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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烫 十八子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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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羽走进楼道,从口袋掏出十八的房门钥匙,挑着嘴角笑了。既然她不按常理出牌,那他也得不按常理出牌。
  
  “他竟然拿了我的钥匙出差了?”十八恨恨的喝了一大口啤酒。
  阿瑟用手指头弹了一下十八的脑袋:“熊是笨死的,你是冤死的,我早晚会被你气死的,你说你脑袋也不小啊,怎么该记的事儿都忘了个干净?”
  十八捂着脑袋不吭声,酒吧的灯红酒绿掩盖了城市的苍白,像是一个城市的彩妆,人为的胭脂水粉。
  “他到底有没有强迫你?”阿瑟皱着眉瞪着十八。 
  十八烦躁的转着啤酒杯:“我真记不住……”
  “身上有伤吗……”阿瑟凑到十八身边,放低声音。
  十八推开阿瑟:“什么啊?根本没有……”
  阿瑟有些失望:“那就是正常酒后乱性了?”
  “阿瑟,我真的不记得发生什么了?”十八感觉自己真要疯了,这事儿太丢人了。
  “喝的烂醉,你能记住才怪,我又不是不知道。”阿瑟给自己点了支烟,“你就当做了场春梦吧,等他回来我在找他算账,明知道你喝了酒,他就是故意的。”
  
                  烟花令(2009。6。05修改)
  “你都不知道那个小姑娘有多凶?”小米摸着粉色的HELLO KITTY猫,夸张的比划着,“人家说了,我要画三只乌鸦诅咒你们!哇噢,好怕怕哦,哼,谁怕谁啊?我也会画啊,我画毛毛虫诅咒她……”
  十八心不在焉的仰靠在沙发,小麦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一脸的委屈,小麦说:“我不要打针,你们还是掐死我算了。”
  小米撇着嘴巴,一脸的不屑:“大男人还晕针?以后出去不要告诉别人认识我。”
  “你好?谁打乙肝疫苗的时候是谁让别人背回宿舍的?还哭出三行眼泪来,知道多出来那行眼泪是什么吗?是鼻涕……”小麦的脸红红的,就那样还不忘了损小米,不知道是不是发高烧的原因,他的声音都跟着磕巴起来。
  小米抓起身边的靠枕就砸了过去,小麦躲开,象蜡笔小新那样扭了两下屁股,然后开始剧烈的咳嗽。
  阿瑟叼着烟象个流氓从房间里拿着报纸走出来“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条,我们仨陪着你去医院打针……”
  小麦头摇的象拨浪鼓:“我选第二条路!”
  阿瑟悠闲的吐了一口烟,眯着眼睛不怀好意的笑:“这第二条路吗?还是我们仨陪着你医院,不过呢,形式有点儿变化,十八按着你左胳膊,小米拽着你右胳膊,我呢,负责脱你裤子好让护士阿姨在上面戳戳戳,多戳几个针头,哦,明白了,你选第二条路对吧,这人还真是犯贱,好好的自己不去,非得让人给扒光了才舒服,小麦啊,你的肉不能那么露吧?我都心疼,十八小米你俩心疼不?”
  小米不停的点头:“恩恩,心疼的厉害呢。”
  十八笑了,有阿瑟在的地方,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一辈子能有这样的兄弟在身边,安心是永远的。
  “那我还是选第一条路吧。”小麦耷拉着脑袋,表情可怜兮兮的。
  阿瑟得意洋洋的看着十八:“怎么样?老哥我有一套吧?小麦快去换衣服。”
  小麦在房间门口站住,凶巴巴的看着阿瑟还有十八和小米:“我也要画三只乌鸦诅咒你们,没人性……”
  阿瑟手里的报纸朝着小麦就抡了过去,小麦慌忙关门,报纸砸到门上。
  
  左手背着吉他,在上火车前,最后看了一眼广州的火车站,本来没想到会这么快离开这个喧嚣的城市。因为够陌生,在这里呆着可以肆无忌惮的过自己想要的生活,酒吧,音乐,还有一些回忆。
  “行李都给你办理托运了,明天晚上你就可以到北京了,到北京后来个电话……”索多多从来没有过的啰嗦,把行李票塞进左手衬衫的口袋,表情有些失落,“我昨晚想了一夜,你走了对我倒是有一个好处,不会再有人跟我抢酒吧的漂亮妞儿。”
  左手往肩头顺了顺吉他,表情冷淡的就像索多多是站台上的工作人员,“我不在,小诺和夭夭你多看着点儿,快点儿帮她们买回北京的票,走了。”
  左手头也不回的检票上车,索多多恼火的哼:“臭小子,跟我说几句好话能死啊?”
  火车开动的瞬间,左手坐在床铺上看着手里的吉他发呆,还是有些不相信的慢慢掀开车窗的窗帘,真的离开这个城市了吗?有时候,往事一直都是占上风的东西。
  “我回来了。”左手终于听到自己心底,那句压抑了好久的一句话。
  
  小麦瑟瑟发抖的蜷缩在病床上,用医院的被子包裹着自己,手里拿着一把削水果的小刀,警惕的看着病床周围的人,医生好笑的看着小麦,小米不停的偷笑。
  “怎么这么怕打针啊?我给你找个老护士,经验多,扎上去就跟没扎一样,行不行?”中年医生努力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很想小麦也跟着放松,“现在都不是打针的问题了,我建议你打点滴,你都39度了,打退烧针都没那么快,最好打点滴,中午一个晚上一个就能退烧了,再这么烧下去你小心得肺炎……”
  小麦嘟着嘴:“那,那还是打针吧。”
  “你有病啊你?”阿瑟没好气的一把抢过小麦手里的水果刀,“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
  十八看着小麦的表情也感觉好笑,还有点儿同情,这孩子的神经也太脆弱了。
  “那,那能不能让我休息十几分钟,我我太紧张了。”小麦磕磕巴巴的看着医生。
  医生笑了,看看手表:“行,你先躺会儿,我一会儿通知护士过来,别太紧张了,以紧张肌肉绷紧,会更疼,针头往外拔也不好拔……”
  小麦面无土色,硬邦邦的坐在床上不敢动,这医生也是,哪有这么安慰人的?人家本来就怕紧张好不好?要是针头真的拔不出来怎么办?小麦坐不住了,腾的跳下床,一副落跑的表情。
  “我说你能不能当回男人哪?跑什么跑?”阿瑟一把抓住小麦丢到床上,“老实呆着,躺会儿就没那么紧张了。”
  小麦象个木乃伊似的躺倒床上,阿瑟为了防止小麦逃跑,挨着小麦身边也躺下,还特意用自己长腿压住小麦的腿,小麦想跑都跑不了了。小米笑出声,十八看着小麦的表情也想笑,到底是小孩子。
  “不准看,你俩都出去,一会儿要脱裤子的。”小麦涨红了脸。
  小米不屑的哼了一声:“人不大,毛病还挺多,好像谁愿意看你屁股似的,全身上下没有三两肉,十八我们走!哼!”
  小米拖着十八走出病房。阿瑟躺在小麦旁边,顺手抄过床头的杂志,看了起来,小麦看看天花板看看阿瑟,又看看病房门口。
  “我想上厕所。”小麦拿开阿瑟手里的杂志。
  阿瑟皱眉,拍了小麦脑袋一下:“懒驴懒马屎尿多,打完针再去!”
  小麦苦着脸:“不行啊,我不上厕所更紧张。”
  “快点儿回来。”阿瑟拿开腿,小麦穿了鞋子一溜烟的出了病房。
  
  沈嘉洛闷闷的翻着手里的杂志进了护士值班室,上面的广告页,粉色限量版的HELLO KITTY猫,可惜买不到了。
  护士长匆忙往外走,差点儿撞到沈嘉洛。
  “小沈,208病房3号床有病人情绪不稳定,我得马上去看看,对了,109病房1号床有病人发烧,你去打下退烧针,病人晕针,你注意点儿……”护士长急急的走出护士值班室。
  “晕针?不会是小孩子吧?”沈嘉洛眨巴着长睫毛下的眼睛,放下手里的杂志。
  
  小麦打着去洗手间的旗号跑出病房,在医院门口松了口气,小脸儿烧的通红,他竟然还嘿嘿笑:“想打小爷的针?门儿都没有。”
  可怜的阿瑟,还在病房里等着小麦乖乖回来打针,等的都睡着了。
  沈嘉洛端着医用托盘进了109病房,偌大的病房,只有1号床位躺着一个人,好像睡着了,还用杂志盖着脸。
  沈嘉洛感觉自己被侮辱了,一个大男人,竟然还晕针?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你,你不是睡着了吗?你不是晕针吗?趁着你睡着的这会儿,脱下裤子,直接把退烧针打上,等你醒了,针都打完了,还晕个六啊?沈嘉洛为自己的想法叫绝,差点儿仰天长笑。
  沈嘉洛蹑手蹑脚的把躺着的阿瑟腰间的休闲裤往下褪了褪,没有什么反映?很好,这种状态才对吗。她用棉棒沾了消毒的药水在肌肉注射的地方涂了涂,然后拿起退烧针,找准了位置,猛的扎下去。
  然后,阿瑟象一只被烧了尾巴的猫,从床上腾的就站到地上,非常受伤的嚎叫着,外面的裤子落到地上,露出里面被扯了一半的白色内裤。沈嘉洛吓傻了,后退了好几步,那支倒霉的退烧针象豪猪的刺一样□的扎在阿瑟的屁股上。
  阿瑟皱着眉头扭头看了下自己的屁股,恶狠狠的瞪着沈嘉洛:“你你你在干什么??”
  “打,打针啊?你不是发烧吗?”沈嘉洛差点儿被旁边的床绊倒,“怎么是你?”
  “你才发烧呢?”阿瑟抓住屁股上退烧针一拔,因为肌肉绷紧,针头竟然还扎在肌肉里,阿瑟的脸都要绿了,又拔了一下,才把针头□。
  沈嘉洛吓傻了,认出阿瑟就是自己那天想买限量版HELLO KITTY猫时遇到的人,胆战心惊的用棉棒蘸了药水去涂抹阿瑟打针的部位,“按住啊, 2分钟就好。”
  “沈…嘉…洛!”阿瑟盯着沈嘉洛护士服上的工作牌,眼睛绝对能喷出火来,“我要投诉你!”
  
                  烟花令(2009。6。05修改)
  十八同情的看着坐在对面忐忑不安的沈嘉洛,其实沈嘉洛长的挺漂亮的,尤其是长长的睫毛,还有睫毛下面水水的眼神。那种漂亮淹没在一种青春的感觉里,不需要胭脂水粉,不需要金银首饰,她的皮肤好的有点儿不像话,小巧的鼻子上,连一个黑头都找不到。不过这些在阿瑟杀气腾腾的眼神里,什么都算不上了。
  “你到底有没有推针管里的药水?”咖啡厅里人来人往,阿瑟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盯着沈嘉洛,如果眼神能杀人,她早就体无完肤了。
  沈嘉洛艰难的咽了下口水,声音小的象夏日荷塘中闷闷的鱼从水下翻上来,吐了一下水泡,“好像,推了一点点……”
  阿瑟啪的拍了一下桌子,旁边喝咖啡的人转头看过来,阿瑟铁青着脸:“那个退烧针什么成分?都有什么副作用?”
  “跟复方氨基比林、咖啡因、非那西汀的这些药差不多,阿司匹林大剂量了能引起恶心呕吐,复方氨基比林大剂量注射才会引起虚脱……”沈嘉洛心惊胆战的看着阿瑟青铜器一样的表情,声音都打颤了。
  阿瑟绝望的用手盖住捂着脸,不知是不是太过绝望了,阿瑟竟然说出一句:“我们家会不会绝后啊?”
  旁边坐着的小米扑哧笑出声,医院的味道,会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不会的,我只推了一点点药水,只有大剂量才会……”沈嘉洛急了。
  阿瑟握紧了拳头,手指关节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问题是我没发烧,再少的量对我都是大剂量!你这个笨蛋!”
  沈嘉洛被阿瑟的表情吓坏了,眼睛眨了两下,眼泪就流了下来。小米本来是幸灾乐祸的,谁让沈嘉洛之前说画乌鸦诅咒她?但看见沈嘉洛哭了,小米没一会儿就倒戈了。
  小米瞪着阿瑟:“别那么凶好不好?”
  “废话,扎的又不是你的屁股。”阿瑟哼了一声,用手指在沈嘉洛面前敲着桌子,“这事儿没完……”
  沈嘉洛擦了眼泪,哽咽着说:“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呀你知道?”阿瑟恼火的瞪着沈嘉洛。
  沈嘉洛打开随身的背包,慢慢的从里面拿出钱包,然后把钱包里的所有钱都拿了出来,还有两张银行卡,然后把这些东西都推到阿瑟面前:“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钱,一张工资卡一张是家里人给我的卡……”
  阿瑟的脸都青了,小米愣了一下,开始笑。
  沈嘉洛咬着嘴唇,像是下了重大决定,又在背包里摸了好一会儿,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串非常时尚的项链:“值钱的都在这儿了,这个是俄罗斯紫金,我哥出差时候在俄罗斯给我买的,我妈说市价也能卖三千多……”
  “你搞什么啊你?”阿瑟气的浑身发抖,“我是敲诈你吗?”
  眼泪在沈嘉洛的长睫毛下面打着转儿,她可怜兮兮的看着阿瑟:“我们能不能私了啊?我才刚实习两个月,要是让医院知道了,实习报告就惨了……”
  “我拜托你用用脑子好不好?要是有什么后遗症……”阿瑟真要疯了。
  沈嘉洛哭出声,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的说:“我哥是澳洲神经科的医生,你要是真有后遗症了,我找我哥,我会负责的……”
  咖啡厅很多人都转头看阿瑟,好像他做了十恶不赦的事儿。
  
  舒雅和舒非在办公室里吵架,十八就拿了烟靠着墙翻看新到的杂志,新一期的杂志上,是她一个月前投过去的稿子,关于幸福和爱情,“天堂很近,幸福很远”,没想到这句话是真的。
  办公室墙壁的隔音效果不好,平时舒雅在她办公室里穿着高跟鞋走来走去的声音都能听见,何况是吵架?
  舒雅是真的抽舒非耳光,十八听见过,也看见过,挨打后的舒非基本没有表情,反而是舒雅,每次都委屈的不行,好像挨揍的是她。关于她们的恩怨,好像是大家当初一起创业,后来,舒雅老公把公司印鉴权利也给了舒非,也就是说舒非有权利签署公司的所有支票,随便哪一张支票,只要盖了舒非的印章,你就可以到银行兑换出钱来。
  在一支烟要抽完的时候,小诺打过来电话,小诺在电话说:“十八,左手回北京了,明天晚上到。”
  烟灰落到杂志封面上,焦灼的暗火儿晕开了优美的灼伤,然后熄灭了。
  十八对着电话沉默,小诺咿咿呀呀的声音太过遥远:“我和夭夭也收拾好了,这两天也马上动身回北京,丫的,我们又可以一起臭屁了,奶奶的,有我在你身边,我看你笑不笑?”
  十八终于还是没笑出来,左手真的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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