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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烫 十八子墨-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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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她的人生本来就应该有很多鱼的,不是象我这样的死鱼。
  
  1998年11月中,篮球场。
  我是眼睁睁的看见篮球朝她的后脑飞了过去,我疯了一样冲向篮球场地,看见她茫然的表情,然后直直的到了下去。我的手在她倒下的瞬间,终于握住了她的手,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跳的多么厉害。
  她的他,像个傻子一样呆立在篮球场边,我想宰了他的心都有了,废物一样的男人,只会点火,不会灭火!如果不是他,那个嚣张的小丫头怎么可能把怒气发在她身上?
  胖刀喊了医务室的校医,我抱起她朝校医跑过去,那个混蛋才反应过来,跑过来,我撞开他,我说:滚!
  坏和诺,跟在我身后,为什么跟她最亲近的人,在关键的时候,反应的最慢?
  
  1999年1月,寒假。
  她和他的关系僵化到冰点,他一声不吭的回家,把她一个人丢在瑟坏了暖气的房子里,联系不上房东。
  女生楼装修,楼都空了,晚上她不敢一个人呆着,也不想到男生宿舍,我和胖刀陪着她回瑟冰冷的房子,看着她蜷缩在大衣里,哆嗦的敲着键盘,双手握着热水杯。我和胖刀除了陪着她,什么都帮不上。
  
  1999年3月,毕业生实习。
  他寒假一声不吭走掉,回来后看见我在瑟的房子,又一声不吭的走开,我本来想解释,但想着要是没了信任,解释有用吗?再说,我用得着对他低三下四吗?
  实习,他还是一声不吭走掉,我看到她在学生会宣传部办毕业生剪报,挺孤单的,粉笔划在黑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她活该倒霉,谁让她喜欢上一个混蛋!
  我最讨厌男人一声不响的走掉,
  
  1999年7月,暑假。
  他毕业了,走的还是一声不响。
  坏说:早说过你们男人都没有好东西,关键的时候都不说话,就会一走了之。
  她的他是这样,那个把我留在世界上的男人也是这样,所以我真的无话可说。
  以为她会很悲伤,但我完全看不到她的悲伤,她是女生吗?竟然还跑到我唱歌的酒吧打工?
  我让她走,她不走。这种混乱的地方,我这种人来混也就那么回事儿了,我知道她需要钱,但我不想她在这儿赚钱,脏。
  她的性子太拗了,我只好等她下班,深夜,和她坐末班地铁回学校,她太累了,在我身边睡着了,我有意识的把肩头往她身边靠着,她就偶尔的会靠在我肩头上。
  那年的暑假,坐末班车的地铁,看着她在我旁边睡着了,是我最踏实的回忆。
  我有想过将来,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明年就毕业,我在大学留下的所有回忆里,前半段,全是吉他,后半段,有了她。
  
  1999年10月末,基础学院楼外。
  她是傻瓜吗?这个笨蛋竟然在机房睡着了,还被锁在了机房里?
  后半夜,坏打电话给我,我一下子就急了,幸好我在外面租的房子,我翻学校的墙进去的,到了基础学院的机房外面,看见她可怜兮兮的蜷缩在窗口,真是笨,就不能让我少操心点儿吗?
  我把打火机从窗口塞给她,我说:我在男厕所的窗户外面等着你,那儿栏杆坏了,你可以从那儿跳出来,走廊黑,你要是害怕,就喊我的名字,我也喊你的名字。
  我在窗户外面等着她,她紧张的站到男厕所里面的窗台上,我朝她伸出双手。
  我说:跳吧,我在下面接着你。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往下跳,衬衫被切断的栏杆划破了,我抱着她的时候,我的手触摸到了她的后背,第一次感觉,其实她真的是个女生。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其实,我有想过负责任的。
  
  2000年2月初,寒假。
  寒假我没有留在学校,要毕业了,想回家看看我妈妈。
  还有就是,她的心思不在我身上
  我是没机会了,我发现,她喜欢的,跟之前的他,都是一个类型的男生。
  阳光,干净。带着温暖的笑容。
  我是阴暗的,就像我在校外租的房子,一层,房间夏天的时候会潮湿,阳光被外面的架子挡住了,就像我的衣服,很少会有白色的。
  胖刀说:喜欢她就冲上去啊?
  就算我冲上去了,我要说些什么?英语四六级?唐诗宋词?
  我一直都以为我话少,其实是因为我跟她真的没有话说,我怀疑要是没有了胖刀,我跟她在一起,都能说些什么。
  
  2000年2月末,开学,出租屋。
  她被祝惹怒了,祝挑衅她,两次毁了她的自行车,祝是故意的,知道她马上要毕业,所以就拼命的挑衅她,如果她打架,或者做点儿什么出格的事儿,优毕就没她的份儿了。
  她喝了酒,要冲去找祝算账,我从背后死死的搂着她,打架的事儿我见得多了,没见过她这么不要命的。
  我们跌倒在沙发上,我不放手,祝惹怒了她,但让她失去理智的,是即将毕业的大学。她的他毕业那么久,没来过电话,学校里优毕为了争留京名额,就差没打破脑袋了。让她拼命可以,但让她走下三门的路子,她做不来。
  这个时候,她是需要男人,只是喝酒,只是大喊大叫,哪怕只是对着我摔东西都可以。
  她真的醉了,她含糊的说:想比心狠是吗?
  我说:你别傻了好不好?
  她说:为什么谁都可以欺负我?
  我说:没人敢欺负你,我在你身边,谁敢欺负你?
  其实,她的生活,她的人生,都把她欺负的一塌糊涂。
  她的人生,并不会比我好多少?除了学习比我好。
  我知道她喜欢欧阳,她和欧阳,是我和他的另一个翻版。我和她不可能,那么欧阳和她也不可能。
  她爱着的那个男人,从离开以后,就没给过她消息,但我知道她还留着那罐满满的星星,爱情让我和她都变得贱贱的,象软暴力。
  我就想那么抱着她,把她牢牢的困在我的怀里,但我知道,那是幻想。
  
  2000年4月,实习,毕业论文。
  我没考过四级,学位证没了。
  其实无所谓,学位证对我来说,就他妈的是张纸,我去任何一个酒吧都能找到事儿做。
  胖刀说: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去广州,那儿钱好赚。
  胖刀说:那她呢?
  都说个性解放,但公务员赚的再少,名声好听,就算广州的酒吧遍地都是钱,职业上,还是会被人看不起。
  胖刀说:其实看不起你的不是她,是你自己。
  我以前没这样过,老爷子都要把我的腿打断了,我也没看不起过自己,但在她面前,我就是看不起我自己,我完了。
  
  2000年5月,她实习一个月,学校咖啡厅。
  她请喝咖啡,说是领了工资,
  我说:忙吗?
  她很疲惫,说:可能不算忙,但我发现自己做不了秘书的工作。
  我知道她上班的那家合资公司的人事部经理用她,是因为她看着无害,不是搔首弄姿的花瓶,会让男老板心猿意马。哪个老板会对身材平板长的像男人的秘书感兴趣?
  忘了说,那个人事部经理跟合资公司的老板是有一腿的。我发现她的人生就算是运气都让人无法理解,她真不适合秘书这个职务。
  我和她,互相偶尔看看对方,我又没话说了。
  我说:什么时候从学校搬走?
  她说:在卖东西,6月末吧。
  我知道她喜欢听别人说广东话,我说:我教你说广东话?
  她兴奋,她说:好啊。
  我胡乱教了几句之后,我说:我中意你。
  她问我什么意思?我说:就是,我看好你的意思。
  她小声说了好几遍,这个傻瓜,她能知道什么啊?
  我板着脸正经的看她,说:看着我的嘴型说,我,中意你。
  她竟然就特别认真的看着我说:我中意你。
  有些话,我就当她说过了。
  
  2000年6月末,广州之前前夜。
  我收拾宿舍,带不走的东西,我都用锤子砸碎了,然后丢弃。
  欧阳说:别砸了,送别人吧。
  我怒了:我喜欢砸,我谁都不给,我带不走的,我就毁了它!
  我知道,我心里恨的是欧阳和她之间的情动。
  关于她的,其实我什么都带不走,包括回忆。
  那晚,在坏的叔叔家喝离别酒,我知道坏喜欢我,我知道她知道坏喜欢我。坏总逗我,她没表情,主要她有点儿表情,我都不会控制不住我自己,因为她给我的感觉无所谓。她都无所谓了,我还有什么啊?大不了我再带个女人走而已。
  那天晚上,我跟坏进了房间,我们都喝酒了,但是都没醉。
  坏说:带我去广州。
  我说:好。
  我说好的时候,我没犹豫,所以倒在床上的瞬间,我觉得理所当然,我带愿意跟我走的女人,有问题吗?
  清晨,我去洗手间,看到她悄无声息的离开,如果我不叫她,我看到的就是一个背影。
  我说:嗨。
  她回头,眼睛肿了,憔悴。她在躲闪我的眼神。
  她说:送不了你们了,路上顺利。
  声音是低哑的,我就那么盯着她的眼睛看,我觉得她在说谎,我一直都不觉得她会对我有什么感觉,我以为是错觉。
  我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了?
  她摇头,说:没有。
  我从来不觉得她真的会对我有什么想法,我想的都是她抱着的那罐星星。我突然有点儿明白了,她的他在关键的时候离她而去了,她不舍得丢那罐儿星星可能不是她与日俱增的想着她,她舍不得她自己付出的那段岁月,就算别人都把她抛弃了,她自己还能不把自己当回事儿吗?
  我想喊她,她关上了门,我听见门锁发出的关门声。
  我跌坐在沙发上,我哭了。我觉得自己没有勇气再去追上她,跟她解释什么。
  我最讨厌一声不吭走掉的男人,她的他,还有那个把我留在这个世上的男人,我没想到,到了最后,我也是那种男人,只不过换了一种方式。
  
  2000年6月末,火车站。
  我没有带坏走,我说:昨晚我喝多了。
  坏不是难缠的女人,她说:随便,我相信你会回来找我的。
  欧阳来火车站送我,一脸失落,脸上都是汗水,但我想,他是不是跟我一样,也哭过。
  欧阳说:我去追她了,我找了她好几天,我真的找了她好几天,你知道她去哪儿?
  我说:不知道。
  欧阳抹了脸上的汗水,他说:可是她的呼机就到六月末,我会不会再也找不到她了?
  我没有说话,火车到时间了,我和诺、夭上了车,我坐在卧铺车厢,拉开窗帘往外看欧阳,他不停的抹着脸上的汗水,我不相信那是汗水。我朝欧阳比划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火车就慢慢开动了,欧阳随着火车开动的方向移动着,我们互相看着,知道欧阳跟不上火车的速度。
  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没想到最后,真正疯跑去疯狂找她的人,是欧阳。
  爱情有时候就是这样,越是不可能的人,越是做到了。
  易名和秋交往了两年,毕业晚会后,走的也是不声不响,秋的行李还是我和胖刀帮着打的,就算是哥们儿,我也没法容忍他的这种德性。
  她的他爱的多灿烂啊,苦也好,乐也好,全学校的人都知道了,最后离开的时候,一声不响,从来不去想她是不是委屈?
  我一直都以为自己很男人,我能为她做任何事儿,但最后我走的方式,是另外一种不声不响。
  欧阳去追她了,找了她好多天。
  我拿出手机,拨了欧阳的电话,我说:谢谢你,找了她好多天。
  欧阳在电话哭了,他说:对不起。
  没想到最后发了疯到处找她的人,是欧阳。
  
  2002年元旦后,广州酒吧,闹。
  胖刀打电话说:他回来找她了。
  我没说话,丫还有脸回去?反正我是没脸回去了。
  胖刀在电话里吼:你不会真的忘了她吧?
  娜从后面搂着我的腰,笑:谁啊?
  我说:胖刀。
  娜说:我想换架子鼓。
  我说:随便。
  娜跑去调架子鼓,我靠在吧台上抽烟,他回去干什么?破镜重圆?他拥有的太简单了吧?想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他当她是什么?
  胖刀跟我说:他不比我强多少,如果说有优势,是因为他敢走,敢回去。
  我不敢回去,我找不到理由,我找不到和她对等的地方。
  
  2002年4月末,广州酒吧。
  胖刀说,她和他和好了,又在一起了。
  那天我喝醉了,我说:贱。
  爱情让人犯贱,我想说是我自己贱。我跟自己说,以后她的任何事儿,都跟我无关了,我不问也不会去想。
  
  2002年6月,广州。
  他出事了,那天晚上我拨断了两把吉他的弦。
  他妈的,这都什么事儿啊?为什么她的运气就那么糟糕,离开的,走掉的。
  我给她电话,我说:等我回北京,好不好?
  她有气无力的说:恩。
  胖刀说:你回来啊,回来抓住她啊。
  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想回去,呆在她身边。
  
  2002年7月末,北京。
  我终于回到北京了,没想到广州耽误了我一个多月才收拾完,北京,我终于回来了。
  我连托运的行李都没去取,我直接去的她住的房子,她不在,我在楼下等了她三个小时,两包烟的时间,然后我看到她回来了,我朝她走过去,我开激动。
  她也看见我了,我停住了脚步,因为她身边的一个男孩,他看她的眼神,不像是单纯的认识,她看见我,笑的不自然。
  她对他说:我同学。
  她对我说:我,男朋友。
  她说的不自然,我忽然就觉得很累,从广州回来,一路上,没有睡过觉,回到北京我连行李都没取过,但我一点儿都不累。可是这个时候,我一下子绷住的力气都散了,我感觉吉他重的象几百斤的石头,压的我喘不过气。
  她说:一起吃饭吧?
  我说: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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