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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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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陈曼怎么办?”我问。
江树脸抽动了一下,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道:“等等吧!等事情了结再说吧!‘‘‘‘‘”
第五十七节
    霍韵打来电话时,我刚从江树家出来。这时已是黄昏,西边天上的太阳象刚刚烤出炉的蛋塔,光线已不刺眼,但仍呼呼往外冒着热气,预示着躁动的夜晚即将降临。
“没有女人的夜晚,就象没有光亮的夜晚。”我曾不止一次的对江树说过这话,但现在这话竟成了我烦恼的根源。女人就象黑洞,她带给你光亮,只为迷住你的眼,然后堂而皇之带走你最珍贵的东西,你的金钱、你的精血‘‘‘‘‘讽刺的是,大多数男人最不吝啬的恰恰是这两样东西,一个拼命想拿,一个拼命想给,配合得天衣无缝。造物主!你真他妈伟大!
虽然烦恼,身边还是要有女人。距离和毕倩离婚的时间并不长,我感觉我“复原”了,也可能是麻木了,这恐怕是现代人进化的另一特征,有酒有菜有女人,无论谁都会复原得很快。
心里唯一有她的痕迹,就是时常想起我那不知出没出生的孩子,想象那孩子的模样,象我多一点还是象毕倩多一点。我甚至有次在梦里梦见了他(她),当时我可能忘记在他(她)身上找性别特征,但我认定他是个男孩,小小的脸蛋象一朵向日葵,浓浓的眉毛下有双大大的眼睛,乌黑的眼珠象算盘珠儿提溜乱转,不知为什么,我竟看他和孙丽比较相象。我被这个梦搅得心神不宁。什么都是孙丽,到处都有孙丽的影子,她就象挥不动散不去的黑烟在我神经间穿梭,不过它只能在梦里骚扰我,白天清醒的时候,我会把她忘得一干二净。
我的儿子虽然让我时常挂念,并没成为我找女人的障碍。就象昨晚,爬在霍韵胸脯上运动时候,我想到了我儿子,当时我对自己说,如果真生个男孩,一定要好好教育,不能让他跟我一样好色。
我把霍韵的电话输在手机上,但并没拨出去。我在犹豫给她打不打电话,昨晚的事在我肚子里成了变味的酒水,搅得我满不是滋味,想到这个女人不正常的热情让我措手不及,甚至产生了一种后怕,具体怕什么?我也说不出。没想到她倒先我一步把电话打来。
“早上为什么不声不响就走了。”她的语气象刚谈恋爱的少女。
“我‘‘‘‘‘有事情需要处理,看你睡得香,没叫你‘‘‘‘‘‘”说这些话时,我感觉象在空旷的原野对自己说话。
“你‘‘‘‘‘‘‘今晚还来吗?”隔着电话听筒都能感受到她的娇喘,就象炙热的岩浆,哪怕你心如磐石,也能将其熔化。
我心比磐石软多了‘‘‘‘‘
门刚一开,我就被一只巨大的如白蝴蝶的身影团团围住。霍韵一身白色的丝绸睡衣,很明显里面什么也没穿,高高翘立的乳峰象两跎热滚滚的热水袋贴在我身上。她不停的在我耳边吹出灼热的气体,好象我成了速冻食品,需要加热到一定温度才能吃掉。
尽管我对她的激情早有准备,但没想到见面一个字还没说,她就象一头发情的小猫,迅速而准确的粘了上来,不由让我的热情随着她的高涨而滑落。
“好的女人应该坐在房间里等男人去勾引她,而不是主动去勾引男人,那样男人会觉得索然无味的。”
我小心翼翼推开她:“不慌嘛!我晚饭都没吃‘‘‘‘‘‘吃了饭再说‘‘‘‘‘”
她不情愿的把嘴巴挪开,嘟囔着嘴唇,象一朵盛开的牵牛花:“早就给你准备好了!我专门从酒楼带回来的,包你满意‘‘‘‘‘‘‘”她牵着我的手往里走。
我说:“现在酒楼的老板娘都被我吃了,你说你酒楼还有什么我没吃过,不存在满不满意!”
霍韵转过身来娇羞地甩了我一个媚眼:“坏蛋!”
她带回来的菜果然都是我吃过的菜品,没什么特色。不过处于饥饿状态,我也顾不了那么多,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她坐在我身边,一只手端着饮料,一只手抚摩我的脊背,嘴里还亲切地念叨:“慢慢吃,别噎着‘‘‘”
她这举动搞得我很不舒服,我停止进食,疑惑的看着她,只见她眼里有种似曾相识的东西,而这种东西通常是母亲与儿子之间才有,出现在这种场合,无论如何不会让人舒服。我正要让她停止这莫名其妙的动作。门铃响了。
霍韵不情愿的跑去开门,脸上挂着被人打扰的愤怒。
门口站着一个高高大大的小伙子,由于饭厅正对着大门,虽然相距有一定距离,但我还是能看见他大概的样子。
霍韵低声对那男人说了句什么,马上就把门关上了。
她回来我问是谁。
她笑吟吟的回答:“是收水电气费的,我让他改天来。”
我点点头,埋头继续吃东西。
霍韵悄不声息的绕到我身后,用她光滑而略显肥嫩的手臂从脖颈处把我围住,从嘴巴里伸出的舌头已经开始舔我的耳朵,我的脸庞。
我不得不再次中断吃饭,心里叹口气,真应该吃了饭再来。
她鼻腔里喷出的气流逐渐变粗,越来越急促,终于象开动起来的机器,麻利而激烈的脱下我的衣服,然后又象鸡啄米一般在我全身上下活动起来。
我有些麻木甚至有些迟钝的迎接着这一切,我奇怪对这个尚算“新鲜”的女人却激发不出原有的激情,是否我的功能在退化?这个可怕念头在我心里掀起一阵恐慌。为了批驳这荒谬之极的念头。我强迫自己用十倍于这女人的激情去冲垮她、去满足——不!去惩罚她‘‘‘‘‘
当我拖着几乎被抽空的身体打开门离开时,床上的女人正象一只刚刚饱餐的狐狸,沉沉睡着。
无聊的夜晚总算过去大半,我如负重释的深深吸了一口清冽的夜雾,四周一起一伏的秋蝉鸣叫,仿佛一根根无形的针,刺破夜色的宁静。
我走出霍韵家所在的小楼,穿过一片修葺得很平整的草地,就看见了挡在去路上的一个高大黑影。
黑影的两个瞳孔发出碜人的光芒,就象潜伏在黑暗中豹子的眼。随着和他距离的接近,我感到了从他身上发出的咄人气息。
我认出了他,他就是刚才敲开霍韵家门的那个男人。
抄水电气费的人这么晚还要上班?我这样想着,放松警惕的想从被他霸占的小路旁边绕过去。他伸手把我拦住。
“你干啥子?”我疑惑的看着他。
“哼!”他鼻孔里挤出一丝冷笑:“你和那女人睡完了?她的味道不错吧?”他的语气透露出一丝恶毒的嘲弄。
我霎时明白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什么抄水电气费的,我同样冷冷的看着他:“你是她朋友?”
“岂止是朋友?我和她睡半年了。”他象在炫耀的说。
我哦了一声,停下的脚步又开始启动,我讨厌陷入这纠缠不清的桃色纠纷中。
那男人跟上我的脚步:“她是什么人你知道吗?你别看她表面善解人意,纯粹是条疯狂的母狗‘‘‘‘‘‘她仗着自己有钱,喜欢玩弄男人,玩腻了就象扔垃圾一样把你甩了‘‘‘‘‘‘”
我停下脚步,转眼看着在我身旁喋喋不休的男人。现在才看清他的面貌,他是个很年轻帅气的小伙子,从他还稚嫩的脸上,看他年龄不过二十三四岁,染成浅黄的头发,眼睛呈现出一种蓝黑色,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脸庞,走到街上绝对能吸引大多数女孩的眼球。
“你既然知道她这么坏,为什么还来找她?”我问。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看你你年龄不大,这种游戏不适合你玩‘‘‘‘‘”我笑笑说。
“你‘‘‘‘‘‘你说什么?这种游戏要玩也是我主宰,我连一个‘姆姆’都摆不平,以后还怎么混?”他脸色涨红,象头发怒的狮子咆哮。
“好!你要玩是你的事,我真的要走了‘‘‘‘‘”我说着迈开步子。
“不行!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才能走。”他想用威严的口气阻止我的离开,但那话语中我听着还有颤音,显然他还有点“虚火”(惧怕)我。
这倒勾起我的兴致,想看他究竟有什么说的“你说说看,什么事?”
他把眉毛挑起,竭力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一字一句道:“你‘‘‘‘你以后别来找她了,她是我的人,你要来找她,我就对你不客气‘‘‘‘‘”
毛头小孩子!我这样想到。我同时对他产生了一种同情,看来楼上正在熟睡的女人让这小伙子伤得不轻。
“你从刚才一直等在这儿?”我突然问。
他不明白我问这话的意思,迟疑了一下,缓缓点头。
我上前搭住他的肩膀:“走!我恰好肚子饿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边吃边聊‘‘‘‘‘”
第五十八节
    红灯映照下一笼活蛇闪烁着活物的光芒但它们却象死物一样盘缠着。酱紫色的雕花大楠木桌上摆着煮沸的锅子,正呼呼往外冒着热气。
这是位于肖家河的一家名叫“蛇蝎美人”的餐馆,名字中充满了带着邪气的诱惑力。
蛇被装在门口的竹篓里,蝎子被泡在一个装满酒的硕大玻璃瓶里,黑压压一片,煞是恐怖。当然还有美人——坐在门边一个小小玻璃间里剜蛇的少女(也许是少妇)便是,脸色柔和而冷漠,头上绾着一根白色手绢,颧骨冒得比较高,容貌还算秀丽,她穿着一件白色汗衫,紧身短裤,长时间的运动,已让她胸前被汗水浸湿,隐约看见她小巧的乳房象两只不安分的麻雀晃动着——她在一块木板上宰蛇。蛇在她手里仿佛是能活动麻绳。她好象忘记了它们是有毒牙的,就象从笼里往外摸胡萝卜一样随便摸出一条蛇,往木板上一按,啪,一刀剁去蛇头,然后把蛇劲往钉子尖上一挂,双手扯着蛇皮往后一拽,雪白的蛇身便与蛇皮分离了。那条被剥成光棍的无头蛇还在木板上扭动着。她用麻利得让人看不清楚的动作剖开蛇腹,摘取蛇胆,剔除蛇骨,把整条的蛇肉扔给旁边大案上操刀的老板,一个瘦削的黑脸汉子。他用刀背把那根蛇肉噼噼啪啪一阵乱砸,然后侧着刀锋,顷刻之间便把那根蛇肉削成一盘跟纸一样透明的肉片。而在他片一条蛇的时间里,那个姑娘已经把五条蛇剥皮去骨开膛破肚。
我津津有味的看着他们的动作,当那盘蛇肉端上桌,我立刻毫不犹豫地夹起蛇肉,往热水里一蘸,随即填在嘴里。
“吃嘛!不要客气。”我招呼着面前的小伙子。
他脸色苍白,表现出对蛇的惧怕,见我吃得热火朝天,把眉头一皱,无力的摇摇头。
“这种东西看起来怕人,吃起来香得很,你不吃是你的损失。”我仰起脖子把一杯啤酒合着一嘴的蛇肉灌进胃里。
“我来不是吃东西的,你答不答应刚才的条件就一句话,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他恶狠狠的说。
我擦擦嘴上的啤酒泡沫:“我答应你有什么用,我即使答应你,她也会找其他男人,那你怎么办?‘‘‘‘‘还是象你威胁我一样威胁其他人?”
“我‘‘‘‘‘我不管,我现在只想把你摆平,其他人我管不上。”
我笑笑,往他面前的杯里掺上酒:“别这么大火气,我们一回生二回熟,来,喝一杯‘‘‘‘‘”
俗话说打脸不打笑脸,他无可奈何的端起酒杯,和我碰了碰,然后一口干了,这第一杯酒喝下去,他就收不了口,一杯接着一杯,直喝得面红脖子粗。
他的酒量不怎么好,几杯啤酒下肚,满脸已经通红,眼光里浮现出醉意,看着我问:“你‘‘‘‘‘‘你和她多久了?”
我说:“你一直监视着她,你说我们多久了?”
“哈哈!‘‘‘‘‘‘‘‘那倒也是‘‘‘‘‘我估计你们也就这一两天的事‘‘‘‘‘‘来‘‘‘‘‘‘为了那女人,干!‘‘‘‘‘‘”
我皱皱眉头:“为她干什么?为自己开心干才是‘‘‘‘”
他没有答话,一杯酒下去,眼泪却流了下来,“呜呜‘‘‘‘”他哭得越来越大声,最后竟变成了嚎啕大哭。
他没有征兆的失声痛哭让我困惑,我拍拍他的肩膀:“不要这个样子,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哭的。”
他抬起通红的眼看我,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用哀求的语气道:“大哥,我毕业快两年了,到现在工作也没找到,这个女人是我唯一生活的希望,求求你,你不要跟她来往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我给你跪下‘‘‘‘”他说着真的往下跪。
“你做啥子?”我想要阻止他,但他已直愣愣地跪在了地上。饭馆里还有三桌客人,正目瞪口呆的往这边张望。
我霎时感到又惊又气,惊的是他居然说跪就跪,气的是男儿膝下有黄金,这堂堂七尺男儿在众目睽睽之下放弃了自己的尊严,仅仅为了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一切很明显,是图那女人有钱,所以与其说是为那女人下跪,倒不如说他是为金钱下跪。现在人为钱,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刚开始对这小伙子还存有一丝怜悯,认为他初涉人世,想好好劝劝他,放弃那不切实际的幻想。但现在看来根本没必要。
“人的眼睛只要一盯住钱,不成熟也成熟了。”
我停止了想要把他拉起来的举动,这个游戏已让我感到厌倦,决定立即结束这场闹剧。
我冷冷的别过头,向老板招招手:“买单!”
买完单,他还在地上跪着,他的“诚心”哀求却让我觉得象在演一场戏,更加厌恶。
我走到他身边,躬下身在他耳边说道:“我这个人有个怪毛病,看见别个下跪就头晕,你还是省省吧!那女人身材不错,我还没玩够,让你失望了,你慢慢跪‘‘‘‘‘”
我还没说完,他腾地抬起头,面目已被怒火烧得狰狞。
我好象没看到他那要把我吃掉的表情,伸手摸了摸他头顶上硬撅如钢针的头发,就象一个长辈对后辈一样。甩给他一个嘲笑,往店外走去。
正当我走到门口,经过那剜蛇的小妹面前,我听她“啊!”地叫了一声,随即后面传来一股风声。我早已料到后面的人不会善罢甘休,飞快地把身子往边上一躲,一个黑呼呼的黑影从我眼前飞过,“砰咙”,那黑影落在店门口的水泥地上,摔得稀巴烂,原来是一根板凳。
那小伙子见没砸到我,又抓起一根凳子。
我也用不着对他客气了,猛冲向他,趁他凳子还没出手,我飞起一脚狠狠踢在他小腹上,他痛得顿时瘫下去。我又用胳膊肘在他背心上猛力一磕,保证他一时半会儿爬不起来。
我冲蜷缩在地上如一摊烂泥的他吐了口口水:“呸!日你妈!你那两下子还敢在我面前摆弄,我告诉你狗日的。要是再敢找那婆娘,老子见你一次收拾一次!”
我恶狠狠的说完,象一个战胜者昂头向店外走去。经过那已吓得花容失色的小妹面前,我停下想了想,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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