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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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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恶狠狠的说完,象一个战胜者昂头向店外走去。经过那已吓得花容失色的小妹面前,我停下想了想,从包里掏出一百块钱递给她,说是给赔偿她的损失。小妹诚惶诚恐的收下了。
“另外!”我指指地上的人:“给他叫辆出租‘‘‘‘‘‘”
这一夜可能因为太累了,回到家,澡也没洗,倒床上就睡。
正当我睡得十分香甜,突然被一阵巨大的“咚咚‘‘‘‘‘‘”的声响所惊醒,我以为地震了,猛地从床上翻起来。这才反应出那声音是敲门声。
我看墙上的挂钟,居然已是下午一点多,我这一觉睡得真够长。
“敲啥子敲,来了‘‘‘‘‘”我骂骂咧咧走去开门。
门刚开一条缝,一股巨大的力量从门上传来,把我推得后退几步。门豁然洞开,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材肥胖,满脸皱纹,身上穿着一件大红衬衣的女人,正气呼呼的叉着腰,对我冲口就道:“江树呢?他在不在这儿?”
我这才认出这个女人是江树的老婆——那个姓宋的老女人。
我睡眼惺忪的摇摇头:“没有。”
“没有!哼‘‘‘‘‘‘他肯定在这里‘‘‘‘‘‘”她直直的迈进屋里,象条猎狗四处搜索起来。
看在她是江树夫人的份上,我没有介意她的擅闯民宅。直等她找遍我的房间,回到我面前,我才问:“出什么事了?”
那女人嘴里喘着粗气,显然为没找到江树而不甘心:“什么事?你好朋友骗我的钱,跑了‘‘‘‘‘”她说着,一下坐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
我一下乱了方寸,想扶她起来,坐下慢慢说,但她肥胖的身体显然让我力有不逮。
我对坐在地上痛哭的女人说:“他怎么骗你的钱?你怎么知道他跑了?”
那女人眼泪鼻涕口水混合在脸上,加上本来的披头散发,样子着实恐怖,一边啼哭一边说:“昨天晚上,我从德阳回来,那个烂心烂肺的就对我特别好,和我又是喝酒,又象条哈巴狗一样服侍我,他从来不舔我那儿,昨天晚上他就舔了‘‘‘‘‘‘”她也不避讳,说话没有遮拦,说来就来,整得我又是尴尬又是恶心。
“她趁我喝醉酒,又在享受的时候,问我银行卡的密码——我当时稀里糊涂的就给他说了。天啦!我怎么就这么傻,刚才我睡醒起来,看不见他的人,打开他的衣柜,他里面的东西都收走了。看我的皮包,我的存折银行卡全都不见了。老天,我怎么活,那里面有我刚从德阳收回的一百多万啦!‘‘‘‘‘‘”
我心一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那你去银行问过没有?”
“问过了,那钱今天一早就被人取走了,他是我的老公啊!他为什么这样对我,天啦!我千小心万小心,还是被他骗了‘‘‘‘‘‘‘对了!‘‘‘‘”她象想起什么,神经质地一下从地上弹起来:“我要报警,我要警察抓他‘‘‘‘‘”她说着,也不顾身上凌乱不堪,猛地冲出屋去‘‘‘‘‘‘
我软软的靠在沙发上,不知心里现在是什么感觉,不知该生气还是难过,所有的念头都象被吸尘器抽走一般,空白一片。
门一张一阖的来回移动着,从门外吹来阵阵清爽的凉风,秋天来了‘‘‘‘‘‘‘
第五十九节
    霍韵是个热情的女人,对客人热情,对朋友热情,对她的情人更热情。不知道我是她的朋友还是情人?虽然发生过几次关系,但我从内心来说还是希望把她当成朋友,特别是那天晚上遇到那个小男人后,我刻意保持了与她的距离。但这样却反而引燃了她更大的热情,每天我都要接到她几十条短信,都是“我爱你”“想你”之类的话,当然她也会调侃似的发几条黄色短信,后面又会追加一条:“硬了吗?想了吗?晚上给你消肿。”整得我哭笑不得。
开始两天感觉自己有女人喜欢,还挺满足,过了两天就烦了。特别是当呆在苗圃处理事情,孙丽在旁边时,手机总是不合时宜的乱叫,你不回吧!那边会锲而不舍,上百条都会追过来,你回吧!孙丽的眼睛象安了探照灯,似有意而无意的朝你手机上瞄瞄,然后一个鄙夷甩过头去,自顾自走了。好几次都这样,让我面对孙丽很尴尬,于是打电话给霍韵说,我上班的时候,最好不要影响我的工作。霍韵却说,我影响你和女上司谈情说爱了吗?我当时就来了气,大叫道,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和谁谈情管你屁事。这话一出的后果,就是电话里传来一阵盲音。我有如负重释的感觉。但没等一个小时,电话来了,她当头就是一句:“我要你向我道歉。”语气似严肃非严肃,似开玩笑非开玩笑。让你的无法狠下心拒绝,同时道歉也心不甘情不愿。
我就这样和霍韵耗了差不多一个多星期,但我却好象过了一年。她除了电话骚扰厉害外,对我着装也进行了干涉,从头到尾,从里到外,虽然都是名牌,那些衣服也不讨厌,但我穿上身就是不舒服。女人就是这样“包”男人,先从衣服把你“包”起来,我有种被“包”的感觉。想不到我原来嘲笑江树,现在竟也落到这种地步。
还有就上床,开始是唯一一个和她相处下去的借口,但现在却是我最头疼的问题,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霍韵三十二岁,介于虎狼之间,糅合了二者的个性。她就象一台作爱机器,白天要,晚上要。上街前要,上完街累得筋疲力尽还要。我说她象“榨汁机”,她不屑的回敬我,怎么?你不行了?对男人,“不行”两个字比砍头还难受,于是我又鼓起剩下不多的力气,去征服她。几天下来,我能鼓起的力气越来越少,她就象最坚强的战士,你今天把她征服了,明天她又生龙活虎起来,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开始怕她,开始躲她。
“你在哪儿?”
“我在谈生意,等会儿给你电话”
“你好象不开心,是不是不开心?”
“没有,我有事,等会给你电话。”
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把电话挂了
但这种方法只能用一两次,多了她就怀疑了,开始又吵又闹,蛮不讲理的纠缠。我从来不是自作多情的人,找遍全身,几乎没有能人女人着迷的地方,所以我很清醒的看到这个女人只不过图一时新鲜,我们之间找的纯粹就是种感觉,当感觉没了,关系还要维持,那就象吃一碗味精放多的蛋炒饭,吃不消。
你现在要让我回忆她以前那善解人意的样子,我会告诉你,忘了,完全忘了。
这天在街上意外碰到以前读中专时候的同学姜铭,久别重逢的喜悦到最后竟换来一阵黯然。
姜铭说他在绵阳开公司,这次到成都来办事。我看他的确有老板派头,身材比以前胖了很多,红光满面。
姜铭算是我们所有同学的异类,读书时没把精力耗费在谈情说爱上,却放在了做生意上,整天从外面贩些电子表,电子钟之类的跑到各寝室推销,还别说,他倒真赚了些钱,虽然离他梦想的很大差距,但在我们学校里,还算是“款哥“,很让人羡慕的。他时不时把我们寝室的人拉出去“撮”一顿,他通常一边喝着酒,一边数落似的对我们训话:“女人嘛!有什么了不起,有钱就有女人,现在趁年轻应该多挣点钱,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女人身上‘‘‘‘‘‘”
现在看到他,仍然延续了他的本色。
姜铭说他发了,生意做得很大,我问他结婚没有。他咂咂嘴说:“早结了,毕业后就结了,比你们都结得早‘‘‘‘”
我和姜铭一起喝着酒,期间电话响了无数回,我一看是霍韵的,毫不留情的把它给挂了。
姜铭说:“一看你还在为情所困。”那语气好象我这么多年,一点长进也没有。我心里满不是滋味,但细想他说得也没错啊!
我一边无聊的喝着酒,一边说:“我当时断言你会最晚结婚,结果是最早的一个。
姜铭摇头晃脑有些得意的道:“没办法呀!这就是魅力!”他说他老婆很普通,长得也不漂亮,是国营企业的库管员,上班下班总戴着袖套,在单位里管理物品,在家里管理家务,里里外外一把手,小孩也已经五岁了,他直言不讳的说,我们没感情,却是标准的“幸福家庭”。
“什么爱情不爱情的?”姜铭说:“你和刘成当初爱的人加起来可以组织一个加强排,哪个不是爱得要死要活的,可是呢?又怎么样呢?兄弟我虽然一次恋爱没谈过,可这日子还不是照样过?儿子一生就有爱情了,看我那儿子,我什么烦恼也没了,好玩死了!”
我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心想:“最怕这种中年男人谈孩子了,说起来就没完没了,这不是馋我们嘛?我连老婆都丢了,你却过得那么滋润,有老婆,有孩子,有钱,有车,有房子,这世上没谁比你更幸福了。”
姜铭摸着隆起的啤酒肚说:“现在要说缺的话,我就缺个情人了,老子也要体验体验爱情的滋味嘛!”
我说:“体验锤子!我看你现在就很好了,就拿我和刘成来说,当初都是爱得死去活来的人,可我们幸福吗?简直没意思,我劝你不要找什么情人,有些女人碰不得,一旦粘上了,甩都甩不掉‘‘‘‘‘”正说着,手机又响了,还是霍韵打来的。
姜铭笑道:“有人想你想你想疯了‘‘‘‘‘‘”
我退无可退,只好嘴里说“真麻烦“,接了电话。
电话里隐隐约约听到对方“嘤嘤”哭泣的声音,吃错药了!哭什么。我不耐烦的说:“又怎么啦?”对方听到这种腔调,就哭得更厉害了。
“好了好了,你在哪儿,我来还不行吗?”我只得停止和老同学的聊天(其实聊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匆匆结了帐,互相留了电话。告辞而去。
霍韵的哭是撒娇而哭,这一点我是吃透了。所以她一见我出现,脸上已经笑开了花,一句也没问我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接她的电话,拉起我就走。
我说什么事。她说有个朋友开了个“文学会”,叫她去。,她一个人去没意思,要我陪她。
我说我又不爱好那个,去也没意思。
她说去嘛!去嘛!不去又开始撒娇。我算怕了她,只得答应。
咋一听“文学会”的名字还让我震撼了一下,这种高雅爱好距离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太遥远了,但一到地方,才晓得自己有些高估她们了,现在人哪儿有闲情逸致去做这些附庸风雅的举动。这个所谓“文学会”其实就是在一个男人家搞的小型舞会,一帮红男绿女凑在一起瞎混,结婚的搞搞婚外恋,没结婚的也不会把这里当成择偶场所,碰上谁只要过得去,能发生点什么“事儿”就行。
这个“文学会”的主持人是个很体面的男人,穿条灰色背带裤,头发梳得油光水滑,戴副四四方方的眼镜,看样子还象是个成功人士。霍韵叫他林哥,我看林哥看霍韵就象黄鼠狼见到了母鸡,两眼直放光,这种眼光让我很不舒服,虽然我对霍韵这个女人有所保留,但现在她的身份还是我的女人。
这个姓林男人的房子很大,很气派,我们到的时候,已经围坐了一圈人,为了和“文学会”粘上边,他们谈论的话题就是最近看了什么书,说说心得。不过这种谈论在我和霍韵到达后五分钟就停止了,随即主人放起了优美的音乐,调暗了室内的灯光。
在座的人纷纷起立,开始舞影摇曳,音乐迷离,人影若隐若现,如黑夜中飘荡的魑魅魍魉。所有人都在跳“两步”,所谓“两步”,其实就是原地踏步,没有进步也没有退步,着力点不是在步伐上,而在于搂抱的姿势上。太紧太松都有讲究,以我的经验,刚有身体接触的人不能太紧,否则对面的女人会有抵触情绪,而那些很“熟”的人,就可以要多紧有多紧,骨头贴到肉里去都无所谓。
我和霍韵“贴”了一曲舞后,她被那姓林的男人请去了跳。我不好拒绝,赌气似得随便请了个又矮又瘦的女人跳,直到搂那女人矮小的身体,才发现自己蠢不可及,这位女人身上散发出一股奇异的味道,过浓的香水味中夹杂着让人几欲作呕的气味——狐臭。我被这种味道熏得眼睛都无法睁开,脸上还不敢表露出来,只得把头偏向一边。却看到霍韵和那姓林的男人“贴”得很紧,紧得让人不舒服,我咳嗽了一声,想提醒他们分开,但他们显然已沉醉在彼此的陶醉中,不仅没分开,反而更紧了。我强压怒火,把头扭回去,我情愿面对那难闻的臭气,也不愿再看他们一眼。
这曲舞似乎特别长,等结束时,我连忙奔到外面的阳台呼吸新鲜空气,然后,我就看到了那一幕,阳台的一个角落里,有一对男女正靠在墙边热吻,一缕缕从屋里逃出的光线撒在他们身上,他们接吻的姿势很好看,像《乱世佳人》里盖博和费雯丽亲吻那种经典姿势,以至于我当时都没看出他们两个是谁。
两秒钟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带来的女人在跟别人亲吻。
“你妈的,你究竟想咋个样?”我们回到车上,我对霍韵大吼。
“你怎么啦?吃醋啦?你好老土哦!我和别人亲热,你也可以和其他女人亲热,并不影响我们的感情啊!”她不以为然道。
“你她妈犯贱,你当我是透明的唆!”
“嘴巴放干净点,别老他妈他妈的,我对你好是因为大家在一起放得开,我算是看走眼了,原来你和那些男人一样小心眼‘‘‘‘‘‘‘”她眼珠子转了一圈:“哦!我明白了,你爱上我了?”
“爬!幼稚!”我恶狠狠看她。
“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爱就是爱,有什么好怕的。”
“我怕锤子!”
“还嘴硬,那你敢不敢跑到大街上大喊:‘霍韵,我爱你’。”
我的脸一热,她的话象火炭扔到我脸上。
“怎么?不敢吧!”她轻蔑的说。
我说你少激我,我不吃这套。
“男人不是靠‘激’才‘站’得起来吗?除非你不是男人‘‘‘‘‘‘”
我嘴角浮出一丝坏笑来,猛一踩刹车,“嘎‘‘‘‘‘‘”。我推开车门站在大街上,面对来来往往的车辆,面对接踵而行的路人,我冲他们歇斯底里的大喊:“霍韵,我爱你,我要日死你‘‘‘‘‘‘‘‘”
空气中回荡着我歇斯底里的声音,就象一个闷雷,在所有听见人的耳膜中鼓荡。
我回转身看她:“你满意了?”
霍韵在车上咯咯笑不停,一个媚眼抛过来:“还不快上来,我等你日死我‘‘‘‘‘”
第六十节
    我和霍韵要结婚了,这个几天前还是个吓死人的念头,如今却变成了现实。那天我在街上喊了“日死她”的口号后,被她拉到家里进行了“再验证”,验证的结果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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