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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不是诀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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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没有利用价值？你重情谊，能够组织起一帮人为你卖命，这就是你的本钱，就是你的能力。懂么？只是你没有把他们用在该用的地方而已。”韩笑用了他习惯性的笑容，转身过去，说，“走，现在跟我过去。”
走到他们面前，所有人都用着奇怪的眼神盯着韩笑，都纳闷着韩笑为什么会将这个人带过来。而且，那个人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更是一种休闲的表情。
“我叫杨鞭，以后请多多指教。”那个人倒是很直接的对着郑冰他们一群人说。
韩笑微笑看着杨鞭，满意的说：“不错，要的就是这个，在我们这里，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谁跟爱护谁。”说完，拍了拍郑冰的肩膀，郑冰也理解的笑了笑。
韩笑电话的响声解除了在场所有人的尴尬，简单的聊了几句之后，韩笑流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说：“郑冰，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明天晚上，老地方，我做东。”说完，叫上邓珠和杨鞭走出人群，上了M3，匆匆的离开人群。
在火车站门口等了一段时间，与杨鞭抽了几支烟之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窜出，黎絮大叫着“韩笑”的名字，向这边飞奔而来，身后也跟了李宇夫妇。一阵寒暄之后，韩笑送他们到了酒店楼下，下车之前，李宇告诉韩笑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韩笑，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过来？”
韩笑讪讪的笑了笑：“我现在可以算是一个无业游民了，对你们过来参加什么会议已经没兴趣了？”说完，对着身旁的邓珠腼腆的笑了笑。
李宇笑了笑，说：“难道你就没有注意过我们现在的公司吗？现在已经飞红腾达了，我都已经把总公司迁到这个城市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我们再？”看着韩笑一脸惊愕的模样，李宇又跟了句，“谁叫我们是兄弟？”说完，下了车屁颠屁颠的跟着他老婆走了。
我跟杨鞭对望了一眼，都会意的笑了笑。也许，在这个时候，他们才能明白，朋友，是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能站出来的人。
待大家都整理和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韩笑带着李宇他们，先宴会聚集会场开去。欢声笑语，没有任何的压力感，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轻松，那么的自然。
宴会的地点选在当地一家大酒店，豪华而气派。李宇对韩笑阴险的笑了笑，打开了会场的大门，黑洞洞的大厅，没有一丝光亮，如此的幽暗而深远。
“请。”李宇对韩笑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动作，同样又阴险的坏笑着。
“不会害我吧？”韩笑看着黑洞洞的大厅，做了一个怪象。
“这才多久没见面啊？废话怎么变的这么多？”李宇仍然保持着他的坏笑。
韩笑讪讪的笑了笑，拉着邓珠的手，左手搭在杨鞭肩膀上，小心翼翼的踏进大厅。两边黑黑的塑料布括出一条小小的巷道，三人缓缓的行走在这条小小的巷道里。
邓珠手里冒着冷汗，小声的对韩笑说：“我怎么感觉这塑料布后面有人在笑？”黑黑的一片吞没了邓珠小声的话语。
韩笑顿时停住脚步，小声的笑了笑，说：“都出来吧，还想瞒过我？”
顿时，大厅里的灯刹时全部亮起，两边的塑料布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邓珠害怕的躲进韩笑怀里，发出刺耳的尖叫声。韩笑轻声的笑了起来，邓珠感受到来自韩笑胸膛那起伏的感觉。她抬头，顶住刺眼的光芒看了看韩笑，说：“有这么好笑么？”
“我不是笑你胆小。”韩笑恢复了微笑的面庞，严肃着表情，大声吼道：“不出来？再不出来，我扣你们下个月的奖金。”
瞬间，两旁的塑料布像瀑布一样滑了下来，一群人站在塑料布的背面，微笑着喊道：“二哥好！”
“呵呵，不错，不错，想不到我精心设计了那么长时间的迎接计划，居然被你小子给看穿了。”李宇牵着他老婆的手，微笑着走了过来。韩笑回了一个鬼脸，做了一个鄙视的动作。
“哇！第一次看二哥穿休闲装，才发现原来二哥还那么青春。”旁边的一个女孩大声的说道。
韩笑立马朝她面前跑了过去，双手用力的捏住她的肩膀，使劲的摇晃着，故作哭泣装的问道：“啊？你才发现我那么青春？早些时候做什么去了？居然想间接说我老？我有那么老吗？我带你那么些时间，到头来连个假话都不会说？”一连串的发问和一连串的摇晃，早已使得那个女孩显得有些神志不清，周围的人看了，都退的远远的。
谁知，旁边居然窜出来另一个女孩，哭泣的说道：“二哥，你居然不摇我……”说完，一脚踢在韩笑的小腿上，作了个鬼脸，跑开了。
“好了好了，不跟你们小朋友胡闹了。”说完，韩笑嬉皮笑脸的回到邓珠身边。
“耶？二哥，这个是？新任的二嫂？”曾经一个同部门的男同事跑过来，嬉皮笑脸的看着邓珠问道。
“……，是你想跟别人搭讪吧？好吧，好吧，给你了。”话毕，轻轻的用手推了下邓珠的后背。
邓珠回神，转过身来，微微对韩笑笑了一小下，便狠狠的用脚又踢了一下韩笑的小腿，同样作了个鬼脸，跑开了。韩笑阴险的笑了笑，便起身追赶。两人就围绕着人群，一直转啊转，转啊转。直到韩笑一把抓住了邓珠的手臂。
“累不累？”韩笑恶狠狠的盯着邓珠，邓珠害怕的点了点头，虽然知道是开玩笑，但还是被韩笑那 恶狠狠的眼神所吓到。
“饿不饿？”韩笑同样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邓珠，邓珠也害怕的点了点头。
韩笑阴险的笑了笑，从背后接过杨鞭递给他的蛋糕，用力的盖在了还来不及反应的邓珠的脸上。轻轻摩擦了下，然后取下来，温柔的问道：“还饿么？”
邓珠傻笑的回答道：“饿，我饿的想把你吃了。”
“喂，喂，喂，兄弟姐妹们，我老婆说她还饿，怎么办？”韩笑重点的突出了“老婆”两个字，向众人说道，只见众人都围向蛋糕周围。
邓珠惊讶的看着韩笑阴险的笑了笑之后，就被韩笑用力的抗在了他自己的肩上，向一个类似于舞台的台上走了过去。到了台中间之后，又见韩笑阴险的笑了笑，然后捂住脸，蹲了下去。待邓珠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群蛋糕碎屑迎面飞来。
邓珠抹去了遮挡视线的奶油，向身下的韩笑狠狠看去。只见韩笑无奈的笑了笑，说：“没办法，这就是我老婆的待遇。哈哈。”说完，带着邓珠走到洗手间，擦去了脸上的奶油。
邓珠擦拭掉了面部上所有的奶油之后，幸福的看着韩笑，柔声说：“萧靥以前就是这样的幸福？”
韩笑微微的笑了笑，低沉着声音说：“其实，这些开心的事都发生在离开她之后，她还没能完全的享受到。”
邓珠拍了拍韩笑的脑袋，微笑着说：“谢谢你，虽然不能霸占你的心，但我今天觉得很幸福。”
岁月就这样穿梭在一群无意的人群之中，而真正有意的人群却默默的在守侯，守侯他们所谓的幸福。也许是对幸福的过于追求，才造就了今天了惨淡。宴会在欢快中进行着，在兴奋中渐渐的结束，人群幸福的散去。
在徐文江接到郑冰的电话之后，刚打开房门。郑璃从屋内走了出来，依在门上，冷冷的说：“你要到哪去？”
徐文江紧张的说：“我……我去准备下论文的资料。”
郑璃隐隐的苦笑说：“准备资料？那昨天去哪了？为什么我哥今天出狱你都不告诉我，而是你自己去？”说出最后一句话时，郑璃基本上是吼出来。
徐文江觉得有点语塞，苦苦的说：“我……我昨天……走的有点匆忙，忘记叫你了。而且，我以为你父亲会告诉你……”
“那你现在去哪？还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为什么不带我去？”郑璃冷冷的说道。
“因为韩笑。”徐文江低下头，若有所思的说。
“韩笑？韩笑？韩笑回来了？那他为什么要躲着我们？”郑璃抛开了刚才的苦闷，惊讶的问道。
只见徐文江的眼光凝固在了萧靥的房间门口，郑璃将目光投向了她的背后。只见萧靥静静的站在那里，泪水肆掠在她的脸颊上，瞳孔里散发出久违的光亮。
萧靥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四年了，四年了都还不能让她原谅我？为什么还是这样躲着我？”泪水放肆的划过嘴角。
徐文江见瞒不下去了，便轻轻的走到萧靥身旁，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忘了他吧，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对你和韩笑更好。”
萧靥颤抖了下身体，说：“那让我见韩笑最后一面，可以吗？见到之后，我自己离开。”下巴下凝结的液体轰然下落。
徐文江无奈的摇了摇头，面无表情的说：“走吧，反正早晚也得有个结局的。”
坐在徐文江的车内，萧靥无奈的看着窗外掠过的一切，仿佛都是那样的熟悉。而陌生的情感却为这一切抹上了一曾不可拭去的伤痕，仿佛是泪流过脸颊之后，总是留下一条深深的泪痕。然而，泪水的痕迹可以轻易的除出，可心里的痕迹却是久久不能磨灭的伤痛。抱着怀中的日记本，想到曾经韩笑一页一页的为自己读着自己的日子，萧靥又感到心中无比的痛楚。
当三人同时出现在众人面前，原本欢快的场面被瞬间冷却了下来。韩笑看了看呆呆站在那里的三个人，没有说话，静静的将头埋了下去。他知道，这并不能怪徐文江，更不能怪萧靥，事情早晚都得有个结局。他没有说话，静静的低着头坐在那里。
徐文江轻轻推了下萧靥的肩膀，萧靥也领会的走到了韩笑旁边。韩笑仍是低着头，没有任何动作。
“这是曾经你给我读过的日记，我希望你能好好的保存我给你最后的礼物。”熟悉的声音回荡在韩笑耳边。
韩笑显得有些无助，微微抬起头，看着消瘦的不得了的萧靥，心里很不是个滋味。接过日记本，韩笑轻轻的站了起来，将身旁位置空了出来，拖了一个椅子过来，示意要萧靥坐。
“不了，我是该离开的时候了。”说完，含着泪水，转身向屋外走去。
“去追啊？怎么还不动？”邓珠在韩笑耳边轻轻的说道，随后李宇他们一群人也跟着起哄起来。
刹那间，绽放出了幸福的花朵，穿插着彼此之间祝福的眼神。
顿时，包放外面响起了一声辱骂声：“贱女人，你家的韩笑还没回来吧？”
随后，只听到萧靥发出狂怒般的嘶吼，“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才害的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声盘子摔碎的声音。
韩笑听了之后，感觉心里在隐隐作痛。猛然间的站起来，打开门，正看到杨威一手握住萧靥的手腕，一只手拿着啤酒瓶，狠狠的向萧靥头上砸了下去。看着萧靥慢慢的跪倒在了地上，韩笑再也忍不住，看着自己心爱的人遭如此打击，愤怒的吼道一声：“郑冰，徐文江。都给我出来，给我抓住杨威。”
说完之后，韩笑抱起躺在地上的萧靥，曾经瘦弱的身躯此刻显得更加脆弱。郑冰、徐文江、李宇还有杨鞭急忙冲了出来，跟杨威他们一行人在店里面就打了起来。郑冰一边奋力的跟对方撕扯着，一边对抱着萧靥冲向门口车旁的韩笑说：“别担心我们，一会老地方见。”
黎絮、邓珠还有李宇的老婆紧紧跟在韩笑身后，坐进车内。看着躺在副驾驶位置的萧靥，头上流出腥红的血液，晃过车窗的夜景显得是如此的冷漠，静静的看着车内的人那哭泣的心。这一切仿佛都显得是那么的熟悉，M3激烈轰鸣的发动机声充斥在耳边。掠过车旁的灯光留下点点残影，仿佛就是韩笑那被泪水侵蚀的面颊。红灯挨个挨个从自己的头顶划过，电子眼也不停的在空中做着暴闪。但这一切都阻挡不了韩笑，甚至阻挡不了韩笑对曾经的思念。
透过时间留下敏感的罅隙，韩笑仿佛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当时从西岭雪山下来的那一幕，萧靥也是这样默默的闭着双眼。
抱着萧靥那虚弱的身体，韩笑边跑向急诊室边在医院里狂怒般的暴吼道。凄凉的怒吼声在此刻却显得那么微弱，微弱的就像他手中的生命一样。没有谁能取代萧靥在韩笑心中的位置，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绝望的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滴落到萧靥冰冷的面颊之上。
“如果你们救不了她，我拆了你们这家医院。”韩笑凄凉的大喊道，所有医生都匆忙的将萧靥的身体放到手术推车上，边跑边将目光投向这个口出狂言的人。
韩笑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静静的将背靠在墙上。拿出一支KENT，静静的点燃之后，走向门口，看着那几个已经傻呆了的女生。
黎絮欣慰的笑着说：“韩笑，也只有你才敢放出这样的狂言。”
郑璃听了之后，反应过来了什么，急忙说道：“韩笑，你终于回来了。”
邓珠看着韩笑，笑了笑，激动的说：“想不到韩笑居然有这一面？我怎么从来都没看到过，好有威信。真想看一看以前的韩笑是什么样子。”
“谢谢你。”韩笑深情的看着邓珠，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下，继续说：“我先离开下，有点事要处理，你们想照顾下萧靥。”
邓珠做了个鬼脸，说：“知道你去做什么，在公司里就看到过。自己小心点，记得早点回来，你可以放弃我，但不能放弃萧靥。”
韩笑微微点了点头，急忙向车子跑去。邓珠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心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然。她第一次看到韩笑会如此认真的对待自己身边的一个女孩，在公司里，虽然跟大家走的很近，却时常是疏远自己身边的女孩。笑了笑，知道韩笑已经找了自己该找的东西，邓珠觉得自己比从前更幸福。
韩笑将车停在了高中学校后的一个空地旁，急忙向那边的一群人跑去。
“韩笑，想不到你小子的高中生活这么刺激。我都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么释放过了。”李宇兴奋的揉了揉微微发红的拳头，对韩笑说道。
韩笑讪讪的一笑，走到已经被打的不能动弹的杨威身旁。重重的一拳向杨威的下巴打去，看着杨威重重的吐了一口包在口中的鲜血，狠狠的说道：“这是为了以前你分开我和萧靥的。”
看着杨威畏畏缩缩的样子，韩笑捡起了旁边的一个空啤酒瓶，将冷冷的眼神落在杨威的身上。杨威突然跪在地上，看着韩笑手中的空啤酒瓶，乞求道：“我知道我错了，求你放过我这次。”
韩笑冷“哼”了一声，恶狠狠的说道：“放过你？你觉得我还可不可能放过你？这下是为了刚你打萧靥的那一下，然后最后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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