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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密欧之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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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狮吼声,惊天地泣鬼神般得吓人,恐怕是个武林高手啊!恬思琦慌张中一失手,冰块甩手而出,抛物线直接砸向李郝岩的脸。
“哦,哦。可恶!”她赶紧怀抱自己的重要部位,防止暴光。在刹那时的慌乱中,实际上,该有的什么光统统都暴了,再做丝毫补救都仅是枉然了。
“啊!”一记狠狠的拳头啊。李郝岩这是遭受什么样的苦难呢?
她还一副被欺负了的委屈样,李郝岩更是想告诉恬思琦:无论她怎么开放,他对她的兴趣还不如拿车撞电线杆的大!
忍辱偷生啊!恬思琦告戒自己要忍,心头一把刀。要不是自己生处如此惨境,是决不会用尊严换个住所的。有时候,眼泪是要吞入肚子的,虽然那样看起来不卫生。不过对于李郝岩,她必定要血债血还的!
“吃饭。”他叫唤着她。
恬思琦扭扭捏捏地走上前去,想起早上的情景,羞耻和尴尬就油然而生。她闷声不响地,为了不与他再次不知所措,低头猛得一阵苦吃由他煮的面。
“今天早上的事。”李郝岩提及那事,但话还没说尽。恬思琦就妄想堵住他的嘴,“这面,太太太。”
“太什么?”
“太烂啦!你看筷子一夹就要断了,怎么吃啊?”她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些面条上,不敢对视李郝岩。
“是吗?”李郝岩凑近她的碗,分明是吃得不剩几根了。“我看你挺喜欢吃的吗?”
“啊!”恬思琦抬起头,不料与他面面相虚。于是慌乱中语无伦次,索性就站起身,说道。“我,吃完了,虽然味道不好但我饱了。好了,我先回房了。”
回房?回哪间房啊?她在这个家里根本没有属于自己的空间啊,只有一个沙发陪她独眠。
无聊的夜总算熬到了关键时刻,恬思琦猛得从沙发上坐起。蹑手蹑脚地来到李郝岩的房间,可惜门是紧锁的。
“这家伙竟然锁门!”真为感叹,因为她的来访他就要这么谨慎防范。古怪的人,恬思琦都无畏自己的危险,却有人比她还夸张。
做小偷这一行的好处呢就是方便,该工作时需要的工具小巧玲珑易携带于身上的各个地方,而且有时在适当的情况下也是有很大帮助的。幸好她镊子,钳子,细针,夹子等等物器一应俱全。
“嘿嘿,你小瞧我了吧!”门被轻轻松松地弄开了。恬思琦正一步步逼近李郝岩的床,报复的机会来了。她心里一阵痛快,差点就扑哧一声笑场。
取出最后的工具,一把锋利的剪刀。“这回你死定了,我让你怎么出去见人。”
正要动手时,李郝岩来了个翻身,以背对着她。
“诶呀,你翻过去我怎么动手啊?”麻烦了,还得把他翻过来。这个庞然大物,她可是会很吃力的。
“这是什么呀!”恶心的家伙,睡觉还穿着袜子。纯白色的袜子上要是留下点什么图案该是多么美好的纪念啊!“画个小猪,免费送给你。”
经过一番努力,她的杰作完美成形。“不错!多可爱啊!”接着,就到正事了。
“小子,你落在我的手里只能怪你自己了,谁让你。”算了,那不耻的事情她都无法说下去了。“你要记得,我今晚毁了你,以后你找不成女友,可别赖我的身上。呵呵……!”
哦!这是怎么回事?李郝岩满脑轰鸣,像是一个雷电直劈了他的脑袋。一个小猪在向他挥手,而且那贼眉鼠脸的模样,肯定是出自同样糟糕的画者之手。
他三步并一步,大步冲到恬思琦的面前。“快起来,这是不是你搞的鬼?”
吵死了。大清早就在她耳根旁闹,活受罪的苦她自遇上他好象就没少过。“烦死了。”
烦?如果说麻烦的话,是恬思琦吧!他都没有明说,反而被她提前一步斥责。“你给我醒醒!”
“什么呀!”眼睛舍不得睁开。昨晚她忙着折腾他,睡觉的时间都不够。
“袜子上的图是你画的?”
揉看眼睛,懒懒地看着他。刚想解释小猪的事,一个可笑的大头就晃在她的面前。恬思琦忍不住笑得人前俯后仰,不成人样。
“不可理喻!”他气愤地远离眼前这个疯女人,走进卫生间。惊讶地看到自己的样子在镜子的对照下成了个冬瓜,牙膏都咽住了喉咙,狂咳一阵后他再打量自己的新发型。恍然领悟恬思琦笑得不堪目睹的原因实在是属正常反应。
“克星啊!”五行中必定是犯了木霉,那块傻里傻气的木头把他整得生不如死。孰不知木头陷入变了质的水的冰,冬天便不再寒冷,有了温暖,却注定被这稍稍的温度燃烧了自己,最后化了悲伤的灰烬。
“今天又是加班!”上班族的苦闷,每次加班就不能再逛街,不可以疯狂抢购。日子就在枯燥的工作中告别一个个美好的夜晚。“哎,小米你最近有没有约会啊?”
“约会?”小米的脸夹上顿时泛出了红晕,害羞地说。“还没有。”
“哦。那你就幸福了!”
小米迷茫地望着她,疑惑着没有情人的女人能算是幸福的吗?
“哎!看你一脸无辜,肯定是还没尝到过爱情的烦恼。以后就知道那有多痛苦了。”
“邬颖姐,你说的痛苦是什么?”
“这个么,得你自己体会了。我是说不清楚的。比如说两个人在一起时,你不得不去考虑对方的心情,绞尽脑汁地希望对方能更快乐点。然后平日就已经忙得没空闲的时间里必须挤出睡觉的间隙去约会,努力地打起精神展现出最迷人的一幕给心爱的那个人。其实,真的很辛苦!”
“是吗?”小米觉得她说得有点言过其实了,倘若恋爱比孤单更恐怖的话,人们为什么一直延续着飞蛾扑火的习惯呢?“可是——姐,很幸福啊!”
“哦,真的吗?”邬颖突然展露了甜蜜的微笑,失神陷入了记忆中的爱情滋味,独自享受,尽情滋润。
小米转过身,对张茗筝说:“茗筝姐,你爱过一个人吗?”
“什么?”
“恩。就是有没有对任何一个人动过心?”见到张茗筝难以启齿又腼腆的样子,小米似乎意识到自己的无礼。“哦,要是茗筝姐不方便说。我只是随便问问的。”
“唯一的一个人。”她轻声地说。
“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喜欢着,就是简单地祈祷那个人每天都是愉快的。他阳光的笑容,绅士的举止,富有责任感的上进心,还有偶尔孩子气的依赖。他的一切都好象是完美的,就连不足的地方都不在乎至微不足道。早上听到他礼貌的问候,傍晚温暖的告别语。一个夜晚的分离,可是整个星空都留下着他的印记,不曾消失过。我想那是热血沸腾的感觉吧?很舒服很安心,但也很——苦涩。”
“苦涩?”小米也沉浸在张茗筝爱的纠缠中,却理解不了当事人对于暗恋的矛盾心情。
“哦,算了。我胡口乱说的。”
“是吗?”
“哦,安经理。请问你是找?”安一钧的擅闯他部门,还是不常见过的,更况且他怒气冲冲。没等张茗筝程序般地询问完毕,安一钧就已经到了安少康办公室的门口。
“我们经理。”
安一钧抢先一步地说:“这件事情,我劝你不要多管。我和他的问题,现在就必须解决。”
“可是。”张茗筝并不想干涉到他们之间的事件中,但是有个前提不得不要交代清楚。“可是安经理,现在正在与王总签合约。不在这里!”
安一钧如当头一棒,一个转身,便离去得无影无踪。
“这是怎么了?”
“茗筝姐,安大少是怎么回事?”小米神神秘秘地跑到张茗筝的身后,小声地问。
“我也不清楚。”好象事态发展严重,安一钧对安少康一贯看不顺眼,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可是像刚才那样的神情,似乎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在尖锐中正在点燃。张茗筝不禁担心起安少康来,心里莫名地焦着不安。
等了三个小时,安少康终于赶回了公司。方进入自己的部门,张茗筝便迎门而来。
“安少。”
“你这么急急忙忙的,有事吗?”
“午休时候安大少来过了,看样子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脸色很不好。”张茗筝越发得担忧起他了。
“哦。”安少康停顿了半会,然后对她说道。“麻烦,把这些文件放到我的办公室。我出去一下。”
“好的。”张茗筝接过公文包,但眼神仍然凝视着他。
“那我先出去了。”被一份真挚的感情所关注,他第一反射地躲过了那份灼热。
“哦。”张茗筝断断续续地叮嘱。“那你要小心。”
私底下查他的财务报表,发现漏洞百出,而且挪用的数目庞大得令安一钧无法在一时间能够凑齐补缺。贪心太大,就容易使自己处于不利的位置。一个会转移视线的决策者是绝对不会这么愚蠢地占有不属于自己的财富的,只有缺少耐心的人才会把自己安置在千钧一发的困境中。既然如此不善于作战,何必要牺牲性命来搏点微不足道的小财呢!
这一笔都不会算,他哪里有资格来成为安氏集团未来的主人?安少康才是正确的人选,他的才华和能力是远胜于那个废物的。仅仅是个出生的地点身不由己的偏差,他就得成为后备人员。这是万万不甘心的!
兄弟间的斗争向来是最残忍,在骨肉相连中断刀绝亲情。可是原本还骄傲者轻视着的敌人,此刻却是占据着上峰,甚至几近要将他制致于死地。安一钧被怒气冲的完全忽略了自己现在遇到的险境,他满脑子的不服气。胜者的致命伤不是一场战役的滑铁卢,而是对方竟是他之前不屑一顾的弱小者。那是铁铮铮地证明了自己彻底的无能啊!怎么能够容忍高贵的自尊就这样被摧毁到一文不值?
“何必恼羞成怒啊?”嘲讽的口吻和轻佻的姿态,安少康悄无声息地早业斜靠在他的办公室门口。
“你!”他把文件硬硬地摔在了办公桌上,仿佛是对安少康进门都不敲的无礼表示的厌恶。
“嘘!”修长的食指轻轻划过脸旁,碰发出清脆的声响,最终温柔地歇息在安少康安逸的唇上标记了一道印痕。“是门敞开着,是你的挑衅。”
“你这家伙!”安一钧的愤怒到了极限,下一秒保准失控。
门被优雅地合上了,他静步走上前去,无视的眼神意味不值得浪费自己的精神去超度这个人的存在。偷生的人,是比埋在坟墓下的酒鬼还缺乏自我价值的物。
“如果说,你是指这个?”安少康瞥了一眼散落在桌上,可怜的物。
“你找人调查我!”
“不用这么激动吧!”把自己假装成一个正直的人,安一钧怎么看都不像啊!“你不也找人跟踪我吗!”
安少康悠闲地坐到了安一钧的位子上,腿以最舒逸的姿势摆放着。“你喜欢这个座位吗?”
“你是想抢我的位子?”
“嘿嘿。”嘴角泛出轻蔑的意味。“太硬了。”他认真地评价着粗造的作品,它代表着职位的卑微,在他眼里不过是块枝节般的价值。
“难道是想拥有整个安氏集团?你以为你是什么!”不掂量着的东西,如此狂妄自大。
“我认为我是神!”他顿时站了起来,正对着安一钧。“而你不过是条没用的虫!”
一个挥拳,杀伤力是速度在风中飞驰的反应。安少康敏锐地一闪身,矫捷的身手早就挡住了安一钧的拳,一记回勾,在如同被折断了的狠劲下死死地定在了桌上,他动弹不得,手恐怕是麻了。
“武力不是万能,要的是这里。”他指了指脑子,接着咆哮着张扬着离开了此房间。
战争是证明强者最好的竞技项目,安少康必胜的结果显而易见。他是最伟大的神,可以在艰难的环境下努力攀爬,为了唯一的信念,他就是活得比谁都珍贵。没有人能够比得过他了解生活,残酷就是绝对,撕杀就是肯定,打倒任何一个对手才可以让自己全全放松。斗争啊,从古至今。剑,锋利得不曾合绡。他挥舞着在清澈的河水里洗净血与腥风,整条河水就此染红了剑客的眼目,不再有流动的音节,划过的是死亡者最后的恐惧叫喊。安静了,所有的都被抹去意义,他继续行走,寻找下个死亡目标。
为什么每天回到家,就如同被迫进了监狱般失去自由,可悲的人生啊是无可挽回的现状在一天天突显恶劣。
“你每天在家,不出去吗?”真是烦恼的啊!见到恬思琦的那张恶魔般的脸,所有的心情被酸水一涌而吐。李郝岩似乎看着自己慢慢变得恶毒的趋势势不可挡,可是一切的罪过源自于这个人。
随即恬思琦放下正准备咀嚼的薯片,好奇得盯着他看,心里暗自想着他什么时候变得关心她了。许久,她缓缓说道。“今天下雨了,故就待在家里了。”
“我不是指这些!”李郝岩瞄了眼茶几,到处狼藉着乱七八糟的零食和各种饮料。佩服她的肚量之大的同时更是多份不爽。如果这辈子有人愿意给这个女人一个归宿,那么那个男人必定是个瞎子。
“哦。”恬思琦递了瓶苹果汁给他。“那你指什么啊?”
“我是说你没有想过去找份工作吗?”
此话一脱口,顿时让恬思琦有一种不妙的预感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触觉。她立马把手缩了回来,给他喝简直是浪费,是怕不给房租吗?小气的男人,借住几天就已经盘算费用的事了,她也没有多消耗他多少财力物力啊!
“我有工作啊!”
“你有工作?”怎么他从来都没发现过呢!
“干吗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啊!我说的都是真话啊。之前不是告诉过你,我是个大名鼎鼎的。”恬思琦先买个关子,嚼了粒果糖后方才接道。“贼!”
贼,姑且就信她一回。但,“大名鼎鼎”这个修饰语可一点都不适用在她的身上。
“贼,不也要工作吗!”
“像我这类神偷,是很神奇的。我的行动怎么能够让人随便就知道呢!”
“是吗!”李郝岩诧异道,莫非她是个只盯家中物品的内贼型?
“当然。”
李郝岩望着她,心里想道;走到哪里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不要什么也不做,处于被动状态,那样人生就太可悲了!
雨仿佛越下越大了,淅沥哗啦的声音在敲打窗的瞬间带来了潮湿的回忆。哥哥去了哪里?襁褓时的印象模糊得没有片刻的清晰,她想不起那些画面。就是一个雨天,与哥哥分别,他留恋的眼神充满了忧郁,却没有希望她能跟随的期盼。他,是不愿把这个天使带入纷繁的红尘,承担乱世的责任。
“你在哪里?”恬思琦的泪水拌着窗外的雨水一起坠落,离开的时候怎么也不能意料到是永别。亲人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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