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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狼妖姬-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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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地面裂罅中歪去时,沈涵秋的左脚让白三春抓个正着,回手用力一带,将她带入自己怀中。同时,他空出的右掌朝着落下来的巨石猛的击出,然后他抱着沈涵秋飞身跃出。
被击飞的巨石在空中如飞旋的陀螺,撞飞了三柄飞剑,连同驼背老者在内的修真者们皆倒栽葱落下。
驼背老者栽下之际,脚尖勾住飞剑向上一挑,再深吸一口气,凌空翻起,稳稳的落在飞剑上,“银狼妖姬的同伙已露面,这些魔崽子们都忍不住了,樊辉,你还不动手,要等着给我们收尸么?”从飞剑上栽落的丢的人太大了,他已恼羞成怒,对于迟迟不动手的樊辉也恨得直咬牙。
抱剑而立的樊辉淡然道:“我不喜欢群殴。”
“好得很!”驼背老者认定樊辉是等着看自己笑话,顾不得有干天和,竟将驼背扣着的海龟壳取下,默念口诀,发出淡淡白光的海龟壳离手飞出,在空中生长并发出波涛拍岸的响声。
“驼爷,你竟不顾龟仙殿一出,方圆千里之内将化为沼泽,将生灵荼炭么?”
有识得厉害的修真者怒斥一声,点醒了许多在暗处看热闹的修魔者,他们见机不可谓不快,几乎是在斥声未落之时,各自施放护身盾抵挡龟仙殿发出的白光,却仍有几人让白光伤到,鲜血直流。
沈涵秋与白三春都不识得龟仙殿发出的白光的厉害,加上也一直被对手缠着无暇顾及,在白光刺入肌肤感受到刀割的疼痛时才警觉,也不知是哪来的气力,已有些力乏的沈涵秋揪着白三春的领口窜起,如穿柳燕从飞来飞去的飞剑里,窜向白光暂时照不到角落。
瞥一眼血流如注的肩头,蛮劲儿发作的沈涵秋在腰间扇坠上一拍,红亮的木灵魔杖出现在右手,与此同时,她一直藏在袖中的左手也亮了出来,在那齐根断的残掌上出现炽红的焰刀。
“杀!”舌尖绽出的惊雷,震得场中修为弱些的心神儿忽颤,闪神中,沈涵秋已跃出去,左手杖,右手刀,朝着已大如圆桌的龟仙殿迅猛击下。
沈涵秋用的是生命魔法,她的木灵魔杖与焰刀都是原生态元素凝成,杀伤力不若旁的衍生元素魔法攻击,但胜在对凝聚衍生元素类器物有相克作用,恰好龟仙殿就属凝聚衍生元素类神器,她那一杖与一刀相继击下,令无数修魔者闻名色变的龟仙殿,竟生生的给磕开了道口子,龟仙殿里未满的银色往生水从那道口子里泄出,向四周散发的白光也集中从缺口处流出,随着银色往生水倾洒在地面巨大的裂罅里,冲入火红岩浆中。
炽热的岩浆里腾起银色的气柱,冲得龟仙殿朝溶洞部撞去,驼背老者惊惶失措的念诀回收龟仙殿时,在殿外与驼背老者两名同伙搏斗的顾姓修魔者和兰姓修魔者自洞外飞入,身形未落便齐声喊:“修真者已经揭开神魔之争的序幕,魔道弟兄们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修魔者天性自私自利,未得沈涵秋好处,懒得出手相助,此时闻两名同道之言,甚觉有理,场中修魔者纷纷朝左近的修真者发起攻击。
樊辉等坚持‘赢要赢得光明磊落’之信念的修真者,再难独善其身,被迫还击,与修魔者们斗在了一起。
肩头伤口一直血流不止,沈涵秋失血过多,手中木灵魔杖一击之后,已不再红亮,呈现出类似铁锈红的颜色,那柄焰刀也泛出苍白的冷光,徒具形而失其神,让经验老到的驼背老者看出她是强驽之末,‘嘿嘿’两声冷笑,斜踩飞剑朝她撞去。
巨剑飞射而来,沈涵秋竟似站立不住,白三春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让一名修魔者拦住无法分身相助,只急得厉吼连连。
白三春的厉吼叫醒了沈涵秋,在即将被巨剑洞穿胸口的千钧一发之际,她脚勾住地上断笋的根部,身子朝着岩浆翻涌的裂罅歪过去,避过巨剑穿胸之厄后,手中的木灵魔杖与焰刀向上抛去。
驼背老者失之谨慎,认定来势并不强的木灵魔杖与焰刀不具攻击力,自恃有宝衣护体,竟不闪避,手持着恢复原状的龟仙殿朝着沈涵秋砸了下去,大有不将她砸成肉饼不解恨之意。
任何看到了焰刀自下而上将驼背老者切成两半的人都心寒,他们都注意过焰刀由炽红变苍白之色,都跟驼背老者一样认为焰刀已无攻击力,搁他们在驼背老者这位置上,绝对会犯与他相同的错误,因为他们谁也不曾想过沈涵秋是个怪胎,能够随意将火元素凝成的焰刀变成冰刀。
沈涵秋毕竟是强驽之末,焰刀自驼背老者右侧大腿处斜斜切上,至肩锁骨处卡住,木灵魔杖早在击中他身体的时候就被反震飞去,并消散于无形,她手中已无可拒龟仙殿攻击之兵器,只能徒劳的赤手空拳朝已砸至头顶的龟仙殿拍去。
空手拍龟仙殿,犹如蚂蚁撼树,沈涵秋自己也清楚,已做了死的准备,在这一刻,她心里想的竟然是花刀浪子,就好像他在面前,“永别了,花浪子。”她恋恋不舍的说,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悄然从眼角滚落。
第一百五十三章、岩浆瀑布
“不轻言放弃!”
是花浪子在叫吗?沈涵秋惊喜的睁开眼,张目四顾却一无所见,放光的两眼顿时黯了。
“看我邪灵副统帅收了这龟仙殿!”
听清楚了,这是白狐的声音,沈涵秋勉强挤出笑容循声看去,恰好看见以白狐为首的幻灵们雁形排开,托住龟仙殿底部缓缓上升。
忽如花圃一夜春风至,姹紫嫣红开满园。幻灵们无色透明的身体,贴在青黑色龟仙殿底部,突然变幻出不同的颜色,就好像是春风中绽放的花朵。
龟仙殿升至洞顶时,白狐一声令下,排成雁形的幻灵们同时飞离,像纷扬的花瓣雨向四周洒落。失去支撑的龟仙殿陡然坠落,砸进地面的裂罅里。
惊天动地的轰鸣里,火红的岩浆直冲上洞顶,又冲泄下来,形成奇特的岩浆瀑布。洞内斗得难分难解的修魔者与修真者们,不约而同住手观看那奇特的岩浆瀑布。
白狐领着花朵般的幻灵们飞回扇坠,尔后独自出来,向沈涵秋请功:“魔法师,我这回立大功了吧。”
“给你记一功。你怎么办到的,它们呢?”
“我说了你别生气,其实这是扇魄老大的功劳,邪灵军是她早训练好了的,因为要煞你的性子,所以没告诉你。我靠扇魄老大给它们下的禁制,才能短时间内控制它们这些先天幻灵,现在已经送它们回玉里世界了。”
“看来我也得给扇魄记一功了。”沈涵秋嫣然一笑,表明她没有生气。捶捶酸麻无力的腿,扶着断石笋站起来,她先从狼神手镯摸出一把丹药服下,然后悄悄接近与白三春站得最近的修真者,搬起一块大石头砸去,趁其躲闪之际,拽起白三春向左侧溶洞未断流的流水跃下。
水花四溅中,回眸一笑的沈涵秋的笑靥,令白三春眩惑,顺水飘出好久,他仍陷在一种沉思的状态中:那是个水中精灵,美丽而清纯,擂台上那个淫邪的银狼妖姬一定不是她,但是,真的不是她么?
沈涵秋将白三春按入水里,示意他快向前潜去。还神过来的白三春想到地面裂罅里都是火红的岩浆,惶急的附耳大喊:“我们得上去从洞口出去,在水里会被煮熟的!”
“你现在感觉到热了么?”
“咦?真的哦,好像水还有点凉?”白三春惊疑不已的随着沈涵秋向下潜去,潜出一截后,问:“你怎么断定这水温度不高,难道你没注意到地面裂罅里都是岩浆么?”
“我又不是瞎子,当然看到了。小姑奶奶我是谁呀!我是威名远播的银狼妖姬。你们在发傻的时候;我在观察这水一直没冒过气泡。”
沈涵秋得意极了,正待再替自己吹嘘一番,冉冉落下的岩浆瀑布,随着地心深处的巨震,又从裂罅里冲出更为壮观更为眩目的岩浆瀑布,溶洞顶部的岩石化为岩浆,汇入火红的瀑布里冲上天空,修真者与修魔者们仓皇闪躲之时,有两名修真者发现了她在水中,相继跃入水中追击。“快游出去!”她将白三春死命的按入水中推了一把,甩手施放出一道刀形水幕阻敌,再快速下潜向前游去。
白三春水下功夫不精,勉强不算旱鸭子罢了,借了具躯壳突然就会游泳的沈涵秋,在自己奋力前游的同时还得拽上他,才不会将他远远抛下。对她的保护姿态,白三春非但不领情,还道:“我不习惯于接受女人的保护,你先走,我断后。”
花浪子说过什么来着?——美女救英雄的版本,等同于宣告男人是废物,我不喜欢。
还是花浪子有创意,相同的意思说出来效果就是不一样。同样是被拒绝,同样受不了那种身为男人的自大与优越感,她却很难对花刀浪子的产生反感,奇*書网收集整理而这个石头一样的白三春却让人有打得他满头包的冲动。
真该死,竟然又想到死浪子了!
猛的甩甩头,沈涵秋想将关于花刀浪子的所有记忆都甩出去。也是巧,她头一偏,与水同色的刀擦耳飞出去。好险!这把刀在水中飞射而来,竟然无丝毫声响,她要是迟点儿,头就该被这刀贯穿了。
来不及庆幸,那把在水中无声无息刀又飞旋回来,目标仍对着自个儿脑袋,沈涵秋仓促中弹出三颗水球,朝水刀击去。
一般而言,在水下使用兵器,因水有流速与流向,多少不像平地上那么得心应手,沈涵秋就感觉水球的落点不准,明明她是看准了水刀射来的线路挥弹出的水球,偏生就歪了那么一点,三颗水球与飞来的水刀都不在一条直线上。
水刀只需眨眼的功夫就贯穿自己的脑袋,沈涵秋努力的侧了一下头,心里已经做好被切掉半只耳朵的准备。
有句话叫歪打正着,沈涵秋今天算是有深刻体会了。失了准头的水球本来要与飞来的水刀失之交臂,谁知水刀忽然下沉,居然与最后那颗水球撞个正着,被撞得斜飞出去,直喜得她合什笑道:“神明保佑!”
有心成魔的沈涵秋居然还信神明,倒是让白三春觉得有趣,游过去挡在她身前时,嘴角噙着笑意,“怎么魔不保佑你呢?”
“管得着嘛你!好狗不挡道,闪一边去!”沈涵秋不需要靠男人保护,指齐根掌的左手残掌时刻在提醒她:男人不可靠,他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抛弃你,像花刀浪子做的那样,在最需要他的时候抛弃你,假如没有努力自救,自己就不止左掌残缺,会连皮带骨头都化为乌有,所以,自救是女人唯一的出路。
染上沈涵秋翻白眼的习惯,白三春跟着她顺水漂流的时候,不停的在翻白眼,把个白狐笑得不知打了多少个筋斗。
“抽筋没?”沈涵秋没好气的问白狐,得到的是白三春瓮声瓮气的答复:管得着嘛你!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子,白三春少年成名,在人前威风惯了,忍到现在算不错了,若非打不过沈涵秋,加上不习惯跟女人动拳头,早就要敲掉她的大门牙了。
讶异于白三春的变化,因一再联想起花刀浪子而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媚笑重又浮上娇嫩的脸庞,沈涵秋游过来勾住他的脖子,嗲声嗲气的说:“可是我现在游不动了,怎么办呢?”
明晓得沈涵秋是装的,白三春就是没法硬下心肠推开她,一边咒骂着自己的好风度,一边任由她挂在自己身上。
顺水漂下,本来费不着什么气力,而后面的追兵发过水刀攻击之后,再不见有什么动作,也许是偃旗息鼓,也许是另有阴谋,不管是什么,沈涵秋此时都不愿去琢磨,她想在这水里玩点儿不一样的游戏,应该会很有趣。
不时在注意沈涵秋神色的白三春,看到她的怪笑,警觉的问:“你想干什么?”
“孤男寡女的搂在一起,该干点什么呢?”不答反问,在白三春吃惊得张大嘴巴时,她粉嫩的舌尖伸了进去。
年近三十单身未娶,不代表白三春没有男女欢爱的经验。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有很多专为男人行使特权所提供的方便。像青楼妓院的存在,就是为彰显男人拥有多名女人的特权。对于女人,只要有钱,他们可以拥有比一个茶壶配四个杯更多选择的权利。作为执法的捕快,他从没觉得这权利有不妥之处,三俩知己喝到兴头,夜宿某妓女的床上的事,他不常干但没少干。
沈涵秋非一般庸脂俗粉可比,抛开成见,他得承认她是个绝色佳人,只要不显露淫荡之色,她是个足以令许多男人为之疯狂的女人。不过,凭心而论,她显露出淫荡之色,怕是连菩萨见了也动心。
“谁来救我!”所存理智不多,不知道还能抗拒沈涵秋的挑逗多久,白三春好希望再有个什么刀射来,免得自己像头未开化的野人,在水里就主动献身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鬼船
直到顺水漂出山腹,到达一处桃花满眼的山谷,白三春所盼望的追兵都没有到,而这桃花盛开的无人荒谷,落了厚厚一层花瓣的林下空地,简直就是现成的花床,在沈涵秋过火的挑逗下,他丹田之火终于焚尽了理智。除下早就被她解开的衣服,他抱着这个妖魔化身的女人滚到花瓣铺就的花床上。
欲火焚身,沈涵秋仍记得命令白狐察看山谷情况。“不想我看你办事,就直说,用得着拐弯抹角么?”白狐对于被支开还有点不乐意,故意磨磨蹭蹭的。
“快点!”是催促白狐,也是在催促白三春,这个花丛老手为报复,只在她那条窄小的神秘地带的外面撩拔,迟迟不肯深入。
先入为主,白三春一直以为沈涵秋经验丰富,这会子见真章了,在插入的瞬间受到的阻碍,让他一下子猜到:她本性并不淫荡,应该是受到什么打击了,比如,她此刻才被破的处子之身,比如,此时才见到的残掌,可能是某个男人带给她的伤害,所以她要报复。
是幸运,抑或不幸,让她选中自己做报复那个男人的工具?
迷醉的望着轻易就被自己撩拔得的难以自持的小女人,思考出来的答案竟然偏向于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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