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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小说-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4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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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珊回头,看见高寒就奔了过来,走到高寒面前抬手就要打高寒的脸。高寒手快,一把抓住黄珊的手腕,说:“老婆,这是什么地方,你竟敢对我动粗,如果让其他人看见,我还怎么有脸在这儿混下去。要打回家打,不想打脸就打屁股也行,随你大便。”
黄珊盯着高寒的眼睛,厉声质问道:“今天要不想丢人也行,你老实告诉我,昨晚你在组织部都加了什么班。”
高寒见黄珊无缘无故跑到这来来,一定知道了昨晚的事,就没有上黄珊的当。他拽着黄珊的袖子,把她拉到一棵塔松的旁边,对着黄珊的耳朵,神神秘秘地说:“老婆,我昨晚没有加班,我睡在刘燕妮的公司里。你别误会,我人在她的房间,心可是在你的身上。不相信你问问郝琪,他第二天一直问我,为什么晚上总是喊叫你的名字,我就告诉她说,我虽然也喜欢很多女人,但我爱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老婆黄珊。”
女人就是女人,虽然多疑但也容易满足,高寒几句好话就让黄珊转嗔为喜,甚至心花怒放。他不顾这是在单位,上去就搂住了高寒的脖子,说:“高寒,我委曲求全呆在刘燕妮的公司,就是怕她对你图谋不轨,你可不能叫我失望。”
前天下了雨,虽然已经晴朗,但气温仍然有点低。晚上八点,凉风习习。李全保怀里揣着郝琪给他的一千块钱,打车直往南郊的护城河边。他早年就是个瘾君子,北原市有几个烟贩子他一清二楚。他下午就在电话中联系好了上家,约定八点半在河边的一棵柳树下见面,钱货两清。
半个时候后,李全保如约来到了柳树下。几分钟之后,一个幽灵般的男人沿着河堤向这里走来。他腋下夹着一个黑色的包,头上戴着帽子,一边走一边左顾右盼,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来到柳树下,两人照了面,几乎同时认出对方,也各不怀疑。一个取从包里取了货,一个从口袋里拿了钱,钱货两清,正要分道扬镳,四面八方围过来七八个警察。
那人看见警察,拔腿就往路上跑,看见一辆货车,从后面扒着就上了车。
李全保也想如法炮制,可惜晚了些,腿脚酸软,脚步跟不上,就只能沿着大堤不停地往南跑。
两个警察开车去堵截货车,剩下的警察向河道围拢过来。李全保眼看无路可逃,心慌意乱,脚下踩上了石块,身子一歪就掉到了河里。
虽然这是条护城河,但河的源头却发源于邻省的山头,是黄河的一条支流。前几天刚下了雨,山洪暴发,河水猛涨,现在奔流不息。李全保掉进河里,探了几下头,试图想抓住点什么,但什么也没抓住,最后沉入水底,不见了踪影。
以他的体力和水Xing,估计凶多吉少。不过他也应该感到庆幸,临走能带点海洛因去见阎王,也算满足了他的心愿。阎王如果也好这口,说必定经常派他回来去点货什么的,也算有个正经的归途。
派出所办案民警把这个消息告诉高寒,高寒又迅速地转告给了刘燕妮。刘燕妮一听,大喜过望,当即就许诺高寒说:“高寒,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对我也算有大恩。大恩不言谢,我就不提请吃喝送礼品之类的小事了,等有了机会,我会报答你的。另外,此事就此打住,不再张扬。”
高寒虽然助纣为虐,但并未亲手谋害李全保,心里也没怎么愧疚。
但,此事还是被白宝山发现了。
第二天,有个渔民在黄河的入口处发现了一具无名男尸,就很快报了警。
这个消息很快就在北原市传开,并传进了白宝山的耳朵。刘燕妮许诺他的三十万对于他来说还仅仅是个符号,根本没有落到实处。如果李全保死了,白宝山就失去了威胁刘燕妮的证据,那三十万也就打了水漂了。
为了切身的利益,白宝山不得不挺身而出来到酒店。他不是来为李全保讨说法的,只想尽快拿走他的三十万。他曾经考虑到刘燕妮可能会赖账,但他不怕,如果刘燕妮真的敢出言不逊,他就威胁她,说李全保的死亡与她有关。白宝山就不相信,为了三十万,刘燕妮会铤而走险。
正文 第805章 没骨气的男人
中午十点来钟,白宝山开车来到酒店。他把车子停放好,从口袋里取出墨镜,向上面哈了一口气,又用衣角擦了擦,然后慢慢地戴上去,抬头往酒店看了一眼。做完这一连贯的动作,白宝山大摇大摆地向里面走去。
他今天特别有气势,他的气势来源于李全保的死。他断定,李全保的死一定与刘燕妮有关联,他要把这作为证据,从而要挟刘燕妮,以便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希望,此时的他在刘燕妮的眼里不是个校长,而是个正义的化身。
黑色的墨镜从某种程度上说不是为了装酷,而是给对方造成心理压力。所有的正义都会通过两片黑色的镜片发出正义之光,把刘燕妮这只妖魔鬼怪照出原型。
素质低下的白宝山,把这种小儿科的玩意儿拿出来,试图给刘燕妮一个下马威。
刘燕妮和一个客户正在谈判贷款事宜,白宝山敲门后还没得到许可就直接闯了进来。刘燕妮见白宝山带着墨镜,脸上挂着狞笑,就知道这个狗娘养的是来干什么的,于是就客气地打发走了客户,让他回头再来。
客户走了,白宝山靠在桌子上,抬手慢慢地摸了一把头发,Yin阳怪气慢吞吞地对刘燕妮说:“你不想请我坐呀。”
刘燕妮笑笑,说:“你跑的多,站的多,躺着时候也多,我平时没见你坐过呀。”
白宝山指着刘燕妮反驳说:“这玩笑开得可不在地方,我在学校还是坐多站少。”
白宝山很纳闷,不知道刘燕妮何出此言。自己明明在她面前坐过,她怎么会这么没记Xing呢。白宝山,一定是刘燕妮猜测到了自己的来意,所以吓糊涂了。
刘燕妮冷冷地看了白宝山一眼,把裙子向后一撩,坐下后说:“反正我就见过你两个动作,一是站着,再就是卧着,没见你坐过。坐对于你来说不容易,那 要经过很长时间的训练。”
白宝山这才听出来,刘燕妮在骂他是一条狗。他取下墨镜,指着刘燕妮,说:“你,你你这么高贵的人,还是个总经理呢,怎么就喜欢骂人呢。我再不怎么样也是个校长,在你眼里怎么就成了一条四条腿的狗了。既然你不给我面子,我也就不要脸了。告诉你吧,我今天来就是为李全保讨个说法的。”
“当然,两条腿的狗我也见过,据说那是修炼千年成了精的狗,说狗精。你不像,怎么看都不像。什么,你要为李全保讨说法?李全保怎么了,他昨天不是去找你了吗?快说他又要你来个干什么,你说说你一个大校长,整天和一个社会痞子混在一起,能混出个什么——”
白宝山没想到刘燕妮会来这一手,他还没有说什么,就被刘燕妮牵住了鼻子,倒打了一耙。按照她的说法,李全保在死以前一定和白宝山在一起。于是就解释说:“李全保他死了,他是从这儿走的,当然与你有关,你难道不怕吗?”
刘燕妮站起来,朝白宝山走了两步,在他的肩膀上拍拍,说:“你在这儿说这些话简直就是浪费时间,要是我, 我就把这些话说给警察,然后直接领着警察去抓嫌疑人。要是没有别的事,你可以走了,你学校的师生们还在等着你呢。”
刘燕妮跨向门口,伸手拉开门,做了请的姿势。她根本就没有把白宝山放在眼里,也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里。在刘燕妮看来,白宝山就是一条狗,甚至连狗都不如。
白宝山的要求还没提出来,先被冷落,后被驱赶,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激动和愤怒交织在一起,他不由抓住了刘燕妮的手。
“燕妮,其他的事咱们都不说了吧,那三十万你就给我吧。”
刘燕妮冷眼盯着白宝山抓他她的手。她的眼睛里分明写着狗爪子三个字。
白宝山还算知趣,很快松开,但还是涎着脸说:“你已经把我耍惨了,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以前都是我的错,我服了你了。你把三十万给我,以后我就离你远远的,再也不敢找你的麻烦,再也不和你打交道。我惹不起你,我能躲得起你。”
白宝山说话时,刘燕妮始终没有正看他一眼,一直给他一个屁股。虽然她没有看白宝山一眼,但刘燕妮能感觉到白宝山没有丝毫男人气概的熊样。她报复他,只是咽不下当初那口气。其实这样的男人就是路边的垃圾,谁见了谁都会捂着鼻子躲开,更别说带到家里了。
此时,刘燕妮见白宝山彻底服了软,就想再戏弄他一回,于是即说:“你如果真心悔过,就要拿出行动来,叫我彻底相信你。”
“我怎么才算诚悔过?难道你要我给跪下吗?”
“我没说过,但你看着办,你如果实在要跪下,那也是你的事,我不会强迫你的,不过三十万呢,要是我,别说下跪,就是叫我跳一次海我都愿意。”
刘燕妮虽然没有明说,但白宝山已经明白,如果今天不向刘燕妮彻底认错,那三十万就会打水漂了。
他横下心来,一咬牙,心里想,为了三十万,就再忍辱负重一次,反正一又没人看见。想完之后,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刘燕妮的屁股后面,说:“我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长一双前看二十年后看二十年的眼睛,以至于放过了和省委书记女儿结婚的机会。燕妮,我错了,看在昔日的情分上,你就把三十万给我吧。”
刘燕妮达到了目的,但她怎么都高兴不起来,追究起来,莫非以前和这个不要脸的没有尊严的男人同床共枕有关。她一阵恶心之后,拉开门迈出房间。
“我的钱怎么办呢?”
白宝山从地上爬起来,跟在刘燕妮的屁股后面问道。
刘燕妮沉默,白宝山也不再问,一直跟刘燕妮到了综合办。
刘燕妮进去了。白宝山没得到许可,只能站在外边。为了三十万,他现在就是个孙子。其实很早以前把已经是个孙子了,只是他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有时还一直装大爷。
刘燕妮出来了,黑着脸对白宝山说:“你待会儿拿走你的三十万,从今以后咱们的恩恩怨怨全部一笔勾销,我不希望再见到你,在任何场合。”
说完,丢下一个冷冷的眼神后,转身离去,留给白宝山一个婀娜的,意味深长的背影。
人的身份和地位能增加人的气质。想当初,刘燕妮也是这么个样子,身子比现在还有年轻,白宝山怎么就越看越不顺眼。那时候不就是嫌弃她和自己结婚时不是除处吗?怎么现在突然不在话起来来呢。如果刘燕妮愿意离婚,现在白宝山还愿意娶她,并且和她相守一辈子,绝不后悔。
男人之下贱,由此可见一斑。
白宝山望着逐渐远去的刘燕妮,狠狠地抽了自己的脸。由于只顾看刘燕妮的背影,用过了劲,这一巴掌打在鼻子上,结果鼻子冒血。冰莹在里面透过玻璃窗正要给白宝山摆手要他进去,看见他鼻子冒血,就对其他人说:“你们快看,白校长听说有钱拿,高兴得鼻子都成喷泉了,往外冒红呢。”
黄珊看看冰莹,低声地说:“恶心死了,有什么好看的,和大姨妈来了差不多。”
冰莹不知道大姨妈的来历,就大声地问道:“黄珊姐姐,什么是大姨妈?流鼻血和大姨妈有什么关系吗?是不是大姨妈喜欢流鼻血。”
在座的除了冰莹和黄珊是本地人,其他的都从南方来,知道大姨妈的全部意义,听了冰莹的话,同时哈哈大笑。不过这笑绝没有取笑之意。
冰莹傻帽,见大家都笑,莫名其妙地问道:“笑什么?流鼻血很好笑吗?大姨妈很好笑吗?你们笑吧,反正我没有大姨妈,你们一要笑也是笑你们的大姨妈。”
几个男人一听,更笑得合不拢嘴,有一个指着冰莹说:“我们男的都没有大姨妈,而你才真正有大姨妈。”
不解,问黄珊说:“大姨妈到底是什么?”
黄珊强忍着笑,指着白宝山说:“最好问他。”
白宝山被喊进来,冰莹便问道:“我问你一句话,你必须老实回答,否则你拿不走你的钱。告诉我,你有大姨妈吗?”
“我怎么会有大姨妈。”
“莲花有吗?”
“我不知道。”
其他人又哈哈大笑,白宝山这才明白过来,冰莹所问大姨妈,并非通常意义上的大姨妈,而是不通常意义上的大姨妈。既然明白了,他就要告诉冰莹。于是他靠近冰莹的耳边,悄悄地说:“他们在逗你玩儿呢,他们说的大姨妈不是大姨妈,是指女人的那个,就是来红,例假,知道吗。”
冰莹没听说过,也不相信白宝山的话,她认为白宝山在趁机挑逗她,于是举手一个嘴巴子就甩过去了。打过之后才说:“你以为姑奶奶傻呀,刚才问你你还说不知道你老婆有没有大姨妈,现在就来糊弄我。你妈的例假才叫大姨妈呢。”
白宝山捂着脸,有理说不清,一肚子的火气也没处发泄,只能说:“冤枉呀,我说的是真的,只有女人才有大姨妈,你说的没错,我妈肯定也有大姨妈,不然就不是正常的女人了。”
冰莹一乐,说:“你妈可能真的不正常耶,不然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来。”
众人又是 一阵大笑。白宝山觉着脸上无光,就红着脸说:“别取笑了,我好歹也是个校长,你们不能像耍猴子那样耍我,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黄珊一脸严肃地说:“白大叔,面子不是靠别人留的,是自己挣回来的。要是等等别人给,他就是给你猴屁股你又能把他怎么样。”
白宝山又被捉弄一次,大家又笑。
虽然冰莹和白宝山都出了点洋相,但总算给大家带来了欢乐的气氛。几分钟后,白宝山拿着财务上给他开具的发票,高兴得屁颠屁颠的离开了酒店。
刘燕妮驱车前往教育局。
教学楼早就竣工了,装修正在进行。许文蓝早就接受了刘燕妮的邀请,要成为刘燕妮中学的教育顾问。
省里的批复下来了,批准了学校的中学资质。许文蓝给刘燕妮打了电话,要她来取文件。
丰田在一步步靠近教育局,而刘燕妮也在大踏步的接近成功。
许文蓝热情地接待了刘燕妮,让座后打开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一个塑料文具袋,拆开后轻轻地放在刘燕妮 面前,说:“对不起,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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