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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小说-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4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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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冰莹拿来麻将,李时民才说:“三缺一啊,没办法玩。”
刘燕妮对冰莹说:“你到隔壁看看郝老板在不。”
不要出去不久就回来了,告诉刘燕妮说,郝琦不在房间。刘燕妮铺开麻将牌,说:“咱们先玩,一会儿就有人来。”
当然,她指的肯定是黄珊。
三个人刚打了两圈,黄珊抱着衣服进来了。她从牌桌旁经过时,一眼看到李时民,就赶快低头急匆匆地走到床边,把手里的衣服放在了刘燕妮的床头柜上,然后背对着三人就想走开。
她和李时民是老同学,和刘燕妮斗心眼是女人之间的战争,黄珊不想被李时民看见,更不想和他在这种场合见面。
冰莹和李时民都把所有的精力集中在自己的牌上,只感觉到有人进来,认为是酒店的服务员,没想到会是黄珊。
黄珊快退到门口时,刘燕妮冷冷地喊了一声。
“你要到哪里去?”
“我,衣服我已经洗好了,我该回家了。”
黄珊停住了脚步,低声地回答着。
“你现在还不能回家,你的老同学和你爸爸的原来的司机都在这里,我邀请你陪我们打牌,过来吧。”
刘燕妮命令黄珊说。
说话间,李时民才发现他所认为的服务员原来是黄珊。又发现刘燕妮在黄珊面前颐指气使的,不由吃惊地站了起来,转身问黄珊说:“老同学,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时民吃惊的模样不亚于发现了外星人。
刘燕妮见李时民对黄珊表示出极大的关心,也不好再说什么。黄珊这时反而落落大方地说:“刘总的公司人手不够,聘请我来协助她工作,我们是多年的朋友,所以——“
“呵呵,知道了,珠联璧合,刚好,我们三缺一,来陪我们打会儿麻将,平时大家都忙于工作,很难 聚在一起。择日不如撞日,真的巧合了。”
黄珊站着没动,脸有难色地说:“对不起,我没拿钱,你们是不是先等一会儿,等我回家——”
刘燕妮把牌合起来,打开坤包从里面拿出几百块钱放在了桌子上,说:“我这里有钱,你只管打,输赢都是我的。”
她说话还是冷冷的,不带一点人情味道。她想叫李时民知道,他的老同学,市委书记的千金现在在她的手下做事,是她的办公室主任,更是她的奴隶,她不但要为打饭洗衣,就是打牌也要为自己打。
可惜,李时民没有给刘燕妮这样的机会,他抓起桌子上的钱就对黄珊说:“刘总借给你钱,你就坐下来吧。”
他以为,黄珊和刘燕妮现在是好姐妹,刘燕妮邀请黄珊,是看在黄江河的面子上,是为了自己事业更好的发展。
黄珊也没有给刘燕妮这样的机会,她把李时民推过来的手放到一边,说:“谢谢刘总的好意,书上说了,赌钱有三不赌,没钱不赌,人不合适不赌,地方不合适不赌——”
“难道你认为今天的人不对你的胃口?”
刘燕妮生气地问道。
“不是,我没钱,所以不赌。”
黄珊说。她说着看了李时民一眼,“老同学你说是这样吗?”
李时民这时才看出来,刘燕妮和黄珊之间在较量什么,但又说不上来。
刘燕妮见说服不了黄珊,就换了一副面孔,假意地笑笑,说:“看不出来,你还挺坚持原则的。好,我不难为你,你回去拿钱,我们等着。来,咱们继续。”
黄珊关好门出去了,身后传来了麻将牌的稀里哗啦的撞击声。
她身上有钱,车子里也放有钱,千儿八百的常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她之所以要回去,还有别的事。即使刘燕妮不邀请她打牌,她也会回来。
换句话说,牌局的三缺一给她提供了一个机会。
刘燕妮虽然和她签写了协议,但黄珊一直认为刘燕妮只是想用一张协议来羞辱黄珊一番,至于洗衣打饭她不会当真的,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刘燕妮给她来真的。
黄珊虽然在履行合同,但心里难受的滋味可想而知。在家里,她都要享受保姆的伺候,她倒反过来伺候刘燕妮,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很生气,但她不能生气,为了那份爱,为了高寒。
但她不能不报复。在给刘燕妮买饭时,她曾经想到了毒药。她恨不能买一包毒药放到刘燕妮的盘子里,毒死这个曾经夺走自己老公,并且至今还在痴心妄想的女人。但她也只是想想而已,她不但是善良的,同时也知道毒死人是要偿命的。
现在,机会来了。刘燕妮要她洗衣服,她从想起了很早以前闹新房时折磨新人的把戏。那些恶作剧的人把一种叫养养草的草本植物晒干后磨成末,撒在新郎和新娘的床上,晚上睡觉时两人就浑身痒痒。
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一种药物,药店里就有,黄珊想回去买一些,然后悄悄地撒在刘燕妮的内衣上,叫她尝尝浑身难耐的滋味。
想到这里,黄珊笑了。她是个成年人,但她的心还是童真的,对付刘燕妮这种女人,她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
正文 第735章 孤男寡女两相识
黄珊从药店里买了十克痒痒药,出门后给高寒打了电话,说自己要加班,叫他先睡觉不要等自己,又客气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开车返回了酒店打麻将不是她的目的,她想完成作弄刘燕妮的计划。
到了酒店,黄珊很快加入到了打麻将的战斗行列。
黄珊没来时,刘燕妮几乎包揽了所有的胡牌。等黄珊加入后,连着胡了几把。冰莹不知道轻重,对刘燕妮笑笑,说:“刘总,看来是一物降一物,我和李时民不是你的对手,而黄珊却是你的克星,她一来,你的运气就跑得光光的。”
李时民接话道:“风水轮流转,一会儿到我家,不用多久,等她俩幸运之后,就轮到你我了。先赢的是纸,后赢的才是钱。”
说者无意吗,听者有心,黄珊又接着李时民的话说:“老同学的哲学学得不错,运气是鸡蛋,滚来滚去的,大处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小处说一会儿一个面孔,我这段时间运气正好着呢。要是没有运气,别人的东西就是再好,终究也是别人的,想抢也抢不去,就是抢走了,也还要自己跑回来,刘总你说呢。”
刘燕妮知道黄珊在讽刺自己一直想把高寒从黄珊的身边抢走,脸色早已气得发白,当着李时民的面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斜睨了黄珊一眼,暂时隐忍不发。
说来也怪,黄珊几乎没有给其他三个人留下任何胡牌的机会,钱就像雪片一样向她飞来。四圈过后,她已经赢了两千多块。刘燕妮只是输掉了她刚才赢来的钱,本钱没动。损失最严重的只能是李时民和冰莹。
等黄珊又胡了一把时,冰莹摸摸口袋,说:“对不起,我没钱了。”
李时民也把牌一推,说:“天不早了,我明天还要上班,也该回去了。”
说着站了起来。
趁着刘燕妮送李时民和冰莹的空当,黄珊把痒痒药迅速地撒在了刘燕妮的裤头和Ru罩上,然后迅速地离开了房间。
开车走在路上,黄珊的心情兴奋到了极点。很久以来,她都想狠狠地报复一下刘燕妮,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今天,她终于实现了这个愿望。她一路上哼着小曲,坐在车上腾云驾雾的,犹如神仙。等到明天,她就会看到浑身痒痒,坐立不安,那样她就没有机会总是给自己难堪了。
黄珊和李时民到医院去了,黄珊也回家了,房间里只剩下了刘燕妮一个人。
打牌的刺激带来的兴奋不能使得刘燕妮很快地进入梦乡。年轻而又单身的女人,晚上的时间最难熬。她钻在被窝里,抱着枕头爬在床上。
毛茸茸的软绵绵的枕头挤压着她胸前的那对小山包,给她带来异样的刺激和兴奋。她有点想那种事。
她把枕头想成是高寒或其他的什么潇洒的男人,可虚幻的感觉最终不能安慰她寂寞的灵魂。她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来覆去,尽量想把自己从非分的妄想中解脱出来,可越是想解脱,心里就越想。
Yin阳失衡有碍健康,刘燕妮的这种冲动很正常。
最后,她把枕头从被窝里拿出来,想扔到床下,可她还是没舍得,又把枕头放回来被窝,仍然紧紧地抱着。
如果要是在海岛,她会毫无犹豫地穿好衣服,到那种有少爷有公主的地方去放松一下,满足自己饥渴的灵Rou。可这是在内地,她不知道那种地方在哪里。即使她知道,她也不想去,这个城市太小,怕碰到熟人,丢了自己的脸面。
如火的欲念不断地在Ti内蔓延,燃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她控制不住自己。她把手放在那个对于男人来说充满神秘的地方,开始了幻想中的**。
没多久,刘燕妮就开始了轻轻的呻吟。她陶醉在自己的呻吟声里,眼前浮现出了各种幻觉。
蓝天白云下,那个叫王笑天的群工部的记者牵着自己的手,漫步在南海的海边或者是青海湖的湖畔。
白色的天空,白色的水鸟,白色的裙子,整个世界纯洁无暇。水边开阔,水草丰美。丹顶鹤成双成对在他们的身边翩翩起舞,成群的水鸟贴着水面展翅飞翔。刘燕妮身着白色的婚纱,长长的裙幅飘起来,和蓝天上的白云连为一体。那飘起的裙幅系在了白云边,带着自己和王笑天飞向了云端。
飘飘然,晕乎乎,心旷神怡,美妙的感觉。俯瞰大地,风吹草低见牛羊,遥望蓝天,宇宙浩淼无尽头。嫦娥招手,王母娘娘致意。天上地下,美不胜收。天旋地转,诗意无限。在神魂颠倒中,王笑天把自己搂在怀里,不停地亲吻,两人亲密无间,完全融合在一起。
在极度的欢心中,刘燕妮终于释放了自己所有寂寞的情感。她的呻吟声慢慢地停息下来,最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到通体自在逍遥。
热情洋溢过后,刘燕妮感觉有一股鲜红的血液从Ti内流出来,浸红了水边的草地,在云蒸霞蔚中,一个小巧的婴儿降生了。看到婴儿粉嘟嘟的脸和通体的嫩Rou,一股快意涌上了刘燕妮的心头。
孩子,刘燕妮突然想要一个孩子,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孩子。
睡意朦胧中,刘燕妮下定决心,明天就是天塌下来,也要去省日报社去会会高寒说的那个王笑天。
早上的朝霞和昨晚的梦一模一样。
刘燕妮安排了公司的事,驱车在通向省城的公路上。看到东边火红的太阳,刘燕妮想起了昨晚的那个婴儿,她突然产生了冲动,如果高寒所提到的那个王笑天符合自己心目中白马王子的形象,她决定不顾一切地投入到他的怀抱,然后就和他结婚,和心爱的人度过她的下半生。
群工部,记者,笔杆子,文质彬彬,多美妙的字眼,多绚丽的光环。刘燕妮想着,不由加大了油门。
群工部的门虚掩着,刘燕妮站在门前,轻轻地推了一下。
里面有个年轻人坐在电脑前正在打字,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已经半开了。
刘燕妮往里望望,第一印象还不错。白皙的脸,凸出的前额,戴着眼镜,一副专心致志的神态。年轻人上半身穿着蓝色的羊绒衫,羊绒衫里面是一件暗红色的衬衫。她看不见他的下半身,但凭着直觉,她感到年轻人的个子最少有一米七五。
但是,她还不知道,这个印象不错的年轻人是不是高寒所说的王笑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刘燕妮想进去,正面接触一下这个年轻人。想到这里,她不由又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门在碰到墙脚时,发出了轻微的响声。这响声惊动了年轻人,他抬头看看。在抬头的瞬间,刘燕妮才发现,年轻人的额头布满了抬头纹,眼镜也像啤酒瓶子的瓶底。
目光对视的刹那,一丝波光从年轻人的严重划过,最后落在了刘燕妮微笑的脸上。
“请问是哪位?你找哪位?”
年轻人的手停止了在键盘上的敲击,一脸茫然地问道。
“哦,我想来报社做个广告。”
刘燕妮微笑着回答道。这是她早已想好的托词。
如果王笑天没有给她下好的印象,她不会推门而入,更不会和他搭腔。当然了,她还不知道眼前的是不是王笑天。
“请问你贵姓?”
刘燕妮不禁问道。
“不敢,鄙人免贵姓王,小名笑天。你走错地方了,做广告该到广告部,这里是群工部。”
刘燕妮把眼光从对方的脸上移开,落到了身边的沙发上。
主人没有邀请她入座,她不好意思坐下来。
“你还有其他的事吗?”
王笑天问道。
“我,我,我有个不情之请,你能不能把我领到广告部,我第一次来你们报社,不熟悉这里的情况,所以——”
王笑天站起来,向门外做了个请的姿势。
王笑天在前带路,刘燕妮在身后跟着他,穿过走廊,经过几道门槛,终于来到了广告部门前。王笑天停止了脚步,指着门旁挂着的牌子,说:“这里就是,请你自己进去,我还要赶稿子,恕不奉陪了,里边请。”
刘燕妮没有从来没有和广告公司打过交道,也没有做过广告,她今天来这里,纯粹是为了看看高寒所说的王笑天长得是个什么样子。她在广告部泡了一个多小时,向有关工作人员询问了相关事宜,最后才说改日再谈。
迈出广告部的大门,刘燕妮一直思忖着如何才能找借口再见到王笑天。她抬手看看表,已经接近十一点,快到了下班了时间。
下班和吃饭往往是一前一后的姊妹。想到这里,刘燕妮毫不犹豫地向群工部走去。
广告部的门还是虚掩着。
刘燕妮敲门,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说得准确点,是小女孩的声音。刘燕妮进去,看到王笑天依然坐在电脑前,看到刘燕妮进来,向她点点头,但忙碌的手依然没有忘记敲击键盘。
刘燕妮坐到了沙发上,那个请刘燕妮进来的女孩子忙着给刘燕妮倒了一杯水,然后走到王笑天身边,小声地问道:“王钻石,什么时候交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也不给大家介绍一下,是不是怕请客呀。”
王笑天瞪了女孩子一眼,说:“请小姐嘴下积德,这是报社的客户,别乱点鸳鸯谱。”
“是你的客户吧。”
女孩子说完走到刘燕妮身边,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她的对面,说:“我叫婷婷,是这里的见习记者。王哥这人可好了,号称是报社的第一大好人。他什么都好,笔杆子好,心肠好,人缘好……就是有一样不好。”
“哪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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