有下一步的行动,或许一切还有转还的余地。”

……

戈旯城里的酒馆茶馆不少,却以涉琴楼的茶叶最为出名,是以生意也是城中最好的。

自火烧滦仙山,女王取消大婚之后,云榕一直象个闲散的公子一般,日日到涉琴楼听书喝茶。每到必要二楼那方雅间,既可清楚的听到说书先生唾沫横飞有滋有味的声音,又可以隐在竹帘之后享受一方天地。

这日,碧空明媚,万里无云。

云榕仍是照常来涉琴楼听书喝茶。茶过三巡,窗边一个人影晃入雅间。

云榕也不抬头,取了个碧玉杯子,置于茶案的对面,砌满了茶,笑道,“贵客光临,云某有失远迎。”

那人一身素服迎风,遥遥衬着窗外清朗的碧空,浑身剑啸枪鸣之气隐在眉稍,施施然的走过来坐于云榕对面,“云少主日日在此煮茗虚待,今日路过闻此茶香,在下斗胆妄想,特来讨杯茶吃。”说着,拿了茶杯喝上一口,品了品,“果然好茶。”

云榕双眸一抬,再将茶斟满,“白将军勿须多礼,云某在此等候多时了。”

白儒林哈哈一笑,随即收住笑势,英气十足的眉宇此刻染上深深的担忧,他朝云榕拱了拱手,“云少主,不知等在下可是有什么要事相商?”

云榕略略点头,将手中的茶壶放下,“也非什么要事,平时云某闲云野鹤,白将军朝堂为官,云某久闻白将军英名,今既然能在南疆相遇,自然要请将军饮茶长叙,还望将军能满足云某这个小小的愿望。”

白儒林轻“哦”了一声,“这么说来,在下若不赏脸,还真对不起云少主的一片相知之心。”

云榕将一盏茶饮下,双手在茶桌上飞快的变换着手势,一面却淡笑道,“好男儿自当从军报效国家,云某自小体弱不能参军,却对军营之事十分好奇,云某素知将军的兵器是长枪,战块上紫袍银枪,英姿飒爽,只不知将军的枪缨是什么颜色?”

白儒林眼神一利,他使是的詹朝皇室禁卫的一级手语。立即屏息细听,敏感的发现雅间的竹帘外隐隐能听到一脉幽幽的呼吸。不由得心中大赞,他进来时并未发现异象,此人必定是才到的,他竟然丝毫没有察觉。早知云家少主的武功了得,今日得见才知确实比他高出许多。当下笑起,“没想到云少主对军旅生活也有兴趣,在下使得是八宝錾月枪,枪缨的颜色与别的枪不同,却是黑色的。”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出来比划。

“哦?原来是黑色的。”云榕有意无意的往帘外瞥了一眼,又道,“八宝錾月枪,可是传说中的那把八宝錾月枪么?云某听说,这枪乃詹朝开国元勋康轸所有,不知怎么的竟然传到将军手中。”

白儒林面色略有悲戚,“正是此枪,不瞒云不主,在下参军之初便跟在康国公的嫡孙康骇大将军身边做副将。可惜猎猎西狄,黄沙忠骨,终究如了他的意身殉沙场。他膝下只有一女,临死前便将此枪赠与在下。”

云榕听了,不由的感叹一番,突然似想到了什么,又笑了笑,“康大将军独留一女,听闻似乎有意于将军,美人宝枪配英雄,倒也不损将军的威名。”【】

白儒林不想他竟然说起这个,愣了一愣,想到那个比他小六岁的康敏,性格怪僻,心情好时缠得他不放,心情差时暴燥得不能让人靠近,这些年实在让他有些头疼,也不知是该为了责任将她娶进门,还是按着自己的心意将她拒之门外。想到这里,脑海里竟闪出一个玲珑秀丽的身影,唇边竟带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云少主莫要说笑,在下或许没那个福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嘴上聊得十分欢快,手上也聊得十分尽兴。只到日落时分,云榕才意犹未尽的叹道,“今日可算是见识了,将军所说,云某记下了。若他日有缘,必定还请将军烹酒煮茶。”

两人又客套了一番才离去,却苦了帘外偷听之人,满耳听的全是乱七八糟的军旅内幕和家长里短,只觉得两人谈话内容丝毫不得要领。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日更啊。。日更

   责有攸归不堪提

步萨负手听着那人讲情况说了一遍,别有用意的看了一眼娜卓,稍微挑了眉,“他们就只说了这些?”

那人半跪在堂中,被步萨森冷的气息慑住,低低的应了一句,“是,属下,属下只听到这些。”

步萨冷哼一声,“没用的东西,滚!”

那人走后,娜卓淡淡的理着襟摆,道,“云榕和白儒林哪一个不是厉害的角色,即便是你亲自出马也未必能探听到什么,何必与下人动怒。”

步萨阴森双眼扫过娜卓,皮笑肉不笑的道,“我的人没用,你的人呢?到现在也没见动静。”话未说完,唇边忽然一滞。

娜卓牵起一丝笑意,“你看,一说她,她就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片刻,一个娇小的黑影闪入屋内,见到两人,单膝跪下,暗声道,“二夫人,步首领。”

步萨借着烛光将眼前之人打量了一番,全身的夜行衣,连头发面容都遮在黑巾之下,仅留的一双眸子也半垂着,看不出什么模样,但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闪过,再仔细看她又捕捉不到什么特别之处。

娜卓露出少有的温和笑容,“楚楚,你可算来了。”

楚楚抬眼对娜卓笑了笑,“谢谢二夫人挂念,楚楚得到消息立即来报个信。”

步萨眉心一紧,“什么消息,快说。”

楚楚也不迟疑,说道,“云榕和白儒林二人在涉琴楼已商议好了,要计诱布隆方丹出手,地点就定在索鲁山口。”

“索鲁山口?”步萨听了双目猛的一睁,“难道他们是想借天马逐日……”

楚楚微点了点头,“正是,他们想借天马逐日让白璇和毕昭假死。”

娜卓只手揉了揉眉心,“竟然能想到借用十年一次的天马逐日,留着这两人,日后必是祸害。”

步萨来回踱了几步,眼底深沉幽暗,“既然他们想借天马逐日逃出生天,我们也可以将计就计把他们都埋藏在索鲁山口。詹朝折了白儒林和云家,我们这边又少了布隆这个累赘,敌弱我强倒可以让我们占尽先机。”

娜卓握着扶椅的手暗暗的紧了紧,“如此,我们得好好规划规划,这次可要保证万无一失才行。”说着她看了楚楚一眼,面上染起淡淡的笑意,“楚楚,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你跟在白儒林身边,要仔细监视他的动向,有什么异常立即来报,如果你自己脱不了身可以到城北玉雌楼找一个叫迁仞的歌妓,让她替你传话。”

楚楚低着头,面色隐在烛光的阴影里,看不清是什么表情。白儒林不日便要起启回詹朝易州上任,这句话到了嘴边却一直没说出来。

那日,她为了救云梃和白洛,和几个手下挡住了那群山匪路霸。没想到那些人的武功都不弱,而且训练有素,不象普通的乌合之众。她拼死阻挡,最后遍体鳞伤的滚落山崖。再苏醒时,眼前便是白儒林的繁星朗目,剑啸英眉。

彼时他受皇命到易州查探山匪路霸,正巧将她救下。之后,她才知道救她之人正是詹朝的大将军白儒林。但是她也知道,白儒林是二夫人仇人的儿子,身份又极为特殊,直接关系到他们筹划的大事。于是,伤好后她立即寻找机会联系了二夫人的白虎密义,接下来便是暗中将消息传出来。

可是,如今二夫人他们要白儒林死啊。可她觉得,白儒林是个好人,上一辈的恩怨不应该波及到下一辈,或许让白儒林离开南疆,可以救他一命。如此到了嘴边的话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楚楚略略回了回神,暗道,“是,楚楚明白。”说着身形一晃,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

出府的时候,楚楚特地绕过侍卫巡逻的路线,可半道上乃被一人自身后搭了肩。她身形一凝,反手一掌直劈来人下肋。她快,那人比她更快,下盘一旋,517Ζ移形换影后又朝她肩上抓下。这次,她却万万躲不过了,任那人抓住她的肩头往空中一丢。她顺势一个翻腾,稳稳的半跪在地上。脸上扬起笑意,冲那人一拱手,道,“楚楚拜见公子。”

云梃一袭素服站在阴影里,冷冷的哼了一声,“你还记得我这个公子么?”

楚楚知他素来如此,也不惧他,站起身笑盈盈的走到他面前,“公子可是在此等候多时?那可是折损楚楚了。”

云梃淡淡的面上略弯了弯嘴角,“你说谁在此等候多时?”

楚楚抬眼将他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心疼的道,“公子倒是清减了,近来可是二夫人委屈了公子?”

云梃脸色一暗,顿时泼冷了夜色,他将身一转,低声道,“有人来了,你快离开吧。要好好照顾自己。”话音落时,身影却已经飘远了。

楚楚看着他远去的方向,无声的叹了口气,二夫人为何要对公子如此严苛,让公子活得这么辛苦这么累。

……

夜,静谧如寂。

一个黑影正迅速的拐进一条小巷,忽然却停了下来。前面一人正闲闲的靠在巷子壁上,见她出现,淡淡的望着天叹了一叹,“长夜无眠,美人啊美人,我等你等得好辛苦啊。”

楚楚面色一紧,慢慢走过去,抱拳一礼,“师兄,别来无恙。”

柳如醉将头一侧,从阴影里走出来,“楚楚,你可让我好找,明知道这里蚊子多,还让我等了这么久。”

楚楚定定的看着他勾魂的媚笑,心里十分的赞叹,他掐的真准,料得到她必然有所行动,才在这处截住她,只不知是不是所有的事他都算到了呢,于是敷衍道,“师兄好皮相,自然蚊子苍蝇的沾惹了不少,似我等粗皮薄柳想沾也是沾不到的。”

柳如醉也不和她废话,走到她面前站定,“楚楚,我可是来帮你的,你不要拂了我的好意。”

楚楚抬眸将他看着,压人的气势让她禁不住运功抵抗,“不知楚楚拂了师兄什么好意?”

柳如醉淡淡的挑了眉,“不知白儒林的生死,对你来说算不算是个大事?”

楚楚闻言,眼底一惊,“你……”

柳如醉抬手制止她,“不是我要他死,谁要他死你肯定比我更清楚。我是个纯粹的商人,与那些势力没什么关系。可我历来喜欢把握全局,从中谋取最大的利益。如果我有能力让他生,你待如何?”

楚楚心中稍稍平静,心中暗忖,眼下这个情况下,即便白儒林回到易州,也不能保证二夫从他们不会对他下毒手,如此倒不如求助眼前之人。思想至此,于是垂眸暗道,“既是如此,楚楚倒可以帮师兄一个小忙。”

……

秋高,气爽,日明媚。

白洛甚是无趣的在街上闲逛。柳如醉这几日忙得不可开交,据说是拂华居要采买一批冬货运往北方。此时北方已是隆冬时分了,南疆和晋州一带还是深秋,许多过冬的物资的价码并不高。柳如醉要趁着这一趟来南疆,顺便把需要的物资都采购回去,前些日子已陪着她乱晃了些时日,如今自然忙得不可开交。

南疆这一带,她并不熟悉,时间又颇为紧急,是以柳如醉并未让她跟着,只说日后有机会再了解也不迟。接着就有了这几日,她极悠闲的生活。

不知不觉间,白洛走到一家酒楼,门楣上扬扬洒洒的写了三个大字“糊涂楼”。

正是这家。昨晚白儒林再次乔装过来,将他与云榕的计策前前后后详细说与她听,一切的开始便从这“糊涂楼”吧。

她轻笑一声,抬步往里走去。进门便是说书先生唾沫横飞的精彩段子,和一堂人听得聚精会神的模样。见到有客进门,立即有小二引着到楼上靠窗的位子落了坐。

窗外风景独好,差不多可以看到半个戈旯城。才入座不一会儿,便见滕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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