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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凤针-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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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散花从这一个细微的动作中,已看出那了凡僧必定对刚才之事完全不能省忆,当下好奇地暗中监视着,看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但见了凡回到菩萨眼前,竟是要继续再做功课,可是他刚刚坐好,念动经文之时,马上跳起身,烦操浮急地在堂中转了几个圈子,最后还是回到蒲团边。
他低头看蒲团,又看看佛像,讶疑地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怎么啦?为何如此心神不宁起来?”
佛堂中响起模糊的回声,似乎给他作答。
了凡摇头嗟叹了一声,作出欲坐而不坐的姿态,可见得他内心十分紊乱,不想做这日常的诵经功课。
云散花忖道;’假如他不是多年来已养成习惯,便决计不会有这一番踌躇I。”
但见了凡终于没有坐下,转身走出佛堂。
外面是个巨大的院落,浓荫覆地,阳光只晒到四周墙边和屋顶上,反射出强烈炫目的光线。
寺内到处一片宁温寂静,偶尔有数声鸟啼,传入耳中。且这种声音。巨而令人更添绝俗出尘的宁静之感。
了凡在院中的古树浓荫下,站了一阵,面上的神情,忽然烦燥,忽然安恬,变化得十分剧烈。
过了一会,他举步向~道侧门行会。
这时,由于四下无人,是以了凡不消隐瞒内心的情绪,因而云散花毫不费力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敢请他眼中闪动着邪恶残忍的光芒,可见得他内心中斗战了一场之后,已被邪恶获胜,而现下也选定了目标,正要前往对付这个人。
这等结果,原是在意料之中,所以云散花并不奇怪,可是她有一点大惑不解的,就是了凡增为什么还能够在内心中,作正邪之间的挣扎?
要知了凡此僧,庸俗势利,并非道法高深之土,所以他中了“残心大法”之后,自应是毫无迟疑,选定了目标,就开始付诸行动才对。
如是得道高僧,由于根深蒂固,功力强厚,则略有挣扎,便不希奇。
云散花左思古想,只得到一个勉强的答案,那就是了凡得到“佛力”的维护,是以尚留那么一点真性灵。
这个说法,虽亦可站得住脚,因为,年训施展的“残心大法”,根本不是白骨教的邪术,而是合武功、药物、与心灵力量三者,把人性中的一点善心消灭。另一方面,又藉武功药物和心灵力量的综合运用,使此人的恶性显露,使他能毫无忌惮地做出恶事。
假如是“邪恶”,则在佛像之后,突然消失了邪力,也可以说得通,然而既然不是邪法,那么了凡的迟疑挣扎,便令人觉得不可理解了。
了凡转入院子,折入一座僧宿之内。
云散花看准了他进入的房间,便潜到后面,打后面窗户窥看偷听,
房内居然传出了女人的声音,云散花为之一楞,连忙没法窥看。
但见这个房间,相当凌乱,衣物被褥,都不曾收拾齐整。
房内有许多女人用的衣物和化妆的镜框等物,一望而知既非和尚居室,亦不是尼姑的卧房。
这时一个长发的女人,堵住门口,背向着云散花。
在门口处,了凡站在门限间,瞧着那个女人。
只听那女人道:“你怎么到这儿来啦?
了凡道:“我想跟你谈一谈。”
女人讶道:“谈一谈?”
了凡坚持地道:“是的,谈一谈,你不必害怕。”
那女人沉默了一下,一直:“好吧!
她先转身走入房内,这时云散花可就看得见这个女人的正面了。
但见这个女人,竟是个二六七岁的少妇,肌肤白皙,眉目秀丽,有一种动人的成熟的风韵。
她在榻边坐下,举止姿态,都很随便,甚至带点懒洋洋的味道,叫人感到她是一个各种事情,都不大在乎的女人。
在荒僻地区的佛寺之内,居然有一个女人,而她又是这等随便的,放荡
的人,谁也能猜得到其中的古怪。
了几站在靠门口那边,眼睛盯住榻上的少妇,道:‘我正在想,我应该
如何称呼你呢?”
少妇不在乎地笑了一下,道:“随便你,嫂嫂也可以,姚秀娟也可以,甚至叫我小乖乖也行。”
她这么一说,云散花已不用再行调查,便知道她本身的姓名是姚秀娟,表面上是了凡的嫂嫂,但双方业已有染,所以可作亲匿肉麻的称呼。
云散花大感兴趣。忖道:“此寺居然暗藏春色,真是想不到之事。这样说来,本寺的住持,必定是个不平凡人物,不然的话,断无可能连年训也被瞒过。”
她的念头一转即逝,只听了凡说道:‘树胡扯,我问问你,你在本寺已住了几个月之久,时间已不算短,只不知你可感到沉闷么广
排秀娟吃吃而笑,道:‘感到沉闷?不,你跟你哥哥长得一模一样,连声音神情都相似,只比他少一些头发而已,我在这儿,与在他身边没有一点不同··,-”
了凡沉默了一阵,才举步走到床边,伸手摸摸她的脸蛋,道:“你真是个天生的淫妇。”
姚秀娟一点也不以为然,反而甜甜一笑,道:“怎么啦!你特地来告诉我这件事么?”
厂凡摇头道:‘当然不是。”
姚秀娼道:“这就对了,其实你们这里的人,个个都不是真的出家,只不过靠这个幌子,托庇佛门而已。”
她拉住他的手,又道:“这些人个个打我的主意,你也不是不知道的,但你却任得他们欺负我……”
了凡道:“我也没有法子,假如你不让大家得点甜头,谁肯保守秘密?”
姚秀娟道:“还是悟因那个老淫贼说的话罢了,现在他霸占了我,连你来看我,也得鬼鬼祟祟的,我真正不知道你们怕他何来?”
了凡道:“小声点;也别乱说,住持不是普通人,你莫看他很和气,但凶起来之时,真能把人骇死。”
姚秀娟道:“他怎生凶祛?”
了凡道:“他亲手杀死过四个人,就在这间寺庙内,你懂得什么?”
姚秀娟道:‘峨!原来如此,怪不得没有人敢惹他。”
了凡道:“是呀!要不然我怎肯让他把你给霸占了?莫说对不起我亲哥哥,连我自己也受不了……”姚秀娟道:“算了吧!你见时把你哥哥放在心上了?如果你把他放在心上,你就不会连我这个嫂嫂也弄上手了。”
她的话虽是这么说,但口气表情中,并没有谴责意味,可见得她并不是真心怪责了凡的行为。
了凡道:“算啦!算啦!别气我好不好?”
姚秀娟道:“我见时气体了?”
了凡道:‘俄分明是被你诱惑得无法自持,但你把罪过部推到我身上。”
姚秀娟道:“那你为何不迷途知返呢?”
了凡叹口气.道:“我不是跟你抬杠来的。”
姚秀娟妖媚地笑一下,身躯往了凡的怀中一倒,双手揽住他的脖子。
她原本就衣衫不整,现下这么一动,前襟登时敞开,露出了白皙高耸的胸脯。
了凡怔了一下,低下头去,在她胸前丰腴的肌肉上,用力地唤吻。
姚秀娟发出吃吃的淫荡笑声,窗外的云散花看了这等情景,不觉为之心旌摇荡,但又在心中呸一声,忖道:这对狗男女一定免不了欢好一番,我是看下去呢?抑是暂时丢开?
念头转动之际,但见那姚秀娟已超了见埋首在她胸前双峰之际,抽开了腰带,让衣服完全松解。
了凡已不须特地为她解衣,就这样转测之间,那个女人的衣服完全敞开,露出一身白皙的皮肤。
厂凡马上站起身,动手要脱下自己的袈裟,正在此时,外面传来~阵脚步声,他登时一怔,侧耳而听。
床上的女人吃惊地跳起来,急急社厂几,绕到床后,教他躲在一道布帝后面。
了凡躲起之后,这女人把衣服拉好,回到床边坐下,懒洋洋地向门日望去。
转眼间一个老和尚走入来,但见身量矮短,可是十分结实壮健,步伐沉稳有力,果然是练过武功之八,
不过云散花可不把这个老憎放在心上,因为她一望而知道这个老增,练的是普通硬功,身手不会高明到那里去。她所感到兴趣的,便是这个老僧的出现,可能使局面变得十分复杂,假如他只能跟姚秀娟说几句话就走开.自然没有什么。然而若果他生出欲念,竟与姚秀娟来一场风流秘戏,那么情况就难以想像了。
只听姚秀娟道:“哟!悟因,你怎么有空到这儿来呢?”
悟因咧一咧嘴,道:“我那~天不来巡看几次?”
姚秀娟道:“今天天气好得很……”
悟因摆摆手道:“别提啦,这几天作万万不可走出房门~步。”
姚秀娟道:“华家少爷还没走么?”
悟因道:“没走。”
他一屁股坐在椅上,压得椅子咯咯吱的直响。
姚秀娟道:“别压断了椅脚才好。”
悟因道:“压断了就换一张新的,你着急什么呢?”
姚秀娟道:“噢!我真想出去走走,老是躲在房间里,气闷死了。”
悟因道:“华公子住不了几天就会走的,你忍一忍,过几天我带你出去。”
姚秀娟咕味了几句,又道:“了凡呢?他忙什么?为什么不来陪陪我?”
悟因冷冷道:“你很想念他么?”
姚秀娟道:“是的,他身体不大好,不似你这么壮健,或者病倒床上也说不定。”
悟因道:“你放心,他好得很,这些日子中,全寺每个人都得替我规规矩矩念经做功课,如若有违,严责不贷。”
他忽然站起身,望着床后的布帘,举步行去。
姚秀娟显然吃了一惊,当即使个手法,胸前的衣襟马上敞开,露出高耸诱人的双峰。
她道:“华公子年纪很轻么?”
悟因马上把目光转到她那边,于是便看见了她那撩人的荡态,登时改变方向,毕直走到床边,伸手探人她胸前。
云散花看了这一幕,对这个放荡的女子,不禁暗暗佩服。因为她特地提起“华公子”来正是唯一能使对方怦然动心的话题。
由于悟因一转眼,看见了那撩人情欲的情景,便自然而然把注意力转到的身上,放过了在帘。
他们发出偎亵的笑声,两人搂在一堆。
不过这一回姚秀娟没有暗中抽掉衣带,是以单只是上身敞开而已。也许因此而没有使悟因作进一步的举动。
她又问道:“那个华公子一定是很有权势的人,不然的话,你不会这么害怕。”
悟因听她再提到华公子,似乎欲念平息、了不少,慢慢地停止了抚摸地的动作,道:“是的,他权势大着呢!”
他忽然站起身,道:“我得出去巡看一下,奇怪,了凡跑到那儿去了?
姚秀娟道:“你见到他,叫他来一趟,我有事跟他说。”
悟因双眉微皱,道:“什么事?”
姚秀娟道:“我想叫他出去打听打听风声。”
悟因道:“你丈夫还在监牢里,有什么可打听的?”
姚秀娟道:“那还要打听的呀!听说那儿的县太爷很严酷,牢中犯人时时有死亡的事,我不打听行么?”
俗因没说话,举步走出房外。
他的步声远去之后,了凡从布帝后走出来,道:‘例才你说的话可是当真的?”
姚秀娟道:“当然是真的。”
了凡沉吟道:“那就算了,我本来已打算去探看大哥的。”
姚秀娟讶道:“为什么现在不去了?”
了凡道:“我也不知道。”
姚秀娟道:‘林听说他可能倒毙在监牢,就不去看他,难道你原本就不安心去看他的么?”
了凡笑道:‘他许我去探监时,送点有毒的食物给他。你看我会不会这么做?”
姚秀娟道:“不,你们兄弟向来感情最好,怎肯毒杀他?’”
了几道:“他的事不提啦!我得出去了。”
姚秀娟揪住他,道:“别走,我们说正经的。你以前常常怨恨我是你的嫂子,所以不能永远聚在一起。现在可有机会了。”
了几道:‘附么机会?”
姚秀娟道:“我们悄悄溜走,你蓄发还俗,我们随便在那儿落籍长居,也没有人找得到我们。”
了凡道:“奇了,以前我叫你这样做,但你却不答应,为什么现在又肯了呢?”
姚秀娟也泛起惊讶之色道:“是呀!我自己也莫名其妙……”
她寻思一下,又道:“大概是我忽然真心爱上你的缘故。”
了凡摇头道:“这话叫人如何能信?”
姚秀娟道:“我猜一定是你的态度神倩,与平时不太一样的关系,你今日好像不大把我放在心上似的,所以我反而爱上你,告诉我,你可是已经不爱我了?”
了凡迟疑一下,才道:.“是的,我心中已失去以往的热情,这真是十分奇怪之事。”
姚秀娟道:“你何须装模作样?总之,你已爱上别的女人就是了。”
窗外的云散花心中一惊,忖道:“他最先在佛堂中,神智清醒之时,曾经见过我一面,莫非他已在心中留下极深刻的印象,所以不再痴恋这个少妇?”
但见了凡露出极力回忆的神情,一面说道:“好像有一个美女的印象,可是,她在那里呢?我在什么地方看见她的?”
姚秀娟马上接口道:“我知道,一定是在华公于那儿,对不对?”
了凡沉吟道:“不是,我从没有走到华公子那边的屋子……”
他的眼睛眨动不已,想了一阵,又道:“大概是我的幻想而已,因为我根本记不起那个美女的样子。”
姚秀娟道:“胡说,如果你有深刻印象,就是永不忘记的意思。”
了凡道:“是呀!可是我真的记不起来。”
他虽然想不起那个美女,可是他对这个少妇,仍然一派不在乎的样子。
姚秀娟正因此故,反而对他清热起来,丰满的身躯,直往他怀中挤去,一面以高耸胸脯,抵住对方的身体。
女人的挑逗,对男人来说,并不需任何“爱情”,就可以达到目的,这是男女之间,极大的区别。
了凡和尚本来就与这个放荡的少妇有染,现在自然不会板起脸孔,但见他马上有了反应,把这个少妇抱住,两人一同往床边移去。
转眼之间,那个少妇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脱下,露出闹体。
云散花移开眼睛,忖道:“我绝对不可看下去,否则勾起了我的欲念,问题就复杂了。”
要知云散花也是游戏人间,性情不羁的女子。她并不是因为害羞而不窥看,亦不是害怕生出情欲之后,会丧失理智失身于人。
她乃是才智过人的女子,业已考虑到如果她情欲上涨之后,必定发生两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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