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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来的智慧-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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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3 万银元。
事后,周恩来对李克农等说:“谈得真好呀。想不到张学良是这样爽快
的人,是这样有决心有志气的人。出乎意料,真是出乎意料!”
这次会谈使张学良坚定地走上了联共抗日的道路,并影响了他的一生。
张学良所提联蒋抗日的建议引起了中共中央的重视,不久就变成了它的工作
方针。
从此,周恩来和张学良成为知己朋友。
震惊中外的西安事变爆发,张学良有邀,周恩来前往;两人再次彻夜长
谈,交换看法,商量对策,终使事变和平解决。标志着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初
步形成。就其二人的地位与作用:周誉张是“千古功臣”,张赞周为“事实
上的主谋”。
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是逼成了,但蒋介石却食言了,把张学良囚禁了,而
且长达几十年。
然而,不管风云怎样变化,周恩来对张学良的评价是一贯的,他曾“挽
救国家民族一大危机”“为民族产生了惊天动地的大团结”。。对张学良的
安危周恩来更是索怀不已,一有机会,就向社会呼吁,要求蒋介石释放他。
1956 年11 月26 日,西安事变20 周年纪念会在政协礼堂举行。周恩来
在会上首先说明,为了争取台湾和平解放,这次纪念会只是小规模地座谈,
接着说:“汉卿多年来表现很好,始终如一,是值得人们怀念和尊敬的。将
来能援救出汉卿最好,但无论如何,他是千古不朽的人物,是名垂千古的了。”
他在会上还交待;凡涉及张学良的宣传、报道及记述首先要顾及他的安全;
凡东北军和张学良旧部有困难均要照顾。
周恩来对张学良的亲属更是关怀备至。张学良的四弟张学思1933 年加入
中国共产党,周恩来一直关心他的成长和使用。新中国成立后,调张学思到
海军任副参谋长,1956 年又被选送到苏联列宁格勒伏罗希洛夫海军学院学习
深造,张学良的二弟张学铭夫妇被安排为全国政协委员,二妹、四妹及患病
的八弟均受到照顾,就连服侍张夫人于风至的王奶奶和她的寡女也由全国政
协发生活费,款额与文史专员工资等同。
周恩来不仅关心着张学良在大陆的亲属,而且也无时无刻不在惦念着在
台湾的张学良本人,并想方设法托人给张学良捎去口信。
一天,住在香港的原西安绥靖公署高参郭增恺的夫人专程到台北,借在
教堂做礼拜的机会见到了张学良夫妇,郭夫人信手将一支口红给了赵媞。口
红里面夹着一张小纸条,是周恩来写给张学良的。纸条上共16 个字,后8
个字是:“善自珍重,后会有期”。
十年动乱,为了这个国家,为了自己的党,周恩来殚精竭虑,心力交瘁。
1975 年秋,他的最后岁月已是病体沉疴,卧床不起。当他得知张学良患眼疾
几乎失明后,十分焦虑,并向有关部门询问张学良的病情。在他临终前的18
天,还在病床上召见负责对台工作的罗青长部长,向他交侍一定要设法关照
好张学良。谈完这件事,周恩来吃力地说:“我太累了,休息一会儿再谈。”
说着,就昏睡过去了。周恩来,十亿人的总理,在他生命的垂危时刻,不仅
牵挂着祖国统一,而且念念不忘这位“快慰平生”的朋友。
周恩来曾遥祝张学良“善自珍重”,可“后会有期”还未实现,为了这
个民族他已累得先去了。这不能不是天大的遗憾!
然而,周恩来与张学良的情谊却天地长久,精神永在!
自信互信团结御侮——第二次国共合作中与张冲的交往
张冲,字淮南,最初是国民党“陈氏兄弟”——陈果夫、陈立夫的部属,
是他们办理对苏外交及对中共谈判的副手,最后直接受蒋介石指挥,成为国
共两党间的“桥梁”。张冲与周恩来接触最频繁、来往最密切的是1936 年到
1941 年五年多的时间里,虽然他们各自代表所属党的立场和观点,以公事公
办为原则,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国共合作的发展,他们的情谊却日渐加深,
彼此推诚相见,即使两党关系一时恶化,也没有影响这种友谊。正如1941
年11 月9 日周恩来为《新华日报》撰写的《悼张淮南先生》所言:“自相识
之日始,直至临终前四日,我与淮南先生往来何止二三百次,有时一日两三
见,有时且于一地共起居,而所谈所为辄属于团结御侮。坚持国策,至死不
移,淮南先生诚五年如一日。”是的,周恩来与张冲的接触交往,都是围绕
团结抗日这个中心来进行的,并为之而互相信任。每当遇到问题发生争执时,
双方都能以“敌人所欲者我不为,敌人所不欲者我为之”的话来互相勉励。
1937 年2 月9 日,国共在西安举行第一次正式会谈。中共代表是周恩来、
叶剑英,国民党代表为顾祝同、张冲、贺衷寒。会谈历时一月,张冲带着蒋
介石的意见,与周恩来朝夕相处,频繁接触。这时,国民党有人放出口风:
“淮南过于冒险,这样的事干好了千好万好,如果做得不好就会成为千古罪
人。”张冲闻之后坦然处之,并说:“调查科的任务就是对付共产党,但事
至今日,我深切认识到国共合则兴,不合则亡。年年围剿,节节失利;强邻
虎视,外债高筑;民不聊生,国将不同。我自受命以来,夙夜忧惧,将尽我
职责,争取停止内战,一致对外,至于个人功罪,在所不计。”由于西安会
谈因为顽固派的阻梗,致谈判收获不大。接着周恩来到杭州、上庐山、终至
南京,历时7 个月,同国民党举行了五次灭式谈判,终于扫除重重障碍,促
进第二次国共合作实现。作为自始至终全过程参加这场历史性谈判的国共两
党代表周恩来和张冲,前者充分展现了政治家的杰出才能和外交家的非几天
赋:而后者总是积极参与,热心投入,富有诚心。对此,周恩来感受颇深:
“先生与我,并非无党见者,惟站在民族利益之上的党见,非私见私利可比,
故无事不可谈通,无问题不可解决。先生与我,各以此自信,亦以此互信。”
张冲为人豁达,性情随和,加之他见多识广,所以思想较为开朗,容易
接受新事物。在民族斗争的革命浪潮中,在国共合作的交往中,他受到周恩
来思想、作风、品格、才干多方面的影响,耳濡目染,思想认识提高快,进
步大,为国共合作、团结抗日做了许多有益的工作。比如,周恩来之所以能
在1939 年春到浙江、安徽等地视察,同年夏天义顺利返回延安议事,都与张
冲的大力协助分不开。是夏,周恩来回延安。事先,国民党当局已同意他北
返延安。但当周思来到重庆珊瑚坝机场时,检查人员却故意刁难,要他出示
离境证件,否则不准离开重庆。正当双方争执之时,适逢张冲到机场为周恩
来送行。张冲见情况有异,立即驱车赶到蒋介石侍从室,找到侍从室主任贺
耀祖,一起去见蒋介石,取到蒋介石手今后,亲自送到机场,直至周恩来上
了飞机、起飞。事后,他愤慨地说:“这是顽固分子在捣乱,蓄意制造国共
分裂!”
而周恩来给张冲的帮助教育则更多,除了对他的一些错误观点及时给以
指正外,还特别注意用具体事实来纠正其偏见。如重庆《新华日报》的发行
出售屡遭特务的破坏干扰,周恩来开始向张冲提出这个问题时,张冲还认为
是夸大了事实。周恩来就陪他去现场,在亲眼目睹了特务殴打报童、撕毁报
纸的情景后,张冲也感到气愤,随即采取了制止措施。1941 年1 月,震惊中
外的皖南事变发生了。张冲看了国民党《中央日报》关于事变的报道,对其
歪曲事实的一派胡言非常不满,当众将报纸摔于地上,两手交于背后,在办
公室踱来踱去,许久一言不发。《新华日报》发表了周恩来的千古绝句“千
古奇冤,江南一时;同室操戈,相煎何急”及有关揭露事件真相的社论报道。
国民党顽固派对此怕得要死,恨得要命,不仅指使特务无理没收报纸,殴打
报童,而且去《新华日报》社门市部捣乱。2 月中旬的一天,张冲亲自陪同
周恩来赶赴现场,于寒冷的黑夜里,在曾家岩十二小学门前盘桓交涉达两小
时之久。当夜,中共工作人员陈家康送张冲上车回家时,张冲问陈家康对近
日之事作何想法,陈家康说:“成功;是国家民族之福;不成功,坚持到死
不变。”张冲听后喟然长叹:“我死必在君先!”
张冲出此悲言,是有些道理的。正如周恩来所说,国共合作“五年来国
内外风波频起,淮南先生尤首当其冲,而风波之险,谣诼之多,甚且侵及先
生,但淮南先生辄处之泰然,绝未以一时‘行情’,动其心志,变其神态。”
特别是皖南事变后,也就是张冲生命的最后几个月里,两党裂痕加深,局势
日致恶化。“今岁一月事起,二月报童随之,三月为参政会期,四五月有中
条山战役,此中风浪之险,环境之恶,为五年来所创见,先生劳神焦恩,力
维大局,备极憔悴。”(周恩来语)就在这时,在国民党内的一次会议上,
当张冲谈出国共应继续合作的观点时,与会的一个顽固派反共人物竟破口大
骂,还猛地将茶杯向他掷去,幸而未中。张冲遭此侮辱,颇为灰心,甚至准
备必要时以自杀来证明自己的心态。他对时局极为忧虑,并预感到顽固分子
可能向自己下毒手,心情非常沉重,终日郁郁寡欢。他对周恩来说:“一朝
中总有岳飞、秦桧,我们是忠,他们是好。我们是顾全大局的,他们是不顾
大局的。”
一天,张冲又叫来至信部属嘱咐说:“顽固派对我在国共两党的折冲,
很有意见,近来我的行动已受到监视,说不定哪一天会被暗杀的。”说毕,
取过信笺,给家属立下遗嘱,并交代道:“我一旦身遭不恻,你必须把保险
柜里我与周恩来先生来往信件,全部烧毁。”可见,张冲先生是随时准备为
国共合作以身殉职的。
然而,张冲还没有遭到顽固派的毒手,却不幸于1941 年6 月感染恶性疟
疾。他起初不以为意,仍力疾从公,为国共团结奔走操劳。
就在张冲患病期间,周恩来数次前往探视慰问,张冲于病榻还不忘国共
合作,询问两党关系近况。
最后一次见面,张冲还嘱周恩来与自己的后继者(后任国防部二厅厅长
的郑介民)保持联系。当时,日寇飞机日夜不停地对重庆进行“疲劳轰炸”,
加之气候炎热,医护难免不周。8 月11 日,张冲在重庆郊外云龙旅馆山洞里
病逝。
张冲为之奋斗的两党团结抗战,距胜利还有较长一段路,他夙愿未了却
先去了,国共两党都为之痛借不已。当然,那些反共顽固分子则当别论。
11 月9 日,张冲追悼会在重庆夫子池新运服务社大礼堂举行。会场内外,
挽幛高悬,哀乐低回。蒋介石亲临祭奠,并撰送哀辞:“赴义至勇,秉节有
方;斯人不永,干将沉光。”在众多的挽联中,中共领导人的几幅特别引人
注目。毛泽东、董必武、林伯渠、吴玉章、陈绍禹、秦邦宪、邓颖超联名致
送的挽联是:“大计赖支持,内联共,外联苏,奔走不辞劳,七载辛勤如一
比斯人独憔悴,始病寒,继病疟,深沉竟莫起,数声哭泣已千秋。”朱德、
彭德怀送的挽联为:“国士无双,斯人不再;九原可作,万里相招。”叶剑
英、李克农送的挽联写道:“豺虎尚纵横,大局岂堪重破坏;巴渝多雾瘴,
忠魂何忍早游离。”
与张冲从对手到密友的周恩来,在时局艰难险恶的情形下,对张冲的过
早去逝大感哀痛:“先生既逝,联络乃似中断。嗣每遇风波,辄增先生不在
之思,而每念先生,更兴安危谁共之感。”他写了“安危谁与共?风雨忆同
舟!”的挽联,短联当哭,既表哀思,更忧思局。周恩来还与董必武、邓颖
超、钱之光、潘梓年等共产党人一起参加了追悼会,并在会上发表了历时20
分钟的演讲辞。他讲到最后,感情激动,语不成声。与此同时,周恩来又指
导当日的《新华日报》刊出悼念张冲专页,并亲笔撰写《悼念淮南先生》,
肯定张冲为国共合作、团结抗日“劳神焦思”,“奔走坛坫”;称颂他“独
持正义”,“力维大局”。代表中国共产党人和人民表达了对这位同共产党
真诚合作的国民党的爱国志土的高度评价。
患难相济真诚合作——与张治中相处相知
周恩来与张治中相处始于大革命时期,第一次国共合作,建立黄埔军校,
周恩来出任政治部主任,张治中担当军事研究委员。后俩人都调到入伍生总
队,周恩来任党代表,张治中当总队副。这样他们接触就更多了,而且配合
默契。
张治中起初对工人、农民革命运动所知不多,对政治斗争兴趣淡漠,只
醉心于军事教育。自从与周恩来相识后,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他听周恩来讲
马克思主义、讲工农运动和中国前途。从此,他开阔了眼界,增长了知识,
思想逐渐进步,把周恩来奉为良师益友。
张治中出身寒微,青年时代吃过许多苦,因而他从感情上向往共产党。
在这种环境下,他萌发了参加中国共产党的念头,并首先向周恩来提出。当
时周恩来非常高兴,表示请示组织后即给予答复。过了一些时候,周恩来对
张治中说:“中共当然欢迎你入党,不过你的目标较大,两党曾有约,中共
不吸收国民党高级干部入党,此时恐有不便,不如稍待适当时机为宜。但中
共保证今后一定暗中支持你,使你的工作好做。”解放后,周恩来曾与张治
中回忆过这段往事,张颇有感慨地说:“这可能是我的政治生命的转折,如
果当时成为中共党员,我的历史就得重写了。”
1925 年7 月,蒋介石在组建北伐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时,任命张治中为
副官处处长,主管人事和事务工作。当时张治中建议,总司令部政治部主任
一职应由周恩来担任。但蒋居心叵测,始终不允。张治中深为遗憾。
1926 年10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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